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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五虎將之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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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五虎將之冷血澳門科技大學醫院,這裏雖比不是鏡湖醫院跟仁伯爵綜合醫院那樣享譽澳門,但是這裏的醫療水平並不見得比這兩大醫院差多少。

鄭國忠站在手術室的門外,焦急的在原地踱着步,手上的香煙一換過一,當他把宋風送到這裏的的時候,宋風已經是陷入深度暈之中,舊傷再加上新傷,由於失血過多,一條命已經去九成,生命岌岌可危。

一個鐘頭了,但鄭國忠覺得時間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手術室裏不斷有醫護人員進出,他每次攔下一個醫護人員問到的答案都是“病人還未離危險期”看來情況很不妙。

手術室的門再度被打開,從裏面走出那個剛才進去的助理醫師,鄭國忠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上前緊緊地拉住他的手,急切的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那個醫生淡淡看了他一眼:“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失血過多,又傷得太重,我們正在全力搶救,已經叫人通知院長親自過來主持手術了,不過你要有最壞的心裏打算。”鄭國忠心裏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錘,最壞打算?那是什麼意思,他懂。

就在鄭國忠愣神的一時間,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手術室的走道里傳了過來,兩個人出現在了鄭國忠的視線中。

一個頭發灰白的半百老頭走在前面,鄭國忠看了他前配帶的卡,知道他是這個醫院的院長姓胡。

“胡院長,麻煩你救一下我朋友。”鄭國忠縱然琴棋書畫樣樣通,所學博雜,唯獨對醫學他只是一知半解。

“你放心,對於我們醫生來説,盡全力醫好每一位病人,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你耐心的等一下,不到最後,什麼情況都有可能。”胡院長看到鄭國忠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這或許是他的習慣動作,不過如果事後他知道他拍的這人,就是如今在南方正聲名如中天的“少帥俱樂部”的神秘少帥,不知他會不會到榮幸。

鄭國忠嘆了口氣,唉!我這是關心則亂啊,小風,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會讓整個“天王會”給你陪葬。

“少帥,風哥,他還沒有離危險期嗎?”包紮完後的秦天與羅檜聯袂走了過來。

鄭國忠搖了搖頭,看到秦天與羅檜多處包紮有繃帶,顯然傷得不輕。

“你們知道當時的情況,跟我説一下。”鄭國忠每人丟給他們一煙,然後坐在椅子上,他想知道當時還有哪些人蔘加了這次襲擊,相信不只“天王會”一家,如果“天王會”有這個實力,早在宋風剛到澳門的時候就把宋風給端了,哪還等到現在。

秦天與羅檜兩人看到少帥拿煙給自己,都有點受寵若驚,顫抖着手把煙接下,有點拘謹地在鄭國忠的對面椅子上坐下,慢慢地跟他講起了這次事故的前因後果。

“天王會”的總部議事廳裏“天王會”的核心人物釋數到場,沈道明端坐正中,他的後面站着“豔狐狸”任纖纖。與平時的狐媚妖豔完全不同的是,任纖纖此時俏麗的臉上冰冷一片,雙眼如刀鋒般地盯着在場的所有人,她有一個身份就是沈道明的貼身保鏢。

“大哥,這次我們雖然跟美國人合作,把‘少帥俱樂部’在澳門的勢力重創,但也因為這樣,我們與‘少帥俱樂部’陷進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我們要早作打算才是。”吳鋒國在“天王會”中所扮演的是一個軍師型的人物,他頭腦不但靈活,而且手段也狠辣,深得沈道明的喜愛。

“怕他個,以前還不是説‘少帥俱樂部’有多牛,現在還不是一樣讓我們‘天王會’給滅了,他不來還罷,他要敢來,哼,我們‘天王會’也不是好惹的,惹了老子,我帶人殺到內地去,把他整個給端了。”馬自成手往桌面上一拍,不以為意的大聲道,這次圍剿“少帥俱樂部”在澳門的勢力點,他也有份參與,別看這傢伙平時大大咧咧,打起架來,那也是一把好手。

吳鋒國看了一眼馬自成搖頭暗歎了口氣,心裏罵道:“井底之蛙的小輩,如果人家那麼好對付,早給別人滅了,哪還有你牛轟轟的機會。”

“大哥,我們‘天王會’在澳門少説也有百年的基業,論實力,他‘少帥俱樂部’想在澳門跟我們對抗,對也是不自量力。老馬説得對,只要他們敢來,我們就打他個落花水。”何富貴也是負和道。

沈道明還是沒有開口説話,他皺着眉頭,似乎正在考慮什麼事情。

“老馬,別太自以為是,人外有人。”吳鋒國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自大,不由到一陣無奈,或許是太長時間的養尊處優,讓他們忘了血腥的味道了,以致養成了一種目空一切的惡習。

“吳鋒國,你什麼意思?”馬自成一向就與吳鋒國這個軍師合不來,現在見吳鋒國竟反駁自己,不由拍桌子而起,在他看來,總覺得喜歡耍手段的人不夠光明磊落,哪像他們這些刀口子血的爺們來得快。

“馬自成,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哪天被人砍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吳鋒國冷笑出聲道,對於馬自成這種野蠻,只會動手不會動腦的人,他也同樣好欠奉。

“夠了,你們不要再吵了。”沈道明終於開口阻止他們的繼續爭吵,轉頭對任纖纖道:“纖纖,你來給大家説一下最新消息吧。”任纖纖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頭,檀口輕啓,聲音卻是説不出的冷咧:“前幾天逃遁的‘少帥俱樂部’骨幹成員宋風,今天晚上在太和街道處被我們的人發現,本來打算將其擊殺,但是不知從哪裏突然出現一個神秘人物,將其救走…”任纖纖説到這裏,看了在場幾位大佬一眼,看到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種不以為然的神,只有吳鋒國眉頭緊鎖,似乎正在考慮什麼。

“我們參加截殺宋風的三十幾號兄弟,全部被人當場擊殺,而且都是一刀割喉斃命。”任纖纖自己説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是她沒殺過人,才怕得顫抖,而是對於兇手的狠辣手段到震粟。

馬自成臉上也是然變,他厲聲道:“***,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老子要剝他的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老大想人家的皮肯怕有的是機會,人家已經放出話來,要血洗‘天王會’”任纖纖淡淡地看了一眼馬自成,無知的人總是不長命。

“哼,何方鼠輩,也敢如此猖狂,把我‘天王會’視為無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何富貴也不屑地冷笑出聲,這種話,他只把它當作笑話。

據麻鐵牛當時躲在一邊看到回來的描述,我們初步懷疑是‘少帥俱樂部’的少帥親自來澳門了。”沈道明終於還是沉重的開口了。

“哼,他敢來,就叫他來得去不得。”久未開口的劉開河也是冷笑出聲,相對於馬自成的急躁,劉開河顯得比較穩重些。

沈道明突然到一陣心煩,擺了擺手,制止他們的幾個的繼續爭論,淡淡道:“目前,我們首要的是討論一個切實可行的對付‘少帥俱樂部’的方案出來,不是在這裏漫無目的瞎爭論。”夜已經很深了,時針已經指到了零晨四點,黎明前的黑暗最是黑。

馬自成帶着自己的四個保鏢從“天王會”總部走了出來,上了停在門口的那輛保時捷,車子默默地開了出去,上了公路,一直向前走着。

零晨的冬天,路上已經不見了一個行人,甚至連車都很稀少。

馬自成想回自己的別墅,必須經過一段沒有路燈照着的道路,以前他沒覺得什麼,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他神經繃得緊緊地,目不轉睛的盯着路的前方,手裏緊緊的握住那已經子彈上膛的左輪手槍。

人影,對,路的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人影就站在路的正中間。

“***衝過去,撞死他。”馬自成心裏一緊,忙命令司機衝過去,近了,更近了,在車燈的照耀下,那人的相貌已經可以看出個大概,蒼白的臉,聳拉的腦袋,毫無焦距的眼神,只一晃那人影就已經被車撞上了。

砰的一聲大響,那人影飛拋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見血。

“啊,那是林飛。”馬自成驚叫一聲,腦中閃過了剛才一瞬即逝的那人影的相貌,他記得那是自己的小舅子林飛,他不是在自己家裏麼,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你們兩個出去看一下是不是林飛?”馬自成叫停了車,讓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出去看一下情況。

“***,去看一下也用得着這麼久。”馬自成見下車去察看情況的那兩個保鏢,到現在都過了兩分鐘了連一點聲息也沒有,難道…馬自成身體顫抖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他覺有種不好的預即將發生,忙把揣在懷裏的那把手槍拿了出來,一槍在手覺安全了許多。

“我們一起出去看一下”馬自成強作鎮定的對剩下的兩名保鏢道。

三人下了車,往後一看,就看到了不遠處倒着三具屍體,當然其中一具是他們剛才看到的懷疑是林飛的那具,另兩具不用説是他剛剛派下來的保鏢。死了?馬自成這一驚非同小可,兩分鐘不到,自己的兩個保鏢就無聲無息的被人幹掉了,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幹掉的。

突然他左邊的那個保鏢似有所覺,正想往間拔槍的時候,竟砰的一聲倒了下去,等到他倒下去的時候,鮮血才從他的喉嚨間噴灑而出,在地上掙了兩下就不動了。

馬自成反應不可謂不快,一見情況不對,連忙就地一滾,他覺有一股冷風從自己的脖子間劃過,不由暗自慶幸揀回一條命,一抬眼,他看到了一條人影,一條快得跟風一樣的黑影向他撲了過來。

此時馬自成才發覺,他右邊的那個保鏢不知何時也已經倒在了地下,同樣是被一刀割喉而死的,這下馬自成不由駭然變,這種速度還是人能辦到的,無聲無息間就把自己的四個保鏢全給幹掉了,難道有鬼?馬自成也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見黑影向自己撲來,他肝膽裂,本能的舉起槍向着這黑影開槍。

啊,馬自成到手腕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不由慘叫出聲,再來看自己拿槍的右手,整個手腕已經掉在了地上,鮮血正從他的斷口處洶湧而出,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事實擺在眼前令他不得不信。

他已經來不及顧及那鑽心的痛,他想到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命,一個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所發的身體潛能是恐怖的。

馬自成幾乎是以平時快幾倍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往來路跑,那奔跑的速度都是平時的好幾倍了,但他剛跑出10米遠的進候,就到後心一痛,一股極大衝擊力,帶得他撲倒在了地上,這一倒,就讓他永遠也站不起身,後心着一把刀。

馬自成連死的時候都是圓睜着雙眼的,因為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殺的,怎麼叫他死得冥目?

一個虛無的黑影終於出現在了馬自成的背後,伸手拔出了那把刀,上面竟不帶一點血跡,這是一把經過特製的刀,刀身薄得幾乎透明,寬不過三指,刀是一把好刀,更是一把殺人的利刃。

這個人像是拿着世上最寶貴的東西一樣,把刀拿在手裏細細的欣賞起來,然後只見輕輕地從身上掏出一條雪白的汗巾,輕輕地擦拭着刀身,嘴裏喃喃道:“‘雪刃’又讓你飲血了,這次你一定會喝個夠的,因為這次要殺的人很多。”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清這個人的大概相貌,臉有點蒼白,但一雙眼睛卻是如黑寶石般閃亮。

“報復才剛剛開始,別忘了‘五虎將’中還有一個‘冷血’,殺我兄弟者,‘冷血’必百倍還之。”那個人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説給馬自成聽。

慢慢地,慢慢地,這個黑影拖着修長的身影融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