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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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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壞蛋,你給我過來!”江賀峯握着被咬了一口的手腕滿屋子追那個罪魁禍首,辛菱在他的左手上留下了一塊超豪華定製手錶之後得意的跑了。

“救命啊,殺人滅口啦…”辛菱被捉進一個懷抱之後直接隨着那個懷抱跌進了沙發,軟軟的沙發陷下去,包裹着兩人,這不是她第一次來他家,卻是最親密的一次接觸。

今天是她的生,20歲,他帶她去了他的公寓,做了一頓生大餐給她,她第一次喝了紅酒吃了燭光晚餐,他問她還想要什麼的時候,她嬌羞的要他伸手,搞怪的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要乾你的血!

他壓着她,她一掙,碰到了他的手腕,江賀峯“嘶”了一聲,她咬的是夠狠。上下兩排壓印都是紫紅的,辛菱心疼覺得自己鬧過頭了,一向愛往電視劇上幻想的她突然想到《倚天屠龍記》裏趙咬張無忌的那一口,她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嘴邊親了一下明知故問,“很疼啊!”江賀峯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寵溺的搖搖頭,“不疼!”然後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嘴

辛菱自然而然的閉上了眼鏡,他在上面輕輕的摩挲,偶爾含住一瓣簡單的幾下,他的舌很軟,也很温暖,叫她情不自的微微張開了小嘴學着他的樣子開始回應。

漸漸地這個吻變了樣子,疊的舌和慢慢加速的呼,不大的公寓裏沒有開燈,夜幕降臨的時候只憑着幾蠟燭,越發的曖昧。

江賀峯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的連忘返,他難以控制身體上頻頻傳來的需求和頭腦中想要身下人的想法,辛菱沒有拒絕,任他隔着自己的衣服親暱的着,直到他的手不再滿足趁着混亂伸進了她的衣襟,貼到了她白滑的肌膚上,一片滾燙…

“嗯,不行…”身下人小聲的拒絕,按住了他想要放肆的手。

江賀峯壓抑不住的情/湧上,他温柔的親着,哄着,“菱兒,我想要你,好想,給我…”辛菱似乎沒有做什麼心理鬥爭,她對他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和説不的能力,只覺得,他想要的她就要給,臉頰一片羞紅的點了點頭。

江賀峯像得到了心愛禮物的小孩子,興奮的無法自已,他開始一顆顆的去解她的衣服紐扣…

“菱兒,我的好菱兒…”他一聲聲的呼喚,滿是愛意…

“菱兒——菱兒——”一片黑暗!江賀峯猛然的睜開眼睛,還未從那畫面中完全走出的人又定了定才發覺,這麼美好的一切,竟然是一場‮夜午‬夢迴!

不知道是多少次夢見辛菱,可這是唯一一次的/夢,江賀峯難免鄙視自己,竟然連身體都起了如此大的反應。可似乎是哪裏不對勁兒,等他緩過來神的時候,適應了黑暗中的亮度,微微一轉頭,正對上了一雙無比寒冷又滿含着憤怒和嫉妒的眼睛。

張曉曼恨不得活活掐死這個睡在身邊的男人,她恨,恨得此時表情猙獰卻渾然不知!

他們同牀共枕四年多,他的腦子裏想的從來不是她,他三番五次夢到辛菱,她忍,以為總會過去的,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做這麼下無恥的夢,甚至靠着幻覺都能讓他如此的興奮。

想想這麼多年他像一個/冷淡一樣的對待她,張曉曼忿恨,委屈,寥寥的幾次也是她百般費力之後他草草的結束,現在竟然被一個夢裏的人輕而易舉的/撥起了反應!

江賀峯看到了張曉曼眼中的不甘和憤怒,他心虛的説,“對不起,吵到你了!”説完他從牀上坐起來,‮腿雙‬向右一轉準備下牀,可掀開被子的瞬間,被內衣包裹的一處正好被身邊人瞥到,她帶有些憤的意味譏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生機的時候!”除了幾年前的那次同學聚會之後的醉酒,她從來沒有再受過什麼痛快,他不是推累,就是在他實在需要的時候快速發一下,這兩年更是寧願説自己身體虛了老了也不願意碰她,現在可好,虛偽的男人!

江賀峯不想解釋,他知道他説的越多,兩人吵的就越嚴重,這幾年的婚後生活基本就是三天小吵五天大吵,他睡客房是常事,況且今天確實是他理虧,他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見他不説話只是拿了衣服要走,張曉曼的怒氣更如被同火上澆油,“你幹什麼去?”

“我去小卧室。”他淡淡的説。

“你給我回來!”張曉曼撒潑一樣的拉住他的衣襟使勁一拽,把沒有防備的江賀峯拉倒在了牀上,她大聲的吼着,“去那兒幹什麼,接着想你的寶貝菱兒?然後自己解決?”她的話説的很難聽,江賀峯早已經習慣她的咄咄人,也懶得跟她爭吵,她既然不想他走,那他就繼續在這,無非是冷戰,家常便飯而已!

他越是沉默越是讓張曉曼嫉恨,她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趕走了現實中的人,卻趕不走他心裏的影子,她挫敗,變本加厲的把話説到更齷齪,“你怎麼不去了,有心無力了?”

“你説話啊!”張曉曼發瘋,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哦,對了,你的好寶貝兒好菱兒早都不搭理你了,人家現在有男人,是我弟弟,你也不想想,她還會要你這個想要硬起來都困難的過期產品嗎…”

“夠了!”江賀峯突然大吼,這世上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會願意聽到這樣侮辱的話語,他忍耐不代表他可以一直懦弱,“你鬧夠了沒有?這麼多年,你不累嗎!”

“我鬧?是我鬧嗎?”張曉曼抓起旁邊的枕頭向他打去,“江賀峯你忘恩負義,沒有我你會有今天,你居然恩將仇報,你的心裏哪天有過我?居然説我鬧!”江賀峯覺自己已經要神經分裂了,這就是他這些年過的子,永遠被張曉曼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踩在下面,她自覺他的一切都是她們張家給的,身份,名聲,地位,財富,所以他就永世不得翻身。

他一直在忍耐,所以他平裏寡言少語,可這一切都在重逢了辛菱之後變得越來越嚴重,俗話説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他已經面臨了崩潰,“我不想跟你吵,你完全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的菱兒好,你怎麼不去找?”説到這她發出慎人的冷笑聲,“還是你去找了,人家本就不願意理你?大街上被人家罵了心裏不好受,回家來做/夢,你變態!”江賀峯痛苦的皺皺眉,心底泛起一股絕望,“你跟蹤我?”這場婚姻真的一點持續的必要都沒有了!

“你要是身子正還怕影子歪嗎?”

“你真是個神經病!”江賀峯無奈的咒了一句,甩手跳下了牀。

張曉曼發狂,她半夜被身邊瑣碎的小動作吵醒,睜眼就見自己的老公難耐的又推被子又不自覺的偶爾觸摸自己的身體,更是清晰的聽到他叫別的女人名字,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強勢慣了的,唯獨就是得不到他的心,她無論如何接受不了,好,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舒服。

想着想着,她看到了牀頭櫃上的手機,便伸手拿過來劃了幾下按了蘇澤宇的電話號碼,那邊響了幾聲之後接通,傳來了蘇澤宇有些疲憊的聲音,“這麼晚,你幹什麼?”蘇澤宇今天剛經過了長途飛行回國,還沒睡上兩個小時就被這個多事的表姐吵醒,心情自然不會很好。

江賀峯在聽到電話的聲音之後回頭,莫名其妙的問她,“你要幹什麼,這麼晚你給小宇打電話幹什麼!”張曉曼沒有顧忌任何人,她尖鋭的聲音劃破了整個夜晚,用最刻薄的語氣對着電話那邊的人説,“怎麼,怪我打擾你們好事了?好弟弟,姐姐就想告訴你,你別把旁邊的人累壞了,你的寶貝菱兒可是跟我們江老師剛翻雲覆雨了好長時間…”她的話越説越狠,語氣越來越重,“你姐夫可是現在還立着呢,都軟不下去…啊,你幹什麼…”一聲尖叫過後,江賀峯搶下張曉曼的手機摔倒了地上怒吼她,“你瘋了啊!”

“我就是瘋了!”張曉曼失去理智的大喊,“我倒要看看小宇要怎麼接着愛你那個破爛寶貝!”啪——江賀峯生平第一次動手打女人,竟然是她的子,他已經忍無可忍,“我要離婚!”

“好啊!你居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還要離婚?”張曉曼同樣不甘示弱,她威脅似的挑釁,“你敢,我一定讓你一無所有!”江賀峯無所謂的笑笑,“呵呵,不過是中了一步錯步步錯,我放棄菱兒的時候就已經一無所有了,錯,早在你聚會上給我下藥之後我就已經一無所有了,我怕什麼呢!”説完他一身輕鬆的離開了卧室,留下張曉曼一人咒罵着大哭起來,他搖搖頭,這場鬧劇早該收場,他到底是怎麼了才會一錯再錯的拖拉了這麼多年!

而同樣深的夜裏,蘇澤宇雖然一身疲憊,卻在接了張曉曼的電話後邊的毫無睡意。他靠在牀頭看着窗外,天都開始有亮的打算了,他的心裏卻是一片黯淡。

辛菱坐在他旁邊,沉默不語!她被電話吵醒的時候以為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可那頭類似尖叫的聲音她也聽得一清二楚了,心裏明鏡一樣這事情跟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怎麼會有能力控制別人的夢境?可她也明白,就算和她沒關係,事情畢竟因她而起,蘇澤宇怎麼也不會好過就是了。

奇怪,明明她也是受害者,怎麼搞的像她出軌了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