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成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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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啦,雖然我寫得不好,但我一定會寫的,只要你不嫌我寫得多煩就行了。”施清清頑皮的吐了吐舌。
“放心,不會啦。”寒詩雪對她笑了笑,離開這個同窗兩年的好友還真的捨不得,到了國外,她得重新認識新朋友了,是她人生的一個新的起點。
臼…
傍晚,吃了晚飯,寒詩雪將屋子裏的東西一件件的收拾起來。收拾了三天,總算把家裏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是她和白壇風一起離國的子。她環視着四周,還真的很捨不得耶。
“小雪,程清清打電話來説,約你一起出去散步。”咎母親潘帆這時敲開女兒的門,微笑的説道。
“好。”寒詩雪抬起頭,笑了笑説。最後的一天晚上,大家都捨不得吧,所以施清清才會想最後一次見見她。
和施清清在小區後面的小山坡邊聊天邊散步,不知不覺天已漸漸暗了下來,行人也越來越稀少。一個小時後,她和施清清在公共汽車站分了手,施清清搭着公車離開了,臨走前,兩人還哭泣的抱在一起説告別的話。
回去的路上,她一個人靜靜地走着,行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今晚的夜很好,皎潔銀的月光灑滿路邊的江面,波光粼粼的,涼的風徐徐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時,一輛黑尊貴的奔馳車朝她走過來“吱”一聲剎停在她的腳邊。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高大拔如模特的身材,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包裹在筆直的黑西褲裏。他揚起臉,英俊又氣的臉,狂傲不羈的男人,強烈的充滿了整片空間。
“冷夜瀟!”她氣,吃驚的看着他説:“你怎麼會在這裏?”他嘴角噙着一絲古怪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説:“聽説明天你和白壇風就要出國留學了,在最後一晚,作為你的朋友,我不是應該來‘慶祝’一下嗎?”
“是…是嗎?那現在已經‘慶祝’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懷疑的盯着他,腳步下意識的後退,有些驚慌的看着他。她可沒有那麼笨,他會來“慶祝”她?除非天下紅雨了。
“這麼急着趕我走,是因為…害怕我嗎?”他繼續向前走着,形態優雅的就像美洲豹,但又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不,我不怕。”她不停的後退,她的牙齒在打着寒顫,其實她很害怕,他這一次一定不會是見她最後一次面這麼簡單吧?他全身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他的眸底有一簇隱忍的怒火,讓她見了心驚跳的全身充斥着恐懼。
“我説過的,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讓你留在我的身邊,還記得嗎?”他俯下頭,黑眸微眯起危險的弧度,居高臨下的子她。
“我…不記了。”她已經退到了身後的大槐樹下,她的背部緊貼着大的樹幹,身體忽然有種困獸的無力。
“那麼,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説,我不會讓白壇風再回到你的身邊,我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他湊近她的耳畔,輕柔又帶着危險的聲音從她的耳畔吹了進來。
她臉一變。
“我不知道你説什麼。抱歉,我有事,我要先離開了。”她急匆匆地想從旁邊逃跑,她心中害怕的想眷逃離他的身邊。
他在身後一手攫着她的肩膀,將她扯回來。
他的黑眸突然變得很暗,很深,眼底的那簇怒火轟然燃燒了起來。
“本來,我不想用那個辦法,可是事情已經到了最後關鍵的時刻。所以,寒詩雪,”他捏着她的臉,黑眸閃着炙熱的火焰,説:“我只有讓你真正成為我的人,你才不會離開我,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她全身顫慄!
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豎了起來。
她震驚的看着他眼中閃着瘋狂的光芒。
“你瘋了!冷夜瀟,你剛才説什麼?”她的聲音在顫抖,臉在蒼白,手指也微微的搐。他的眼神很可怕,樣子也很可怕,她想甩開他,他卻緊緊捉着她的,如鐵鉗般的牢靠。
他緩緩湊近透着一絲惡的臉,在她耳畔輕呼道:“我説,我要你今晚成為我的。”她的心臟在瞬間停滯!
“你在開玩笑,這不可能是真的!冷夜瀟,我求你放開我,我害怕,你這個樣子讓我害怕。”她全身如冬樹葉般哆嗦着,她臉蒼白的毫無血,這不可能真的,絕不可能。
他黑眸閃着惡的光,瞬也不瞬地凝視她説:“就算你會害怕,就算你求你,我還是要在今晚,要定了你。”説罷,他將她攔扛起,徑直往奔馳車走去。
“不!不要!冷夜瀟,你放我下來!我求你,放我下來…”車門“嘭”一聲的關閉,把她的掙扎與叫喊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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