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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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做得那麼烈，到第二天早上險些沒能及時起牀。伊人睜開眼睛，已經七點二十了。她驚地坐起，不顧滿身痠痛，只用了十分鍾就洗好臉，換上衣服。仁念慈比她還快，出來時，那傢伙正從冰箱裏拿出一袋麪包。兩個人下樓到小區外面，正好有出租車經過，坐上之後把麪包分着吃了，趕到學校時還差三分鍾上課。仁念慈拉着伊人往教室跑，邊笑邊説:“時間掐得真準！”兩人踩着鈴聲進教室，伊人低頭回到座位，暗自慶幸沒有遲到，但又覺得有很多視線投在自己身上。她掀起眼皮一看，果然有好多同學回頭望自己這邊。她和仁念慈同時進來，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

數學老師陸灝笑着説:“已經上課了，大家都看前面！”於那些同學轉身去看老師。

伊人微窘，翻開書跟上老師講課內容。這一節課倒沒有受什麼干擾，下課後老師離開，同學又開始偷偷看伊人，也許同時也在看仁念慈。那些窺視目光令伊人不舒服，但她不能説叫們不要亂看話，只能默默地忍。

仁念慈比伊人自在好多，還和幾個説得上話男生聊天。但伊人不敢回頭看，整個上午都直直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就連廁所也沒有去。上午最後一節課結束，老師離開教室，學生紛紛出去吃飯。

伊人覺有人輕拍她肩，慢慢扭回身，看到仁念慈對自己笑，角彎，但眼中笑意並不濃。

“去餐廳吃飯吧。”揚眉説。

女孩搖頭，説:“去買包餅乾就好。”

“有錢嗎？”

“呃…”世上沒有比這更尷尬事情了。伊人咬着嘴，都快哭出來了。

仁念慈摸摸她頭，笑道:“跟去吃飯。”伊人只得聽，覺得自己比女還不如！一點本事都沒有，像條狗似地被人牽着到處走。

仁念慈以前很少去高級餐廳吃飯，今天帶伊人去，八成為了氣仁詠慈。們進去，看到坐在靠窗一桌，仁詠慈正和班上兩個女生一塊吃東西。見到伊人和仁念慈，馬上轉移視線，本就不看們。伊人垂下頭，心就像被無形手緊緊抓着不放，悶得透不過氣。仁念慈倒很高興，喜歡看哥哥僵硬表情，明明很在意，卻又裝做看不到，那彆扭神態非常有趣。

“走，們到那邊去。”仁念慈指着和仁詠慈相對一桌，帶伊人過去。坐下點餐，請服務生快點上菜。仁詠慈身邊兩個女生偷偷瞄着伊人，在她和仁家兄弟三人之間看來看去。其中一個膽子大問道:“詠慈，週三晚上有空吧？咱們去看電影吧。最近有一部新電影很想看。”仁詠慈懶懶地問:“什麼電影？”女生説了名字，又説那電影很多看過人都説好。之所以訂在週三，因為那天她生。仁詠慈點頭答應，吃完盤子裏菜，帶着兩個女生離開。

伊人直到們走了，才抬起頭，回身望着仁詠慈剛才坐那桌，服務生正在收拾碗盤。很快又有另外一個服務生出來，送上仁念慈點菜。男孩説了聲謝謝，對伊人説:“快點吃。”伊人拿起餐具，卻沒有胃口。仁念慈不看也知道她什麼表情，戲謔道:“沒想到麼？這麼快又換了別女人。”女孩繼續沈默，周身像籠了一團黑雲。仁念慈有點煩，於用惡劣地語氣説:“行了，就算出門投湖自殺，也不會心疼！這世上誰離了誰活不下去，何況仁詠慈從來不缺女人。”説一點沒錯，所以伊人更傷心。明明她先背叛仁詠慈，可看到轉身就走向別人，她又覺得自己也被背叛了。這滋味，真比蒼蠅還要讓人鬱悶！中午飯吃得沈悶無比，好在仁念慈後來沒再説什麼。低頭把東西吃完，問伊人:“飽了沒有？”女孩早就吃不下去了，鬆口氣，不用再裝模作樣。

伊人跟着仁念慈走出餐廳，沿小路回教學樓。可走到一半，又突然轉個彎。伊人停下，不知道怎麼回事，便朝着教室方向走，剛邁出兩步，手臂被仁念慈抓住。笑盈盈地問:“要去哪？”

“回教室。”

“離上課還早着呢，們去別地方玩。”男孩話令伊人覺不安，想拒絕，又無法掙手上桎梏，終於被拖到學校後面小樓。伊人來過這裏，並曾經在上面一個房間裏和仁詠慈翻雲覆雨。她被拽着上三樓之後，就明白這次行程目地大概又那個學生私人俱樂部。果然，仁念慈停在伊人悉房間前，掏出鑰匙打開門。

伊人好奇地問:“怎麼有這裏鑰匙？”她以為這仁詠慈和朋友聚會地方。至於仁念慈，顯然和哥哥不和，應該和學校裏那些貴族少年不一夥。

仁念慈淡笑地回答:“俱樂部嘛，只要條件差不多人，都可以得到鑰匙。這個韓笑笑給。”

“哦。”伊人嗯一聲，不知道要説什麼了。她被男孩推進去，坐在沙發上面，心裏有點不安，手腳放在哪裏都不自然。覺到右邊沙發沈下去，仁念慈坐了下來，伊人斜睇一眼，説道:“這個地方，都沒有人會來…”

“有人來，不過多數時沒人用。”男孩説着笑起來“這裏啊，真正用來辦正事機會一年都沒有一兩次。”伊人心裏明白，除了她，恐怕還有很多人借這屋子做過那種事情。

仁念慈問:“來過這裏吧？”女孩點了下頭。

“那就不客氣了。”説着，長臂伸到女孩左邊肩頭，攬着她身體，使她倒在自己懷裏。

“嗚…”伊人來不及呼叫，嘴巴便被堵住。仁念慈很熱，燙到她瓣，不自覺地微微發抖。若説害怕，也不至於，畢竟她不第一次和做了，沒有可怕到血模糊地步。

密密實實地吻着，舌頭勾纏糾結，攪動口中津，混合在一起，然後被兩人分食入腹。

伊人不算被動表現令仁念慈略微吃驚，結束長吻之後，微笑問她:“今天不躲了？”女孩反問:“躲有用麼？”

“沒用。”

“所以也懶得躲，想要，那就要吧。”見伊人這樣配合，仁念慈覺得少了些征服樂趣，撅着嘴説:“哎，也稍微反抗一下吧。”女孩噗嗤一笑，説:“不要碰啊。”男孩馬上撲向她，將她壓在身子低下。女孩象徵地掙扎幾下，突然尖叫一聲，兩個人都掉到沙發下地毯上。伊人被壓得夠嗆，在底下哀慼地哼。仁念慈翻身到旁邊，坐起來看她，問道:“摔到哪兒了？”女孩指自己口説:“這裏被撞了。”因為男孩落地時拿她當成墊了。

仁念慈略帶寵溺地笑，大手掀起伊人校服上衣，看到右邊房下面皮膚有些紅。在上面按了幾下，問她否很疼。女孩點點頭，然後再換個地方試幾下，確定並沒有傷到骨頭，過一會兒就會好。

伊人斜斜地躺着，衣衫起，腿盡，那樣子説不出地誘人。仁念慈沒有那麼多耐心等她好透，抓起女孩一條大腿，橫向拉大，看到裏面穿淡藍小內褲，壞笑道:“該説天蕩嗎？還沒怎麼動呢，這裏已經濕了。”

“哪有！”伊人小臉更紅了。才被仁念慈輕輕撥幾下，私處便分泌出少量汁，自己這個身體直越來越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