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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天賦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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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天賦異稟這麼乖,實在是…讓人想欺負都捨不得下手咧!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別的女生都不許搭理。”獨佔很強的安寧,突然覺得,這隻傻大個很有被旁人拐走的危險。相較於阿文那種兇猛的豹子,面前這一隻,實在更讓人不放心的説。

“好。”似乎已經找到了在她面前説話技巧的文修,雖然臉仍是紅得不像話,卻沒在結巴了。

終於有進步了呢!可喜可賀!

“乖。”見他聽話點頭,安寧心情大好,拉下他脖子,在他上啄了一下。

“安安…”沒有回吻,只是整個身體僵硬得不像話,讓人覺得,他就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小男孩。

呃…好吧!據體型來説,應該是“大男孩”比較貼切。

又是一陣想要捧腹的慾望,安寧覺着,這文修,認識得真是不虧。總讓她覺得開心,心頭的煩悶也會全然放下。

“安安,你…你先前是不是…”沒有再説,卻是明顯關心。

“我是有些不開心。”頓了頓,抬眼看他,見那雙老實巴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緊張與不安,她便難得好心的不再捉人“不是因為你或家人,是我自個兒原因。”

“安安,你…你説了的,那個…”我是你的,這種話,文修這人還沒法坦然説出。

女孩子在他心頭,都是軟得像果凍一般的生物。連一場歡愉都沒法陪他到底,所以,柔弱是過去女在他心目中留下的唯一印象。誠然,安寧是有些不同,她在他面前自在放肆,恣意的直言不諱,待他像普通人。

於家族長曾説過,怕他們於家人的,便是有求於他們,真正相,是無所畏懼坦然相對。

現在,反倒是他在怕她了。

怕她惱,怕她跑,怕她丁點兒不快,怕她不滿他的作為和行止…但凡是世間人最怕在戀人面前失態的一切,都是文修此刻的恐懼源。所以,他不敢多説,也儘量努力不結巴。他怕安寧嫌他羅嗦,嫌他笨拙。

“阿修,你要學會對我放開心懷。”見他擱在‮腿雙‬邊的拳頭都握死了,安寧知他是在緊張,便輕撫他口讓他舒心。

於二少的行止,或許別人會覺着不堪,但在見慣了掛着假面生活的安寧眼中,確實純粹的美好。知他不安,懂他忐忑,便又更加心軟無比。想要哄哄他,讓他開心愉快幾分,不那麼緊繃。

見她還耐着子哄自己,文修臉紅紅的深呼一口,一鼓作氣的大聲道:“安安,你別不開心,要什麼我都幫你做好!”是在表白心跡麼?怎麼聽起來像是加入什麼組織的義氣宣誓?!

安寧聽得樂不可支,一手環着他脖頸笑得差點兒岔了氣:“好好好,阿修,你真可愛!”

“安安?”不太明白有趣在哪兒,文修卻樂得見她展笑顏。笨拙的大手,也小心接過她手頭碗筷,穩穩拋到一旁牀頭櫃上“親親。”

“哈哈!好!親親…”主動捧着他的雙頰,安寧認真的親吻着他一張紅臉。

額頭,眉心,眼睛,鼻尖,直到嘴,每一處都無比認真,不見半點不耐。就這,已算是奇蹟。安寧對待男人,從來都是率而為的。也就這文修,能引發出她些許純良來。旁人要求親吻,心情好時倒也罷了,心情不好,巴掌招呼都算是輕的。

尚不知自己好運的文修,現下只覺着幸福得快要化成了一灘水,骨頭都軟了下去。

從未被異如此對待的於二少,空白的腦子裏只留下了臉上各處被親吻過後的綿軟觸。那種帶着酸辣麪條香味的柔軟瓣,竟然一點點擦過他的皮膚,留下了屬於她的氣息。耳朵裏已進不了半點聲響,滿滿的全是自個兒心跳。

就算是最有技巧的接吻,都無法讓文修如此興奮,如此震撼。

不能不説,安寧對馴獸方面,實在有一套。

“我想去洗澡,介意我借用你的浴室麼?”沒有得到回應,並不惱,此刻的安寧,只想看看自個兒新寵物的房間裏還藏有什麼秘密。

“不…不是,你…你用…”又開始結巴了,因為文修發現自己間有些緊繃,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也是在這一刻,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某人的小手,在起身前是正好按到他腿間鼓脹之上的。

安安摸他了…腦子裏不斷盤旋這個句式,呆呆的目送着安寧往他浴室進軍。等到對方推開粉紅雕花木門,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應該拒絕的。

可惜,從浴室傳來的朗大笑,已充分表示了“亡羊補牢為時晚矣”的事實。

有些懊喪的站起身,文修來到浴室門邊,紅着臉看到裏頭的小東西已掉了連衣裙,只着一套緻的淺藍內衣:“那…那個…櫃子裏有幹…乾淨巾…”支吾着把話説完,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趕緊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為何,雙腳像是不聽使喚般,硬是挪不動分毫。

“阿修,你不想幫我洗麼?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寧笑着朝他擠眼,掉了衣底褲,光的白皙體在女化的浴室映襯下,顯得粉又嬌柔。

本説不出半個拒絕字眼的文修,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會濕,不如掉一起洗?”安寧往前一大步,雙腳踩上他的大腳背,踮起腳來,給他解開襯衣鈕釦。

嬌小的她,做這個動作時,就像在給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從鏡子裏看去,光美好的背脊線條,在他整個壯碩強健的體魄映襯下,更是顯得尤為動人。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給驚到,低頭看她小小的腦袋,可愛的小發旋,心頭瞬間軟到了極致。她説他是“她的人”是不是,與丈夫子是一種意思呢?無論是不是,他都要努力守在她身邊,保護她,讓這個小東西,不被任何事困擾,不因任何事傷心難過。

已經打定主意把自己打包奉送的於二少,不過是在安寧給他解開全部襯衣鈕釦的時間,就出賣了自個兒一生。

待到安寧剝下他襯衫,開始朝着他褲頭動手時,這位已經幻想過“婚後”四十年美妙場景的金剛芭比,終於紅着臉出手制止了:“我…我自己來。”自己來,免得她被嚇到。

記得過去,他還曾為自己的天賦異稟而頗為自得。可是,當那些女見到他間物什後,不再是發出讚歎,而是驚恐萬分時,他就知道,何謂過猶不及。

把人抱離開自己腳背,背轉過身,慢騰騰褲子的文修。剛在思考“要怎樣才不會嚇到她的”問題。突的,從背後就探出一隻小手來,握住了他半抬頭的慾望。而且,好巧不巧,還正好捏到了他最的冠頭頸部圓環。

“嗯──”抑不住的呻伴隨下,整個大到誇張的男物,瞬間膨脹到了尋常人無法匹敵的程度。

心道一聲“完了”的文修,苦着臉,恨不得自己能瞬間穿越到異時空去!

顯然,他是錯估了安寧的接受度,也忘記了在稍早某人已完全欣賞過他重要部位壯觀程度的事。

“阿修,你得真好聽。”牽起手中那熱燙的巨蛇,安寧讓人面向自己,彼此四目相對。

她從他的反應中,已多少明白,這個男人過去基本上是沒怎麼好好接觸過女孩子的。

所以才會把房間裝成這個模樣麼?想從常生活中靠近異,試圖尋找到些許契合點吧?!真是天真又可愛的想法,讓人連嗤笑都顯得有些不忍心呢!

“乖,我喜歡聽,你再呻幾下,好不好?”又是撒嬌,偏偏極端管用,剛還一副生不如死的文修,這會兒臉上竟稍稍褪了紅,恢復了幾分正常顏:“好。”被人捉着命子,還能氣定神閒的討好“主人”果然金剛也是忠犬屬的麼?

安寧滿意至極的把人推坐到寬大粉紅浴缸裏,自顧自把身體清洗了一遍後,這才在他殷切的期盼目光中,慢騰騰爬進去,坐到他腿上:“阿修,我們來説今天未完的事。”柔軟的小股晃了晃,安寧正用身體力行宣告着,到底是何事“好。”臉上又是一陣紅,寬大厚實的雙手悄悄扶上她,見她沒反抗,欣喜的又稍用力了幾分。

白皙的女體,柔滑到不可思議。

平素並未過多在意過這種觸的文修,今個兒可算是摸了個夠本了。軟軟的好好摸,的纖也好趁手,鼻子裏可疑的腥紅體,於家二少生平頭一遭覺着,女人的身子也是極好的,比駕駛飛機享受極速滋味更美妙!

“阿修,你只摸那裏,是不打算繼續的意思麼?”被摸得都快打哈欠的安寧,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本了。

對於事極為在乎的她,白裏自是沒“吃飽”的。

現下新納了只忠犬屬的金剛,明擺着還是尺寸了得的絕對好物,怎麼能就這麼由着他傻不愣登的摸摸就完事兒呢?真要摸,也得摸點兒有意義的地方不是麼?想到這兒,安寧牽起呆愣住不敢再妄動的某隻大手,往後下方更探了探。與此同時,整個身體也貼靠到他前,翹起股來,讓他的糙指尖能夠觸碰到她推薦的私密花瓣:“阿修,你摸摸,我那裏,是不是已經等不及水了?”受蠱惑的文修,口水,伸出一指頭來,小心翼翼的輕輕戳了戳那隱匿在腿間的小嬌花。

“嗯──阿修…”本只是微小刺,但安寧偏生能把它放大了來呻。那嬌弱弱軟綿綿的小嗓子,就算是文修本人聽了,也覺得,心臟跟貓抓了一般,癢酥酥的麻着。

不行!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