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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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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六月,六月是h縣的商業月,縣裏要加大步伐發展個體經濟,組織由副縣長領隊秋瑩作副領隊的商業考察團,去深圳香港考察學習,來回要一個多月。秋瑩向夏雨待些公司事項,去向蘇蘭辭行,同胖縣長帶着一行人到了省城,搭飛機去深圳,在深圳考察一週,有人提出要看看海南風光,穿過海峽去了海南島,在那裏飽嘗了南國的椰林海濱後,再轉深圳出境去了香港。

蘇蘭認識秋瑩,是在王一調離h縣之後。那時秋瑩辦起了公司,蘇蘭心裏空落落的,沒事兒就朝化妝公司跑,什麼紅的白的都朝身上抹,因此結識了秋瑩。

秋瑩結婚時就把她請來主持婚禮,在婚禮上,她確實發揮了常人不能發揮的能量,事後秋瑩也給了她豐厚的報酬。不過,蘇蘭那次的收穫並不在酬金上,而是驚奇地發現了夏雨。她見夏雨一表人材,待人接物又極隨和,心裏就有許多的喜歡。

她的消息又極靈通,很快打聽出夏雨是蘇珊拋棄的前夫,心裏就結了一百二十個結。人正是這樣,明白的什麼都淡味,不明白的倒有幾分神秘,婚禮結束後,那腿兒朝公司跑的就更勤。

秋瑩走後沒兩天,蘇蘭跑到門市和夏雨泡了一上午,下午丟下碗又來到鋪裏,去貨架上看了一陣貨,笑着説:“夏相公,聽説倉庫裏的貨多着哩,領我去看看,我要挑合進口美容霜。”夏雨叫婉婉守鋪子,領着她上了二樓,財務室裏一個老會計戴着老花鏡在撥算盤珠,夏雨取了鑰匙,來到盡頭的一間,開門進去,窗口拿黑布遮着,一片的漆黑。夏雨拉亮電燈,叫蘇蘭去一排排的貨架上選。

蘇蘭挑了一合美容霜,打開説:“女人天愛打扮,自個抹自個總抹不勻,不是哪兒厚了,就是哪兒薄了,抑或哪處又留了空白,拿放大鏡一照,就成了唱戲的大花臉。你們賣化妝品的,這方面有研究,咋不親自給顧客試試?”夏雨笑着説:“女人打扮都給男人看的,給什麼男人看,那男人喜歡啥格調,女人自己才清楚。別的男人不敢亂手。”蘇蘭瞅瞅門外,輕輕把門拉上,忽閃着眸子説:“我就打扮給你看,你喜歡啥調兒就抹啥調兒,濃妝也好,淡抹也行,隨你的意。”去盒裏挖了一砣,粘在夏雨指上,指着臉兒説:“抹,朝這兒抹。”夏雨看着指上白花花的美容膏,再去瞧蘇蘭粉雕玉琢一個鵝蛋臉,憑他格,別説去抹,就是摟着啃上幾十口也是情願的,可是,眼前的蘇蘭不是一般美人,而是縣長太太,那指便抖顫起來,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只傻傻的笑着説:“夫人,別逗了,賣貨的只會賣,不會抹。”蘇蘭撇着嘴説:“我不信,你摸得蘇珊、秋瑩、梅,就抹不得我?”扯住手往臉上拖,夏雨只得去玉額上東一指西一指的抹着,抹了一陣,蘇蘭要抹鼻樑兒。夏雨往玉墜一般的鼻上畫了一豎,那美鼻就成了白球,伸指去,怎麼也不勻。蘇蘭掏面小鏡,格格笑着自抹勻了。偏過頸去,叫夏雨抹耳

那耳粉白粉如葱皮兒,夏雨剛抹上,蘇蘭就格格笑着去靠了身子。

待抹完了,夏雨去擦額上的汗,蘇蘭突然解開衣釦,捧出玉兔一般的兩個來,眼裏閃着火花兒説:“這兒還沒抹哩?”夏雨瞧着兩個白玉兔就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往後退,蘇蘭扯過耳朵説:“咋的,怕老婆了?”夏雨哩哩的咧了兩下嘴,另挑了一砣,顫着手去劃,才劃了兩下,蘇蘭哐啷一聲掀掉盒兒,雙手吊着夏雨頸子,呼哧哧去吻小白臉。夏雨身子一歪,絆着凳兒,兩個都跌到地上。正要掙扎起來,蘇蘭一把摟了,一邊嘖嘖親嘴,一邊去推夏雨的手,推到自己小腹下,張開兩腿往裏按。

夏雨一觸及蘇蘭豐豐隆隆的陰,不知怎麼,那膽就壯起來,縣長太太在他眼裏,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和梅秋瑩一樣夾了個的普普通通女人。也就不客氣起來,扯開襠口摸着水汪汪孔兒,正要朝裏深入,婉婉在門外喊美容膏賣完了,要提三十盒,會計已開了提貨單。

兩個慌忙撒手起來,蘇蘭理理衣服,閃到貨架後裝着看貨。夏雨紅着臉去開門,接過提單,叫婉婉撿了三十盒。婉婉提着出門,老會計便站到樓道上,一聲接一聲的咳嗽。

夏雨正擦着額上虛汗,蘇蘭從貨架後面出來,瞧瞧門外,捏着夏雨襠裏的東西,去臉上嘖了一口説:“晚上到我那兒,請它嘗好吃的。”兩個才出門下樓來。

到了晚上,夏雨也是有賊心沒賊膽。作局辦主任時,他是見過縣長的,還給他老人家敬過幾次酒,老頭兒雖長得瘦,説起話來卻一句頂一萬句,縣府的人哪個不敬他畏他?蘇蘭一連來了三個電話,他不敢去接。直到愠怒的鵝蛋臉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他才象俘虜一樣勾着頭,跟蘇蘭去了縣府宿舍樓。

夏雨進入太爺公館,心底倒踏實了許多。雖説是縣太爺,那居室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八十平米套房,全是水門汀地和白灰壁牆,沙發還是老式燈草絨,坐墊磨出了彈簧圈。彩電別人已玩了外國三四,牆角擺的還是國產二一。

卧榻儘管是席夢思,牀單一大半掉到地上,有一角印了蘇蘭好幾個高跟印。被窩捲成一個筒,象剛睡了鑽出來,還有股什麼味。一股涼風吹得地面紙屑飛飛揚揚,夏雨去瞧,一垛窗缺了大半邊玻璃,半圈破蛛絲網被颳得搖搖曳曳。那寒滄髒亂怎麼也和太爺及珠光寶氣的蘇蘭掛不上號,夏雨看得傻了眼。

蘇蘭紅着臉去收拾牀單及屋子,邊收拾邊説:“別看我們是太爺家,那老東西卻正經出一身窮氣來。你看這個屋象啥呀,連討口住的都不如。”夏雨笑着説:“多好的太爺!父母官就要象父母,先想子民百姓,後想自己。

你沒讀過古書麼,好官兒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太爺今天能找出幾個?”蘇蘭恨恨的説:“好個!別人在抓錢,他卻去撒錢,把花花綠綠的票子今兒個一車明兒個一車拉到鄉下,撒給窮百姓。我擔心他和鄉下窮婆子困,被窮騷了眼。我叫他請人把地板磚安了,牆壁也拿寶麗板裝裝,那些書記、副書記、副縣長及部局長們,哪個家裏沒搞得堂之皇之,比過去的宮殿還宮殿。你猜他咋説,他説鄉下農民還睡四面通風的竹笆屋哩,有磚房住就不錯了,你還想些啥。你説他在想些啥?”夏雨説:“他想他的官聲麼,下面老百姓誰不讚李縣長是好官?”蘇蘭嗤着鼻説:“官聲有啥用?這個時代,哪個當官的沒抓錢?官兒們抓錢也抓得怪,盡撿些新名詞來抓。比如藉口搞開發,拼命引進資金貸款,吃那百分之十五至三十的信息費回扣費。你想想,引進一千萬自得三百萬,投入七百萬回扣一百萬不説,還人人爭當指揮長,指揮一下來,戰利品就裝了幾大屋。你看城裏,平房換了樓房,樓房換子大廈,在這換來換去中,不知多少票子就入了分管官兒們的包。

還有逢年過節,婚葬升遷送禮,村裏向鎮裏送,鎮裏向縣府送,那些企事業單位也爭着一大包一大包朝分管的部局長縣長書記處扛。先前還煙呀酒的,後來就時新紅包,少則一千,多則一萬兩萬。至於求官的就更不説了,大約五六萬買一個鎮長,十多二十萬買一個局長或部長。前天一個局長家來了位極土氣的鎮幹部,局長不在,把小提包給他老婆説,那是還給局長的,請女主人務必轉。女主人見提包油烏烏的,邊角還暴了線,怕髒着桌子,把它撂到了門角里。

局長女兒帶了男朋友來,見堂而皇之的客廳裏放着個醜包兒,拿火鉗夾了甩到樓下。一羣小孩跑去打開一看,見是兩捆綠花花的票兒,你搶我奪,發一聲喊跑了。局長回來一問,女兒説丟到樓下了,你稀罕那破包兒自個去撿。下樓一看,包裏只剩了張送禮兩萬的紙條。我們信訪辦也常常收到舉報信,有啥用呢,舉報的都是主任的上級,主任説還是燒了好,發出去我這主任寶座還想坐不坐?”夏雨去打開電視説:“現在不佔不貪的官兒太少了,光憑點工薪又養不活家庭。你們的電視也該換了,公司有台二九韓國彩電,擺着沒人看,哪天叫人抬來。

還有牆壁沙發擺設,等秋瑩回來商量一下,該刷的刷,該換的換,婚禮上立了那麼大的功,這點忙該幫的。老縣長太死心眼,顧了百姓,就忘了家。”蘇蘭收拾完畢,揩着手説:“你別以為我請你來是要你施捨的?你不要傻子堆裏挑人,他傻我可不傻。”去牀頭櫃裏挪出個小保險櫃來,打開一看,有四個極緻的小盒,揭開其中一個,夏雨驚得目瞪口呆,裏面寶石項鍊十多條,鑽石戒子幾十個,映的滿室幽幽蘭蘭。再揭開一個又飛出片金光來,竟是黃燦燦一盒金條。還有兩盒,夏雨去揭,蘇蘭不讓,説是存摺現金。憑他商行經驗,單那項鍊戒子和金條也值上百萬。

心裏就疑惑起來,縣長不顧家,她在信訪辦上班,每月不過五六百元,又極好打扮和玩樂,哪來這麼多積蓄?莫不是老縣長明裏買官聲,暗裏抓錢,有財不白,這才是名利雙收的聰明人哩。嘴角出一絲冷笑,去客廳沙發上坐了,把電視開得轟隆隆的響。

蘇蘭把盒放進櫃裏,鎖着説:“告訴你,項鍊鑽石是孃家送的,孃家是珠寶商,其它都是下面奴才孝敬的,老東西不敢接,我就代收了,人民幣在貶值,就去換了金條。這點傢俬夠我吃喝一輩子了。你可別去説呀,老東西知道了,又得拿去充公填那些窮婆子的窮坑。”忽然聽得電視響聲,忙出來抓了遙控説:“你找死呀,怕別人不知道你進了屋?”那一晚,儘管蘇蘭摟着他向他釋放出一百倍的熱情,把他騰得雲裏霧裏,儘管他進入一個他從未進入過的新桃源,嚐到比秋瑩梅村婦還要鮮活的東西,可他在享受着無比的快活時,卻又承擔着無邊的恐懼和懺悔。他好象躺在一個巨大的火山口上,隨時都有被衝滅的危險。

尤其蘇蘭摟着他竭斯底地叫喊時,他彷彿在和一頭母獅配,母獅的公獅在一旁憤怒的張着血盆大口。他受最多的是自己在犯罪,在以極卑鄙的手段去挖老縣長的牆腳,給他戴永世也抹不掉的綠帽,就象蘇珊當年對待自己一樣。

的正要水時,他在心裏説不能,絕對不能,可蘇蘭的妖魅和誘惑卻打破了他的誓言,身不由己進了她體內。他翻身要走,蘇蘭又摟着要來二遍。這次是蘇蘭騎到他身上,學着錄像裏去一上一下的。他就集中力去聽外面的動靜,每一聲腳步或小車喇叭都把他嚇得個半死,蘇蘭是怎麼的他也不知道。

第三遍是蘇蘭仰躺了,扳着‮腿雙‬要他支着身兒扎,這種扎法是男人最舒服的,每一下不僅可以全送進去,而且還直抵了那熱燙燙的花心,可他紮了兩下,一聲喇叭叫又嚇得癱在她身上,再也不起來。蘇蘭去掐他股,罵他膽小鬼,再一腳把他踢翻了,嘟着嘴自個爬到他身上…到黎明,悶兒一聲,才放他走了。

以後的幾晚,蘇蘭照常來電話,夏雨照常不敢接,直到威嚴的面容出現在他面前,他才象戰敗的將軍去接受她的改造。

有一晚,蘇蘭摟着夏雨了一陣,夏雨要走,蘇蘭不放,兩個便頸疊股睡了,睡了一陣,夏雨嫌熱,又各自撒開了睡。衙內在學校住校,那晚一躺下,裏東西就硬得不行,拿手去捺,邊捺邊想起母親,偷偷摸了回來。蘇蘭睡在牀邊,衙內摸着個稀溜溜的孔兒,壓入便聳。蘇蘭被聳醒,以為是夏雨,興奮得去摟了喊親親,後來聽出是兒子,那臉就紅了,卻已無法控制,只得咬着被角,由兒子頂。

夏雨醒來,聽得有男人在大,牀又在動,蘇蘭在憋了氣呻,又誤以為縣長回來了,嚇得腳一蹺翻到牀下,了一

衙內後,蘇蘭把他掀走,去摸牀上,不見了夏雨,又摸到牀下,摸着一隻手兒,把他扯了上來問:“你咋滾到牀下去了?”夏雨抹着虛汗説:“睡着後不小心翻下去的。”蘇蘭給他擦着説:“你剛才聽見什麼了,把你嚇成這個樣?”夏雨説:“睡着了,沒聽見。”蘇蘭去摸,摸了一手熱,笑着説:“你了,咋不到我裏面?”兩個又摟着的正要時,這次縣長真回來了,小車嘎停在大院裏,帶着秘書進了客廳,説了陣話兒,喊蘇蘭飯吃。蘇蘭沒應,縣長就來推門。夏雨嚇得又要往牀下鑽,蘇蘭一把扯住,衝着門外喊:“餓慌了不曉得泡碗方便麪吃,方便麪放在碗櫃裏,温水瓶裏有開水。白天不落屋,半夜三更來攪擾人,人家正肚子痛。”老縣長嘆口氣,只好和秘書去衝方便麪,待吃畢了,又來敲門説:“開門換件衣服吧,高山鎮發生泥石,沖走了十多家,死了十幾個人,我得連夜趕去哩。”蘇蘭放了夏雨,罵罵咧咧去櫃裏摸出件衣服,把門拉開條縫甩了出去,再砰地關了。一會兒縣長又來敲門説:“你咋拿了棉衣,七月天穿着不熱死人?”蘇蘭摸着夏雨的東西,邊捺邊吼着説:“你這人咋這樣煩,先前又沒説拿襯衣,給你拿了又嫌熱,怕熱死了不曉得把棉花掏了穿?”縣長在外面頓了一陣腳,還是和秘書下樓走了。

縣長一走,蘇蘭去摟夏雨,夏雨真如下了雨般,渾身濕了個透。

那夜驚嚇後,夏雨病了好多天,愈後整死也不去縣長大院了。蘇蘭把他沒法,只好拿小車載去七仙湖過夜,那裏環境幽靜,做起愛來也隨心所,可是時間一長,又被人認出。只得戴着去鄰縣打店,鄰縣雖沒人,掃黃卻掃得很緊。有晚掃黃軍來旅店掃蕩,幸虧蘇蘭溜得快躲到廁所裏,才沒當作賣嫖客被抓去。

他們又回到化妝公司的倉房裏,那裏是夏雨的天下,靠着貨架了幾次,有次蘇蘭手兒一閃,撞倒一瓶進口化妝油,清花花淌了一地,婉婉嘟着嘴去帚了半天,才帚乾淨。

婉婉其實並不很胖,只是比常人多了些潔白的。婉婉初來時,夏雨對她並不怎樣,自那次送信觸了她身子,他才發現她的肥美,對她親熱起來。後來和秋瑩結親,成了姑侄關係,又常來常往吃在一起。

秋瑩去香港考察,夏雨懶得動手,婉婉就以侄女身份,去套房帚地洗衣做飯,照顧着姑爺。

蘇蘭勾上夏雨,自然滿不過明的婉婉,婉婉帚了化妝油,夏雨對這位侄女更得了不得,當中午,買了幾樣好菜,讓婉婉去做。婉婉剛燒上水,一個母蜘蛛揹着羣兒女,忽地飄落到上,拿手去拂,大的拂走了,小的就往衣裏爬,婉婉就叫起來。夏雨從客廳跑來,幫着解衣釦,只見一對鼓上各爬了幾個,伸手去捉,又有兩個掉到褲裏,解了褲去翻,直翻出片黑麻麻的來,才捉甩了。蜘蛛倒是捉了,夏雨卻上那片黑,喜滋滋朝下摸,摸着肥滑滑的口,正要往裏深入,婉婉推着説水開了,要下菜的,向夏雨畫個羞臉,笑嘻嘻去了灶頭。

做好飯菜端到桌上,姑侄倆對坐着吃。婉婉給他斟上酒,夏雨呷了一口,見婉婉邊扒飯邊吃吃地笑。問她笑什麼。婉婉説:“姑爺,那化妝油咋砸了,怪可惜的。”夏雨説:“它自個倒下的。”婉婉説:“它沒長腳,咋自個倒了,就是長了腳,自個跳下去把自個砸得粉碎,哪有那麼傻的化妝油?”夏雨夾了一箸菜説:“它自個要跳,我有啥辦法?”婉婉説:“你親上它一口,它就不跳了。”夏雨笑着問:“親上一口就不跳了,那才怪呢。”婉婉説:“它在倉庫裏怪孤獨的,也需要人去親熱親熱呀。”夏雨知她在影蘇蘭,可他不怕她,抬眼去瞧婉婉,只見婉婉滿月似的臉兒,一對水汪汪大眼,黑髮下的頸兒又白得如擦洗了的玉,聯想到下面那片黑影,伸手攬過頸子,去掐嘴角罵:“好個小騷貨,男人不在就忍不住了,還説化妝油?”婉婉咧着嘴嗬嗬的笑,那滿月就象綻開了的紅玫瑰。夏雨早沒把她當侄女了,起身去吻。剛接上嘴兒凳子就翻了,婉婉跌在地上,夏雨去扶,見她兩條白腿朝天衝着,裙兒蓋了半個臉,小腹下白白晃晃一片。夏雨看得心旆搖動,捉住一條朝下撫,撫到衩口邊,衩面一塊兒似的濕痕,拿指去按,痕面陷了進去,顫着手拉開彈力三角邊,只見一片黑麻麻的,兩片半月兒似的…看得眼也花了,伸指一,就沒入個熱滑滑的裏,攪了兩下,一股温熱熱的騷就順了指兒冒。

夏雨乘着酒,一把托起婉婉股,要抱到牀上,婉婉掙扎着站直身子説:“姑爺,菜都涼了,我去熱熱。”把菜端進廚房,一會熱了上來,外面曉曉來喊婉婉,婉婉丟了一個微笑,甩着股走了。夏雨鬧了個大紅臉。

下午婉婉上班,夏雨去陪坐,坐下又極不自然,偷着去瞅婉婉裙子,裙子遮到膝蓋彎,只出對白鼓鼓的小腿來。婉婉象沒事一樣同他説説笑笑,待幾個顧客挑着貨兒走了,婉婉告訴他蘇蘭來過,問姑爺喝酒沒,她告訴喝了,蘇蘭就甩袋大香蕉在櫃枱上,叫解酒。説着去剝了一隻遞給夏雨,再剝一隻自己吃,邊吃邊盯了姑爺笑。夏雨興趣又來了,伸手去捏婉婉的腿,婉婉按着手盯了街上笑。

一羣顧客來選貨,婉婉去遞,夏雨幫着收錢。

六點半下班,公司食堂賣羊雜碎,夏雨搜了十元,叫婉婉去打。婉婉打好端到自己房間,和姑爺對坐着吃。吃畢,婉婉坐在牀邊,拿面小鏡對了擦嘴,夏雨把門掩了,去挨着瞧小鏡,只見鏡裏映出團鮮花樣的臉和兩片薄薄的,忍不住去吻。

婉婉推開説才吃了羊,好股羊臊氣的。夏雨就抓住兩個胖得婉婉吁吁的手兒一揚,小鏡“砰”地掉在地上,砸成兩半。婉婉惱着説,你看你,把好端端一塊鏡兒砸了,以後拿啥來照?夏雨説破鏡兒有啥稀罕的,我買十面大鏡來賠你。邊説邊把婉婉推到牀上,揭起裙子去摸,摸得婉婉蹬了腿叫,夏雨拉上窗簾,正要壓上去,婉婉高跟一蹬,站起身來説:“姑爺,曉曉來了。”夏雨轉身去看,哪有什麼曉曉。

婉婉嘻嘻推着夏雨的背説:“姑爺,我要洗澡的,渾身髒兮兮不好聞。”夏雨去粉腮上親了一口,涎着臉皮説:“洗完澡我再來。”婉婉劃上一個大羞臉,去了隔壁洗澡間,一會兒便傳出嘩嘩的水聲。

夏雨來到經理室,電話正響着,一接是蘇蘭打的,約他去天外天看錄像。夏雨心裏裝着婉婉,哪有心思去陪,推説顧客上門談生意,不開身,把電話放了。

一會又響,這次卻是鄰縣一個客户打來的,要進十萬元的貨,約他去旅館面談。

這是筆不小的生意,夏雨去了,談妥後,按常規辦了客户羊火鍋招待,再領去逛ok,ok小姐對全城的富商都是瞭如指掌的,一窩蜂擁着兩人唱了幾首歌,再去舞池跳了一通舞。從舞池出來,兩個粉頭吊着胖客户進了包間,夏雨就在歌廳裏坐等。小姐們便來纏夏雨,這個要吃冰淇淋,那個要吃麻辣燙,還有拉着要進包間的。夏雨心裏正煩着,一人甩給三十元,才打發走了。

自個躺在沙發上,一邊思着婉婉,一邊打起瞌睡來,一睡就是三個小時,客户從包間扎褲出來,才着眼去結帳,折回公司時,已是凌晨兩點了。

夏雨來到婉婉門外,裏面黑漆漆的,去推門,門虛掩着,心知是婉婉留的了,一陣驚喜摸了進去。摸到牀上,摸着個滑膩膩的女體。夏雨到此時,也顧不得姑侄身份,攬着粉頸兒呼哧哧吻了陣臉旦,再捺去窄三角,摸着兩片滑兒,把那食指沒命的向裏摳挖。

那女體被挖醒來,也如鰻魚般裹着,一聲一個“老闆”、“雨哥”直叫。夏雨聽聲音不對頭,扯燈一看,竟是曉曉光着身子躺在牀上,驚得掙起來要走。曉曉哪裏肯放,一把抱了朝身上摟,眼看要壓到一對園上,夏雨“啪”地給她一巴掌,起身出了門。

夏雨回到套房就翻來覆去睡不着,對婉婉牀上咋躺着曉曉,作了千番猜測萬番想象,猜來想去總覺是婉婉在耍掉包計,故意捉自己。於是,一會兒惱恨婉婉無情,讓自己白丟了一番心思。一會兒又自打耳光,罵自己混賬,公司姑娘多的是,咋把情兒獨往侄女身上移,羊沒吃着,倒惹一身臊。打了罵了又想起婉婉人的體,彷彿正摟着向美妙的深處進軍…直折騰到鄰家鍋鏟響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