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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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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火紅的神駒帶着一羣鐵騎疾馳飛奔,眉外張,眼神桀驁的呂布仰天一陣長嘯。他好久沒有體驗這種縱橫馳騁的覺了,取下敵人首級,再踏在腳下的暢快

幾百鐵騎衝進長子縣城,毫無顧忌地縱馬奔走於街巷間,一直到了府衙眾騎兵才停歇下來。

呂布跳下赤菟馬。他提着方天畫戟大踏步地走進府衙,一直來到理事地縣衙大堂。

“温侯,這些公文都堆積兩月了,你要不要看看?”在府衙大堂等候地高順問道。

呂布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你叫我回來為的就這些事麼?找個文官來處理不就行了。”

“温侯,你好歹也是一縣之主了。沒有你批覆這些文書發不出去。”高順答道。

“你喜歡就給你批覆。我沒有這份閒情,要是沒什麼緊要的事,我帶兵出去練,近來黑山賊老是出沒上黨,不得不防備。”呂布説完就要走説道。

“公孫瓚?”呂布一陣冷笑“我何時跟公孫瓚那廝有情了,虧他想來向我求救。難道他就要被冀州軍滅了?”

“温侯,他自稱是公孫瓚兒子。不妨見他一見。向他了解幽州方面的消息也可。”高順説道。

呂布想了想,讓兵卒傳上公孫瓚使者。而所謂公孫瓚的使者。正是被派出來求援地公孫續。

公孫續看着呂布,不被他那狂暴的殺伐之氣懾服“温侯,在下公孫續,家父前易侯、前將軍公孫伯。在下受家父所託,前來拜訪温侯。”説罷公孫續送上一隻外纏錦緞的禮盒。呂布笑了笑,問道:“許久不見,公孫伯可好啊?”公孫續惱怒於呂布的傲慢,但他忍住氣“家父哪如温侯過得好,冀州軍把薊縣圍困住了,我此次出來就是求天下英傑前去解圍。要説到天下無敵地英傑,當首推無雙的飛將軍呂温侯。”呂布摸摸下巴“哎呀,這個都是天下人謬讚了。我呂奉先哪有傳聞中那麼英勇。你瞧,這兩年來我一直遊走漂泊,三個月前才拿下長子這麼塊立足之地。真如傳聞那麼厲害,也不至於如此落魄。”

“温侯您別謙遜,普天之下無敵的戰將當推您啊!虎牢關時咱們兩家雖然敵對,但父親提到當年,最念念不忘的就是温侯您獨戰羣雄的英姿啊!”呂布聽得高興,但他還是推辭道:“公孫少將軍,不是我呂布不願出兵救伯兄,實在是我身為張揚將軍部下,沒有他首肯哪能出兵他處?”

“温侯,您是困於潛水地蛟龍,一旦有機會怎麼還能困在這區區上黨之地?”公孫續再勸道。

呂布頗為猶豫。幽州、冀州是富庶之地,要是能佔據之一就能稱霸一方。幷州北邊匈奴餘部威脅,又經過多年亂戰,現已是個貧苦之地,要不是實力不足,他實在是不願困居這個苦寒之地。

“温侯,實不相瞞,在下出來不僅請您援救,還請了黑山軍地張將軍。”公孫續説道。

“我父親已經將袁紹十萬人拖在薊縣,只要您跟張將軍從幷州出兵,截斷冀州軍糧道。再北上跟我父親夾擊袁紹,如此冀州軍焉能不敗?”呂布站起來。他有些心動,但他在想着出兵幽州的好處。

公孫續見呂布有了鬆動,繼續慫恿道:“一旦擊破冀州軍,我父親收回幽州各郡,再起兵助温侯跟張將軍乘勝追擊,一舉拿下冀州。如此温侯可得半個冀州。”呂布兩眼發光,問道:“張燕答應了?”

“張將軍答應了。就是他讓在下來請温侯地。”公孫續説道。

呂布一副為難地樣子,他不住着手“這個不好辦啊,我是張揚將軍的部屬,但伯兄有難我又不能不救。”公孫續也急了,説道:“聽聞温侯跟袁顯甫有深仇,他也帶兵在薊縣作戰,温侯可趁機報仇!”呂布聽到“袁顯甫”三個字,自然想起董卓被刺的那個夜晚。那個曼妙的身影。他心中一痛,接着轉化成滔天的怒意“袁顯甫!我饒不過他!”公孫續、高順兩人彷彿被鋼針扎到一般,他們如墜冰窖,全身僵硬。因為呂布身上正散發出無形的凜冽殺氣!

一月後,屯兵城下。

袁紹將駐所搬進了薊縣城。冀州軍、青州軍、烏桓兵、閻柔胡漢聯軍。四方共計十餘萬人將屯兵城圍得水不通。冀州軍方面,投石車、雲梯、車、弩車、等器械是越來越多,但屯兵城地城牆高大堅固,公孫瓚軍的準備又充分,所以正面進攻除了消耗兵卒物資,一直沒有太大進展。

袁尚就在青州軍陣中,這一個多月來持續進攻薊縣和屯兵城,兵卒們傷亡不少,最重要地是那股鋭氣被消耗殆盡。剩下支撐他們不準後退的只有嚴酷的軍令。

“轟隆”一聲。城東冀州軍方向的城牆出現一小片地坍塌。

“公子,地道挖通。那裏的城牆也被毀了。”郭嘉説道。

袁尚點點頭,他看着冀州軍從坍塌的夾縫,蜂擁進了城牆。但是坍塌地城段發出了烈地廝殺聲,公孫瓚軍兵卒抵抗得很烈。一會後異變突生,公孫瓚軍一陣弩箭齊發,然後發起一次反衝擊,將冀州軍趕出城外。坍塌缺口旁邊城牆上的兵卒,投下了一個個裝滿土石地籮筐。

不一會,公孫瓚軍兵卒就用裝滿土石地籮筐填上缺口。冀州軍的進攻功虧一簣。

袁尚搖搖頭“這挖掘地道毀壞城牆的做法用多了,還真會被破解。”郭嘉不以為意道:“圍城講的就是兵卒跟器械,我等人數絕對佔優,多毀幾處城牆,公孫瓚的兵士再勇猛也顧不來。”

“報!前方挖通三丈地道,李都尉問是否可以燒燬木柱。”一個兵卒跑來問道。

“傳令!”袁尚大聲下令“一旦城牆坍塌,兩千大戟士先攻進去。仲康,你帶一千宿衞步卒跟着給我牢牢佔據住城牆。”

“諾,得令!”許褚興奮地去召集部屬。

城牆下,李植從地道口鑽出來,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點着火了,差些給悶死。”太史慈收拾好鎧甲,他一手持長槍一手持盾牌。張不在,袁尚就將大戟士歸他統領。許褚也身披一套袁尚要來的黑光鎧,他摩拳擦掌急不可耐地侯着。

黑煙從地道口湧出,但城牆處久久沒見絲毫動靜。李植也有些着急,木柱被澆上火油硫磺,但地道里面不容易燃燒,萬一燃燒失敗,還要冒險地派人下去再次焚燒木柱。

毫無徵兆地,城牆出現傾斜,城上兵卒也到地上的變化,他們紛紛跑開。

“轟隆”聲傳來,城牆坍塌變成磚土堆。

太史慈吆喝一聲,率着兩千大戟士前仆後繼地爬上磚土堆,向城裏衝去。

城牆上的公孫瓚軍聚攏兩旁放箭,但那些大戟士不僅帶盾,而且身披鐵製札甲,那些箭支不能構成太大威脅。城下面,黃忠也指揮着弓弩營兵卒用強弓強弩掩護。

大戟士頂住城裏公孫瓚兵卒羽箭,他們步步進。守軍聚來一排排的長矛手,成片鋒利地矛頭散發陣陣懾人的寒光。但大戟士是重甲步卒,他們聚攏起來,成片長戟也散發出無聲的威懾。

毫無花俏,兵卒們只是重複着簡單的挑刺動作,直到手腳痠軟有下一批兵卒頂上,不然就是被刺死在對方利刃下。

在狹窄地帶,重甲步卒的優勢發揮了出來,他們不僅陣列嚴整,動作步伐統一協調,最重要的是佔有防護上地優勢。兩千大戟士傷亡三百多人後就將那段城牆缺口打開,並且佔領了南城門。

隨後的許褚大吼一聲,千餘輕步兵湧上城牆。在許褚這頭猛虎帶領下,宿衞步卒也都成了出籠的野獸,瘋狂地撲向城牆上的守軍。大戟士、輕步兵互相配合,牢牢控制住南段城牆。

南城門被打開,不僅是青州軍,冀州軍、烏桓軍也湧進城來,因為有壕溝的阻隔,他們沒有繼續推進而是搶佔四周城牆。

袁尚也帶着親衞進到城中,近距離看着那些重重的壕溝和營壘,他也不頭皮發麻。攻破城牆才是第一步,能否一舉摧毀中間的營壘才是決勝關鍵。

因為挖掘地道通往中央營壘要盡力保密,所以聯軍還是對外層的戰壕營壘進行強攻。雙方兵卒反覆搶奪壕溝,接下來月餘是漫長的等待過程。

十餘萬人不可能一齊攻上狹窄地戰壕,所以四方都分派人手輪番佯攻。期間地圍城等待過程是枯燥乏味的,好在大營中有甘恬地侍候陪伴,袁尚平裏除了視察訓練兵卒就是外出打獵。

袁尚帶着許褚、典韋、太史慈、趙雲還有一眾宿衞來到城西打獵。臨行前袁尚到了閻柔營中,將他也一併邀請出來。結果被憋得慌的鮮于輔、齊周也都跟了出來。

袁尚帶來了幾隻獵犬,這從小他就跟隨袁紹等人狩獵,從軍後更是時常帶着部屬通過狩獵來鍛鍊箭術跟騎術。

袁尚的箭術是跟黃忠學的,加上多年練習導引術,身體得到很大程度的淬鍊,他一出手自是不凡。黃忠的鐵胎神臂弓他使不來,但一般強弓綽綽有餘。

“嗖!”弓弦聲剛響,半空中一隻大雁應聲跌落。

“好!好箭術!”

“神箭手!”一眾隨從的兵卒都呼喝道。

閻柔也拍掌道:“公子好藝,就是烏桓鮮卑部落中有這般箭術的人也不多。”袁尚笑了笑“閻校尉這是過於誇獎我了,烏桓鮮卑部落的人自小練習騎,能人肯定不少。”

“那是當然!”一個滿臉濃密鬍鬚的胡將説道“三公子箭術雖好,卻也勝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