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一直問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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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訝莫名,從來沒聽過武林中竟有這樣一門功夫。韓不立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功夫,有這麼神奇?莫非是天眼通?你是説假如有人要對你不利,你就能預先應得到?”
“是啊!每個人都可以作假,笑裏藏刀那是最普遍的了,表面上你是看不出來的,但這無形殺機卻是蒙不住的,只要一動念,殺氣就出來了。
我夫君怕咱們這些老婆被人暗算,所以就教了咱們這觀心術,又怕咱們功力不足,又教了咱們合氣搏擊術。這可不是天眼通,觀心術只能測出別人的敵意和殺氣,無法知道別人的心事。”袁明明得意的格格笑道∶“我夫君可是真愛咱們,這樣他還怕咱們被人欺侮,又教了咱們合心分擊術,今我與蘭、秋菊兩位妹子同來,萬一我打不過人家,還可以合她們二人之力出擊,天下雖大,這種機會可能不多。”韓不立睜大着眼睛,驚呼道∶“你這位夫君真是神仙,這些功夫也都是他自創的?”袁明明想到學合氣搏擊術時的情景,不覺笑出聲道∶“前輩你有所不知,這門功夫不是教得出來的,完全要靠自悟,我夫君要咱們練這門功夫時,是騙咱們在不知不覺中學會的,他騙得咱們昏天暗地。
最後大家忽然發現自己學會了這門功夫,大家都高興的不得了,他卻若無其事的哈哈一笑,還説咱們還算聰明。”説着,忍不住笑個不停。
卓不羣明知袁明明不會説,還是忍不住問道∶“袁姑娘,尊夫的大名是否可以見告?或者也讓咱們拜見一下,這樣一位稀世奇人,竟然無緣得知,豈不是這輩子白活了?”其他各人也是一臉嚮往,似乎見不到這位奇人,將是終生之憾。袁明明笑道∶“各位也不必非見他不可,其實還不是和大家一樣,他的個淡泊似水,所以才能在無慾無求之中自然而然的創出許多不世絕學,如果整在外招搖,也就不會有什麼稀奇之處了。”她岔開話頭,對卓不羣道∶“適才與令高徒閒聊,我勸她不要再練內功了,也要她收起爭雄之心,專心做好一個為人子的本份。”卓不羣訝然道∶“這是為何?”
“前輩,你是少林俗家弟子,莊姐姐是你的弟子,但前輩可能忘了,少林功夫是以男子為主,先天上並不適合女子修練,尤其是內功心法,更不適合女子,要知男子與女子的身體結構並不相同,女子修練這少林心法如是練到相當程度,將會經脈錯亂、諸移位,到時不是走火,就是全身癱瘓,形同廢人,幸好莊姐姐的火候還不到這個階段,要不然大羅金仙也難救,所以我勸她不要再練。
不過我可沒説得這麼嚴重,免得嚇倒了她,只要她收起爭雄鬥勝之心,重拾女子的本,並向秦師姐學些女子該學的功夫,我保她六十歲時還能有現在的花容月貌。”袁明明正的説着。
也看着山霸韓不立,因為他們是師兄弟,而且他的女弟子方亞雲也還年幼。卓不羣大驚失,不由得站起身來,吶吶的道∶“袁姑娘,你此言當真?”袁明明笑道∶“前輩,你只要稍加思量,男子和女子的身體有什麼不同,再對照你少林心法的真氣運行所經之處,就知道長期修練下去的後果會怎樣?
超過三十年功力之後,僅是會陰附近諸,就會宮毀經閉,不要説是腹之間的諸會受到怎樣的傷害了。”卓不羣和韓不立兩人冷汗直,這是他們從來沒想過的問題。
自有武學以來,少林被奉為泰山北斗,人人以名列少林門牆為榮,從無人懷疑少林功法竟不適合女子修練。
但實際上少林本寺和分院確無女弟子也是實情,只是俗家弟子因約束不嚴,所以並未規定不得傳功給女弟子,但少林對俗家弟子很多功法是不傳的。
可是長年以來,還是有很多不傳的功法了出去,少林寺也不過問,他們認為那已不是正宗,無損於少林,所以不以為意。
袁明明説的一點都沒錯,少林心法真氣運行之處確有許多地方是女子的部位,也是與男子截然不同的地方。
但他們以前從來沒去想過這有什麼不對,現在聽得袁明明一分析,果然是大大的不妥,這兩個武林名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嘆了一口氣。
卓不羣頹然坐下,道∶“袁姑娘,照你所説,這該怎麼辦?咱們豈不害了徒兒?”袁明明輕聲道∶“兩位前輩倒也不必多所掛慮,小女子和各位夫人以及幾位小妹子一見投緣,剛才已多所溝通,今相見,總要留些紀念,剛才我跟幾位夫人説,如果不願在年老之後,身僂背佝,齒搖發落。
並且還能保有健壯的身子,現在就要多多關心她們的丈夫,不可放任他們,尤其不可讓他們跟煙花女子亂來,我也請秦師姐傳她們一些女子的功夫,你們這些英雄好漢,如果願聽子的話,今後合籍雙修,功力深一,雖老不衰,賽似神仙,那就是小女子今送給各位的薄禮,如果不願,那就當沒這回事。”眾人喜出望外,心想袁明明所講的必定是對他們有利無害的事,眾人互看一眼,王長昆道∶“多謝袁姑娘厚意,咱們雖是人。
但還是有守有為,據在下所知,咱們兄弟,是從不拈惹煙花女子的,這點絕不敢欺矇姑娘,只不過,只不過…”袁明明笑道∶“這點我也跟幾位夫人説了。
她們不會吃醋的,只要是情投意合的好女子,多娶幾個也是不妨,只要她的身子潔淨,絕沒跟第二個男子合體過,最好有內功底子,否則你們可是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們的夫人,那功夫是白練了,切切不可瞞騙你們的夫人。”河霸和山霸又喜又羨,山霸韓不立紅着臉道∶“袁姑娘,老夫這把年紀也能…?”他這輩子大概已有幾十年沒紅過臉了,説到這裏再也説不下去,袁明明道∶“當然可以了,前輩這點年紀算什麼。”她嫣然一笑,道∶“小女子的義母大人,也就是秦師姐的師父,她有一位同年的師姐,離開師門後,已三十年不見,那老夫人已是發白如霜,皮皺縮,望之如七十老婦,我義母大人雖是師妹。
但一見師姐如此模樣,仍忍不住責備了她幾句,並傳了她夫婦返老還童之術,保證她一年之後,經開水湧,可與她丈夫重享魚水之歡,三年之後,恢復三十歲模樣,以後還會愈來愈年輕,我義母大人還要她為她老公娶小的,前輩,你説,你信也不信?”河山兩霸愈聽眼睛睜的愈大,袁明明一身驚天動地的武功擺在眼前,她説的話豈有不信之理?兩人又驚又喜,韓不立道∶“但不知嚴夫人的尊師現在是什麼模樣?”説着,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唐突。
立刻揮着手,意示不要袁明明回答。袁明明笑道∶“兩位前輩那在嚴姐夫家,見過那兩位掌傷前輩的趙家妹子了?”兩人又是臉上一紅,都點點頭。袁明明道∶“我那兩位妹子長得怎樣?”兩人異口同聲的道∶“都是美如天仙,那是沒得話説的。”袁明明格格笑道∶“我義母大人就是她們的母親,她二人在母親面前就像是兩隻醜小鴨。”眾人都是難以置信,簡直比袁明明的武功還令人不可思議。秦豔芬聽大家一直在談她的師父,於是也笑道∶“各位倒也不用懷疑,家師確是貌美如仙,你們不相信,一定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實在是我這個徒弟不爭氣。”袁明明啞然失笑,道∶“師姐也不必自謙,一年半載之後,你還不是貌美如花的和姐夫作那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秦豔芬喜孜孜的看着嚴德生,笑道∶“但願夫君熬得祝”嚴舉人沒口的道∶“熬得住,熬得住,我一定熬得祝”袁明明噗哧失笑。卓不羣訝道∶“嚴大倌人什麼熬得住?”嚴德生和秦豔芬都紅着臉不説。
眾人又都看着袁明明,袁明明笑道∶“嚴姐夫是武舉出身,外門功夫的基不錯,可惜少年時未習內功,姐夫又花心,妾侍一大堆,以致妨礙了秦師姐的修為,前我夫君傳了姐夫功訣,要他重頭練起。
但唯一的忌就是半年內要嚴守門户,不可走漏,這就是熬得住熬不住了,如果熬不住,就前功盡棄,如要重新再來,那就事倍功半,愈來愈難了。”眾人都笑得很大聲,也向嚴舉人恭喜,祝他練功有成。袁明明道∶“過兩天就要過年了,年後,我會把幾個必要的功法告訴秦師姐,由她傳給各位,也祝大家練功有成,將來咱們再見之時,人人愈來愈年輕,功力愈來愈深,幫着嚴姐夫多做一些有益洛陽百姓的事,雖然國事難為,總是也能盡一些咱們的力量。”河霸卓不羣喟然道∶“袁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咱們江湖人物也只能這樣了,袁姑娘,你放心,咱們雖是魯人物,也絕不負你的期望。”眾人對袁明明的話,都引起一陣浩嘆,也紛紛表示一定幫着嚴舉人多做善事善行。袁明明很高興,覺得今前來參加這場盛會,功德圓滿,心中很是歡喜。
他們在這裏談得很愉快,蘭和秋菊在那桌女將們的桌上可也大大臉。袁明明離開後,她們就纏着蘭、秋菊,剛開始時,兩人還很保守,有些話都笑而不答,卻不料愈聊愈興奮,説起話來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飛鳳莊莉莉因成親在即,對這房中之術最是關切,而且機會難得,她一直問個不停,蘭笑道∶“你這個樣子,真像咱們那阿紫妹子,她這幾天也是問個不停,好奇的不得了。
咱們的義母大人曾説∶紙上談兵千短,決戰沙場半長。沒有親臨戰場,再怎麼説也是沒用的,莊姐姐只要記住功法訣要,到得房花燭之夜也就豁然而悟了。”莊莉莉羞着臉,道∶“阿紫姑娘也是這樣啊?我真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