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下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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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看見一羣女生圍着一個頎長俊的男人,還有尖叫和氣聲。
“白學長真的好帥哦!”
“白學長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才智,品行,體能樣樣都,而且還是名門世家出身,真是太完美了!”
“他來找寒詩雪的吧?真讓人羨慕吶。”臼…
寒詩雪走近些,已經可以看到白壇風。
白壇風正站在她教室門外的石欄邊,倚着欄杆在等着她。看見她走過來,他站直了身子,朝她温柔的微笑。
咎來到安靜的樓梯間,兩人站定。
“詩雪,我在凱悦西餐廳訂了座位,下了課我直接來接你過去吧!”白壇風把她額前的幾縷髮絲縷向耳後,柔聲對她説。
她臉紅了紅,爾後抬起頭。
“我…我想先去一個地方,我們在凱悦西餐廳會合吧。七點鐘,好嗎?”她猶豫了會兒,説道。
“要去一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我可以送你過去。”白壇風怔了怔,説道。
“不,不用了,只是媽媽叫我送點東西到東區的阿姨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她連忙擺擺手説。
白壇風沉思了片刻,説道:“那好吧,我先去麪包店領取生蛋糕,然後七點鐘我們在凱悦西餐廳會合,可不要遲到了。”
“好。”她點點頭。…下了課,寒詩雪在醫院附近的快餐店買了一些飯菜,然後拿着食盒走進醫院,來到冷夜瀟的病房前。
她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面傳來一聲悶吼:“滾開!
…
”她輕嘆了口氣,這傢伙的脾氣還是那麼壞。
她隨即推開了門,室內的光線和第一次見到的一樣的暗,所有窗户都緊緊關着,窗幔拉上,只有室裏一盞柔和的燈光。
“你欠揍是不是?!”冷夜瀟見有人推開門,憤怒的回過頭。看見她,他怔了怔,收斂起臉上的怒容,定定地子她。
“聽説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我給你送了晚餐過來。”寒詩雪向他走過去,把幾個食盒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隨後走到窗户旁,把所有的窗户都打開,外面的光線很快進來,室內很快變得光亮起來。
他一雙幽深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着她走到旁邊,一個個把食堂打開來,放在他面前,然後遞給他一雙筷子。
“快吃吧,涼了不好。”他沒有看那些飯菜,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你怎麼會來?”終於,他開口説道。
“怕有人會餓死。”她努了努嘴。明明她才是應該生氣、發脾氣的人,她可是被強吻耶,可是怎麼變成她要遷就他,真搞不懂。
他倏地捉着她拿筷子的手,繃着俊臉問道:“説實話!”
“我…擔心你,”她垂下眼瞼“你為什麼不吃東西?”他放開她“沒胃口。”
“那現在呢?”她愣愣的看着他,一整天都沒胃口,那麼水呢?該不會也沒有喝吧?
她隨即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開水遞過去,他接過來仰頭全部喝了下去,看起來還真像一整天都沒喝過水。
“嗯。”
…
他不置可否,接過她手中的筷子,便開始夾飯菜放進嘴裏吃下去。
過了一會兒,寒詩雪看了看手錶,已經六點半了,她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站起來,説:“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冷夜瀟吃飯的動作一滯,抬起頭,微怒的瞪着她。
“今天是你的生,對嗎?”他放下飯筷,站起來。
她微怔,問道:“你怎麼知道?”
“…昨天你打電話。所以,你今天有約會是嗎?”他向她走過來,越來越近。
她忽然覺他原來這麼高大,他足有一米八二的個頭,在她只有一米六五的個子面前,她就像是被一片烏雲籠罩的月亮。
“是…是的。”她下意識微退一步,她怎麼覺他臉上的神情很怪異,像是很生氣,又像是被人揹叛。
“很…抱歉,我明天早上再送早餐過來好了。”她心慌的走到房門前,捉着門把,拉開。門剛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卻忽然被一隻壯實的手臂壓上“嘭”地關緊了門。
她臉刷地一白,她抬頭看向他。冷夜瀟的臉很黑,一雙幽深如黑珍珠的黑眸跳躍起一簇憤怒的焰火。
“今晚…你哪裏也別想去,在這兒陪我。”他低沉而有磁的聲音,深沉的黑眸正緊緊盯着她説。
“可是,壇風在等我…”她着急的解釋,他另一隻手忽然打在她臉側的門板上“咚”地一聲,門板被打得暴裂。她的臉頰覺刺刺的疼痛,好…可怕的覺。
她驚恐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