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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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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被紅衣男子的話嚇得心又是“咯噔”一跳,南宮嵐的身體竟差到那種地步?她突然想起看文時提到他時説是許山以前的主子,這個以前便是因為在文中南宮嵐這個人只出現了名字,在文中情節的發展裏他已經不存在了,也就是…死了?!

舒心僵怔住,看南宮嵐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不容樂觀,這樣一個柔和雅緻的男子就要這樣消失了嗎?舒心滿心不捨。

紅衣男子很快便來到近前。

南宮嵐顯然跟他很,柔和一笑輕緩而隨意道:“我這不是還沒死嘛?”

“呸呸呸…”紅衣男子立刻炸瞪着南宮嵐惡狠狠道:“不準説什麼死不死的。”南宮嵐不以為然的微笑着道:“沒關係,有些事我都知道。”紅衣男子突然沉默下來,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痛苦與不甘,忽而他猛的抬起頭來瞪向舒心,指着舒心,忿忿數落南宮嵐:“你若想看她,讓人把她接去南城便可,為何硬要自己跑過來,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該説你什麼好。”

“好啦!”南宮嵐柔和的笑笑:“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別擔心,別生氣了。”紅衣男子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過右手卻是把上了南宮嵐的脈門。

直到紅衣男子收回手,舒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試探的問:“你…你的身體?”

“嵐的身體,我最清楚,你若想知道便問我。”紅衣男子冷冷的接話,看也不看舒心一眼,抿了下看着南宮嵐聲音還算温和的道:“嵐,你該去休息了。”南宮嵐搖搖頭:“我有話想跟心兒説。”

“以後説是一樣的,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必須休息。”紅衣男子擰緊了眉語氣有些急躁,有些不容置疑。

“茲泓…”南宮嵐只是極輕緩地喚了一聲,眼神有些哀傷,他怕有些話現在不説,將來便沒機會説了,休息嗎?病痛折磨得他本睡不着,而且他最近本不敢休息,他害怕一覺睡過去便再也無法醒來。

“好,你想説便説吧!今晚若説不完明天説,後天説,有我在呢,沒事的。”紅衣男子全名洛茲泓,他是有江湖神醫之稱的沉秦的關門弟子,而他也是江湖名聲大噪的鬼才大夫,這些年南宮嵐的身體一直由他醫治。他很清楚這個人的脾氣,看着柔柔和和可一旦決定的事誰也勸不動。洛茲泓渾身的火氣瞬間消散,他蹲到南宮嵐身邊柔和的看着他。

南宮嵐笑着點了點頭,他本就生得美,笑起來更是美得讓人窒息,舒心都覺自己的呼好像被堵住般的難受。

其他人都退了下去,石橋上只剩下舒心跟南宮嵐。

南宮嵐慈愛的看着舒心,柔和的微笑帶着歉然與慨:“心兒可是都知道了?”舒心搖搖頭:“不算都知道,只是知道了一星半點。我從我…娘那聽説了我是因何而來的,猜測你是我親爹,也是因剛剛先生他們對你的態度。”南宮嵐笑得柔和而欣:“心兒很聰明。”接着垂下眼輕輕嘆息一聲有些艱難的問:“那你…恨我嗎?”舒心搖頭,若説之前確實對那個被她定為“暴|徒親爹”生出了些厭恨,那現在看到南宮嵐,那一點點厭恨也在他絕美雅緻的容貌下,柔和温厚的氣質下消失殆盡。

南宮嵐,南宮家直系嫡三爺,極致的容貌尊貴的身份,他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何苦對一個已婚的女子用強?

南宮嵐動容的看着舒心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歉:“對不起心兒,這些年讓你受苦了。”舒心搖搖頭温和的看着南宮嵐,近距離之下,南宮嵐看起來更加憔悴,不過他憔悴卻並不顯老,已經三十多歲的他看起來似二十多歲般年輕,只是整個人如同強弩之末,舒心看着一陣心疼,柔和而堅定道:“我不怪你,我想你應該是有你的苦衷。”南宮嵐看着舒心的眼神更加動容,更加欣也更加慈愛,他朝舒心試探的顫抖的伸出手,舒心看着那樣瘦得皮包骨更顯骨節分明的手,心一的疼,急忙將手放到他手心,並在他身側蹲下。

南宮嵐緩緩收起手指握住舒心的手,目光盈盈閃閃的看着她:“很謝謝你心兒。”舒心不知道該説什麼,只有搖頭,她覺鼻子有些發酸眼睛也有些發澀,握住南宮嵐手的那一刻,舒心的心猛的跳了跳,第一次她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覺,這種覺很神奇,這也讓她在面對南宮嵐時生出了一種她心中從未有過的孺慕之情。

南宮嵐慨的看着舒心,眼中的憂傷被愉悦取代,輕輕嘆息一聲道:“當年,我被人設計陷害,當時做了什麼並不知情,只是後來因某些事得知了當時的情況,那時發生了很多事,你的出生時間跟那個時間對不上,我也就沒多想,但因對你母親親的愧疚,有派人暗中照拂過你,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你其實是我女兒。”這段話他説得很慢,許是一次説得太多,顯得特別費勁,舒心聽着只覺心裏難受得厲害。

“咳咳咳…”南宮嵐咳嗽起來,側過頭用手帕掩着嘴。

舒心的心跟着發顫,站起身用另外一隻手不知所措的輕撫他的後背:“你怎麼樣?別動別動,心平氣和心平氣和啊…”南宮嵐終於停止了咳嗽,飛快將手帕捏在手裏,但舒心還是眼尖的看到了白手帕上的紅暈,心下大駭,只覺得“嗡”一下炸得腦袋發麻。

很狗血的一幕,以前看電視時舒心不知對這樣的一幕吐槽過多少遍,但當真正面對時,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悲痛的心情,尤其是看到南宮嵐面上的淡定與習以為常。

南宮嵐心裏正因舒心慌亂的關心而開心,欣的微笑着轉回頭,注意到了舒心的表情,握了握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我沒事。”舒心咬緊了下,第一次她覺至親離自己有多近,第一次覺到至親的人正受着病痛的折磨而無能為力的悲,第一次覺到那種即將失去一個至親的痛與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