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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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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抬起頭來,吃驚地望着蘇蘭,蘇蘭拿筷頭點着盤子説:“你看那些掙錢的男人們,拼死拼活去包工程,辦公司,做倒爺,還挖空心思吃什麼信息費回扣費,辛辛苦苦掙點風險錢,不是被老婆搜刮了去,就是泡ok畜‮婦情‬,嘻嘻哈哈到別的女人兜裏。女人得了錢打扮得換花枝招展,又去找更多的男人,掙更多的錢。這叫做男人是牛,女人是猴,男人找錢女人花。不會找錢的笨伯就給女人作保姆。你沒聽説h城的ok小姐一大半都是帶了家室的,女人陪款爺睏覺快活,男人揪就洗衣帚地帶小孩,女人下班回來,男人還得去燒水做飯,洗腳抹,把女人當作祖爺來侍俸。這還不算,女人領回個款爺來,把那牀壓的山響,男人還得去站崗放哨,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你説説,這不明是男人天下,實是女人的世界麼?”蘇珊生活在她的小圈子裏,除了樂,沒去想過社會上的林林總總,聽蘇蘭一説,象開了眼界,挑塊肥雞翅遞過去説:“真不愧是縣長太太,晚晚和太爺一牀,被帶攜出一番高論了。”蘇蘭把雞翅放回盤裏,苦笑着説:“別提那老不中用的了,人們都説我落到權窩錢窩福窩,享不盡的榮華風光,有誰知我的苦衷呢,真落到了福窩裏,還會自個跑出來喝寡酒?”蘇珊知道她底心事,就不再説話,埋了頭去夾雞翅。

蘇蘭憤然呷了口酒,盯着蘇珊問:“你見過夏雨麼?”蘇珊突地紅了臉説:“提他幹啥,我們早離了。”蘇蘭説:“離了就不能問啦,他又結了婚哩。”蘇珊撇着嘴説:“曉得的,先找了秋蟬,是個農民,秋蟬死了,又娶梅,還是個農民,這種人除了找農民,還有啥能耐?”蘇蘭笑着説:“你就不知道了,他現在娶了秋瑩。秋瑩也是一個大美人,中專藝校畢業的,分在文化宮,舞蹈跳出了名,逗得那些縣長、部長、局長們成天圍着她轉,向她寫求愛信,她還瞧不起哩。後來停薪留職,開個化妝公司,掙了上百萬,年青青的就當上個協主席、工商聯副主席,還被評為企業改革家和撥尖人才,在商界紅得發紫哩。”蘇珊紅着臉説:“我也知道秋瑩,她還到我們學校輔導過舞蹈,人長得很美,舞也跳的不錯。人們都説h城有三大美人,排頭的是你和我,其實我已徐娘半老,還算啥美人,再一個就是秋瑩了。秋瑩憑她那條件,咋會和夏雨一個鄉巴佬教師結婚?”蘇蘭説:“其實梅也是很美的,只是沒參加社活動,鮮為人知罷了。秋瑩原是夏雨的學生,那舞蹈還是夏雨啓蒙的,為報恩一直在追夏雨,追到後來,就擠走了梅,一年前和夏雨結的婚,結婚時還請我去主持婚禮哩。我真不理解,你當初咋把夏雨給甩了?”蘇珊説:“那是個窩囊廢,見着就心煩。”蘇蘭嘆口氣説:“夏雨雖窩囊,卻也是個美男子。我最瞧得上的他還是百里難挑的情種,梅跑去跟了小老闆,他找不着就到街上貼尋人啓事,梅後來和他離了婚,他又送陪奩,為她哭鼻子,就象《紅樓夢》裏的賈寶玉捨不得林妹妹。

正因這樣,才被秋瑩管得極嚴,動不動就揪耳朵。説真的,能和夏雨一起倒是福氣,可惜家有嚴,他就不自由了。”蘇珊對夏雨本來就一肚子的氣,見蘇蘭如此崇捧,又是一肚子的忌恨,就冷笑了説:“蘭姐那麼瞧得上的,咋不把他也勾了來?他在鄉下就是勾女人的老手,什麼農民、學生、老的、少的都不嫌,幹了不少不開錢的便宜,為這事教育局還差點處分了他哩。”蘇蘭臉就不好看,埋頭去呷着酒説:“我能勾了他?我還沒那本事哩!”蘇珊抬頭去看櫃枱上的婦人,正面了街往一個壇裏倒酒,裏面的廚師在滿頭大汗往鍋裏下料,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在往桌上端酒送菜,一個美‮婦少‬在穿來穿去收錢,堂裏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生意很火暴。探過頭去小聲問:“你兒子呢,咋沒陪你來?”蘇蘭紅着臉説:“讀大學走了。”蘇珊恭維説:“不錯麼,能考上大學也算高才生了。”蘇蘭瞅了賣酒婦人一眼,扭回頭來憤憤的説:“高材個,高考五科考了一百分,還拿着分數單叫他老爸給償錢,説一百分是滿分。真丟他老子的臉。後來還是他老子去開後門,去省裏一所新開的大學讀了高價。”蘇蘭説到這裏,探過頭來神秘的問:“聽説羅局長有兩個寶貝兒子,對你都極好的,常陪了轉公路,現在哪去了?”蘇珊沒防縣長太太對自己家底摸得這麼清楚,那臉就象被火燒着,好半天才説:“大的不爭氣,被他老子送到電力公司,混口飯吃。小的倒乖,可學習也不專心,也是開後門上高價中專去了。”蘇蘭喝下最後一口酒説:“看來我們都可憐了。”説罷吃吃地笑,蘇珊也跟着哩哩的笑。

酒杯空了,盤裏雞翅也亮了底,賣酒婦人走過來問還要點什麼,蘇蘭搖了搖頭,蘇珊要去掏錢,婦人忙按着手説:“兩位夫人,剛才老闆打過招呼的,這點酒菜錢就不收了,以後喜歡吃什麼,請常來。”兩人以為酒家不是打名聲也是慕名給吃,也就不問什麼,擦完嘴提着小提包出了門。

蘇蘭蘇珊來到街上,已是華燈初放,人,兩人站了一陣,便一前一後去逛夜市。

h城的夜生活是豐富多采的,單那燒烤、麻辣燙就排了數里香陣。尤其火鍋店不僅佈滿兩邊大樓,而且品類極為繁多,什麼牛、羊、狗以及天上飛的,水中游的,地上爬的,只要吃不死人,都成了火鍋佳料。並且隨着革命的深入,一些與有關的食物也應運而生,什麼牛鞭、馬鞭、驢鞭、狗鞭都成了稀世之寶,還有壯陽補陰的這樣酒,那樣酒,價格高出幾倍幾十倍,招牌也打得十分嚇人。

那些唱餓跳餓玩餓的先生小姐們,一羣羣的湧到店裏,吃的吃,包的包,這圈走了那圈來,直鬧到通宵達旦。

h城的麻辣燙火鍋店雖然出奇的興隆,但要數輝煌又首推ok廳了。ok自八十年代後期第一家始,不僅如雨後筍冒出七八十家來,而且名目也取得極為稀奇。

以花命名的有“花心”、“花蕊”、“紅芍藥”、“黑牡丹”、“紫蘿蘭”、“刺玫瑰”以夜命名的如“夜鶯”、“夜貓子”、“夜來香”、“夜夜歡”、“夜夜樂”、“夜中夜”以宇宙空間取名的如“銀河”、“月宮”、“廣寒”、“仙娥”、“黑”以地名冠名的有“金三角”、“西雙版納”、“香格里拉”、“撒哈拉”、“百慕大”還有以老闆的英名冠號的,如“趙四ok”、“劉三ok”、“鄒老幺ok”、“張花子ok”等等,枚不勝舉。

門面裝璜也極華麗離奇,五光十的霓紅燈管圈成什麼園月亮、紫蝴蝶、體女人的房及股,再一排排滿天星撒下來,就如銀河直落了九宵。

説起ok的小姐也極豐盛,七八十家就有千人之眾,而喬且每月吐一次,出又在千人之上。有人統計過究竟是小姐多於先生,還是先生多於小姐,結論是不同季節不同結果。倘若在淡季,自然是小姐多於先生,先生們便可左擁右抱,美中選美了,倘若遇上什麼會議或商業活動,又是先生多於小姐了,就得出高價聘請本地女孩去做先生的伴侶了。

不過,儘管ok冠絕全城,要説充滿神秘,還是港人在沱江邊開的“天外天”了。

蘇蘭蘇珊不走麻辣陣,也不去ok區,只沿了街面漫無目的朝前走,檔到了濱江路再往回折,不知不覺來到梅閣腳下,前面出現一座意大利牌樓,三個“天外天”大字拿霓紅燈管繞了,象燃燒着的赤煉蛇,晃得人睜不開眼。

蘇蘭住了腳步説:“咋走到天外天了?”蘇珊説:“我也不曉得,象鬼牽了似的。”蘇蘭問:“你來過麼?”蘇珊反問道:“你呢?”蘇蘭説:“聽説裏面啥都有,什麼吃的、喝的、玩的、困的,還有什麼錄像包間,放的盡是顏帶,還有小姐陪哩。”蘇珊説:“現在都放有的,沒顏的鬼才去看呀!”蘇蘭説:“看的都是男人們,男人們夾雞巴便晚晚去找野窩,在裏尋快活,你我各夾了一個,卻讓它老空着,真沒意義?”蘇珊笑着説:“是呀,誰叫你我成了名人呢?倘是一般的女人,夜夜找野雞巴陪,不也是一樣的快活?”蘇蘭説:“名人又怎樣?名人偷野的更多,你沒聽説過美國好萊烏的烏女們,戲一演下來,那牀上就有幾十幾野雞巴陪着哩。”蘇珊説:“蘭姐説的是。”蘇蘭問:“你敢去不?”蘇珊説:“蘭姐敢我就敢,蘭姐不敢我也不敢。”蘇蘭笑着説:“那就作回男人吧,去看看小姐們是怎樣纏男人的。”兩人笑了一陣,把頭髮朝博士帽裏籠了,乘着酒闖入牌樓裏,不知穿過多少亭台樓閣,來到一處地下錄像室,開了個雙人間,由兩個女郎陪着,邊嗑瓜子邊看。屏幕片名過後,畫面出現一對金髮男女,‮情調‬、衣、之後,就是各種合動作,揚聲器便飛出一陣驚心動魄的聲響。

陪蘇蘭的是個瘦女,去倚了蘇蘭肩,飛揚着眉問:“先生,刺不?”蘇蘭邊吐瓜殼屏着氣息説:“外國佬的,還不刺麼。”瘦女就雙手勾了蘇蘭脖子,把身子傾倒在懷裏説:“先生,摟着人家麼,看了那鏡頭,心裏就慌得很。”蘇蘭去攬了楊柳一般的問:“怎麼,你也喜歡看錄像?”瘦女扭着説:“人家陪先生麼。”蘇蘭見她雖瘦小,臉兒卻象玉雕的一般,忍不住去粉額上啄了一口,竟啄出股什麼香味來,對着腥紅紅一點櫻桃嘴撮了下去,四張嘴皮呼嚕嚕粘在一起。如此吻了一陣,瘦女就的叉開兩腿,去扯蘇蘭的手説:“先生,你摸麼,人家那兒都、都稀了。”蘇蘭去襠裏一摸,小妖沒穿褲頭,一出手就觸着堆茸茸的,去中間撥開,果然水淋淋一片,便屈着兩指,一下一下去彈紅心口,小妖就波似的扭起來。

陪蘇珊的是個極騷的胖女,屏幕一出現體,就吁吁倒在蘇珊懷裏,先去摸酥,摸得蘇珊心裏一陣陣發緊。幸好她早作了準備,不僅沒戴罩,還拿細絹把胖繃得如平板一般。接着那胖手又去解蘇珊襠口,蘇珊還來不及去護,胖指已鑽入熱烘烘的襠裏,摸了兩下,胖女突然變了臉,一聲驚叫站了起來,蘇珊去摟,又一掀手跑了出去。

胖女一跑,瘦女也趁蘇蘭扭頭之間,摸着那對熱鮑魚,忽地彈起身子説:“你、你不是先生?”蘇蘭抓住手説:“不是先生,還是小姐不成?你再摸摸。”瘦女又去摸了,那臉就極難看起來。

蘇蘭一把按在懷裏,邊親邊哄着説:“女的就不可玩麼?你沒見外國錄像,女人搞女人的多得很,搞起也不比男人差。”伸手去紅心處亂搔,搔得瘦女殺豬般的叫,叫的沒力氣了,蘇蘭才放瘦女走了。

兩個女郎一逃,蘇蘭捧腹笑着説:“你看那些娘們好騷的,怪不得男人們都説天外天比ok還ok,爭着朝這裏跑哩。”蘇珊説:“也有女人來的,不過都帶了男友,邊看邊做事兒。可惜你我都是女人,只有瞧錄像替別人高興了。”兩個就喝着啤酒瞧了錄像。一會兒,屏幕出現一對女人,手裏都拿着假雞巴,朝對方下體裏得一片啊啊喲喲的叫…蘇蘭看得興起,也去掀起蘇珊風衣,把啤酒瓶嘴去戳那漲鼓鼓的陰,蘇珊也舉了瓶嘴來還擊,兩個嘻嘻哈哈戳來戳去,戳到忘形時,都蹬了褲兒,瓶嘴便沒入對方孔裏,開始喊好冷,後來就叫快活…

説起h城的天外天,確有幾分神秘,除了前面提到吃的、喝的、玩的、困的和錄像包間外,還有什麼金三角、黑非洲、紅屋居、天體園等名目繁多的娛樂場所。

原來h縣與開發區接壤,香港鉅商老k,乘大陸開放之機,在羊城創辦了“樓外樓”夜總會,很發了些混亂財,於是又把海外洋派的,內地古代的新老玩意都翻出來,在沱江邊建造了“天外天”娛樂城。

“天外天”建成後,由於活動內容多為大陸官方所不容,因此不敢明目張膽營業,只偷偷進行着地下易。因此,一般人只知“天外天”神秘,至於神秘到何等程度,就不知道了。

蘇珊蘇蘭從錄像包間出來,意外碰着婉兒。婉兒在化妝公司打雜時,蘇蘭就認識她。後來婉兒去海南奪了姐姐丈夫,好吃懶做,不到半年,就把姐夫一點積蓄花了個罄光。

姐夫為了搞錢,參與一起倒賣毒品活動,毒沒倒成,倒把自己倒進監獄捱了槍眼。婉兒生下孩子,沒臉回家,就把孩子送了人,去做起賣餬口生意。不想在海南賣也不順利,才困了幾個男客,就遭警方捉去罰款,婉兒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去罰款,被警方按進悶罐車裏,拉到廣西的一個鄉野間甩了。

婉兒落到鄉間,被一夥人販子騙後賣到高山上的一户農家。那農家五個寡兄弟,大的五十多歲,小的也有十來歲,五兄弟就如獲了個慾器,不分白晝黑夜輪。婉兒雖騷,卻不堪那牢獄似的愛情,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逃了出來,吃盡千辛萬苦,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繼續做起賣餬口生意。

有次同一客人睏覺,那客人是“天外天”的小頭目,見她説得可憐,又是h縣人,且有幾分顏,便帶回h縣,作了“天外天”的導遊兼陪客。因此婉兒對“天外天”自然瞭解得十分清楚。

經婉兒口頭介紹,蘇蘭蘇珊玩上了勁,過了幾晚,便叫婉兒領着去逛“金三角”、“黑非洲”和“紅屋居”金三角雖以泰緬毒品產地冠名,其實是k經理為刺大陸消費者心裏,買個做過改術的港籽,冒充人妖,再招幾個打工泰女,裝在一座竹樓裏,讓人妖表演,泰女接客,賺那皮生意錢。兩人去金三角看了人妖表演,泰女風情,聽説人妖是假的,見泰女也相貌平常,做起愛來比中國姑娘還笨手笨腳,就興趣索然。

黑非洲確有幾個黑男女,也是老k將在港作傭的非洲黑人,拿悶罐車拉到天外天,造座園子,栽些芭蕉椰樹,關在裏面,利用內地人從沒見過黑皮膚的好奇心理,賺那稀奇錢。

蘇蘭蘇珊也是懷着欣賞黑滋味的心裏去的,開始還對黑得要淌下油來的皮膚十分興趣,摟着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摸着下一尺二寸長的黑,心裏又顫慄起來,在黑向白孔裏進時,蘇蘭首先一聲驚叫,提着褲兒跑了。蘇珊開始還咬牙忍受,後來便覺裏漲得生痛,以為底兒給捅穿了,一腳踢翻黑麪郎君,逃了出來,白丟了一筆進園費。

紅屋居是為想嘗又怕面的孤男寡女們開設的。室內設計全仿照古代房佈置,紅壁、紅牀、紅被,就連壁燈也是紅,來了客人,點上印度香,開着極暗的壁燈,屋裏就一片昏昏暗暗的紅霧,誰也看不清誰的面容。紅屋居有一批美貌男女侍,去了男客,就有紅衣女陪睡,去了女客,又有紅衣男來相伴。紅屋居還規定男女做愛時,都不得打聽對方名姓,其目的是為偷情者保密,因此自開業以來,倒還很受姑娘富婆們的青睞。

從黑“非洲”出來,婉兒帶着兩人到了紅屋居,蘇珊蘇蘭去櫃枱掛了個雙人間,婉兒要去隔壁陪客人,提前走了。兩人被領進室內,得只留條褲衩,各自檢了張牀躺着。

蘇珊見滿屋紅霧騰騰,昏昏暗暗,深不可測,對蘇蘭説:“蘭姐,今晚來的不知是啥人哩?”蘇蘭掏出手紙去枕下壓了説:“反正是男的,不會是女的。”蘇珊説:“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要是來個黑仔或麻臉癩頭的,那才好笑哩。”蘇蘭笑着説:“黑仔只住黑非洲,只怪我們沒福氣去消受。這裏來的全是大陸貨,聽説都是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白馬王子,如果拿麻臉癩頭騙客人,那不把自家生意給砸了?”蘇珊説:“做時不通姓名,又辨不清模樣,糊里糊塗的同別人搞,哪不是亂點鴛鴦譜了?”蘇蘭説:“這才有神秘呢。古時結婚女的都蓋頭帕,入了房男女才相識,紅屋居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體驗那種神秘,同時也為你保了密,有啥不好?”兩人正説着,不知何處飄進兩個紅影來,在紅霧中一個奔了蘇蘭,一個奔了蘇珊。

蘇珊雖然等得心焦,見了紅影卻又害怕起來,直到壓在身上,才知是紅衣。

她在佛山是嘗過男侍的,知道那東西很雄偉,纖手就迫不及待去下亂抓,不僅沒那峯兒,竟觸着個開了嘴的水甕,了一手的騷水,驚恐的推着説:“你、你是個女的?”紅衣小聲説:“是女的,先生不歡?”説罷就一邊解衣服,一邊朝牀上躺。

蘇珊急了就喊蘇蘭,蘇蘭正被另一紅衣壓着咂嘴,來不及辨真假,聽蘇珊一喊,伸手去摸,也驚叫起來。

紅衣聽説客人是女的,發一聲笑便飄沒了。

紅衣一走,蘇蘭摸着牀上博士帽,笑了説:“我們戴着這東西冒充假小子,怪不得人家派了女侍來。”兩人正兀自後悔,又有兩個紅影摸了過來,一個去摟蘇蘭,一個來摟蘇珊。

蘇珊怕再上當,先去下捏了一把,果然有擎天柱,驚喜的問道:“先生,你是誰?”那紅衣也不回話,一把扯去蘇珊褻褲,抱來平放了,從上到下吻了遍身子,再分開兩腿,把舌片挑開顫微微的陰,一下一下的朝裏刺入,一種説不出的酸酥麻癢就遍全身。蘇珊知他在搞“舌”也就兩手撐住牀邊,嗯嗯唔唔扭起身子…

那邊牀上也做着同樣的事,隨着蘇蘭一聲哼叫,另一紅衣人的長舌也扎進緊窄窄的陰道里…

這邊蘇珊被紅衣“舌得還沒回過神來,又覺身子一震,一個什麼東西頂了進了陰道,得滿滿的,把手去探,探着一對卵。一陣啪啪噠噠響過後,紅衣壓了下來,臉兒被刺得麻刺刺的癢,蘇珊去摸,摸着一臉的鬍子,才知幹自己的是個大鬍子。人説十個鬍子九個騷,一個不騷是草包。一陣狂喜,把腿兒去勾了大鬍子的,一邊咬嘴,一邊聲嘶力竭的叫…

蘇蘭那邊牀上,一個在野貓嘶似的叫,一個在拉風箱似的,席夢思在拋上拋下的響。

隨着牀響人叫,那紅霧就如撕碎了的雲彩,在室內飄攸來飄攸去…

婉兒在隔壁接完客過來,紅衣已經離去。蘇蘭蘇珊向婉兒説起遇紅衣女之事。

婉兒就捧腹大笑着説:“你們當我接的什麼客呀,第一個也是女的,那女客不滿十八,頭髮修得比男人還短,櫃枱問她服務什麼,她羞羞的不説,就把她當作偷情男孩安到了男間,讓我去接待。我一摸那下,平原中一個竅兒又緊又窄,知她不僅是女的,還是個沒開苞的處子,心裏慌着要走,你道她怎樣,竟緊緊的摟着不放。我怕傷她面子,就拿食指去進了一半,她就把它當作了雞巴,把股朝前湊着説:呀,呀,朝深處呀,象我媽一樣的呀。我着嗓門説深了要痛的。

她摟着説不怕的,得越深越舒服。我只得朝裏又深入一截,再來回送。她就騰着股叫:啊、啊,好癢,好舒服,想不到幹竟這麼快活,往只聽人説過,今天才真正嚐到了。一連丟了三次,還要再來。我慌忙出説軟了,不起了。她才吻着我説:親哥哥,我下次還來找你。女孩一走,來了個男人,我去摸臉,滿臉的碗豆坑,知道遇着個大麻子,只好閉着眼由他搞。”蘇蘭蘇珊笑着説:“可惜那兩個紅衣女沒經驗,如果象你一樣,我們也要把她們當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