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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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陣細密如同蜻蜓盪漾水波一樣的震顫,從我的神經末梢一直傳導入大腦皮層,無法言喻的舒服讓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緩緩的睜開眼,透過清晰明亮的體形碳鋼護罩捕捉到了午後的縷縷柔媚的陽光。
光線是從一襲淡淡的薄如紙翼的紗簾處散了進來,將整個豪華寬敞的居室映照的金壁輝煌。
房間的擺設對我這個普通家庭長大的人來説簡直奢侈到了極點,我無法形容它豪貴的氣息,挖空腦海也僅僅找到諸如金壁輝煌、豪華等俗氣的詞語來。確切的説,我這個普通人家長大的孩子,就算是做夢也決不可能夢到這裏的裝飾和華美的家居。
完全的智能化使得我進入這個房間之後,就從來沒有走出去一步。事實上也本用不着我出去,我所需要的都能在幾個簡單的按鈕間迅速實現。
按鈕一、安妮。
按鈕二、啓動碳鋼護罩。
按鈕三、內部封閉碳鋼護罩。
當然,我的吃喝拉撒睡只需按動第一個按鈕,那個温柔的安妮就會準時的來到我的面前,保持着她那極具魅力的微笑問我:“您需要什麼幫助嗎?”這裏是巴黎香舍麗榭賓館的頂層,挨着我旁邊的那個房間據説就是全世界最豪華的套房之一,皇后套房。聽名字和許多高星級賓館裏總統套房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一個是皇后,一個是總統。統統都是生活在世界頂端的人物。
迄今我止我仍然很奇怪,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憑藉什麼能力住在了這裏,並且一住就是一個禮拜。
躺在舒服的人體遊戲艙內發呆了一會,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有任何答案,我被自己詭異的命運再一次驚嚇的心跳加速起來。順手觸摸了一下艙邊的健身按鈕,遊戲艙在我的身下湧動起來,一一貼身的震顫和有力的按摩使我全身每一處肌和神經都鬆弛下來,皮膚上所有的寒孔伴隨着震顫完全張開,大口大口的收着那些貼身而來的營養空氣。半個小時的助力運動之後,一絲絲灼熱的温和的線從遊戲艙的四壁噴出來,對準我全身每一處道,熱力通過肌骨骼與皮膚之間產生的微小縫隙緩緩滲透,彷彿有生命的個體一樣在全身的大小周天秩序的遊走。這種熱力居然能夠帶來我腦海裏陣陣空蕩蕩的昇華,全身宛如被掏空再重新洗滌,每個細胞都舒服的放棄了滑動。
這個遊戲艙設計的簡直太舒服了,太體貼了,太…
反正這個於我偉大祖國的遊戲艙,其設計理念完全收了中西保健醫學和運動醫學的優點,讓每一個能夠躺在上面玩遊戲的傢伙本不用顧忌身體會因為長期不運動而產生的肌萎縮現象。它每隔1個小時會自己幫助你活動肌,活動的強度和户外的有氧運動收到的效果基本相同。
我叮叮敲擊了幾下頭頂上的護罩,心中嘆的想:“這個傢伙怎麼也值個百八的吧!”這僅僅是我給自己開的玩笑,其實我知道,單單眼前這個碩大的碳鋼護罩就已經價值不菲了。u-t24型高碳鋼,硬度超過同類金剛石,透明度和光線折度又可以媲美鑽石,水火不懼,對抗力可以和50毫米厚的鋼板質一樣。更不用説那些擁有着全球最頂尖科技的健身儀器及密的生物傳導系統。
還是讓我回到現實中來吧,我啓動了護罩,坐直了身體,剛才劇烈的內部健身使我的身心都恢復到了完美的地步。我本沒必要再去做伸懶等輔助呼的方式,我飽和的像一顆剛剛充實了氣的皮球,嗖的一下從遊戲艙中彈了出來。
按鈕一、安妮。
安妮從一道無聲無息滑動的壁門處走了進來,她穿着一身深褐長裙,招牌似的人微笑彷彿亙古以來就掛在臉上,如水的金髮瀑布一樣的從肩側垂瀉下來,安妮成的玲瓏的惹火的體型在搭配上這件質地柔軟的長裙,那種噴火的誘惑力瞬間四散了整個房間,她是我迄今為止看到的最美的最真實的女人。
安妮隨着走動,那襲長裙不斷向我展示圓滾的修長的簇簇波,這種遮掩的視覺衝擊比那些白生生的暴在外面的**更加誘惑和引人遐思。我二十三歲年輕的心臟再一次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我彷彿一瞬間回到了大學宿舍裏通霄達旦在網上尋找刺的時刻,面對着屏幕上一張張美的出水的照片,同舍的兄弟們着涎水憤憤的罵道:“這樣的娘們,他媽的一輩子上一個也值了!”安妮正是比那些圖片美女還要美上十倍。不,如果再加上平面與立體的對比,安妮要美上一百倍。
在安妮的媚惑下,我曾經賞心悦目過的那些班花校花本就是一顆顆青澀的蘋果,而安妮才是枝頭最大最紅最鮮豔的那顆。此刻我才知道女人的美不是單純的,而是氣質、魅力、巧妙的隱藏、高雅的暗示等等等等許多因素合在一起的混合體,臉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了。
面對安妮,我嚥下了一口饞涎,故作鄭重的説:“幫我接一線吧!”安妮哦了一聲,優雅的手指在巨大的牆壁螢幕上點擊着,很快,屏幕一閃,那個有着比肥兔子更加可惡嘴臉的禿頭佬在牆上面探出他那張發酵麪包般的大臉,臉上浮現着狐狸樣的笑容。
“什麼事?張揚?你找到線索了?”發酵麪包裂開了幾道縫隙笑呵呵的問道。
“我沒有,”我搖頭道“我累了,你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好孩子,一直到大學畢業本就沒有接觸過任何遊戲。更何況,我是個醫學畢業生,和這個高深的計算機系統格格不入,我想再次問一句?你們是否確定找對了人?”發酵麪包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年輕人,這已經是你第十次詢問同樣的問題了。”
“沒錯,可是您老每次的答案都沒有任何變化!”發酵麪包伸出他那雙五短胖的大手握在身前,再次回答:“這一次,我的答案還是一樣,你是小姐親自選定的人選,她認為你行,那麼你就行。我們別無選擇!”
“那好,既然你們再次展示了所謂的誠意,我也有我的選擇,我不幹了,咱們的僱傭關係結束了,我張揚註定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壓也沒有受到美麗的巴黎之都和高貴的香舍麗榭賓館和我家鄉的田間地頭有什麼不同,我不屬於這裏。我們,解約!”我將早已想好的話全盤托出,希望能夠讓那個法國佬的胖臉有所變化,我太討厭它那偽裝的笑容了。
聽了我的話之後,發酵麪包的笑容依然燦爛,他甚至放肆的從身邊出一支雪茄來點燃了,對着屏幕前吹了一個厚重的煙圈,開口道:“解約?ok!如果由你單方面違約的話,就得承擔因為違約而帶給我方的損失,護照費、機票費都可以忽略不計。張揚先生,您難道不清楚您所居住的房間每天需要多少美利堅合眾國的票子嗎?我會很快吩咐他們把帳單傳給你,您要在十五天之內付清所有賬目,那麼我們的合約可以順利的解除了。如果您做不到,那麼,請接受我們偉大公正無私的法蘭西法律的制裁吧。畢竟,您沒有身處貴國的大使館裏,所以貴國的援助之手不會那麼無私的保護您這個欠債的中國人吧!”發酵麪包説這些話的時候彷彿早已意識到了我的憤怒,輕輕的縮了一下頭,屏幕在我剛剛揚起的鵝絨枕頭前唰的一下恢復了黑暗。
訛詐,這他媽簡直就是訛詐!我抓起了另一個枕頭,怒火從腦海傳到指間,我幾乎抑制不住在一個美女面前顫抖了。
“很好,”我想“他們明顯已經調查了我全部的底細,擺明了知道我祖祖輩輩就算一分錢都沒有花過也償還不了他們的所謂的債務,才敢如此放肆的蔑視我的人格,他媽的!”抓住枕頭的我在憤怒中一絲冷靜的想法跳了出來:“他們為什麼花這麼大的力氣留下我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國人?我甚至包括我的祖輩本和政治劃不上一點點的邊,貧農、工人、幹部、幹部、工人、貧農轉來轉去我的祖輩中就沒有出過一個副科級以上的人物。而我呢?智力平平,中等偏下。五官如果單摘出一個的話還可以稱的上不錯,但拼湊起來的效果就大大的打了折扣。像我這樣的普及大學生全中國海了去了,單同一年畢業的就有上百萬。”可為什麼偏偏是我,難道脆弱的我還能和國際陰謀掛上邊嘛?我哭無淚了,當然,有美女在身邊,淚水是絕對不能輕易下的。
忽然一個調皮的想法跳出腦海,我覺那個灰黑的屏幕後面法國佬的那張胖臉依然還存在着,我對着屏幕冷笑的道:“好的,不解約了,沒有真相我還可以幹活。不過,我怠工的本事可是全世界頂尖的,您老就慢慢的陪我玩吧。”唰的一下,牆壁上的屏幕亮了起來,這一次我終於看到了虛偽笑臉之後的猙獰,發酵麪包緊湊的五官頂在了屏幕上使得整個牆壁都滲透着他的憤怒:“我們簽訂的是叁個月的合約,如果你完不成任務…”我打斷了發酵麪包的話:“別嚇唬我,如果到時候我完不成任務,你就炒我的魷魚吧!”好了,我一揮手,轉過身去,對着安妮道:“給我安排飯食,我要中式的油條燒餅小籠包子,不管你想什麼方法快點給我到,法國人的菜我吃不慣。”蹺起了二郎腿我背對着屏幕哼起了家鄉的小曲,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一把自由高於一切的受。
靜默了約一分鐘左右的光景,法國佬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不過這回是厚重和親切的,少了剛才那股囂張的氣焰:“張先生,我們可以再談一談,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不打不相識。我非常仰慕你們國家博大而神秘的文化,你看,我們為什麼不能愉快的談一談呢?”
“我要真相,沒有的話,我拒絕!”深陷在沙發裏我頭也不抬。
法國佬再次沉默了一會,聲音變得更加親切了:“好吧,張先生,真相,多麼人的真相啊,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法國佬很顯然是個中國通,能夠連續使用兩個非常貼切的中國成語證明了他的實力。僅僅通過幾句巧妙的説辭就把我的怒氣釋放的一乾二淨,相反我反而對這個發酵麪包的臉覺親切起來。
我扭轉了身子,正對着屏幕,從屏幕後面受到法國佬殷切的情無時無刻的從那對小眼睛中放出來。真是個極品的演員啊,我由衷的嘆着。
“為什麼選擇我?”開門見山的第一個問題。
“運氣?”法國佬着雙手回到道:“你有超乎常人的運氣!”
“運氣!”我驚呆的下巴差點沒有掉落在地上,我有運氣嘛?我有過哪怕一點運氣?我都不敢相信從法國佬嘴裏説出來那個單詞是否被我聽錯了,當再次確定之後,我終於無可奈何的接受了異國他鄉對我這個苦命人的正確評價。
“能不能解釋解釋是什麼讓你們這些有錢人對我的運氣產生了如此濃厚的興趣?或者説,我的運氣是怎麼被你們發現的?”法國佬繼續無休無止的着他的胖手道:“張先生,還記得您註冊時候的情景嘛,我們設定了七道難題,每道題都有七個候選答案,而您準確無誤的完全答對了,真是令人驚奇啊!”
“七道難題?每個題七個答案,都答對了,哦,那應該是七七四十九,四十九選一,並不是很難嘛?”
“不對,張先生,您的算法出現了錯誤,我們的設定是隻有回答對第一個題才會出現第二個,準確的説完全答對的幾率是七乘以七再乘以七再乘以七…,最終的選擇是七的七次方,八十二萬三千五百四十三選一的幾率。”我皺了一下眉:“事情可以這樣説也不可以這樣説,如果一個知識淵博的大師完全可以在三十秒內解決所有的問題,那麼你們的題不就毫無幾率可言了嘛。”
“你很聰明,張先生!”法國佬浮現了一臉的笑“可事實是,我們提供的答案全部都是錯的,至於哪個才是可以過關的答案,淵博的知識是無法解決的,一切只能靠運氣!”我倒了一口涼氣,難道我的運氣真是他媽的好的出奇。再次問道:“難道,這七個題只有我一個人全部蒙對了?”法國佬出了更加神奇的笑容:“不不不,加上您在內,全世界的範圍裏一共有三百零七個幸運者,他們都如願的過關了。”那麼?
法國佬繼續道:“最神奇的還在於最後一個關卡,我們尊貴的小姐設定必須是註冊號碼尾數是1225的人才能夠完全過關,而您的尾數是84721225,多麼神奇的巧合啊,全世界近千萬人的海選只有您一個人順利的闖過了所有的魔鬼關卡。那個時刻,連我這個老人都驚呆了。12月25,您簡直就是聖誕老人送給我們最值得驕傲的禮物了。”我徹底的陷入了法國佬口中吐出的這個真相中,獲得了真相的我反而更加如墜霧之中無法自拔。的確,如果一切真如法國佬説的那樣,這個中獎的幾率簡直可以和太陽撞地球一樣的無法預測了。
可真正的事實是我買了無數張彩票,連個安獎都沒有中過。一直以來,我早就把自己的運氣拋到九天雲外和我掛不上勾了。
難道是命運跟我開了個玩笑。
這個玩笑,開的也太過火了。
我對着有些和藹可親的法國佬無奈的笑了笑:“説實在的,我本就沒有看你們出的那些題,胡亂點點鼠標而已。”法國佬笑的更慈祥了:“這才是你的奇蹟,你的運氣創造的奇蹟。而我們共同的事業只有運氣才能完成,什麼也阻擋不了命運女神萬能的指揮。”
“我的命運真的很衰,我進入遊戲中的六天,一共才升了六級,迄今為止還沒有機會走出新手村。我,我掛了肯定不下一百次。”
“是嗎?那麼讓我們共同來看看這份清單吧,這些是你這幾天在遊戲中所發生的錄像反饋,很有意思,我不妨讀給你聽:十四次死於鼠怪頭目;二十七次死於黃金鼠怪;十六次踏入巖間縫隙失足摔死;三十二次死於魔法兔頭目;十一次死於黃金魔法兔;最後一次也就是今天,死於靈魔法兔。”法國佬合上了那張紙再次對我笑了笑道:“你在遊戲中的六天一共死了一百零一次,這些都代表什麼?”代表什麼?雖然法國佬的笑容依然燦爛,最起碼的一點自尊我還是有的,我有些愠怒了,臉上也開始衝血:“我知道我很爛,我本來早就説過我不會玩遊戲,不管是高檔的還是低俗的,我都不會!更可況,從一開始我就説過,我很衰的!”不不不,法國佬温厚的擺着他的胖手,用悉一切的眼神望着我道:“你想錯了,年輕人,這些數據代表着你有超乎常人數百倍的運氣,你在遊戲中遇到的鼠怪頭目、黃金鼠怪、黃金魔法兔這些稀少的物種,在一般玩家眼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最稀奇的是整個新手村數十萬怪物中唯一一隻靈魔法兔都被你遇到了,你想想,這又代表着什麼?”法國佬不等我回答繼續着:“這就代表着你的運氣,無法用任何理由來解釋的神秘的運氣,高於一切財富以上的東西,冥冥中的東西。張先生,我再次肯定的回答你,你的運氣好的讓我們無法估計。您還記得怎樣獲得的那個連技能嘛?”哦,連技能,這個事件在整個遊戲過程中我記憶最清楚的,畢竟那是一個以少勝多以弱博強的戰役啊,迄今為止我還記得自己是在怎樣的顫抖情況下出了無數枝木箭,當那個滿身灰呲牙咧嘴的龐大怪物站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居然沒有被直接嚇死,相反憑藉自己高超的勇氣殺了它。儘管結果不盡人意,沒有找到我極需的金幣,但是能夠獲得一個技能也讓我徹徹底底的過了一把英雄的癮。
我略帶自豪的回答:“那一次,完全憑藉我過人的勇氣和堅強的意志以及高超的箭術。”不不不,該死的法國佬再次揮舞着他的胖手打斷了我的話“沒有勇氣,也沒有堅強的意志,從錄像中看到的是您完全呆立住了,放棄了任何反抗。最後求生的本能使得您出了全部的箭。不過您能夠殺它還真是個奇蹟,據我們後期技術分析,那隻黃金老鼠很顯然在遭到圍攻之後於逃跑的途中喪失了所有的體力和大半的生命,正老老實實的趴伏在草叢邊等待恢復。而您,恰好出現了,您的箭術從來都沒有準過,但是這一次,你第一箭和最後一箭準確的中了它的致命傷害點,結果了它。更值得珍貴的是,您得到技能。”
“哦,看來我還真是個菜鳥!”我嘆的説。
法國佬幾乎笑出聲來了,他居然再次點燃了那大的雪茄面對着我説:“菜鳥對您來説,還是個不大不小的考驗呢,張先生,想成為菜鳥,您還需要努力啊!”説完這些話,法國佬的笑聲伴隨着屏幕的變黑一塊消失掉了。我手中的鵝絨枕頭再次砸到了黑忽忽的屏幕上。
媽的,看來我還真需要努力成為一個菜鳥才行。當一切真相大白之後,我或多或少的堅定了完成這個合約的信心,至少在法國人的眼中,我還是一個被女神經常眷顧的人。
我還沒有從自我堅強中回過神來,該死的法國佬又出現在屏幕的後面,臉上更加濃郁了他那虛偽的笑容:“看看,奇蹟又出現了,您能在巴黎香舍麗榭賓館的總統套房享受到老北京街頭的油條和燒餅,真是讓我這個老年人羨慕啊!”去死吧,我再次將手中的東西扔向了屏幕,扔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個被當作炮彈高速拋擲的物品居然是個鋼製煙灰缸,這下可要闖大婁子。
一隻纖手突然伸過來,蘭花般在空中綻放了一下,煙灰缸就失去了蹤影,穩穩的停留在那隻白皙細長嬌的小手中。
“張先生,您的午餐到了!”安妮笑容甜美的説道,她一隻手拖着一個晶瑩剔透的銀製鏤空仿古餐盤,一隻手在空中抓住了那顆‘炮彈’。
我一邊吃着比較地道的油條燒餅,一邊喝着豆漿憤憤的道:“總統套房,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不讓隨地吐痰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