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説好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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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易蕭蕭經常揹着費溪發短信。起疑心的費溪自以為找到了易蕭蕭和初戀情人死灰復燃的證據。費溪幾次房款馬上到位的承諾,都在時間的逝裏成為易瀟瀟口中的欺騙。烈的爭吵之後,易蕭蕭搬出了他們同居的房子。他們走了分手的邊緣…
1"姓費的,你什麼玩意啊,我説什麼你為什麼不聽",人還沒進屋,憋了一路的易蕭蕭在防盜門關閉的瞬間把話拋了過來。
"我哪裏沒有聽。我一直聽着呢,你別冤枉好人"。
"好人,就你那德行還好人,看你尖嘴猴腮的模樣,也不撒泡照照自己,你找了我,就美去吧。你還以為你是誰啊。"費溪鐵青着臉沒有理會喪失理智的易蕭蕭這些口無遮攔的話。當夜徹底覆蓋了整個麥城,費溪兀自抱着胳膊站在窗户前,看着對面樓上被家點燃的滿足和幸福。
"你別以為你不説話,就什麼也擋過去了。我問你,你家裏現在準備的怎麼樣了?你別當我是傻子,整天説快了快了,你糊誰啊。就你那點心眼,我還不知道。你説吧,你家裏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我們家能是怎麼個意思,你鬧騰什麼,我不是説這兩天嗎。你急,急什麼急。我不願意和你吵,你還長本事了你。你以為你是誰啊,窮能耐什麼啊。怎麼着,離開你我就沒法活了是咋的。這個社會離開誰地球都照樣轉。"費溪沒有停歇的把這些話一股腦的説了出來。易蕭蕭先是一呆後,迅即把她的怒火風捲殘雲般地發了出來。
"姓費的,你不識好歹。以我的條件,找個有房有車的,很容易。和王落落比,我一點都不必她差。論長相和家庭條件,我那點都比你強,和你這樣的,我從大街上能抓一把。你説你家裏什麼時候給錢買房子?"
"房子,房子,你眼裏就只看着房子了。除了房子就沒別的東西了,是吧。你看你那個胎胎樣,你還以為我找不着比你漂亮的了,是吧。"費溪轉身衝着易蕭蕭吼完這句,一股蹲坐了牀沿上。
"你孃的,你是不是早就在外邊有人了?我還真看不出你來,平時看你老實巴的,半天夯不出一個來,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花花腸子啊。我今天就給你個底限,這兩天,不,就後天,你要不是不給我明確的答覆,別怪我對不起你,我們分手。沒有房子想和我結婚。你別發高燒,我可不傻。沒房子,什麼也別想,我不是大街沒人要的女人。"話都説到了這個份上,費溪傻眼了。別説是後天,以他們家現在的情況,再過十個八個的後天,也不可能有什麼明確的答覆。
"唉——"長嘆了一口氣,被易蕭蕭惡狠狠的話罵醒了費溪試圖緩和一下被兩人點着了的房間空氣。
"行了,行了,有啥大不了的,這麼點小事把你氣成這樣。至於嗎?好了,別哭了…"費溪走近易蕭蕭把她攬在自己懷裏,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温柔地説。
"啊——",一聲疼痛的長叫後,費溪鬆開易蕭蕭,着自己的肩膀頭説,"你還真咬啊,你這人也忒實在了吧。"
"活該,誰讓你欺負我,我讓你長長記",説着這句話看着痛的皺起了眉頭的費溪,易蕭蕭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易大小姐,你這一笑可值錢了,你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肩膀頭的疼痛上,你真厲害"。
在兩人相互的嬉鬧裏,壓抑的讓人窒息的的房間空氣歡快了起來。一場爭吵轉眼間也化為了無形。
"蕭蕭,我忘了告訴你,蒙曉瑞走了,今天走的。他和陳琳娜徹底沒戲了。"
"你自己現在都過江難保了,還管別人。剛才我可不是和你説着玩的,大後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覆。"聽到這裏,費溪眨巴了幾下眼,心裏隱隱的聚攏起了一種不祥之。但他沒當回事的順着易蕭蕭的話"唔"了一聲。
"我可不願意找一個沒有房子的人做老公。如果是在不行,我也不難為你。咱們誰也別耽誤誰,各自有了合適別錯過了機會。"易蕭蕭平淡的説出這些話,讓剛才心情開朗起來的費溪突然受到了滅頂之災的惶痛。
2這夜過後的兩三天裏,忙碌起來的費溪逐漸淡忘了易蕭蕭説的這些話。只是,最近費溪覺易蕭蕭和以前不一樣:有事沒事總是一個勁的擺手機發着短信。待到他詫異地詢問時,易蕭蕭總是將手機到他的眼睛上,愠怒着臉説看吧看吧。
"真是的,我和王落落聯繫你也多心。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有同學了嗎"。話到此,費溪沒好意思搶過易蕭蕭的手機查看。
轉眼間到了這週週末。這天剛剛放亮,易蕭蕭有些反常地坐起在了牀上,急急忙忙的查看着她的手機。
費溪睡眼濛地問了句:"你幹啥呢?大清早的就忙活,和誰聯繫。"
"王落落,她説今天來麥城玩。我一會去車站接她。你別起來了,多睡會吧。今天你也別跟着去了,她老公一塊跟着來的。你這個樣子,我實在是拿不出門去。"沒等費溪反應過來,易蕭蕭已經快速套上衣服走出了房間。聽着廚房裏嘩嘩的水聲,糊糊的費溪坐起在牀上傷的出神。洗完臉回來的易蕭蕭沒正眼看一眼費溪,並輕微了"切"了一聲。
兩眼含着淚花的費溪緩緩抬起他耷拉的腦袋,看着易蕭蕭對着鏡子化完了妝。沉浸在痛苦裏的費溪完全疏忽了易蕭蕭平時是很少化妝的。
"你看你這個德行,一句話就受不了了。這本來就是事實,沒事你琢磨一下吧。我忍了你好幾天了,等了你好幾天了。一直沒有問,別當我把什麼事都忘了。"易蕭蕭對着還膩在牀上的費溪劈頭蓋臉的拋出這些話後頭也沒回的轉身離去了。她離去後瀰漫的脂粉香氣讓費溪有些恐慌的擔憂。下意識裏回想近幾天易蕭蕭的言行舉止,一種不好直覺開始折磨着他。
想來想去,費溪再也坐不住了。快速又急忙的套完衣服,他從牀上跳到了地上。顧不得被地板磚挫傷了的腳,費溪手忙腳亂的套上鞋後顛着腳衝出了租賃的房子,向附近他以為最有可能的公站牌衝去。
可惜的很,搜遍了四周的公站牌,他也沒發現易蕭蕭的身影。頹喪的拖拉着被朝陽拉長的影子,蓬頭油麪的費溪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住處。打開防盜門,正出門的房客看到費溪的那副樣子,不住驚嚇地"啊"了一聲。
"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沒有理她,費溪獨自一個人沉浸在痛苦的思索裏,回到了他和易蕭蕭同牀共枕的房間裏。老半天,被掉了骨頭樣的費溪癱軟在牀沿上,一語不發。和易蕭蕭在一起的子像電影一樣一幕一幕晃在眼前。
"清洗油煙機,煤氣灶"。樓前小販的叫喊聲讓在另一個世界裏飄行的費溪緩過了神。"不行,我得給她打電話",強烈的意識讓費溪抓住了一把稻草,快快地撥出了易蕭蕭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