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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殺不死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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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殺不死的變態當鄭國忠出現在他這次要到達的目的地時,臉上不由浮上一抹古怪的笑容,蓋因這個新蓋的倉庫,就是上次他幹掉謝三鼎的地方,現在重新蓋的這個似乎比上次那個還要大上不少。

四下打量了一下,沒有再發現有人隱匿在周圍,鄭國忠雙腳在地面一點,只見他人突然平地拔高起來,伸手在鐵皮上輕按了幾下後,他人已經翻上了倉庫的屋頂上,屋頂上有一個長方形的通風窗,他以蛇形的姿勢滑近了那個窗,往下一看。

倉庫內只有五個男人,一個六十多歲的白髮老者,此時正雙眼緊閉着,似在閉目養神,老者的身後站着兩個男人,左邊的那個一臉冰冷,雙眼鋭利,屬於那種肌型的保鏢,右邊的那個長得很是奇怪,個子瘦得跟竹杆似的,面一片枯黃,帶透着少許蒼白,兩眼死灰一片,毫無神彩可言,給人的覺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後面那兩個架着被四肢捆綁的君可悦,鄭國忠衡量了一下,這五個人,可能就那個強壯的大漢跟那個閉着眼睛的老者比較難應付,其他三個應該不成問題。

鄭國忠看準那個照亮整個倉庫的大燈,從身上摸出一個硬幣彈了出去。

“啪!”一聲玻璃破碎的響聲過後,鄭國忠人如蒼鷹展翅般的從天窗飛撲而下,目標直取那兩個抓着君可悦的保鏢,從擊碎那個燈泡到他飛身撲下來,這些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而且他還考慮到因為燈光的一瞬熄滅,給人眼帶來的短暫不適應,只這一瞬間,就已經夠他把君可悦給奪過來了。

但他似乎算漏了那個一直閉着眼睛的老者,本不會受這短暫的影響,而且他也低估了這個老者的實力。

就在鄭國忠的手即將夠着君可悦的時候,背後一道勢不可擋的勁風,突然無聲無息地臨近了他的身體,如果鄭國忠要拼着嚴重受傷,奪過君可悦還是有可能的,但救下之後,想要離開這裏,那就難如登天了,因此鄭國忠一咬牙,放棄了這個唾手可得的誘人成果,就地一滾,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那道霸道的勁風又一次襲向了他的口,鄭國忠大吃一驚,想不到此人在黑夜裏視物竟如白晝,那修為應該不會比自己低多少,一滾,又堪堪避過這一擊,但那老者似跟鄭國忠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緊追着鄭國忠不放,倉促之間,鄭國忠在地上一個蛇螺旋,雙腳連續踢出,才把那個老傢伙的連環攻擊給暫時止住,板一,鄭國忠已經站起了身,看着眼前十步外,那個雙眼出刻骨仇恨的老者,心下很是不解,滴,老子難不成哪時大意把你老婆給上了?

那個老者又重新踏步了上來,拳拳都是直攻鄭國忠的要害,鄭國忠豈是好惹的主?以前死的他手下的人就可以證明,鄭國忠是一個實力超級變態的高手,鄭國忠也是雙拳飛快的連環出擊,把老者的每一拳都給化解掉,一口氣兩人拼四十幾拳,不分高下,但老者因為年紀大了點,在這急怒攻心下的四十拳過後,難免有點後力不足的輕起來。

“老傢伙,你***有病啊,老子跟你有仇不成?”鄭國忠看着對面那老傢伙一副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血的刻骨仇恨眼神,看得心裏也是的,啥時候惹上這老傢伙了?

“你説殺孫的仇,算不算大?”老者眼神中的仇恨之光更甚,幾乎是咬着牙説出這句話的。

“殺孫?”鄭國忠腦子飛快閃過一個念天“你是唐家的人?”

“哼,我們藍家世代為唐氏家族的長老會的成員,你小子竟然不知好歹的把我唯一的孫子給殺了,今天老夫就算把你殺了頂罪,鄭天明也不敢怎麼樣。”原來這老傢伙竟是藍邦成來着。

鄭國忠聽了差點笑出聲出來,這老傢伙自報家門是想炫耀一下他們藍家在唐氏家族裏的顯赫地位?還是怕殺了他之後,遭到鄭家的人的報復,而給自己找的一個靠山?不過有一點這老傢伙可能還不知道,他家那個老頭子,如果知道自己被藍邦成殺死的話,説不定會親自跑到唐氏家族裏把藍邦成的腦袋給砍下來,但前提是藍邦成有那個實力在這裏把鄭國忠給擊殺了。

“老傢伙,不是本少爺看不起你,就憑你想殺我,可能還早了點。”鄭國忠笑得很是惡道,他的笑在黑暗裏顯得有點妖魅。

“殺你,還用不到我親自動手,1號,殺了他。”藍邦成被鄭國忠這麼一説,心裏不由暗罵自己笨蛋,放着那麼好的一個殺人機器不用,偏偏自己在那裏瞎廢力氣。

被藍邦成稱為1號的那個瘦個,眼睛突然蒙上一層血紅的光茫,咧嘴一笑,在這黑暗裏看起來就像一個鬼魅般讓人產生恐懼

鄭國忠向後退了兩步,因為這個1號嘴裏所發出來的氣味有股難聞的屍臭味,每踏一步,1號的骨胳都似乎在變化着,全身的關節“格格”響個不停,以一個快得難以形容的前衝之勢,幾乎鄭國忠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人就已經到了他面前,那種難聞的惡臭更加清晰可聞,燻得鄭國忠差點沒暈倒,跳開深一口氣後,鄭國忠才敢面對1號。

1號眼眸深處那種紅的光茫越來越盛,1號似乎也越來越興奮,動作快得堪比光速,一衝上來,就是一陣不休止的拳打腳踢,那力道有如排山倒海,而且是一拳比一拳厲害,似有用不盡的勁力般。

“乒乒乓乓!”一陣拳腳對擊後,鄭國忠心下吃驚非同小可,他滴,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態,沒想到遇上個比他更加變態的變態,剛才被他全力擊實的那幾下,對1號造成的傷害似乎微乎其微,而他不小心被1號擊中腹部的一拳確讓他有種吐血的衝動,還好他強制壓了下來,要不然被一旁虎視覷覷的藍邦成與那另一個保鏢看出來,那後果不堪設想,***,真是個殺不死的變態。

鄭國忠越打心裏越疑惑:“他娘滴,怎麼搞來搞去就那兩下,而且似乎這東西不會躲藏,只會一味的蠻幹硬碰,難道他只是一個有軀殼沒有靈魂的傀儡?拷,這樣下去,少爺累死也討不了好處,看來得找個機會閃人,對,拼了。”

“砰!”鄭國忠與1號再次硬碰了一下,吐出一口鮮血,人倒飛了出去,位置剛好是挾持君可悦的那兩個保鏢處,手一抄,把君可悦從那兩個保鏢的手裏搶了過來,抱在懷裏,拼了老命,拉足勁的跳上貨箱上,發足狂奔而去。

這變故突起,就連藍邦成這種高手也來不及反應,只來得及倉促間打出一拳,使鄭國忠又吐了一口血,但並未能使鄭國忠那逃逸的身軀慢半分,幾個閃跳,鄭國忠已經破開大門而出。

藍邦成舉手攔住想要追出去的那個強壯保鏢,嘴角含着一絲殘忍而血腥的笑容,還伴隨着有一分淒涼。

“老爺,不追嗎?那小少爺的仇?”那個保鏢言又止道。

“我是有意放走他的,不然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想要從我手裏逃走,做夢都別想,小少爺的真正仇人不是他,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劊子手而已,剛才我打他的一拳,已經算是給小天報仇了,接下來我們要對付的是小天的真正仇人,我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人心,真的難測!”藍邦成對天長嘆道,語氣中有着説不出的悲蒼與痛苦,伸手擦去眼角那滴混濁的老人淚。

藍邦成手一揮,帶着他的人離開了這個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