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悲劇的楹聯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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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之略微思忖了片刻。小説齊全在晨夢公主以及那些太監宮女-視下。開始講述他原來那時代一個記憶猶深的聯故事:“從前。金陵城裏有一大户人家。主姓徐名祖蔭。財萬貫又知書達理。可就是家裏人丁不旺。娶了三房室都未一男半女。直到了第四房小妾才生了一個女兒。取名靜儀。雖説是個女孩。可全家大小還是歡喜不了。視作掌上明珠。令人稱奇的是這女孩兒自小聰慧異常。三歲即能讀書過目不忘。四歲便能詩作對。尤其是對聯句有常人不及的天賦。”

“三歲即能讀書過不四歲便能詩作對？這金陵城果真出過如此天才？”晨夢公主訝道。

“呃…”蕭煜之聽暗暗抹汗。看到幾當真晨夢公主。趕緊聲明道:“公主殿下。只是故事。當不的真的。金陵城是否真出過此人草民也不知道。”

“哦。那你繼續講吧。”晨夢公恍然道。

蕭煜之抹了抹額角。後繼續講道:“有一次。徐祖蔭獨自在花園中散步。見到滿園鮮花爭相綻放。不觸景生情。託口出一聯:“滿堂花醉還多事。”一旁正隨丫玩耍的小靜儀忽然應道:“頑石無言最可人！”徐祖蔭聽了不大為驚。要知道當時她還不到五歲啊。打這以後。徐祖蔭更加寶貝這個女兒。並將琴棋書畫悉心相授。”

“滿堂花醉還多事。頑石言最可人。一個五歲孩童能夠對出這麼工整的。當真是不可思議。”晨公主滿臉驚訝。

晨夢公主的反應蕭之也不及顧及。而是繼續講道:“靜儀長到十七歲。出落跟出水芙蓉一般。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候了。此時遠近都知道徐家有一個美若天仙的才女。一時求親的王公貴族趨之若。幾乎踏破了徐家門檻。而這徐家小姐擇婿不求富貴顯赫之家聲稱只要有人能對出她所出三聯。無論老她都將嫁與此人。”

“嗯。這徐靜儀倒顯的夠自的。不管老幼。能對出三聯便嫁。如果不是對自身才學很自信。肯定不會出此豪言的。”晨夢公主點評道。

蕭煜之看着甚是入戲的晨夢公主。微一笑。繼續講道:“轉眼間半年過去了來應徵的人當然不少。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對出小姐出的三個。這倒讓徐祖蔭傷透了腦筋。”晨夢公主聽到此處。欣然一笑似是為她猜對而高興只聽蕭煜之接着講道:這一。有一姓王名寶鑰的英俊小生來徐府求見徐小姐。説是從千里之外趕來的徐祖蔭見王寶鑰氣宇不凡不由先喜了三分連忙到後堂與女兒説了。待會出聯切不可太偏太以免人家不上來。錯過了良緣。靜儀聽了口上答應。心下卻不為然。心想:“若無真才實學我還是一樣打發他走人！”可等到花相見的時候。也不由在心中讚歎。有了幾分喜歡。徐小姐嬌羞的説道:“公子。請聽好了。奴家要出上聯了。”寶鑰欣道:“小姐。請！”靜儀道:“青衫落。莫非太白轉世？”寶鑰聽了。明白她是在誇自己。立刻應道:“環佩叮噹。原來女下凡！”

“落。莫非太白轉世？環佩叮噹。原來天女下凡！”晨夢公主細琢着聯中意思。拍手説道:“這徐靜儀對王寶鑰已然有意。想必會成就一番良緣吧！”蕭煜之淡淡一笑。有理會晨夢`主的猜測。繼續講道:兩人心意相通。相視而笑。靜儀又道:“章千古好。”寶鑰託口道:“仕途一時榮。”一旁的徐祖蔭撫掌道:“妙。妙極！我看今天就到這裏。第三聯過兩天再對不遲。”説罷吩咐擺宴為寶鑰洗塵。接下來的幾天。靜儀與寶鑰終是閒庭散步。就是撫琴清談。兩相愛慕。卻絕口不提對聯之事。

最後還是寶鑰先提出要小姐再出最後一聯。好結良緣。靜儀沉了一會才説:“這第三聯不對也罷！”寶鑰道:“這是為何？”靜儀先是不答。後不住他的一再追問。説道:“先前兩聯只因家父有言在先。叫我不要為難公子。所以出的簡單。這二來與公子隨。覺甚是投緣。所以不對也罷。”寶鑰年輕氣盛。聽了這話深為辱。當下斷然道:“小生本為聯句求親而來。豈因大人與小姐顧便負初衷？即請小姐出第三聯。小生若對不上來即當告辭回鄉-不敢提提親之事！”公主沒想到至此又起風波。不知不覺間已是暗暗緊張起來。聽那徐靜儀的意思。這第三聯只怕不簡單啊！

果然。蕭煜之接着説道:“靜儀見他對自己一腔深情置之不顧。心中氣極。也不由惱道:“這可是你説的！”恰巧徐家有一僕人正在用錘子往牆上釘一木。儀見此當即道:“壁上釘釘壁。”寶鑰聽了頓時呆了一呆。

她竟然出了這麼上聯。此聯看似平淡無奇卻分難寶鑰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未能對出下聯來。靜儀見狀十分後悔。剛想重新出對。沒想到寶鑰卻深施一禮。説道:“生才疏學淺。讓小姐見笑了。就此辭。”靜儀垂淚道:“已至此。但要公子半年能對出下聯。咱們依然可續前緣。”寶鑰默然無語。轉身便走了。”

“壁上釘釘壁”晨夢公主聽目瞪口呆。管之前已經想到徐靜儀的第三聯不同凡響。卻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如此難對的一副上聯。

看着一臉震驚的晨夢公主。蕭煜之心中的意。嘴上卻繼續講道:寶鑰回到家裏。思夜想。中只想着那句上聯。恍恍然已過了數月。一。他信步來到江邊。只見江邊泊着一隻漁船。船上只有一個老漁翁。不一會老翁搖着向對岸劃去。寶鑰望着那一下一下撥動着水面腦中不由靈光一閃。不跳了起:“有了！”當夜他便收拾行裝趕往金陵。可當他趕到徐府時。早已物是人非了。徐祖蔭傷的告訴他:“你來晚了。靜儀已於一個月前在城外古梅削髮為尼了。老夫苦勸無用。也只的由她去了。”原來。自打寶鑰走後。靜儀再也無心什麼聯句求親了。整間只是盼着他前來。眼見半年之期已過卻仍不見人來她又是傷心。又是悔恨。便要死要活的出家。寶鑰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當他失魂落魄的找到梅好不容見到徐小姐之間她一身出家人打扮。頭上青絲俱已剪去。不然淚下説道:“小姐是小生辜了你！”靜儀卻平靜的説道:“王公子。我已不是什麼小姐了而是一出家人了。法名圓靜。”

“怎麼會這樣？”眼看一份美的婚姻卻因為一副聯而變成這副模樣。晨夢公主有些難以接受。急切的催問道:“那寶鑰不是已經想出下聯了嗎？難道就沒挽救的機會了？”蕭煜之了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公主這個問題。好在晨夢公主只是下意識的這麼一問。即又催促他繼續。蕭煜之便點頭講道:寶鑰道:“我已對出下聯。聽好了。下是:公搖櫓櫓搖梢。”圓靜聽了。默然半晌才説道:“對的真好。只可惜…”寶鑰痛聲道:“你不是説過只要我對出下聯。你我便可再續前緣麼？現在我已對出來了。你當守信還俗才是！”圓靜對着佛像誦了一聲:“阿彌陀佛！既離紅塵怎可再涉塵緣？你還是了這條心吧！”寶鑰再三懇求。圓靜道:“既如此。我再出一聯。你若對上了我便還俗。若對不上來。便不可再來糾纏！”晨夢公主聽的眼眸一亮。果然還有機會。只是不知道這圓靜的上聯是什麼。希望不要像之前的第三聯那麼難了。

只聽蕭煜之繼續講道:“寶鑰點了點頭。問道:“可有期限？”圓靜搖搖頭。看看四周。但見青燈古佛。不由説道:“公子。你聽好了。上聯是:寂寞寒窗空守寡。”寶鑰聽。有若跌進了冰。半晌也説不出話來。這七字聯字字為寶蓋頭。且七個字將出家人的悲涼悽苦描繪淋漓盡致。是真正的對之句。或許就是一個絕對！他知道自己讓她還俗之事將變的遙遙無期了。圓靜心雖然十分難過。卻也只説了聲還有功課便進後堂去了。寶鑰萬念俱。乾脆就在離古梅不遠的一座廟裏出家當了和尚。”

“寂寞寒窗空守寡”晨夢公主了。本想這上會比之前的第三聯要簡單一些。卻萬萬想不到這圓靜居然這麼心狠。直接來了這麼一副絕對。一對有情人就因為這聯而硬生生拆散。一個出家當尼姑一個出家當和尚。時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