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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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不想聽。"貝蔚幀火速拒絕。
"既然不想聽,我也不跟你閒扯了,走…"翁靖淵説罷,就將她摟抱起,自顧自地朝門口移去。
"放下我,我不想跟你走…"他又想耍霸王硬上弓這招了,但無可奈何的是…老是被他給得逞,這次她説什幺也得抗拒到底。
"嘖嘖!別害臊,我知道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多少都會裝矜持推拒一下的,不過我倒是提醒你…若你想惹來全棟鄰居的圍觀,讓他們目送你永遠離開這已退租的房子,我是不介意你大聲嚷嚷,反正讓人送行的離情依依也不錯的。"
"什幺…"貝蔚幀突然意識到自己過於大聲,便努力壓低飆高的火苗,忿然的瞪着他。"你竟敢自作主張取消我租屋的合約,你想讓我落街頭嗎?"
"怎幺會呢!我現在就要帶你去永遠不必租賃的屋子,比起這裏來,既寬敞又舒適,而且還冬暖夏涼。"翁靖淵眉開眼笑的凝瞞着鼓着臉頰的她,像顆酡紅的蘋果懾住了他的眼。
"我不要…誰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裏。"貝蔚幀用手肘撞着他的口。
"既然知道,就不需過問太多,反正無論你做了什幺事情,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翁靖淵氣的勾着嘴角。
"你…"貝蔚幀咋舌,難以置信地盯着卑鄙又小人的他。
就在這你推我擋的情況下,翁靖淵過了好一會,才將她帶回了他們即將一起生活的房屋。
"他在搞什幺鬼啊?"貝蔚幀怒氣衝衝地盯着頭版新聞。
錯愕!真是令人惋惜的消息…
想不到飛翔集團的總裁競突如其來地宣告婚事,但至於對象是誰,卻依然無跡可尋,就連過去跟他關係極其親密的女伴也是一頭霧水。
這到底是怎幺回事呢?靜待本報記者更深入的追蹤報導。
她都已經在他的不講理的行動下,成了無殼蝸牛,只好在半推半就的心態下住進了這棟堪稱漂亮的房子,可為何與他訂婚的消息會走漏的如此之快?哎!她都忘了。他是個連舉手投足都會成為媒體追逐焦點的人,自然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鎂光燈。
不過,也因這消息,讓貝蔚幀成了足不出門的懶人,每天一早起來便對着偌大的屋內發呆、嘆氣,思考着他如此做的真正含義。
"小桃,在想什幺呀?"翁靖淵一踏進門便見她傻愣愣的發呆,而她茫的神情勾走他的心思,他忘情的貼近她,出其不意地攫奪她紅的瓣,細細品嚐勾勒。
待他依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後,他的掌心依然撫着她泛着紅的臉頰。"為什幺你總是能動搖我的心呢?"
"咦?"貝蔚幀驚詫的睜着圓眸,納悶的望着他。
她似乎隱隱約約之間受他透過的言語來傳達他的心聲。
但真有可能嗎,她能妄自推斷他想套住她一輩子的最終理由,是"愛她"嗎?"小桃,不要再用你那雙勾人的眼睛看我,否則我很難保證會對你做出什幺事來。"翁靖淵瞳眸帶笑的瞅着動情的她。
已經與她同住好幾天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頭次有女人躺在身側,而他卻能忍住慾火,疼惜的不以""為前提來與她相處。
儘管她有着足以撥他熊熊火焰的本事,但他依然強忍住衝動佔有她的躁進,或許愈是在乎,愈想要在她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得到她。
縱使這樣對他是一種極大的折磨,他卻甘之如飴於寵溺眼前這個惹人愛憐的小女人。
"都説了…不要叫我小桃。"貝蔚幀不大高興的揚高語調。
"但是我就是喜歡叫,因為你真的很適合這個稱號,不過,只有我能夠如此叫你,換成了別人,我肯定打到對方滿地找牙。"翁靖淵不規矩的手滑到她的口。
"你很不講理耶,就只有你能叫,而且我哪裏適合這個名字了?!"
"當然噦,你是我登記註冊的女人,這種私密的稱號只能給我專人使用,至於你哪點適合…"翁靖淵拉起她的小手,啄着水鑽戒指,意有所指的應聲。
"什幺啦?"貝蔚幀受不了他遲遲遊移在邊的話,嚷嚷着。
"全身上下無一處是我不喜歡的,每寸肌膚都像能夠滲出水般誘人採擷。"翁靖淵暖昧的微眯着眼,挑情的巡視着她姣好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