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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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倚靠你﹖你認為我們真的可以相依到永遠﹖”羽衣毫無把握的問。

“永遠”這個字眼今晚聽來忽然變得好刺耳﹐自從下午見到了那間教堂後﹐她的身體和思考變得不像從前、變得好陌生﹐讓她心驚﹐彷佛一切都將改變似的。

他騰出一隻手撥開她披散的髮絲﹐“會的﹐我們不是説好了嗎﹖”

“對…我們説好了…”目光煥散的看着他温柔多情的臉龐﹐她的心像被揪得緊緊的。

“你一整天臉都很不好﹐是生病了嗎﹖”他又以吻觸了觸她的額和﹐發現她的體温熱熱的﹐臉也紅潤異常。

“沒有。”羽衣清楚的知道她沒病﹐神智反而比平常更加清醒﹐身體蓄滿了氣力﹐身後的翅膀強健活躍﹐只是體內有股燥熱不斷燎燒﹐讓她不安極了。

她抬起雙翅環繞着他們倆﹐眼神清亮的看着他。

“你看我的翅膀﹐像不像你的羽衣﹖”在翅膀的包圍下﹐雪白的羽像件衣棠裏住他。

“沒有這雙翅膀你也是我的羽衣。”聶少商一語雙關地説。

“你會愛我很久、很久對不對﹖”她強迫地把翅膀收回身體裏﹐小手環過他的際﹐仰起頭問。

“比一生更長久.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延續到來世。”他輕她的瓣﹐笑容燦爛。

“愛情是不是愈久愈真、愈遠愈深﹖”羽衣凝神又問。

“歲月的逝是可以累積愛倩的深度﹐可是若有了距離的遠近﹐那便不一定了﹐也可能形成相思等待的心情。”見她如此謹慎求知﹐聶少商也嚴謹的回答。

“等待是怎樣的心情﹖”她不知到自己為何要問﹐可是心中就是有一股衝動想明白。

“可以説是不興巓也可以説是一種幸福的心情。”點點她花瓣般的﹐聶少商寵愛的凝視她。

“為什麼會有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受﹖”

“有目標、有把握的等待﹐那麼便可算是一種幸福。另一種漫無目的、不知道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只是一問的去等、去守候﹐期間所經歷摧心磨人的過程﹐最令人同情。那種人往往等了一輩子﹐到頭來得到的只是遺憾。”他悠悠嘆道﹐等待的過程是一種折磨﹐是一種連神佛也無法渡的苦難﹐但不堅持的等到最後﹐又怎知結果如何﹖“你會等我嗎﹖”羽衣深情款款的問。

“你要離開嗡巘還是你要遠行﹖”聶少商身子一震﹐倏然像拉滿的弓弦。

“都不是﹐只是假設﹐我想知道你等待時的心情。”她帶笑地柔聲解釋。真的純屬假設﹐只是隱隱約約她突然覺得自己會離開﹐她覺得很怕﹐也覺得恐慌。

“我會等你﹐不論你離開我多久、多遠﹐我相信你不會狠心留下嗡巓我會很有把握的一直等下去。在等你的時候﹐有你的愛陪在我身邊﹐因此我將會是幸福的。”他相信她的心不會變﹐所以有把握這麼説。

“説得也是﹐我怎麼會忘了這一點﹖我本就捨不得你。”羽衣笑着窩在他的頸間﹐安心的閉上眼﹐體內的燥熱忽然在此時翻湧而上﹐灼燙着她每一？煄n簟“你今晚怪怪的﹐説話顛三倒四﹐額頭也有點熱﹐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好嗎﹖”聶少商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這樣抱着你我就覺得舒服多了﹐不用看醫生…”她將身子貼緊他﹐希望體內的燥熱可以在他涼涼的身子上得到些許平息。

“羽衣﹖”她擁着他的手勁加重﹐聶少商連忙按向她的額。

“我好熱。”她息﹐伸手探進他的衣內﹐接觸他冰涼涼的膛﹐渴望能借着他的體温解熱。

“熱﹖你穿得這麼單薄怎麼會熱﹖是受寒了嗎﹖”他忙把自己的衣服解開﹐讓她貼在他的身上﹐再用自已的衣服蓋住她的後背。

“好熱﹐幫幫我…”羽衣無助地喊﹐兩手環上他的頸﹐更加貼近他。但當她用那種挑逗且惑的眼神望着他時﹐聶少商的呼突然變得混濁深重﹐幾乎無法自持。

“我該怎麼幫﹖”他無措地按住她不斷扭動的身子﹐柔柔軟軟的觸似是一種撥﹐令他血脈憤張。

“你的身體好涼…”羽衣在他耳邊息﹐火熱的氣鄉在他身上﹐她的衣襟敞了開來﹐肌膚直接貼觸着他的前﹐彷佛發現了冰源般﹐她乾脆拉開睡袍將身體附上﹐渴望他的身體能冰鎮她體內的熱度。

“羽衣﹐這樣不好…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還是帶你去看醫生吧﹗”聶少商拉攏她的睡袍﹐她的身體像是被放了把火﹐灼灼的燙着他﹐也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種﹐而她光滑的身子緊貼着他﹐更加強烈地喚醒了他的生理需求。

“不要醫生…你幫我…”她的欺上他的﹐細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