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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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拉高了裙子﹐赤腳踩在公園軟軟的草皮上﹐享受着腳底與青草摩擦的覺﹐呼着空氣裏清新的青草味。一旁的聶少商也去了西裝外套和鞋子﹐捲起褲管和她一起在樹蔭下踩草皮。
“你看起來很高興﹖”羽衣望着他臉上純淨放鬆的笑容﹐忍不住問道。打從離開那棟大樓後﹐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好﹐甚至還帶她來公園﹐學其它人赤腳踏草皮﹐一同接觸大自然。
“辦完了放在心中十多年的事後﹐整個人突然變得好輕鬆﹐當然會高興﹐而這一切都要謝謝你。”聶少商開心的摸着她的。
“我什麼都沒做呀﹗”陽光透過葉片間的縫隙灑在他俊逸的臉龐上﹐羽衣更是不解他的開心和自己有何關聯﹐她只是去那棟大樓睡了一覺而已﹐這樣就能使他高興﹖“只要你在我身邊﹐你就已經為我做很多了。”聶少商將她的長髮撥至身後﹐低下頭在大庭廣眾下親密地吻着她。
四周已有人在叫好鼓掌﹐羽衣羞赧地推着他﹐“少商﹐別人都在看…”
“讓他們看吧﹗”聶少商沉醉在她的紅裏﹐管不了其它人也在欣賞﹐他不在意地託着她的後腦﹐更加深了他的吻。
“你可能不介意﹐但我沒你這麼開放。”被吻得茫茫﹐想繼續又礙於所處的場地﹐羽衣不好意思的躲開他的﹐兩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好吧﹐讓你分期付款﹐剩下的回家再還給我。”他意猶未盡的盯着她礙事的小手。
羽衣適時抓住他的情緒﹐指着公園裏高聳的大樹要求﹐“你今天心情這麼好﹐那我可以試試爬樹嗎﹖”
“不行。”聶少商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絕。她在家爬不夠﹐到了外頭還想玩這招﹖不行﹐為了她降落時可能會出現的場景嚇着其它人﹐他心情再好也不能答應。
“小氣﹐我等回家後再去爬屋頂。”羽衣皺着小臉低聲抱怨。難得她能到外頭來試試這新玩意﹐看來自己還是隻能回家爬屋頂了。
聶少商勾起她的下顎﹐“你説什麼﹖”
“沒有…哇﹗”羽衣無辜地舉高手退出他的懷抱﹐一轉身就被一羣突然飛來的白鴿嚇得大叫。
“別怕﹐它們不會傷害你的。”聶少商趕忙對她説明﹐這才止住了她的驚嚇。
“這是什麼鳥﹖”看着停滿她兩手的潔白鳥兒﹐她好奇地問。
“鴿子﹐它們情很温和﹐不怕生的。”他解釋道﹐伸手趕走一隻正想降落在她頭上的鴿子。
“它們為什麼只停在我身上﹖”看來看去﹐她兩手、兩肩停滿了鳥兒﹐而他身上卻連一隻也沒有。
“不知道﹐我也覺得奇怪。”聶少商偏頭凝思﹐這些鳥不停在公園裏其它人的身上﹐偏偏只挑中羽衣一個﹐真是詭異。
“少商﹐我是鳥類嗎﹖”烏兒在她兩肩穿梭着﹐不時還會停在她的耳畔﹐她不惑了。
“你當然不是﹐怎麼會這麼想了﹖”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提出如此古怪的問題﹖“它們好象把我當成同類了﹐你聽﹐它們在對我説話。”羽衣閉着眼仔細傾聽耳邊的鳥語。
聶少商建緊了眉峯﹐“鴿子不會説話。”他覺得有必要向她解釋真實的動物並不似她在電視上看見的卡通人物﹐個個都會説人話。
“它們會﹐我聽見了。”羽衣緩緩漾出芙蓉般的笑意。
“它們對你説了些什麼﹖”聶少商眼波連在她臉上﹐忍不住也染到她孩子氣的情緒。
“説得太快了﹐我聽不太懂。”羽衣睜開眼似真似假的回答。
“羽衣﹐鴿子不會説人話﹐而你有翅膀不代表你就是鳥類﹐明白嗎﹖”她還真的相信鴿子會對她説話﹖聶少商揮手趕走她身上的鴿子﹐以嚴肅的表情對她説。
振翅朝上飛去的鴿子遺留了一片羽在她手中﹐那羽與她的是如此相似﹐她不仰首看它們的去向。
“你想過鴿子為什麼要往天上飛嗎﹖”
“也許是因為天空是它們的領域﹐就像人類站在地表的道理一樣。”鳥兒天上飛、魚兒水中游是基本知識﹐他從沒想到要去思考這類的問題。
“那如果是既像鳥類又似人類的生物呢﹖他們的領域又是在哪裏﹖”羽衣茫然的問﹐手中緊握着那片羽。
“羽衣﹐你在想天堂的事嗎﹖”他攤開她的掌心﹐寬厚的手掌覆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