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陰極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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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目標柳七也順勢收了功，血影慢慢收回體內、肌膚、髮也慢慢恢復本，略覺一下發現就這麼一瞬間起碼取到了十年的功力，加上本來就有的三十年功力已經有四十年的功力了，只是…

柳七低頭看了一眼明顯癟下去不少的膛又覺雖然了十年左右的功力，但還是吃虧了，這麼嚴重的傷要修養多久才能恢復啊？

“本場柳七勝！”裁判見總算沒有出人命暗自鬆了口氣之後馬上宣佈本次決鬥的結果。柳七剛邁動一步打算回去療傷忽然覺眼前一陣發黑，搖晃了兩下總算沒有摔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勢過重，幸好這時候楊清老師上來扶住了他。

“小心一點！別亂動！否則會加重傷勢的！”楊清一邊扶着柳七往台下走一邊和聲叮囑他，本來想要一湧而上接近柳七的同學見了楊清這個老師也下意識地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離開。

“謝謝你！老師！”動於楊清老師對自己的幫助柳七真心地説了句謝的話。楊清笑笑又叮囑他:“不要多説話！小心走路，還有儘量調整呼，這樣對傷勢有好處！”頓了一下楊清又問:“需要去醫院麼？”柳七搖搖頭，楊清也沒勉強點點頭説:“我也是這個意思！現在的醫院宰人的技術比治病的技術高！還是去我那兒吧！我家祖傳中醫，雖然我沒有做醫生，但是醫術還是學了點！”柳七對這個提議沒有反對，因為楊清給他的覺不像是在做好事或是純粹因為自己是他的學生才幫助的，覺就好象在照顧一個朋友，很自然，讓柳七興不起拒絕的念頭。

教師宿舍不遠，沒幾分鐘就到了，楊清的單人宿舍在三樓倒數第二間，柳七看見門楣上有一個302的門牌號。

走進宿舍柳七覺這小小的直通間覺很舒服，左手靠牆的地方放着一張鋪着天藍牀單的單人牀，緊挨着牀的地方是一個摺疊式的組合衣櫥，再前面是就是一張書桌一把木質椅子，書桌上擺着兩排書和一台筆記本電腦。

“躺到牀上吧！”柳七隻是略地看了一眼耳中就傳來楊清的吩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乾淨整潔的牀鋪，柳七有些猶豫地説:“不好吧？我一身的血跡，會髒你的牀的！”楊清卻不由分説把他按在牀上，嘴上説:“一張牀單而已，不值錢的…”一邊説一邊打開衣櫥從衣櫥下面拿出一個小巧的急救箱，在他拿藥箱的時候柳七眼睛瞟到書桌上方的牆壁上貼着一副字，柳七對書法沒有什麼研究，只是覺得字寫的很暢、很和諧，彷彿隨手揮就但卻讓人看了心曠神怡，不過真正讓柳七有些觸的是那副字的內容。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是張衡的格言，柳七很小的時候讀過，當時並沒有什麼覺，只是覺得張衡的文才不錯，讀起來很順口，但多年後的今天忽然又看到這句話，大概是因為經歷的事多了，柳七深有同地體會到張衡那百折不撓的神。

“來！我先幫你看看傷勢！”楊清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楊清的手很輕也很靈活，三兩下就解開了柳七上身的運動服，因為這個時節天氣很温和的原因柳七外衣下面只穿了一件簡單的t恤，楊清沒有用手幫他去，也沒有問柳七意見，隨手從急救箱裏拿出一把巧的小剪刀就把柳七這件沒穿多久的t恤剪成幾塊碎布。

揭開碎t恤後現出兩隻青紫的大掌印，膛明顯凹了下去，這樣的傷柳七在殺手樓訓練的時候受過幾次，但現實中還是第一次。

“骨大概斷了4！不過應該沒有傷及肺葉，否則這時候你的呼不可能這麼輕鬆，我用控鶴功幫你把斷骨接上，再用針灸幫你放去淤血，你每天再用內力温養，我想兩個月應該能痊癒了…”楊清説着沒等柳七開口又説:“只是我這裏沒有ma醉藥，你能忍得住麼？骨斷裂接的時候會很痛的！”

“沒事！你動手吧！一點疼痛而已！”柳七説着將腦袋偏向轉裏面，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那時候他很怕疼，每次被人欺負後治傷的時候他總是把腦袋轉過去，雖然疼痛還是一樣的，但總覺只要眼睛看不到就會好一些。

“好！那你忍着點！千萬不要亂動！越動會越痛苦…”楊清説着左手按在柳七右臂上，左手輕輕地貼上柳七口，靜靜地開始受柳七骨斷裂的情況。

而這時候柳七眼睛正四處亂瞟希望可以找一件東西能暫時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卻正好看到枕頭旁邊放着一個《大鵰》的遊戲頭盔，於是柳七開始故意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

這頭盔有點舊了，表面都因為經常拿起摸得光滑了，恩…估計楊老師用了六七年了吧！還有這裏…怎麼會有一個小缺口呢？這個按鈕有什麼用呢？這個燈是什麼意思？

…

柳七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着，其實注意力大半還是在口那裏，但是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讓他震驚無比的念頭。

頭盔？免費的頭盔？只能傳承百分之三十內力到現實中的免費頭盔？

柳七聯想到上次暗暗觀測到楊清老師體內最少有三十年的內力，心想他真是用免費頭盔玩的麼？三十多年的內力只是他遊戲中30%的內力？那他在遊戲中的內力究竟有多高？一百年？有這麼誇張麼？楊清老師今年才二十五歲啊…看他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難道是所有的錢都買天材地寶吃了？不過也不對啊！天材地寶最多隻能增加一甲子六十年的內力，以後可是隻有憑真本事的！難道説楊老師其實是個老人？現在的模樣只是返老還童的結果？

柳七腦子都想得暈了也沒能肯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只化作一聲淒厲的慘叫，因為楊清正在這時候動手了，那短裂的骨在柔軟的內臟上磕磕碰碰讓柳七腦子裏什麼念頭都沒了，除了淒厲的慘叫就是希望這痛苦能快一點結束，頭上、身上的汗水就像豆粒一般滾滾而下，不過他叫的越是悽慘楊清下手就越快越狠，因為他也想早點結束他的痛苦，結果自然就是痛苦加重了，不過痛苦的時間倒確實減短了不少。

等楊清幫他把斷骨接好的時候，柳七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這時候他一向明亮的雙眼也黯淡了不少，經歷過這番痛苦後當楊清幫他用針灸放傷處淤血的時候，那一點疼痛柳七已經沒什麼覺了，心裏甚至還在想:剛才要是隻有這麼疼就好了…

一切搞好後楊清又調了一點温水幫他擦了下汗，之後就搬來房間裏唯一的那張椅子坐在柳七牀前，一邊喝着剛泡的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知道那個王教授傷你的那團綠火是什麼名堂麼？”提到這個問題柳七也想起來了，按説殺手樓對江湖上絕大部分武功都有詳細的描述，他也看了不少這方面的資料，卻怎麼也找不到關於那團詭異綠火的資料，當下虛心地請問:“楊老師！你知道麼？”楊清輕輕地呷了一口熱茶，然後恬淡地説:“你不知道也正常！那玩意算是一門非常陰損的功，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陰極磷光！”柳七不解地問:“陰極磷光？那是什麼武功？”在柳七探詢的眼光中楊清告訴他。

“陰極磷光是通過獨特的法門從死人骷髏上取一種神秘的磷火，用內功藴涵在體內，和人對敵的時候可以通過掌心發出一連串綠磷火，出招時無聲無息，並且迅疾無比，電光火石之間就能沾到對手身上，讓人本沒有任何時間閃躲，因為人的速度不可能超過光速！這陰極磷光非常歹毒，沾到人身上不將人燒成灰絕不會熄滅，惟有極高深的護體真氣才能對抗！”聽了這番介紹柳七不到一陣後怕，如果不是自己的血影神功能夠剋制這玩意，估計如果那王教授不解救，自己現在就是一小堆骨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