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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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打算只給我一個後腦勺?”蘇澤宇有些哭笑不得的在辛菱的頸窩處着
氣。他已經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團團轉了,她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除了偶爾左右的扭動一下纖細的
。
蘇澤宇不知道,其實辛菱是在咬着牙忍耐着身上頻頻傳來的陣陣酸癢。
可是,她好喜歡這種被他在身後抱着,撫摸着,親吻着的覺,這是傳説中的安全
吧,她不動不反應並不是因為不想要,她想要的緊,可是更
連於這種略高一籌的享受。
“不!”辛菱哼了一聲,蘇澤宇想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她彆扭着不肯就範,搖搖頭,又晃了晃身體,緊緊包裹在貼身裙裝裏的小股一扭一扭的看的他熱血沸騰。
蘇澤宇被她氣個好歹,乾脆收斂了自己還勉強維持着的紳士一面,他就勢把她壓在身下,胡亂的扯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繞道她的間解開了她的裙扣,輕鬆的連同裏面的保暖型連褲襪一起拽到了她的膝蓋下面,然後整個的貼在辛菱身上,有些氣憤的問她:“你喜歡從後面是不是?你再不給反應我就不客氣了!”煮
的鴨子,就剩嘴硬了!
“嗯——”一聲被填滿的低和一陣身體上的緊縮,辛菱再堅持不住了。
蘇澤宇本以為她是真的沒什麼覺,可當他把手探進她兩腿間的時候,觸碰到的卻是一片潤澤,原來她只是貪戀那種被捧着被求着的
覺。他被她的
刺
到*,就藉着她向上翹起
部的時候直直的把一
手指擠了進去。
她的身體緊緊的住了入侵的手指,他立馬
覺到温暖從四面八方擠來。稍稍進出了幾下,身體裏傳來的需求
讓她更不自覺的扭起
來,下面也拼命的一陣陣向裏
着。
身體裏的手指忽然不再平順的進出,而是彎曲着對着某一點不住的頂,那種快一下子加重,辛菱忍不住的哼了出來。
蘇澤宇壓着她的背吻着她的耳垂兒,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把手指往裏頂,見她憋着自己的覺到了渾身哆嗦的地步,就惡趣味的調/戲説:“還裝死嗎?”説完他又硬是擠進去第二
手指,一齊向最
的那一點進攻,辛菱再受不了這種有可能會憋死人的遊戲,伸出了自己的兩隻手到頭頂,求饒:“我投降,你…你進來吧。”早已經快要爆炸了人
詐的一笑,蘇澤宇將辛菱輕鬆的一個翻轉和自己面對面的抱着,勾起她的一條腿跨在
間借力很容易的徜徉而入了。
時不時傳出的撞擊聲刺着兩個人的神經,
腔裏的空氣被擠的
光,辛菱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不停的
着,不住的
着,剛才裝死一般現在儼然復活了一樣顫抖着隨身後的人一步步往最巔峯那點攀登。
她的和緊緻足以讓蘇澤宇發瘋,他一下更甚一下的聳動着自己的
,用着恨不得穿透到她心裏的力量,他吻她的
,她的臉龐,脖子,所有他能吻到的地方,辛菱則用更加嬌媚的聲音和
息回答他的熱烈和失控。
等到辛菱有些招架不住的時候,她開始哀求他快點,甚至開始連掐帶咬的發怒,“你快…點兒,我要死了!”蘇澤宇則咬上她薄薄的嘴着重氣得寸進尺,“呼…你這是閒我不夠賣力太慢了嗎?”説完他更重的頂了幾下進去,辛菱徹底的繳械投降了。
一陣痙攣過後,辛菱完全沒了力氣,身體鬆鬆散散的軟在那裏像是經過了一場大風大過後的小魚,只剩下了呼
的能力,看到她被紅
覆蓋的滿足表情,蘇澤宇的灼硬更加膨脹了,他想到她剛才裝死的樣子,突然變本加厲的“壞”了起來,暫時的一個退出輕而易舉的又把她翻轉了過去。
“啊!”辛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從後面再次填滿,蘇澤宇按着她的後肩和身毫不客氣的開始了另一輪襲擊。
他的小菱子最喜歡這個姿勢了不是嗎?要不剛才為什麼一直堅持着不肯動呢,越想越惡,蘇澤宇就如一個完全陷入
/海深淵不能自拔的浮游一般除了瘋狂的要着身下的人,再想不出第二件他還能做的事情了。
“菱子,吻我…”最後,蘇澤宇在她的耳邊求,辛菱扭過頭準確的找到了他的,兩人相濡以沫,水□融,蘇澤宇緊緊的
着她柔軟的小舌,身下狠狠的用力過後,這場天翻地覆的愛終於畫了個完美的驚歎號!
情還未褪卻,蘇澤宇仍舊抱着辛菱在懷裏一下下的吻着,他時不時的笑笑,這真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了,算算這是第四次?可卻像是經歷了地老天荒般,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完整整擁有這個女人了,從裏到外,從身體到內心。
“菱子。”他攥着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輕吻着呼喚。
辛菱枕着蘇澤宇的肩窩,一直在看着他英朗的面孔,他的鼻子是她最喜歡的地方,怎麼看都不看不夠。
蘇澤宇温柔的問她,“半年多了,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他所謂的“那件事”如果辛菱沒有記錯的話是端午節之前那次敞開心扉提到的,蘇澤宇想要兩個人往,她只説了考慮。
之後雖然也提過幾次,包括在巴黎,可她説不想強求,他就沒有勉強,現在又提起,辛菱也明白他大概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覆了。
辛菱看着他的眼睛謹慎的問,“如果我還説不知道呢?”
“那…”蘇澤宇心裏泛起一絲涼意,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轉轉眼珠像是很嚴肅的要考慮,過了一會告訴她説,“那我可能明天會去相親哦!”噗嗤一聲,辛菱突然笑了出來,她只以為蘇澤宇在開玩笑,就跟着起鬨,“你一個大海龜還要去相親?對方是誰啊,説法語還是説阿拉伯語的?還是哪個知名設計師啊!”蘇澤宇被她沒心沒肺的反應的有些生氣,和你
/裎相對的男人説要和別的女人相親的時候,她竟然還能這麼輕鬆的八卦打聽,就算是沒答案至少表現出一些酸意呢,她這是做什麼?她不當回事,他就想用
將法試試她的內心,“沒見過,我回國的時候我姐就要介紹女朋友給我,她
子急,我家裏最近催我見面。”他把事情説的誇張了一些,其實不過是表姐的一個朋友來b市需要他幫忙照顧一下,他藉此添油加醋的想要試探辛菱的反應,可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哦。”辛菱收斂了笑容,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她沒説什麼只是坐起來順手拽過了旁邊的睡衣慢悠悠的套上了。
“這個‘哦’是什麼意思?”蘇澤宇不明白她的表現,心裏沒底一下子莫名其妙起來。
辛菱從牀的另一邊跳下牀,臉上冷冷的語氣很淡,事不關己的説,“沒什麼意思,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蘇澤宇緊皺起眉頭,她這是漠不關心了?心中一處痛,他隨口説了一句,“那我明天不能陪你了,我要去機場接人…”他並沒有説謊,表姐一家和她的朋友確實是要來b市玩,可還沒等他解釋完,辛菱就已經是説不出的痠痛了,“隨便!”她説完之後不耐煩的從我是的陽台上順手拿過一盒煙,可卻發現只是一個煙盒,委屈和不甘湧上心頭,她將煙盒
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裏又啐了一口:“*!”
“你在找什麼?煙嗎?”蘇澤宇一面穿上自己的內褲一邊不解的問她,“你不是都戒了嗎?”
“要你管!”辛菱突如其來的大吼了一聲,眼眶一下子變得通紅,為了不讓自己失態,她快步走出了卧室直奔洗手間,出門的時候説了一句:“走時別忘了鎖門!”砰的一聲悶響,辛菱把自己關在了洗手間裏,嘩嘩的水聲傳來時,蘇澤宇才意識到,她這是在轟他走啊,可是為什麼,他説錯什麼還是做錯什麼了?他只是拿了一個玩笑來試探她的態度,怎麼會讓她有這麼大的反應,她不一直都是有幽默
的嗎?
但是蘇澤宇不敢往槍口上撞,他不知道辛菱身上還有什麼不能輕易去觸碰的傷口或是忌,沒辦法,他只能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路過洗手間門口時聽到裏面的聲音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辛菱坐在馬桶上,一下下的向外按壓着沐浴,按一次罵一句混蛋,壓一回説一句去死。説什麼喜歡,説什麼想要走進她的心,才這麼半年的時間就等不及要去相親認識別的女人,還能指望着和他生死相依?
越想越不服氣,還好她之前從沒表過什麼態,及時收手還來得及,至少沒什麼損失!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這麼酸,這麼疼呢!
費了整一瓶的沐浴
之後,辛菱衝了水擦乾身體走出洗手間,蘇澤宇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她心裏更難受了,讓他走就走?可是她卻在梳妝枱的一對護膚品中間看到了一條留言。
“菱子,沒有相親,更沒有女朋友,不過我明早去機場接人倒是真的,你消消氣兒,等你不想讓我這個‘混蛋’真的‘去死’的時候,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