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二桿子要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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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五月，正當空，炎熱難擋。知了躲在樹陰里長不止。夏蟲在嬌花草之間蹦跳歡鳴。完全不知人們正被烈折騰着。頭漸毒。

大黃搖着近50公分的長尾巴進了院子，發現台階上的餘海洋，勁立即豎起，兩眼閃着幽幽綠光“嗚…”

“嗚…”餘海洋更搞笑，蹲子學着它的樣子擺了一個造型，嘴裏比它的嗚聲更大。大黃沒有堅持到30秒鐘，勁順了，兩眼平和，甩着長尾巴撒開四腿奔了過去，兩條前腿抬起抱着他的，伸出殷紅舌頭他的手背。

“大黃？”白如雪以為看錯了，這不是她養了3年的大黃。大黃嗚的一聲鬆開餘海洋跳了過去，抱着她的粉腿親熱。白如雪更呆了，自己養了3年的大黃從不親近陌生人，親朋好友來了沒有她們三人的招呼，一樣會吠個不停。

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它只嗚了幾聲，接着像見了親人一樣撲過去親熱，把她這個真正的主人甩在一邊。這是什麼世道啊？連狗也這樣現實。大黃放下兩條前腿，勁再次豎起，轉身過子盯着水泥壩子的邊緣。

餘海洋早有覺，只是不清楚來人是誰。白如雪抬頭向大門口望去，看清牆外的人雙頰微變“又是這羣二子，煩死了。”二子？不是吧？城裏混混滿天飛，越氓越吃香。農村裏沒有氓卻有二子。這年頭好人難混，越壞越吃香。他心裏暗自苦笑，盤算着是不是變壞一點？當一個氓中的氓。

他發現白如雪臉難看，知道她沒有辦法對付這些二子。心裏一動靠近了一點，微笑着圈緊她的小蠻“雪姐，別怕，有事兒我頂着。”

“海洋，你…”白如雪不是驚訝他主動出面幫她，而是震驚他的動作，雖説年代不同了沒有那種封建的想法，可剛認識他就摟着自己的，還那樣親熱，是不是太那個了？

“***的！難怪膽子越來越大了，原來悄悄的找了一個小白臉撐。”小刀子一擺三遙跨進了壩子，斜眉歪眼的打量餘海洋，陰陽怪氣的拿白如雪開刷。真有點二子的架勢。餘海洋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小刀子高高瘦瘦的像電線杆，渾身沒有二兩，雙頰瘦的皮包骨頭，嘴裏叼着不到1公分的煙股。

瘦不拉嘰的像排骨，可他偏愛顯，光着身子甩胳膊。咖啡的鬆緊沙灘褲前面有兩塊混，好像剛從地裏爬出來。兩條又細又長的在外真像兩木子。風大一點，真擔心他會被吹走。

跟在他股後面的是兩個半大小夥子，大約只有16、17歲。左邊那個光頭和他一樣瘦，也喜歡亮自己的排骨。

右邊那個白白胖胖的有點像女孩子。這樣子要可不像二子。小刀子用右手食中二指夾着煙股，扣指向白如雪彈去“別以你為姓白，又找了一個小白臉就不買哥哥的帳，那事兒你怎麼説？”餘海洋眼神一動，右手五指反覆張握數次又鬆開了，摟着白如雪側移半步避開了煙股“雪姐，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兒是個大麻煩。”白如雪身子顫抖數下，卻不是害怕而是緊張和興奮。被他摟在懷裏覺好温暖，好舒心。她的心裏從沒有這樣平靜過。

真的好想一輩子讓他這樣抱着，睡覺也抱在一起。躺在他的懷裏聆聽他的心跳，撫着他的發達肌傾訴自己的需求，蜷在他的臂彎裏甜入睡。

他發現女人呼凌亂了，滑動左臂摟得更緊了。身體也起了變化有了最原始的需求，淺咖啡休閒褲內發生了動亂，有東西在裏面不安的跳動吶喊。

白如雪擺動右手碰錯了地方，覺十分暴野蠻，有點像昨晚夢裏那樣。息一聲呼更亂了，身子一軟緊貼在他的膛，想起三天的事心裏一陣嘆息。

大約是一週前，小刀子的遠房堂叔從外面打工回來。聽説發了大財，要承包村子裏所有的果園實行企業化，所有果園由他一個人負責管理，新苗的栽種，品種的嫁接，果實的推銷等等，全由他統一策劃管理。説得白一點，他就像一個公司的老闆。村民以後幫他一個人打工。拱手低價轉讓果園不説，還得委屈的幫他做事看他的臉過子，心甘情願的讓他剝削壓榨。

村裏已有部分村民接受了他的好意。正因為這樣讓小刀子和他的遠房堂叔看到了希望。羅大福慫恿小刀子和村裏那羣無所世事的小夥子到處遊説，威脅恐嚇，想方設法，不擇手段的要承包所有果園。

白如雪家裏的面積比較大，有三畝蘋果樹，兩畝梨樹。家裏沒有男人又不擅長管理魚塘，所以她家只有果園沒有魚塘。

小刀子盯得很緊，三天前放了話今天一定要結果。餘海洋見她雙眼紅紅的，顯然不願意讓別人剝削“雪姐，你有什麼打算？”

“我還能咱樣？”白如雪苦笑嘆氣，看着院子裏的小刀子破口大罵“你這個死龜兒，想承包老孃的果園就得答應我的條件。”

“白寡婦，你是在做夢吧？”小刀子雙頰一抖，對後面的跟蟲揮了揮手“兄弟們，手腳利落一點，這婆娘給臉不要臉，我們就打她的臭臉，看她以後如何勾引小白臉？”

“雪姐，這場面好像在演電影啊。”餘海洋連眼角餘光也沒有看小刀子三人，摟着她向堂屋門口退了一步“你真的甘心轉讓果園？”

“這陣勢你看到了？”白如雪苦笑掙扎“我只是要求價格高一點，他們一步不讓，不想多出一分錢。不答應就是這場面。”

“小夥子，等一下。”他知道白如雪不甘心，她想保住果園卻是力不從心，這事兒既然遇上了，又租她的房子做生意，想睜隻眼閉隻眼也不可能了，見小刀子衝上了台階，阻止他不要這樣衝動。

“小白臉，我們找的是白寡婦，你別不識抬舉橫一腿，女人多的是，識趣的就快點滾開。”小刀子臉一冷跨了過去，揚起右拳直砸白如雪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