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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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b。”maybe無奈地説,然後拿出麻將:“來來來!會兒睡覺,有利於改善睡眠質量!”然後宿舍裏只剩下麻將聲和我甩槍的聲音。
maybe地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下問我説:“小穎的,你接吧。”我冷冷地説:“人家找你的為什麼讓我接。”maybe説:“廢話,大半夜的她找我幹什麼,肯定是找你的,你快接吧!”我依舊冷冷地:“笑話,找我的幹嘛給你打!我又不是沒有手機。”maybe氣到:“你tm的手機不是關機了嗎?”我神經質地説:“對啊,關機了她就等我開機的時候再打嘛!”手機不停地響着,小朱他們都覺得有些厭煩了:“要不你丫關機,要不就快點接了。”無奈maybe只能接起電話,他拿起電話,聽了一會兒,然後衝着我道:“喂,找你的。”
“你就説我死了。”我冷冷地説。
“他説他死了。”maybe重複道。
然後maybe就一直拿着手機聽着也不説話,聽了一會兒他瞪了我一眼拿着手機去樓道里了。
“你啊你,多好的一個姑娘!我真不知道該説你什麼好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maybe回來了,只對我痛心疾首地説了這麼一句,然後繼續打麻將了。
以我對maybe的瞭解,他肯定已經把小穎勸好了。
想到這,我突然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心。
maybe對mm的那一套連我都自愧不如。
他曾經對我説過這麼一句話:“對待mm要像對待客户那樣,你首先要了解客户的心思,然後客户需要什麼,你就提供什麼。如果你不想提供客户想要的那種產品,你就想方設法地推薦另一件產品。”朋友就是這樣,在你需要他的時候,他可以默默無聞的時候把事給你辦好了。而且不求你的任何回報,就好像是他欠你的一般。
玩兒着玩兒着我就困了,也懶的把電腦收起來,直接合上睡覺。
我們每人牀上都放了一張小桌子放電腦用,不是桌子不夠用,而是我們都實在是太懶了,恨不得把本兒綁天花板上躺着玩兒。
3、做了個夢,為了小穎和郝健打架了。
我們兩個人為了爭小穎真的打了個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我對着他拳打腳踢。
這是我做的最真實的一個夢了,我在夢中覺到自己真的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腳很痛。
第二天早上我又是第一個醒來,正打算上會兒mop再起牀呢,坐起來一看,我艹,電腦不見了。
我嚇壞了,本兒沒多少錢,可是裏頭還有我珍藏n多年的種子呢!
我們學校曾經發生過多起筆記本手機在宿舍被盜的時間,但那大多都是夏天。
石家莊是出名的熱,於是很多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開着門。
但是石家莊的賊可不怕熱,於是每年都有不少丟東西的。
傻強他們班就曾經發生過一個詭異的事情,一2b晚上看小説看到凌晨一點多,然後放下手機去陽台撒。
(符:我們學校除了一樓的以外從二樓往上的晚上基本上都在陽台,我們住過一段時間一樓,半夜經郴吵醒,不颳風還好,一颳風那全刮陽台上了,有的新生還總抱怨衣服洗了總也幹不了,而且還變臭了。我一度有往陽台放幾電線的想法。)那2b就一泡的功夫,回來以後竟然發現手機沒了,他以為宿舍人和他開玩笑呢,於是把他們全叫起來了,他們起來以後發現自己的手機也不見了。
不光是手機,整個宿舍的手機和電腦全不見了。
這個案子成為了我們學校的懸案,再加上紅旗大街有個火葬場,所以那陣子真是人心惶惶的,我晚上沒有起夜的習慣,maybe他們一般都拉着一個人去。
但是我看了看陽台的門和宿舍的門,都的好好的,這要是丟了可就太詭異了。
慌張地坐起來好好找了找,發現我心愛的本本竟然躺在了地上。
我艹,哥睡的可是上鋪啊!
我下了牀抱起我心愛的本本開了機,還好,沒壞。
做了個全身檢查,除了光驅口開了以為沒有別的什麼病。
但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本不能忍受我的東西有任何的殘缺。
這一切都是因為郝健!
我想起了昨晚的夢,和郝健打架,很真實。
現實中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如果小穎真的選擇了郝健,我也本不會去爭。
可是如果是郝嚼纏小穎的話,那我也肯定不會放過他。
有一天,當夢境變為現實。
4、接下來的子我整天頹廢着,鋪貨讓maybe勻給我點,小穎找我我也不見,成天遊戲和打牌,用這些刺來麻醉自己那早已破碎的心。
一直到了3號,該演出了,我自己去找了趟劉經理説了一下演出的事情【來打電話提醒一下就行了,但我發覺我喜歡和那種有能力的人聊天,每一次聊天我都能學到好多東西,所以我把他約出來中午一起吃飯。
又一次受到了強者的魅力,雖然我心情不好,劉經理也看出了心情不好,但是他妙語連珠,一下子就把我染了,他的氣場也帶動了我的情緒,那種自信,那種無堅不摧,那種對所有困難都能手到擒來的魄力。
我也要成為一個強者。
表面上斯文謙虛。
但是。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告別了劉經理,我暈乎乎地去了趟南三條,買了好多的焰火。
晚會不止是屬於郝健的,也有我和我的兄弟們的。
提着焰火從出租車下來,正好看到了郝健的車開進了學校。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攥緊拳頭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直到他停了下來。
“子,來,幫我把瓜子花生搬你們宿舍去!”郝健打開車門出來看到了我,他也沒察覺出來我的不對勁。
我沒搭理他,冷冷地向他走過去。
我回憶起了那天的那個夢,和他打架了,那麼痛快,那麼解氣。
而我此時也喪失了理智,我需要那種痛快,那種甘暢淋漓的覺。
郝健貌似還是沒發覺我的異樣,他打開了後備箱,裏頭一麻袋花生一麻袋瓜子。
“你拿瓜子!”郝健扛起了花生對我説。
他這不是在命令我嗎?
我在他心目中是他的小弟嗎?
他就可以隨便霸佔我的小穎了嗎?
越想越生氣,積攢許久地怒火終於被點燃了。
我氣洶洶地疾步向他走了過去,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然後朝着他的臉狠狠地給了一拳,嘴裏罵道:“拿你媽啊!”,-,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