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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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説開刀是唯一的路,不開刀,沒有路。”開刀,好幾個七位數的開銷,還是最基本的。
“你有沒有想過蠟燭兩頭燒的下場?”
“沒想過,我只想到我不能沒有她。”隱忍了許久的情緒,他乾脆把阿俊放在口的煙整包搶過來,繼續雲吐霧。
這是他能找到最便捷的情緒出口。
“大鳥,我真的可以幫忙。”
“我不想拖誰下水。”愛她,是他心甘情願的。
“你這死腦筋,怎麼説都不通,氣死我了!”
“想幫忙的話,有空,多去看一下她,我平常幹活,她一個人住院,很寂寞。”這跟以前有什麼不同?她依然寂寞一個人。
“知道了。”阿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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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空白的臉孔。
她沒有任何表情,像不着邊際的雲。
就連坐在她身邊的阿俊也不曉得她在想什麼。
他們同坐,在阿俊的雙b車上,車子平穩的在車水馬龍的道路上駛着,彷佛沒有目的地。
這麼安靜,阿俊很不習慣,喉嚨裏像有條蟲搔癢着他。
“你都看到了。”她頓了很久,久到阿俊以為她不會回答他了,這才麻木的頷首。
自始至終,她都在車上。
她聽到了阿俊苞溥敍鵬全部的對話。
那時候她就趴卧在後車座。
其實阿俊會來找溥敍鵬也是她的要求。
每次來看她的溥敍鵬並沒有什麼改變,可是他們不是陌生人,是相愛的兩個人,隱約約,她就是知道不對。
他照常的來看她,講笑話逗她,可是常常講着講着,一個恍神,他就趴在任何可以靠的地方睡着了。
他很累,那疲乏的線條怎麼都瞞不了人。
他很髒,經常連洗澡的時間都不夠。
他太有錢了,住院好久,他沒有積欠過醫院半錢。
據她所知,他們的經濟並沒有好到讓她無憂無慮的在醫院躺上一個多月。
她從溥敍鵬的嘴巴里什麼都問不出來。
於是,她打電話給阿俊。
她跟着去了萬里園,溥媽媽説他很久沒回家了;又去了黑炫風,老闆説他早遞了辭職書,最後,他們找到溥敍鵬上班的地方…
她不想讓大鳥看到,於是貼着椅子緊緊的趴着,聽着,心無力的跳着,淚無聲的沿着椅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