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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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唸到這兒，小月便問:“大娘，後庭是啥？”我微微一笑説:“後庭就是眼兒。”

“啊？”小月一聽，瞪大眼睛説:“股眼兒也能…？”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咋了？眼兒咋就不行？”小月努了努嘴:“那是拉屎的地方，多髒啊！”我白了她一眼:“情到深處，管他髒淨，只要能樂就行。再説，這牀笫間的事兒本就是男御女，一切都隨着男人的喜好來，咱們女人只需幹受就行了。”小月忽然想起啥。

看着我問:“大娘，那次畫畫，我見你上桌子的時候，股一掰，你那股眼兒往外翻着就像鯰魚嘴一般，是不是…？”我抿嘴兒面帶笑意點點頭接上她的話繼續説:“讓老爺給的？”小月臉一紅，點點頭。

我點點頭説:“那是自然，我原本就是老太爺、老爺的貼身家奴，老爺想怎麼來便隨他，我還能説個‘不’字兒？”小月好奇的問:“那疼不疼啊？”我搖搖頭笑:“不僅不疼，而且還有‘三妙’”小月更加好奇的看着我，我説:“初次是有些疼。

但越到後越暢快，又有秘製的豬油、羊油做潤滑，不僅沒有了初時的疼痛，反而覺酣暢無比，這是一妙。子進裏，趕巧了會懷孕，但在眼兒裏卻不用擔心，所以更加盡興，這是二妙。

眼兒是女人最隱秘最羞臊的地方，連這個地方都被那雞巴過玩過，表示女人已將全部身子奉獻給男人，那男人豈有不興奮的道理？這是三妙。”小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又説:“大娘現在想來，其實小姐的眼兒確與你的有三分相似…”我聽了，瞪大眼睛看着她問:“咋？你見過？”小月説:“我平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咋沒見過。”我點點頭:“那就是了，這眼兒如果經常被，必定外翻。”想了想我繼續説:“三小姐受過西洋文化。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兒比咱們更開放，而且這羣戲本來就需要兩個男人，一切隨她，只要她高興就好。”小月聽了。

默默的説:“可小姐還怎麼嫁人啊？”我笑:“你是不是心太多了？小姐嫁人用得着你管？你只一心伺候好她就是了。”最後我告誡她:“小月，今兒這事兒，你一個字兒也不能説出去！否則你自己小心。”小月急忙點頭。她走後沒多會兒，老爺便傳了晚膳，我們全部出去伺候。蘇家的規矩，老爺宴請客人時，女眷不許上席，因此三小姐並不在場。竹居堂中燈火通明，三張梨花木圓桌呈品字形擺放，老爺居中而坐，左邊桌子旁坐的是孫彼得，右邊是趙湯姆。趙湯姆雖然是個傭人，但老爺破格也招待他讓他獨掌一桌。

然四女站在左右兩邊，我則站在門口喊:“老爺傳晚膳！佈菜！”頓時，早已經站在門外的丫鬟婆子順序進來，每個人手裏端着菜，放好後退下。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熱、葷、素、甜、辣、酸、鹹每道菜風格迥異，先不説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經讓人垂涎滴。

菜上齊，老爺笑着對二人説:“二位貴客，來，別客氣，吃吧。”孫彼得略微客氣一下便吃了起來。

趙湯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爺，紋絲不動坐在太師椅裏，然、夏申、秋長、冬靜每人手裏端着一個緻的小蝶兒，左手持碟兒，右手持筷，按照順序將菜夾入碟中，老爺只張開嘴，然用筷子將菜夾起放進他嘴裏，老爺嚼了嚼嚥下，微微點頭，然退下夏申上來繼續喂，就這樣四女輪。

孫彼得在旁看着，搖搖頭笑着説:“蘇兄，你可真會享受啊！吃飯都不用自己動手，這四位小姐美麗漂亮，我在英國，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就覺得食慾大開，蘇兄竟然有四位。”老爺聽完，笑着説:“這四位連同門口站着的那個都是我的貼身家奴，她們沒見過什麼大場面，手腳的，讓孫兄見笑了。”孫彼得看看然她們又回頭看看我，羨慕的説:“蘇兄真是生在温柔鄉中，這四位小姐年輕漂亮楚楚動人，這位更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這僅是蘇兄家奴，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老爺受了讚美更加高興，隨即衝我説:“關門。”我聽了馬上反手把堂門關上。老爺又命:“。”我們忙應了聲:“是。”迅速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掉，每人只穿着高筒尼龍絲襪和繡花布鞋，一時間房內香四溢‮體玉‬陳橫，有的子高大堅，有的子小巧細軟，有的股肥大厚實，有的股白微翹，隨着我們來回走動讓人眼花繚亂。孫趙二人見了這場面，哪裏還記得吃飯？眼睛早就不夠用了。

老爺見他二人驚訝的樣子很是得意，笑着説:“都是鄉下使的女人，難入貴客法眼。”孫彼得盯着我們緊看，一隻手悄悄的放在褲襠上狠狠捏着，嚥了口唾沫説:“蘇兄真是…”他卻再也説不出話來。老爺有意在他倆面前顯示自己的威風，微微一笑，衝我們説:“你們幾個列成一排。”我們忙放下手裏的東西面朝老爺站成一排，只聽老爺説了四個字兒:“玉女拾花”我們齊齊應了一聲，各自微微分開‮腿雙‬，彎下兩手緊扣腳踝直將臉從腿間探出。

這是‘牀笫百戲圖’中的一式，女子擺出這個姿勢便將股高高撅起，掰開，眼兒和便可一覽無餘。

“噢…”孫趙二人發出一聲輕呼，四隻眼睛在我們後面左右遊走，五個眼兒五個完完全全展現在他倆面前，任憑什麼樣的男人也都動心。老爺等他倆看了個夠，又命:“羔羊跪。”我們再次齊應，紛紛跪趴在地，臉貼着地面將股高高撅起，這又是‘牀笫百戲圖’中的一式。老爺再命:“金鳳朝天。”這一式卻有些難度，我們先是下左腳的繡花鞋將鞋尖放進嘴裏叼住。

然後半臂撐住上身脖子使勁上揚，抬起左腿懸空，左腳腳尖兒緊繃指向後腦，而右腿撐住身體，右腳使勁蹬地。左腿分開抬起，頓時將掰開，、道口清晰可見，嘴上叼鞋寓意金鳳的鳳嘴。合時，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後將右腿托住，雞巴就能順利入。

老爺笑着問:“孫兄，這些小花樣兒還看得過去嗎？呵呵…”孫彼得看着我們，了嘴説:“蘇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這幾位美麗的女士調教成這樣，真是佩服！實在佩服！”

“哈哈哈…”老爺開心的笑起來，揮了揮手衝我們説:“都起來吧。”我們紛紛起來，老爺指派:“然夏申，你倆伺候孫兄吃飯。秋長冬靜去伺候趙兄。大娘，你過來伺候。”我們答應一聲。

孫趙早已經沒心思吃飯了，四女一靠近，他們的手就不老實的在四女身體上游走起來，老爺見了笑着説:“二位不必客氣，想耍就耍，幹啥都行。”其實不用老爺説，他倆也早就鬆了褲帶，聽了這話，孫彼得也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了，早就光起了股，那邊趙湯姆得更快。

我偷眼仔細瞧，孫彼得一身白，雞巴長微微上彎，紅的雞巴頭兒上冒着黏水兒，雞巴兒竟然是金黃的，他將然夏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她倆的和眼兒。

然後趕快站起來撲在然身上用雞巴猛。再看趙湯姆，黑的大雞巴直愣愣的，和鐵牛的雞巴一般細只是還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讓冬靜跨在身上，嘴卻咬住秋長的頭兒猛唆。這下屋裏熱鬧了。

女人的叫聲，男人的息聲，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各種聲音織在一起好不熱鬧，這樣的場面我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早已經見怪不怪，依舊面平靜的給老爺夾菜餵飯，忽然，老爺低聲問:“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我回過頭仔細看看，微笑着小聲兒回:“要説勇猛，也算勉強趕得上老爺三分，但要説技巧則與老爺天壤之別。”老爺點點頭小聲説:“大娘説得不假。

畢竟是外國人，不懂得吐納，只知道悶頭兒猛幹，真是兩個傻小子。”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中，手指一勾入裏摳了兩下，我頓時臉上泛紅緊緊咬着下，裏也冒出水兒來。

老爺出手指看了看，一臉壞笑悄聲説:“我看大娘也動了情，不如待會兒邀請他倆與大娘合唱一曲‘顛鸞倒鳳’如何？”我聽這話，臊得滿面羞紅點點頭道:“老爺想看戲。當然全憑您做主…不過…”説着我又側臉看看那鏖戰中的二人，輕聲説:“不過老爺您看，他倆已經氣吁吁即將耗盡體力，我看啊，就算老爺發了話，他們也無力再戰了。”老爺聽了，又仔細看看，搖搖頭笑:“這倆傻小子真是沒福氣，四女本是開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倆累得跟狗一樣，年紀輕輕體力怎如此不濟？”我一聽這話心裏好笑。

心想:他倆體力如何，倒不如問問三小姐，雖然已經立秋，但天氣還是很熱，再加上堂門緊閉，孫趙二人又極度興奮，動作起來不惜體力，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好像剛從澡堂子出來。

“噢耶…”孫彼得怒吼一聲趴在夏申後背了兩不動了，對面的趙湯姆已經忍到極點，哆哆嗦嗦的在秋長的裏出濃。老爺見他倆完事，知道已經體力耗盡，笑着吩咐:“你們伺候着去洗澡。”四女答應，雙雙扶着孫趙二人進了旁邊的廂房。老爺吩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覺。

轉天一早，孫彼得吃了早飯告辭回省城，老爺知道他有緊要公事也就沒多挽留，全家人等列隊歡送，但唯獨不見三小姐和小月。一直等到晚上，老爺給老太爺問晚安，大家才意識到三小姐整天都沒面。

老爺忙叫人去找，從三小姐的房裏卻找到一封信，打開一看，原來三小姐和孫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帶着小月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