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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絕對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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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絕對寵溺“淵…淵…”不知為何他會半途停下的安寧,扭的磨蹭着想要更多。

“乖貓,我們進屋繼續可好?”已在車上停了許久,若是繼續,還不知會磨到什麼時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嬌俏模樣,淵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尋到那柔軟牀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愛嬌寵。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寧哪裏管他那許多,只覺着自個兒懸在這兒不上不下的,甚是難過。硬是收了收小腹,夾緊花,嘴巴還張開了四處的亂咬着,偏要他,他就範。

“哦哦──給你給你,我的乖貓,且給你餵飽這次,待會兒我們再來。”饒是久經沙場的老男人,也不住她這般又夾又咬。圈住她的一條胳膊,整個把她攬在前,大手繞到她一方翹綿軟上,罩住一陣捏。而另一頭,本是捧着她翹大手,則伸進她背禮服中,探到她縫間去,輕輕的捻着她的小菊

而剛剛為她披上的外套,因兩人這麼一番來回的動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頭,淪為腳墊。男式的軟皮鞋底踩在上頭,因身體的晃動而一下下的蹂踏着,直至完全皺做一團,方才添些白的汁在上頭,染一坨名喚愛慾的花樣。

又是一次歡暢入骨的合,可算是饜足了的安寧,綿軟無力地貼在淵衣衫微亂的膛,額頭歪抵在他寬厚肩頭上,息着順氣。

笑着撥開她額際濕發,鬆開她腦後已鬆散的髮髻。讓人驚豔的長指温柔的入濃密長髮中,輕輕按壓着她腦上幾處道,助她順氣放鬆。直到她平穩了呼,這才止住,親暱的貼着她圓小耳畔,銜着她耳廓柔聲問道:“可是飽了?”

“唔──”幾乎耗盡全部力氣的幾輪歡愉,讓安寧只餘下哼哼的勁兒,再鬧騰不起來了。這幅慵懶的模樣,雙頰泛紅,淚眼摩挲,儼然像是隻吃飽喝足的小懶貓兒。那嬌嬌的哼唧聲,也似足貓咪撒嬌的乖巧可心。

指尖遊滑至她面頰,勾勒着她漂亮下顎弧線,輕抬起她的小臉,淵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不似之前歡愛中的那般具有強烈攻擊。只是很淺的貼着她的瓣,在她息喚起的當兒方才輕輕張口,含住她豐盈下,温柔的,輕淺的啃噬:“小家夥真貪嘴,這麼喂都不飽…”語畢,尚埋在她體內的半軟物什,就着濃稠黏滑緩緩律動了幾下,不多時,竟又鼓脹起來,硬到了極致。

“淵…淵…”想要拒絕,卻又被這無盡温柔的情慾滋味給腐蝕了神經,安寧只能不知所謂的反覆唸誦他的名諱,承着他緩慢又磨人的頻率起伏嬌軀。大陽的熱燙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巔峯的花不住戰慄顫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縮。

整個如若無骨的身子,軟趴在他前,一手捉着他衣襟,一手攬在他肩胛後胡亂的抓撓着。雖隔着衣物,卻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膚上留下縷縷紅痕。偶爾指尖摳到那有疤的位置,還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麼?真是隻調皮的貓兒…”可他卻是無比縱容的,就像他之前縱容她在車上就解他褲子一般,他也縱容着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一個男人,只有在對你有情時才會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淵對於安寧,那是絕對寵溺到極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會只是微皺着眉頭,給她遞上把趁手的鋒利小刀來。所以,在她摳他抓他時,他只是這麼哄人般嘀咕了一陣後,遂又俯身親得更下去了幾分。開始啃咬她脖頸,吻她心窩,逗她的綿軟,對她的抓撓視而不見。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心間的小花口猛撞着,沒一下都頂到最裏端,並藉着她身體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壺中間,擠着那緊窄的宮房頸口死命往裏。這樣的力道,這裏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車起伏晃動,張揚的向車內外“觀眾”宣告他們所行的歡愉之事。

“唔──淵,深些…再深些…”折騰得又失了大半氣力,只能軟軟癱在他懷中,由着他衝頂的安寧。僅餘的勁兒只夠她攀住他肩背,上氣不接下氣的受着他的狂猛送,旁的便再無多一分了。

合上眼來,嗅他因情而越發濃郁的男體香,安寧腦中半點繁雜思緒都不留。只餘下丁點兒的神智來受他強悍衝擊,以及下意識的在腦際中勾勒他那雄壯分身的猙獰模樣。

“小乖貓兒…這還不夠深麼?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戲謔的逗了她幾句後,再她不滿扭身時,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進入她體內,深到似要把男囊球都擠入的程度。

見她展全然醉神淵心頭自是滿足更加膨脹,猛了她粉尖一口,趁她顫抖的當兒,又猛一,把整個分身貫到她花壺間。待她尖叫求饒,並不斷痙攣着身子,釋放了高後,方才把那雄健的傘狀冠頭在那嬌弱宮房入口,又頂了數十下,遂才釋放出全部陽,滿灌了她的小小宮房。

“嗯──淵…好飽…”饜足的瓣,安寧就像是喝飽牛的小貓兒,朝着他口吐氣撒嬌,呢喃着被喂得很滿意的言語。

“乖女孩兒,想睡便下車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捨得退出軟下的男物,淵環着她背,把她抱在懷中,柔聲的哄着。這姿態,就像是一個慈父在哄他最疼愛的女兒,雖然尋常父女間是決計不會像他們此刻這樣,私密處緊緊相連着,彼此器上還沾染着對方的愛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聽到他的柔聲哄勸,安寧便覺得心口一陣陣甜受着他如慈父般的愛寵,遂覺着像是回到幼年時光,撒嬌的勁兒便全使了出來,硬賴在他懷中不肯起身下車。

若是換了旁人,身為疤爺的男人,自是不予理會的。

可安寧的撒嬌耍賴,卻讓他心裏最堅硬的部位都軟糯了下來,哪裏還硬得起心腸讓她自己下車呢?

“真是愛撒嬌的小家夥…”搖搖頭,老男人擰開車門,就着兩人下身貼合的姿勢,頗為艱難的抱着她走了下去。見夜仍沈,便微微招手,讓人送了件外袍來把她光背脊裹住。這些動作不免讓兩人私處相互摩擦,隱隱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語的妙處來。

特別是,覺得微癢的安寧,還發出嬌憨的淺,險些沒讓疤爺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壓倒又來一次。

虧得周遭下屬們恭敬的行禮,讓男人尋回些許神智。

咬咬牙,摟着樹袋熊一般的嬌娃兒,三步並作兩步的穿過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棟大門開敞的巧小別墅。徑直上了二樓,把人放入主卧牀上,剝去全部衣衫,摟着一起入了浴室,方才鬆了口氣。

見那小壞蛋還在得意的嬌笑着,眉眼間慵懶又嫵媚,早就硬起來的疤爺便硬是把人撲倒在了池子中,就着那温熱的茶浴水辦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饒聲中收勢。咬了咬她頸側動脈,學那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纖細脖頸上印上幾顆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罷休:“還作怪麼?”

淵,你説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卻是撅着嘴,可憐巴巴的撒嬌。

那雙無辜又倒映着水光的眸子,陪着嬌俏的小臉,怎麼看怎麼招人疼惜,惹人憐愛。

“乖貓,我怎麼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臉蛋,滑如凝脂的觸讓他捨不得鬆手,見她委屈扁嘴,這才放開來歉意的親了親“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麼?”是呢!疤爺的懷抱,尋常女子哪裏敢高攀?也就她安寧不知足,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説讓我享那尋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卻覺着不過如此。”撅着嘴,本起飽腹至極的小貓兒,偏生還想招人。

“不過如此?”一把捉過往池邊躲的嬌娃,淵把人整個壓入懷中,作勢就要再辦她一次。

“不要了啦!淵總想着欺負我,都不給我置辦些好玩兒的!”扭着身子掙扎,安寧確實是不想再要了。今個兒疤爺讓她深刻明白,作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麼的厲害,多麼的持久強悍。下身略有些紅腫的她,只是想要見識下旁的玩意兒才開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樂之事肯定與尋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徑才對。

這也是轉移注意力的方式,過去謝家晚宴後,她一貫是找來一羣好姐妹,順帶些極品男人一同玩兒無遮大會混足三五的。

“乖貓,這麼貪玩…”見她眼波轉,已知她心思的疤爺,便搖搖頭,鬆了鬆胳膊,低頭啄了啄她撅着的小嘴,哄道“明個兒給你尋些好玩的來,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極品帥哥!”得寸進尺的安寧,回吻了他一下,仰着頭提要求。

“成。”愛寵的點頭,輕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約印章。

“若是能有淵這樣的,更好…”想了想,安寧又生出壞心思來。

情我成了下限標準?”壞壞挑眉,那表情像是在無聲威脅,若是她敢點頭,他就生了她。

淵是上限,我最喜歡的類型…”這句溢美之詞絕非單純討好,疤爺相貌身型無一不優,加之能力地位尋常人無法匹敵,擱在安寧這小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幾位的呢!

“喜歡老男人?”笑着抱她離開浴室,淵温柔擦乾兩人後,狀似無心的問。

“只是淵而已。”搖搖頭,皺皺眉,安寧難得好心的不説話氣人。

“乖貓…”親了親她額頭,抱着人躺入柔軟被褥,淵欣喜的呢喃許諾“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人與事,明兒開始,我帶你玩兒個盡興,樂足每一。”知他不會虛言哄人,安寧有些慨的紅了紅眼眶,然後乖乖閉上後,撲到他懷裏輕輕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