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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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舒歡是雙胞胎,是舒啓豐二姨娘蘇豔豔之女,在舒家排行第六第七。
蘇豔豔很年輕,才十三歲就被舒啓豐收入房中,十四歲生下舒悦舒歡兩姐妹,如今才二十八歲還處於極益於生養的年紀,頗受舒啓豐寵愛,再加上現在又懷孕三月,大夫説極有可能會是個兒子,也不知那大夫以何為依據得出此結論。
但蘇豔豔因此所受的寵愛是絕對不低於,給舒啓豐生了一個兒子的舒心的親孃洛柳惜。
蘇豔豔受到寵愛,她的兩位女兒也跟着水漲船高,不若舒心,明明她娘那麼受寵小子過得那麼奢華,而她卻更加艱苦,倍受大夫人欺凌。
在原舒心的記憶中,洛柳惜對她的態度一直十分冷漠,在擁有舒愷之前,洛柳惜在大夫人處受到的刁難委屈回去後都是拿的舒心出氣,這也才造就了舒心膽小怯弱內向的格。
在洛柳惜擁有舒愷之前,舒心都是跟她住在一個院子,一般情況她都將舒心留在院子裏,若非不得已本不會讓她有機會走出院門,不讓她出現在舒啓豐面前,這也讓舒心從小到大受不到一絲父愛,與父親之間毫無沒有一絲情。
在舒愷出生後,洛柳惜便仗着舒啓豐的寵愛給舒心要了一處院子單獨居住,從此不聞不問。
洛柳惜對待原舒心的態度讓舒心覺特別奇怪,到底是何原因讓一個母親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冷漠?
掌燈時分,舒心用過連下人都比不上的晚餐在院中納涼,舒家六小姐與七小姐結伴帶着人氣勢洶洶來到舒心院外,看到舒心坐在院中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格火辣嬌縱的舒歡怒上心頭,一手一手指着舒心罵了起來:“你這個小賤|人,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説着便要踏入院中揍舒心,被一旁沉穩的舒悦抬手攔住。
舒歡被攔不悦的瞪了舒悦一眼:“姐,你幹嘛要攔着我,要我進去打死那個小賤|人,她不是病重了嗎?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還不如讓我直接打死她,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咱們怎麼會怎麼會…”舒歡説着又怒又氣又悲又憤,眼淚不爭氣的了下來。
舒悦淡淡看了坐在院中一臉純良懵懂的舒心一眼,再看向舒歡道:“七妹,你別忘了她得的是什麼病。”眼神往身後的丫鬟瞥一眼,再看着舒歡微帶冷意道:“要教訓她出氣,哪用得着你自己親自動手?”舒歡聽了舒悦的話,臉稍緩,但不知想到什麼表情一轉又無比悲憤起來,直跺着腳大叫起來:“可是,可是不自己動手,本難解我心頭之恨哪。”
“七妹,事已至此,就別再想那麼多了,娘不是已經開導過咱們了嘛?”舒悦柔聲安着舒歡,眼中閃過一抹含着冷意的悲哀。
舒心看着院門口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姐妹,不時掩虛弱的咳嗽兩聲,只見兩人容貌秀美屬中上之姿,一靜一動,頗具風味,也難怪王家在證實了言屬實後大怒,揚言要退婚並要舒家給一個説法後又被大夫安撫得服服帖帖,最後更是雙方皆大歡喜。
傍晚秋兒去廚房拿晚膳時聽説,大夫人為安撫籠絡王家,讓舒悦、舒歡兩姐妹代替舒心同時嫁予王聚。
舒悦、舒歡兩姐妹雖未及笄但也已十四歲,兩人絕對身體健康容貌生得秀美,在這個世界雙生子並不常見,能娶到她們兩姐妹,王聚與自家夫人權衡之下便也答應了大夫人的解決方案,更是在大夫人極力鼓吹兩人如何優異之後,王聚那顆覺受騙受辱滿是怒火的心得到了很好的治癒。
更何況,當初傳出消息,灃鎮數一數二的大商家王家家主將娶舒家庶小姐為妾,當時也並未指名道姓説娶的是舒心,大夫人一直用舒心活動,而舒家也只有舒心一個及笄的庶女,大家便也理所當然的將王聚將要娶的對象當成是舒心。
而事實本也是如此,但舒心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若婚事取消,那不管是舒家還是王家都會成為整個灃鎮的笑話,這是兩家都不願見到的。
若婚禮照常進行,大家發現王聚娶的是舒家那對雙生子,那豈不比娶舒心更加羨煞旁人?
即便有人提出舒心的事,那不管是王家還是舒家只需一句,我們本來説好的就是舒歡、舒悦,而王聚也已經將她們兩姐妹娶進門,誰還能多説什麼呢?
舒家與王家依舊聯了姻,各取了所需,整件事裏最受委屈的也就只是舒悦、舒歡罷了,可誰會去管她們呢?
舒心覺得自己是非常可以理解她們兩姐妹的憤怒的,原本為家族犧牲的是她,結果到頭來卻成了她們。
尤記得半個月前舒心嫁給王聚的事定下後,這兩姐妹可沒少在原舒心面前幸災樂禍,現在舒心可一點都不會可憐同情她們。
再加上曾經她們也沒少欺負原舒心,對於她們嫁給王聚當妾,舒心是非常樂見其成的,原本她還想若是大夫人沒想到解決方案來找她麻煩,便給大夫人出出主意呢,不想大夫人比自己想象的要有能耐得多。
不過,並非因自己促成此事,舒心這心裏也便稍安一些,哼哼。
舒歡被舒悦安撫得勉強冷靜下來,冷冷瞪了舒心一眼,向身後的丫鬟一招手,指着舒心道:“去,給本小姐去好好教訓教訓她。”舒歡身後的丫鬟面面相覷,有些不敢抬腳,舒歡等了片刻不見丫鬟上前,眉一豎,轉身就給了身後一名丫鬟一巴掌怒罵:“都聾了嗎?本小姐的命令沒聽到嗎?”被舒歡打了一巴掌的丫鬟捂着臉立即恐懼的跪了下去,並磕頭哭着求饒:“小姐饒命啊小姐,求小姐饒命,三小姐得了傳染極強的肺癆,被傳染了可是會死的,求小姐饒奴婢一命。”其他丫鬟見狀也立即跪下求饒,一時院外求饒聲,惶恐的哭泣聲此起彼伏。
舒歡看着那些跪在地上哭着求饒的丫鬟氣得臉鐵青,舒悦也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看夠了戲的舒心,招過秋兒將自己扶起,託着“病重”的虛弱無比的身體緩緩朝院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