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袁尚除了到宮裏伴讀就是跟黃忠學習箭術,特別是騎。
歷史上曹父子也都是於騎,和使長朔的好手,這個時代,特別是像袁紹這種高級武將世家,對後輩的騎武藝也是很重視的,所以袁尚此舉也合了袁紹的心意。
這個時代上層世家貴族中免費“導引術”像華佗的“五禽戲”還有後世馬王堆出土的一些導引圖。這導引術和後世的“氣功”有些類似,除了肢體的鍛鍊外還有吐納法等。
袁尚手中也有一套“導引術”卻是從左慈那裏半搶半送得來的。説起左慈他並不是一些小説中描述的仙人或得道高人,在《三國志》中就有記載,左慈是漢末有名的方士,廬江人,通煉丹和房中術。
三年前左慈來到京都洛陽,想進獻丹藥給靈帝,以期成為皇家御用煉丹師,不想進投無路。
袁尚偶然聽人説起,找機會結識了左慈,用盡各種手段在他手中半騙半搶來了一套夢寐以求的,包括了方術家房中術的“導引術”去其糟粕歪理後練習兩年下來倒是身輕氣,力道也增進不少其中好處不足一一道來。
這天晚飯後袁尚練習完一遍導引術,來到劉鈺與王夫人處,拿出在宮裏巧匠處特別定做的首飾送給了兩人,王夫人欣喜收下,劉鈺因為平時袁尚也孝敬有一些在宮中打賞的珍貴飾品,所以並不太在意但對袁尚越發疼愛了。
看到侍立在王夫人身後的貂蟬,袁尚又摸出了一稍微遜一點的髮簪説道:“這裏倒遺落枚銀髮簪,就送與秀兒表妹吧。”貂蟬心裏一動,卻看着王夫人等她的指示。王夫人不虞有他,道:“既然是顯甫送的權且收下吧。”貂蟬這才上前拿過發舂禮道謝。
袁尚向王夫人問道:“前幾聽姨母説秀兒表妹於歌舞,何不讓她演示一番讓侄兒開開眼見。”劉鈺也説:“閒來無事看看歌舞也不錯。”王夫人逐笑着對貂蟬説:“秀兒你就舞一段吧。”
“可惜沒有伴樂。”貂蟬歉意道。
劉鈺微笑道:“家中有樂師我這就傳喚來。”東漢士族豪強蓄養奴僕藝是很常見的事情,像貂蟬原先被收養也等於是王傢俬人藝。
袁尚趁機説道:“何須招來樂師,孩兒樂禮習得尚且堪當入耳,用來給秀兒表妹伴樂還是可以的。”古時候“六藝”中包括了“樂禮”古人“琴棋書畫”之説也以“琴”為首,士大夫階層有所謂“士無故不徹琴瑟”之説。那時不會彈琴的文人也要在書房掛上古琴以示其高雅。
但不像一些小説中所説,只要隨便彈奏或演唱一首免費歌曲就能技驚四方滿堂喝彩。那時的音樂也是有其一套完整制度規範的。
連“下里巴人”的“鄭衞之聲”也被儒家斥之為“亂世亡國之音”可想當你演唱免費歌曲的後果,這已不是接受與否的問題了。
況且古人的聲樂完全達到了一種很高的藝術境界,像後世美國宇航局發的衞星旋轉唱片中就有古曲《水》以期與外星人。
在古琴上袁尚還是花了一番心思的,雖達不到大師水準但平時彈奏還是可以的。
取來古琴和貂蟬一下,袁尚就彈奏起一曲講述俞伯牙鍾子期友情的《水》,伴隨清澈悦耳的古琴樂聲,貂蟬體態婀娜地舞動起來,她跳的是折舞。
袁尚劉鈺,包括在場的一些婢女僕人看到她輕盈柔美、翩然多姿的舞技,皆歎服不已,樂聲與舞姿完全融合到了一起,但不如説是貂蟬的舞技完全傳達出樂章中的髓。
隨着樂聲達到**,貂蟬也舞出了最後絢麗的一段,最後一個音符滑出貂蟬也折定立。兩人的眼光自然而然碰撞道了一起,頓時兩人心中同時萌生説不出的異樣與默契,但片刻兩人同時收回了目光。
劉鈺和王夫人擺手稱妙,貂蟬告罪後説是回屋內換衣裳去了。袁尚聽蔡氏王夫人聊起家常,待貂蟬出來時他似乎從貂蟬眼中閃現出一絲柔情,袁尚安奈不住心中陣陣漣漪卻沒有注意王夫人她們説些什麼了。
在貂蟬送蔡氏和袁尚出庭院時趁着旁人不注意給袁尚一個香囊,而後臉微紅地低下頭去。
袁尚辭別蔡氏迫不及待地回到住處大袋打開了香囊,只見裏面有一小塊布,上面寫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是當年袁尚為了出名抄襲而來的詩句,但此刻對他來説卻是那麼欣喜。能得到絕代美人的青昧怎麼説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此時已入夜,黃昏當然是明的黃昏了。
第二天午後,袁尚在皇宮陪讀完畢後帶着典韋,還有一名二十出頭的心腹僕人袁和走馬洛陽。三人人來到了洛陽城東中東門附近一家不怎麼起眼的武館。
差僕人袁和通報後,大劍師王越帶着他的青年弟子史阿親自出門接袁尚。
袁尚行禮道:“怎敢煩先生大駕,弟子大罪。”王越拉起袁尚的手道:“公子何須多禮,你我其實猶如忘年至一般。”原來王越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被袁尚舉薦進宮做皇子劍術老師的,雖然沒有袁尚舉薦他也同樣可能進宮但這份禮遇是令他動的。
並且袁家聲名顯赫,在他看來袁尚今後也必定回飛黃騰達,所以他也是盡心結好袁尚,就連一些獨門運氣發力法門和壓箱底的絕技也傾囊相授。
進屋坐定後袁尚説道:“陛下染病,諸皇子皆去服侍授課也停止了,我特此告知先生。”
“陛下無什大恙吧,那今後皇子的課業呢?”王越有些擔心道。
“如再需給皇子授課我會告知先生的,還有一事我和先生好才向您坦言。”
“公子儘管講來。”袁尚想了想後説:“先生也知道黨人跟十常侍還有大將軍的明爭暗鬥吧,不瞞先生這洛陽恐怕不久後要變天了,我也可能會離開洛陽,但是請先生記住,今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尚,尚定當達成先生多年抱負。”王越愣了愣神,認真思量起袁尚的話來,他説道:“公子以國士待吾,吾定以國士報予公子,今後公子有什麼事需要到王越,只要差個口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