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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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一聽，忙點點頭，一抬腿大腳蹬着桌面就上來了，直接站在我身旁。他原本個頭兒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腦袋幾乎碰到房頂的電燈，我越發有些緊張，他緊貼我站着。

黑黝黝的大雞巴就垂在我臉邊亂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飄過來，我想抗拒卻又無力，兩腿一夾，裏見水兒。

“大娘，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三小姐衝我説。我面有難。但看到她凌厲的眼神兒，只好勉強擺出姿勢。

“你臉別往這邊側，往那邊…”三小姐比劃着畫筆。我只好把臉側向鐵牛，一抬眼，大黑雞巴幾乎就貼在面前。‘咚咚咚…’我心裏越跳越快猶如鹿撞，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

好久，三小姐都沒動靜，我用眼角餘光一看，發現她正皺着眉對着畫板。

“人物和人物之間應該有聯繫…你倆怎麼才能有聯繫呢…”三小姐似乎自言自語。

最後她走過來，看看鐵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異，忽然衝我説:“大娘，張嘴。”我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張開了嘴。

“鐵牛，你把身子轉過來…對着大娘…好，就這樣…”説着話，三小姐抬手捏住鐵牛的大雞巴頭兒順勢進我嘴裏。

“嗯…”剎那間我和鐵牛同時失聲。

“哎呦…三小姐…這…大娘…”鐵牛低着頭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腦子裏一片混亂，牀笫百戲圖的畫面一遍遍閃現，其中一節專門講解女子如何為男子口，並且還配了詳細的説明，如何運用舌頭，如何運用嗓子。講究的是‘唆’‘’‘含’‘點’‘’這五字訣竅…

大的雞巴頭兒含在嘴裏，我本不敢動，只用兩片香拿住，香舌卻向後捲起不敢與雞巴頭兒有任何接觸。

“嗯…這才對…”三小姐邊説邊開始畫。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臉紅不敢看，可沒一會兒就瞪大眼睛緊盯着我倆，嘴輕咬，似乎動情。屋裏一時寂靜無聲。

只聽畫筆在紙上摩擦發出的“唰唰”聲。鐵牛畢竟是個剛成年的孩子，又哪裏把持得住？雖然我沒有任何動作，但口中的雞巴頭兒逐漸變大變硬，他這麼一來，我更覺緊張，呼急促，一股一股的熱氣從鼻子裏噴出來噴到雞巴莖上反而更加刺。

“嗯。咕嚕”嘴裏含着東西，必定產生許多香唾，香唾越來越多已經將雞巴頭兒泡在裏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動，用力嚥下去，這下壞了，我這一嚥，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雞巴頭兒上狠狠了一口。

只這一下，鐵牛的雞巴瞬間硬硬邦邦！

“唔…”我兩眼上翻，繡眉微蹙，直看着鐵牛給他使眼，可這傻小子卻瞪着我猛看，雞巴更硬。

“撲稜稜”我再也無力控制嘴裏的大雞巴，香一滑，硬邦邦的黑雞巴從我嘴裏彈出來頓時朝天。

“你倆到底咋回事兒！”三小姐不高興的説。我紅着臉央求道:“三小姐…您…您饒了我倆吧？”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問:“你這説的啥話？難不成我三小姐還難為你倆了？”我忙搖頭説:“不是不是，只是鐵牛還是個孩子…他…”我再也説不下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倆跟前抬手將鐵牛的雞巴一把攥住壓了下來，黑雞巴頭兒直接對準我的嘴。

“你別動！出來就沒事兒了！”三小姐一邊説一邊快速的擼着雞巴莖。鐵牛瞪着眼，張大嘴死死盯着三小姐的手。

“張嘴！”突然三小姐衝我喊了一聲。我當然知道她是啥意思，無奈之下急忙兩眼一閉大大張開小嘴兒，只聽鐵牛“啊！”的一聲悶吼，巨大的雞巴頭兒猛的暴漲“噗”一股濃濃的子噴湧而出全部進我嘴裏，頓時我嘴裏都是腥臊臭味兒。

“都給我嚥了！漏一滴都不行！”三小姐邊説邊加緊擼着雞巴莖。她越擼越是從那黑雞巴頭兒裏急速出股股濃稠子，猶如撒般，這可是鐵牛二十年來積攢下來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見。

“咕嚕…咕嚕…咕嚕…”我渾身哆嗦着張着嘴一口口往下嚥，兩腿一分，水兒開始往外冒。最終，鐵牛仰頭長長出了口氣，雞巴漸軟。三小姐停了手，側頭看看。

只見雞巴頭兒上還殘留着一滴濃，她再次將雞巴進我嘴裏衝我倆説:“都沒事兒了吧？你倆再堅持一會兒，我這就畫完了。”此時在一旁的小月已經看得有些發傻，諾諾的問:“小姐…剛才…鐵牛那是啥？”三小姐拿起筆邊畫邊説:“傻丫頭！那東西是大娘最愛之物，她們這些奴才，就喜歡這個！”聽了她的話，我心裏嘆息。

但隨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給主子們取樂用的。幽怨的看了鐵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纏繞在雞巴頭兒上慢慢，將那雞巴眼兒裏殘存的子盡數出嚥下，鐵牛自然有覺，瞪着大眼看着我，眼神裏充滿情愫，那是一個剛成年男子對喜愛女人的情愫，他雖憨。

但並不傻，更有情，我倆四目相對竟然有了些許情意綿綿。

“小月，轉桌子。”三小姐説。小月答應一聲走過來轉動桌面，這次比較費力，畢竟多了個鐵牛。轉了一圈，回原位停下。忽聽鐵牛説:“小姐…還需多長時間？

…

我想撒…”三小姐邊畫邊説:“稍等會兒，這就好…別動…”屋裏再次安靜，五分鐘…十分鐘…時間彷彿停滯，三小姐一會兒看看我倆。一會兒在畫板上刷刷點點，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讓我…我這兒憋不住了…”鐵牛擰着眉，齜牙咧嘴，健壯的身軀似乎也有些顫動。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説:“你咋這麼多事兒！再等會兒！我這就好了！”我抬眼看着鐵牛，知道他正用盡全力，實在不忍看他這麼憋着，我略微朝他伸脖兒，小嘴兒又盡力向前竟又多進一寸有餘，軟軟的雞巴頭兒剛好頂在我的嗓子眼兒上。

這些年服侍老爺，吃的事兒有如家常，在外人看來似乎有悖常理，但對於我們這些家奴來講這些都再平常不過。我覺得雞巴頭兒頂到了位置，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雞巴莖，鐵牛忙低頭，我對他使了個眼示意他。

但鐵牛沒明白我的意思，眨着大眼依舊瞪着我，我再次輕咬雞巴莖，兩眼微閉做了個點頭兒的動作，這次鐵牛終於明白我的心意，又驚訝又更好奇，突然，我只覺嗓子眼兒裏一熱，水由小變大直至噴湧，一股騷臭味兒湧上來。

我急忙屏住呼緊閉雙牢牢扣住雞巴莖，嗓子快速上下移動“咕嚕…咕嚕…咕嚕…”大口大口將熱盡數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竟讓我有種沒完沒了的覺。他那邊猛，我這邊緊，神不知鬼不覺鐵牛便放鬆了表情，一臉舒泰。

小月一直盯着我倆，似乎看出了病，她湊到我近前仔細盯着我説:“小姐，你看大娘這是幹啥了？”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問:“咋了？”小月指着我説:“不知大娘吃啥了？”好在這時鐵牛已經完，我也停了下來，三小姐看了看，又畫了兩筆，這才高興的説:“好啦！大功告成！”説着，她撕下畫紙。

小月忙湊過去一看，笑着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這時我和鐵牛才鬆了口氣，吐出雞巴，我嚥了口唾沫壓壓心中的噁心。

三小姐撕下畫紙遞給我，我忙接過來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態躍然紙上，鐵牛也低頭看了看，憨笑着説:“嘿嘿！像！像！”我抬頭瞪了他一眼，鐵牛趕忙收聲。

三小姐把畫筆一扔，衝我説:“大娘，這畫兒送你了，我煩了，要歇着。”説完，她自顧自進了卧房，小月緊隨其後。

她走後，我倆連忙從桌子上下來，各自穿好衣服，收起畫兒，退了出去。來到外面，鐵牛諾諾的説:“大娘…這…委屈您了…”我本想説他兩句。

但又不知從何説起嘆了口氣:“你別説了，只要三小姐高興，我受點兒委屈又算什麼？你先回去，這事兒你一個字兒也不準對外人提！等過過…我再找你…”説完，我臉一紅走了出去。

自從上次和鐵牛那一節，我便動了心，茶飯無味，閉上眼便見那黑雞巴晃動，似乎向我召喚。

最後還是想了個辦法，把鐵牛從前面卸貨場調到後花園，專門打理園子裏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鐵牛學得快，個把月下來就能上手了，後花園有廂房，大多空着，我打掃出一間給鐵牛住。

平裏偷偷給他送些老爺屋裏剩下來的點心，又暗地裏幫他縫補衣服，時間一長，鐵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

那，他整理完花草回屋，見我正背對着他站在牀邊給他整理被褥，他便湊過來貼近了我用手捏股，我臊着紅臉並未阻攔，鐵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勢撅在牀沿兒，他扒掉我的褲子出白腚慌亂舉起雞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領。

最後還是我從腿間伸出手，捏住雞巴頭兒放在門兒蹭上水兒，這才讓他順利把我了，自那起，我倆便偷偷做了夫，我來他往水融。時間長了。

我就教他‘牀笫百戲圖’中的妙門訣竅，這小子學啥都用心，幾夜下來，輕車路，在我身上邊學邊練，得我夜夜叫牀思。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房裏，還沒説上三兩句便讓他按在牀頭用大黑雞巴使勁兒了眼兒。

“啊…冤家！啊…你輕點兒…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的屎都出來了！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輩子給你吃…啊！啊…鐵牛！”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噴出幾股熱。

“嗯！大娘…”鐵牛猛的出大雞巴頓時從我眼兒裏帶出一股黃屎。我趴在牀頭了幾口氣，這才緩過神兒來，回頭一看，臉上通紅，急忙掏出手紙擦了擦眼兒然後又仔細擦拭那大黑雞巴。雞巴愣愣的着，沒有絲毫要軟的跡象，青筋暴單眼圓睜，看着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