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金剛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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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金剛芭比“阿海,你硬了…”本還沈浸在一片美好未來暢想中的鳴海,突的聽到安寧出聲,腦中各種旎都沒了蹤影:“寧寧!”
“還拍不拍啦?”撅起嘴,安寧晃晃手中相片,另一隻手則捏了他間男物一把。
那意思明顯得很,若是不拍,他們就來做好了。
“要拍!也要做!”鳴海卯起來,把人整個抱舉起來,然後,不管不顧的用半軟物什朝着她腿間私處猛撞了幾下。
是威脅麼?明擺着的啊!
可安寧偏偏是個膽特肥的貨,撐着他肩頭,腿雙環繞上他緊窄線,貼着他雙挑逗呢喃:“來啊…來啊…不怕你拍,也不怕你做…”
“遵命,我的女王。”輕掰開她腿雙,跳跳的巨物就這樣毫無預警的頂了進去,巨大的傘狀冠頭硬是把那乾澀甬道整個撐開了來。
“阿海!疼!”這次疼得貨真價實,安寧不,咬着小小海的相片雙手不住猛拍他口。
“噢──我錯了,我錯了…”鳴海再不敢妄動,輕拍着她背脊柔聲哄着。見她仍是皺着眉頭,雙手從拍改為掐,還是直揪着他首來的,着實讓他哭笑不得。本還想説什麼,卻被她掐得太痛,只好先把人放到拍攝用的羊皮白沙發上,去捉她小手。
被阻了報復動作的安寧,氣鼓鼓的嘟着臉,緊咬着相片的模樣,生氣盈然。
突的,鳴海像是被蠱惑一般,也不捉她手了,飛快伸長胳膊勾來一架相機,哢嚓哢嚓就是幾下。
“好美…”透過鏡頭,鳴海只覺自個兒已然被蠱惑,連她緊皺的眉頭,濃密的睫,瞧入眼中都是美到極致的。
事實上,美則美矣,卻未到極致。
尤是安寧那雙黑白分明大眼,偶有不專心時,易被人誤以為翻白眼。而有心人瞧着,卻是眉目如畫的嬌俏。
可見各花入各眼情人眼裏出西施什麼的,絕非虛構。
“寧寧,你這樣好美。”當下,安寧是真氣得翻白眼外加臉發紅了,鳴海還在繼續按快門。
“阿海!你…嗯──”氣引發的下腹收縮,正好夾緊了體內的某熱燙大。不止她忍不住呻,鳴海也挪開了相機,壓下身來,慢慢的律動了起來:“寧寧,寧寧,你説要給我禮物的,你説隨我拍,隨我做的。”説罷,鳴海特意俯身在安寧前親吻,,齒並用的愛撫,認真的挑動他的情慾。
本還在氣着的安寧,漸漸被起了慾望,慢慢從幽中淌出些水來。
“寧寧,你濕了…”鳴海在她身體裏,自是第一時間覺到變化。起來,繼續保持送的動作,雙眼卻是在認真捕捉她的各種美好姿態。
舒服的半眯眼,嬌柔柔的,軟綿綿的,好美,得拍下來…被撞到點了,撅起小嘴,微翻白眼,好嬌俏,不能錯過…“阿海!你再不專心,我便不做了!”還有,還有這幅氣鼓鼓模樣,讓人心裏酥酥的癢,必須存影留念!
“阿海!”不悦的呼喚,卻是全然不能把那沈溺的男人喚回神智了。
安寧氣悶的閉上眼,胡亂擺了擺,仍擺不了相機的哢嚓聲響。
完了,他又魔怔了,就像去年生一樣!
安寧在心頭哀嚎着,終因體力不支的放棄抵抗,由着他繼續拍,拍到過癮。反正也是來安他的,雖然做到一半這麼不上不下的磨着太難受,但安寧難得好心的由着他折騰,不再吭氣。在她心頭,生是特別重要的子,所以縱使鳴海全情投入到了拍攝中,都無心關照兩人相連部位,她仍是聽之任之了。
當然,秋後算賬什麼的,絕不會少。
她可是安寧,不是聖母瑪利亞。
註定要悲劇的鳴海,這次卻是全情投入到捕捉她的各種表情中去了。
待到一整組臉面上的鏡頭拍攝完之後,安寧剛鬆了口氣,着擺了擺後,想要他繼續“正經事”卻是不經意的又引發了他對她妙曼身姿的留影念頭:“寧寧,你好美…”再度忘記送,鳴海從上至下的又把安寧拍了個遍。就連兩人結合處,那些沾染上了些許濁的髮,都被他用絕佳的技巧拍攝了無數次。他已完全沈溺在了把最愛的美景留下的愉悦中,忘記了半懸着的兩人慾望。若不是翻轉安寧身體時,有些不暢,鳴海或許會連自己尚置身在她體內都不自知吧?
被擺得趴在沙發上,撅着股,各種背影拍照留念的安寧,卻已是怒火中燒幾爆炸。
“寧寧,好美的背部線條…”鳴海還在不知死活的拍照,這位在外人眼中頗為冷酷的知名攝影師,只有在安寧面前,才會出這種孩子般的純真與執着。不過,安寧不會表示開心就是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怒急反樂,開始隱忍着慾望,琢磨應該怎麼“回報”他了。
微微打了個冷顫的鳴海,只當是空調開得太低,仍不管不顧的繼續拍攝安寧的翹曲線。在鏡頭偶爾掠過他們結合處時,他才會想起來動幾下。
終於,待到相機開始發出電力不足的警告聲時,鳴海這才饜足的把這寶貝機器放置一邊,轉而捧着安寧柔軟肢一下下的送。然則,已經幹了濕,濕了幹好幾次的安寧,早就不到頂點,無論他怎麼賣力,都快樂不起來:“好了麼?”
“啊?”有些嚇到了鳴海,被安寧猛的一問,嘩啦啦身出來。
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的他,本不曉得,這場拍攝已擺了幾個小時,還當是短短十來分鍾來着:“寧寧今天不舒服麼?你以往也喜歡這種姿勢的啊!是不是那個要來了所以…”還想繼續追問的鳴海,在看到安寧黑着臉把他踢下沙發,擺出那副冷冽表情後,心頭暗暗知道有些不對勁了。
口水,鳴海偷偷瞄了瞄一旁的時鍾,一種非常不妙的預瞬間侵襲腦際。
“阿海,生禮物你還滿意麼?”隨手扯了塊軟布來,包裹住全身,安寧執起一旁相機,冷笑着問。
“滿…滿意。”喉結因驚惶而上下滑動,鳴海腿雙發軟的爬回沙發,小心的用不壓住她的方式圈抱着安寧“寧寧,你生氣了麼?我…我…你知道我,起攝影來就會有些痴,特別是模特又是你。寧寧,你彆氣好不好?打我罵我都行。”已經完全想起去年討要過“生禮物”後,整整兩個月都見不着安寧的悲催生活,鳴海巴巴的低頭,不斷在她頸側磨蹭撒嬌。
是的,撒嬌。高大男人,這會兒也開始學起了平極不屑的某廚子舉動,扮起忠犬來。
可惜,沒等安寧有回應,一旁安靜許久的通訊器便響了起來。
踹開鳴海,明顯慾求不滿的安寧,打開大門,把侯在門外的貼身秘書放了進來。雖然是男人,不過,這位秘書先生明顯對鳴海的身體更興趣,在向安寧彙報工作及行程安排時,眼睛不斷往鳴海那邊瞄。
“阿一,你去幫我收拾下阿海,讓他知道真正慾求不滿的滋味。”安寧滿意的看到自己秘書扭着小,翹着蘭花指往那邊尚有些驚惶的鳴海走去。轉頭,看着幾乎要撞上門框的於家二少爺,扯出抹有禮微笑“文修哥哥找我有事麼?”
“嫂…弟妹…呃…我…”撓撓頭,耳都開始泛紅的於二少,眼睛只敢往天花板上看。
安寧這會兒的裹着的軟布本沒法遮掩太多光,向來不怎麼近女的二少,實在不曉得應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原本,依着計劃是要幫弟弟説一翻甜言語,再幫哥哥遞一張邀請函的。但現在,害羞的於二少只能顫巍巍的躬身,把手裏那張皺巴巴的邀請函遞上去,旁的再説不出啥了。
“乖,叫我安寧或者寧寧都行。”少有見過這種“金剛芭比”的安寧,本還有幾分憋悶的心情,瞬間好上了幾分。特別是,當她拆開邀請函,看到於大少鄭重其事的“家宴邀約”後,更加愉悦。
果然釣魚什麼的,是不能心急呢!
笑着把邀請函又遞了回去,在金剛那雙哀怨得快要滴淚的雙眸凝視下,安寧偷笑安撫:“總要讓我換身衣服吧?這樣去於家,未免有些失禮呢!”
“是…是…對…那個…”這下子,就連脖子都紅透了的於二少,趕緊退出攝影棚。結果,因為退得太急,不小心踩到了一條電線,差點絆倒一盞大型聚光燈。忍不住笑的安寧,剛想過去幫忙,卻被不小心牽連,整個蔽體軟巾被扯掉不説,還用極端不雅的姿態跌坐到了某人腹間。
忍不住大笑的安寧,在覺到股下頭有大玩意兒一點點硬起來後,更是無法遏止的笑趴在於二少前。
要不要這麼害怕啊?不是説於家少爺都是一羣蠻子麼?咋麼看起來,這於二少文修先生,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傻大個呢?還是那種遇到女生就會臉紅心跳做錯事的呆笨萌物呢!
笑夠之後,心情大好的安寧暗自腹誹:果然傻大個什麼的,就是開心果的代名詞啊!
在對方雙手都羞紅了,不知該扶她哪裏,眼睛也不曉得往哪兒放的情況下,安寧又開始琢磨──是不是該給自個兒的寵物羣裏,添一隻會害羞的金剛呢?當然,在尚未收服這隻大個子前,安寧更關心的是:晚宴上要用什麼法子來説服於家出手,幫她把阿文的歸屬權給搞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