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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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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回到現實“淵,他們不會是要吃人的吧?”見那展翅後幾乎一人長短的大鳥,安寧聲音都開始發抖了。剛剛險些被淹死,現在又要被鳥啄,她怎麼有種腹背受敵的危機呢?要不要這麼慘啊?只是出門小旅行一下,雖然來的地方比較生僻…也不用來着麼猛烈的歡儀式吧?!

安寧呆愣走神的當兒,淵已並飛快把她推倒在地,並用整個身體把她護在下方,儘量不讓那些巨鳥的衝勢傷着她。

被整個包裹住的安寧,就算是沒有被直接的攻擊,也能受到那些巨鳥衝撞淵所帶來的振動。可想而之,整個護着她的淵,直接承受的是怎樣一種強烈。為了不給他增加負擔,安寧忍住背部的疼痛,強壓下尖叫的衝動,儘量依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他的呼炙熱且急促,膛起伏得飛快,顯然,那些大鳥在他身上造成的效果,正在影響他的身理狀態。

時間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安寧在異樣安靜中聽到一聲:“我起身,你就跑遠些。”下意識的點頭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騰一下站起身來。

跑遠些…跌跌撞撞爬起來,安寧忍住背部不適跑了幾步,聽到背後傳來的搏擊聲,似乎並不是太多人的覺,她又擔心的停下步子轉頭窺視。當她看清與淵打鬥的人面孔時,不由捂着嘴在心中低吼──天!竟然是安靜?!

瞪大了雙眼,安寧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兩個打得難分難捨的男人,特別是她那個突然武藝長進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只有用全部氣力來壓制住出聲的衝動,她才能保持沈默的在一旁觀看這場打鬥。

安寧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見到自己最在乎的兩個男人兵戎相向。而且,還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打法。想要閉上眼,不去看這殘忍的畫面,但又連合眼的勇氣都沒有。是的,當她看清淵背上的點點血痕時,就明白,安靜是衝着她來的了。或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她頗為自嘲的反問,直到前方的打鬥進入到最終時刻,淵舉起小刀來猛砍向安靜頸動脈!

“不──”抑不住低叫的飛奔前去,在看到本應倒地不起的安靜四散開來,若羽狀消失空氣中是,安寧頓住腳步“他…那…那是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這是什麼高階魔法師的表演現場?或者,又是一個神奇的陣式!

“你看到了誰?”着氣,走過來,攬着她肩頭,不答反問。

很明顯,聽這話的意思,這個攻擊者的相貌,是觀者自己幻想而出的。可是,她為什麼會想到安靜?!

“我…看到了我哥哥。”垂下眼,安寧仍沈浸在極度震驚與不安中。

“那是你心中最不安的期待。”淵俯身親了親她額頭,柔聲道。

“不安的期待…”反覆呢喃着這句話,安寧怔怔的點了點頭,深呼一口,方才回過神關心他的傷勢“淵,你還好嗎?我看到你背上好多出血點,那些鳥…也是假的嗎?”

“是,這都是高階陣式所施展的幻象,我想,有人是衝着我來的。”淵的話,竟讓安寧莫名鬆了口氣。據她所知,安靜全然不懂得陣式這玩意兒,而且也對她身邊有男人的事還算縱容,應該不會貿貿然出手想要死誰。想到這兒,心頭安穩下來的她,對先前懷疑安靜的心思,又開始滿懷歉意。

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安靜都為了她放棄了許多,她不該那麼想他。若是真想要她怎樣,就算去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只需他一句話,她也是甘願的。

“乖,別擔心,一切有我。”見她沈默,以為她是被嚇壞了,淵又親了親她鬢角,柔聲安着。他的聲音已恢復了低沈平靜,那種極具紳士風度的男魅力頓時因此展現無遺。縱使他此刻正衣衫襤褸,臉也不怎麼好,卻無損他的翩翩俊逸。

淵,你看到的是誰?”為了不讓自己再亂想,安寧開始八卦起來。

剛剛淵動手毫無遲疑,顯然他看到的人並不是太重要的…或者,是他明知是陣式,所以砍殺起來才不會手軟。到底,在他心頭,讓他又不安又期待的人是誰呢?難道是她麼?哇!原來淵還能對她毫不猶豫的下殺手咧!

還沒想到更黑暗的地方,鼻子就被捏住,被迫與男人四目相對起來。

“想什麼呢?這是橙天陣中的一種,屬為金,顯出的人型幻影只會是男。”不愧是淵,只看她眼神動了動便猜出了其想法。

“我以為你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是我。”甕着聲音狀似抱怨,其實是有幾分撒嬌的意味,聽得淵不由心頭一軟,嘴角笑意更深了幾分:“寶貝,我看到的是我小叔,一個與我爭奪家族地位的男人,你不會連他的醋也吃吧?”

“我並不覺着,他的別有讓我安心。”撇撇嘴,安寧繼續耍賴。

愣了愣,隨即朗聲笑出來的淵,一把把她抱舉起來,對着她眉眼口鼻一陣淺啄,直到她也怕癢的輕笑出聲來,這才打趣道:“那麼,乖貓兒,你應高興,不用當大老婆就無需忙那些繁雜的家事,不是麼?”

“是啊,謝謝爺的體諒,奴家這廂有禮了。”皺眉湊過去咬了他鼻尖一下,蹭蹭的趴在他肩頭,由着他把她抱着一路往前。接連兩次的護衞,已讓她全然安下心來。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能夠護她周全,縱然是最危險的時刻也不例外。

“調皮的小家夥…”似乎受到了她的全然信任,淵嘆了口氣,笑着搖頭,加快了步子往前行進。

接下來的路程較為順利,偶爾有些“小”陷阱,淵也能利落的抱着她避開來。

到達目的地時,頭正當中,已是比他們最初預計的時間長了許多。

“八爺!”來的人是一個領隊,昨晚宴會時有見過,玩兒的最瘋的一位,淵介紹時他正趴在一個大美女身上往另一位的下身倒酒。這會兒,一身齊整彩服穿上後,反倒人模人樣的,半點看不出下姿態來。

“跟我來的人可在?”點點頭,放下安寧,淵打量了下四周。

訓練的兵士們都就位了,一上午的林中集訓讓他們身上衣衫都濕了個透,但面上卻半點不見疲憊。這些與安寧年齡相仿的男人,幾乎都是經歷過生死,比同齡人厲害數百倍的野戰英。

“中途有接到飛行員報告,他飛機故障,申請跳傘,其他兩個一直沒動靜。”領隊是跟了淵好多年的“老人”一聽他語氣,就明白了三分,儘量簡短詳盡的報告着。

“還有誰知道我今行蹤。”淵點點頭,一面牽着安寧往小土坡上走,一面低聲問道。

“我。”領隊如是作答,淵搖搖頭,隨手拍了拍他肩頭,再不多話。

不明所以的兵士們仍是一如既往對淵及安寧問好,直到淵吩咐他們按照原計劃在水邊放下皮艇,挨個上船後,安寧方才悄聲詢問:“淵,你懷疑還有別人知道我們行蹤?”

“怎麼不猜是張度?”張度是張領隊的名字,除了他,已很少有人這麼直呼其名了。

“若真是他,你還不動手?”挑眉,一副“你當我傻啊”的表情,逗得淵不住輕笑。

“乖貓,你還聰明,我真是小看你了…”傾身親了親她小嘴,也不管周遭兵士們的起鬨聲,淵領着她一同上了張度的皮艇。裏頭還有兩個划船的兵士,都是親信,沈默又聽話,最宜當保鏢。一路行船在窄小溪中,沒有走安寧他們來時的寬大河,而是探險一般的跌宕在另一條水路。

無奈出口便總會被吻住的安寧,知道一時半會兒問不出所以然,只好窩在淵懷中靜候回程。權當休息放鬆,欣賞兩岸風景。雖然,這窄小水路左右兩邊本就是石壁,陡峭又光滑,連青苔都少有,更別説什麼悦目景緻了。

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她,放棄與睡神抵抗,沈沈入睡。

濛中,她有聽到淵用低低的聲音,與張度代着什麼。混着水嘩啦聲,兩人的話很快就消散在風中,也幾乎半點沒入到安寧耳中。略有些不滿的情緒,被帶到了夢中。安寧在酣眠裏見到了安靜,這一次,他也是被淵砍倒了,卻是不曾變作羽飛散,而是血如注的倒地不起。

“啊──”騰的起身,安寧發現自己已躺到了自家的寬大軟牀上,與淵的那一場奇遇,竟仿若隔世。

“小姐?”一直守在牀邊的曾文,雙眼盈滿擔憂,俊美的面龐上,半點沒有做殺手時的冷靜自持。

“乖,我只是做了噩夢。”順着他伸開的雙臂,安寧撲到他懷裏,蹭蹭的呢喃。

“不怕,我在。”眨了眨眼,人前總會説些甜話的忠犬,私下裏,卻是寡言又沈靜的。可這番話,卻又讓安寧想起了那個總是用温柔目光凝望她的老男人。在她離開秘密訓練基地前,男人也是如是説着的:“淵他…把你的事都辦妥了?”

“是,八爺還送了禮物來。”點點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曾文,那神態,就像是八爺送的不是人,是堆狗屎。

“哈哈,阿文,你吃醋了。”捧着他俊臉,親了又親,安寧笑不可遏。

淵的執拗是她沒法控制的,不過,接手來的新寵物,這次卻不像之前那般隨手選選,而是淵特別從自己身邊調遣的舊部。聽到説跟着她可以和一羣千金小姐滾混,那狼領隊張度還特別表示了,若是嫂子願意,他非常甘願拋棄老大追隨她的意思。

“小姐,殺手中,我是最強的。”淺棕的眸子,閃着不甘光,很顯然,對於淵質疑他保護安寧能力的事,他也是記恨的。

“乖,所以你才是我的愛寵嘛!那四隻,只是小東西,不值得你介懷。”被稱做“小東西”的四個高壯男人,窩在各自隱匿點,黑線的心中默唸三字經。

送早餐的知明,看到屋中某些異樣時,暗暗在心中盤算,家中的寵物玩具怕是又得添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