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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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俯在她的身上,用堅硬的肌將她柔軟的峯壓扁,雙手伸到她汗濕的股上,輕輕抬起一點。
使角度能順利的直線進入,然後口氣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同時部用力壓下,可以明顯的到阻力突然消失後,慣作用兩人的恥骨碰撞發出“砰”的一聲。
她的喉間在我全力一擊,突破阻力時全身一下變得僵硬,嘴裏發出了痛徹心肺的慘叫:“啊…哥哥!”然後雙手按在我的背上,我看到她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嘴,渾身因劇痛而抖動着,淚水從眼角了出來。
我憐惜的停住不動,雙手放在她的兩肩上抱着她,在她的臉側吻着她不斷滾落的淚水。少時到她的手放鬆了,我便輕輕地扭動一下部,試探着她疼痛的程度。她咬緊嘴,微微皺了一下眉,堅定地向上動了一下。
我明白她是忍着疼示意我,我只好慢慢地向上抬起部,出陽具再慢慢地入,每一次的動都會使她眉間跳動。我先加長動的距離待她偶兒皺一下眉時,才加快一點速度。
當我開始以正常的速度進行動時,我才發現她臉蒼白,額頭上沁出一粒粒的汗珠,下嘴被咬住的凹陷處,聚着一滴鮮紅的血珠。
一股強烈的自責和心痛使我再次停了下來,吻着她有點發涼不停顫動的嘴,她一下放鬆了自己,長長地出了口氣,熱熱的氣息從鼻孔中噴在我的上嘴。吻過之後,一邊吻她汗濕的臉頰,一邊在她耳邊説:“對不起,太讓你辛苦了。”她躲開我的親吻看着我,微笑着,用有點嘶啞的聲音説:“我喜歡,哥哥,你要對我好,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無論將來你娶了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只屬於你,哥哥你繼續吧,完成我們沒有婚姻的房儀式。”我沒有想到我會得到這麼一個令我無比滿足的女人,除了她的年齡,她可以説是非常完美的女人,我真動了娶她為的念頭。可她的決定也使我不用對她有任何愧疚的心理,我還可以讓自己是一個海子。
但我決定不違揹她的意志,她所反的事決不強加在她身上,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內對她進行調教,讓她成為一個擁有自尊的亦伴、亦友、亦奴的人。
我開始由慢到快的動着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里象活般的沿着她陰道的腔壁做活運動。她經過剛才的稍息,恢復了一點體力,開始合我的動作,但我能到她還是有疼的覺。
隨着我不斷地加快速度,她逐漸地從快中向上爬升。我知道,若是沒有物藥的作用,她是無法承受這強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的,隨着快的不斷刺,她的臉變得紅潤,氣息越來越急促,全身的細胞能量都調集起來。
準備接着破處高的來臨。她的身子變得開始僵硬,嬌羞的呻也越來越大,嘴裏不停地叫着:“太好了,哥哥,給我,給我。”我再次加快動的速度。
同時也到了體能的消耗,我想着以往前那一刻的覺,體味着堅硬的陽具在她火熱而又柔滑的陰道中被的覺,我甚至能覺到自己的輸管在搐。
同時可以到她的身體開始高前的烈的扭動,僵硬的不由自主的扭動,就在我要發麻的時候,她開始了高時的顫抖,全身繃緊,兩手緊緊抓住牀單。
我一下把動的速度加快到令自己都不相信的程度,動在十幾秒內完成了數十下之後,強烈的噴伴隨着她的驚叫開始不停地進行。
“啊…哥哥…嗯我…我太美了…哥哥用力…”她無意識的叫着,我停止了動,噴結束後我為了延長她的高,趴在她身上只讓陽具在她體內隨着我部的扭動而動,直到她癱在牀上,我摟着汗濕的她,在她被高燒得紅豔豔的臉上狂吻着。
休息了一會,她似乎都快睡着了,高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臉上,我下牀抱起她走進了衞生間,她用無力的雙手搭在我脖子上説:“哥哥,幹什麼?”
“我幫你洗一下。”她甜美幸福地笑了,她被水一衝也回過神了,要我先洗了出去,我衝了一下就走了出來。
一邊擦着身子一邊看着混亂的牀上,一大灘鮮紅的血跡引了我,我一下抓起那條方巾,天哪,她了這麼多的血,猛然看到上面還有繡上去的字,展開一看:“將我的一生獻給我心愛的男人!”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揪住了,我心疼的轉身進了衞生間,她已經洗好了,正艱難地準備出來,我一下抱起她,將她輕輕的放在牀上,吻着她已經咬破腫起來的嘴,緊緊地抱着她…***第二天按着導遊的要求時間起來,杜文英下牀時閃了一下,我忙扶住她,她回頭用難為情的眼光看着我。
“怎麼了?”我擔心的問。
“沒什麼,就是有點疼。”她靠在我的懷裏,我扶她進了衞生間,她一邊起睡裙一邊看我沒走説:“你還不出去?”
“我想看着你,怕你有什麼需要。”我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沒事的。”她吻了我一下將我推了出來,我收拾着兩人的東西,想着她嬌羞甜美的樣子,身子就由了反應,腦子裏想着她方便的樣子,打定主意一定要看着她方便。
四十歲的女人被男人看着方便一定會羞地無地自容,不一會她彳亍着出來了,兩人下樓將提包放在車上,去餐廳吃飯。她的胃口出奇的好,吃了兩塊烤麪包,一個煎蛋。
只是喝了小半杯牛,我知道她是怕車上不方便。上車後她坐在窗口,我坐在她身邊,不一會導遊點清人,豪華的中巴就開動了,此時導遊告訴大家今天的旅遊項目和目的地,以及注意事項和個人的安全。車子壓着路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多數人都利用這個時間閉目養神。
我轉頭看看她,她兩眼看着窗外閃過的景。她今天穿了一件白的真絲短袖襯衣,下面是一條黑的真絲中裙。
本來她是穿的牛仔褲,因襠部太緊所以換成了裙子。她大約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衝我甜甜的一笑,順勢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管導遊投來的吃驚的目光,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説:“現在我想問你我該怎麼稱呼你?”她懶懶的説:“隨便你。”
“那我叫你小蕩婦好嗎?”我壞壞的説。
她抱着我的胳膊兩眼看着我搖搖頭:“你叫我的小名吧,小的時候在家父母及姐姐都叫我小英。”
“在外面我叫你小英,只有我們兩人時叫什麼?”我不放過她。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在牀上表現的越風騷越好,在外面要像個淑女,隨你啦,只要你抱着我,叫什麼都行。”她温順的像個小女孩,本不像四十歲的樣子。
“哥哥,我想告訴你,我為什麼四十歲了還是個女處,為什麼我會喜歡你並愛上你,可又不和你走進婚姻,這大概也是你想知道的吧?”她認真的説着。
“是的,我很想知道,但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要告訴我説明你想讓我知道,我很高興,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要求,只要我現在及將來擁有你就行了,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你要告訴我的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經歷。”我的內心非常期待着瞭解這一切,可我真的不願意去問,就像我不希望別人問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一樣。
“我從小和姐姐被母親帶着,在鄉下長大,我的父親是一個地質學家,聽媽媽説是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的學生,文革開始時父親就被當做反動學術專家關了起來,那時我才三歲。
媽媽帶着我和姐姐在農村接受改造,那個村支書是個大壞蛋,他看媽媽漂亮又是城裏人,便要媽媽答應作他的女人,媽媽不答應,他就用各種手段刁難。白天讓媽媽幹男人們乾的活,晚上還要批鬥。媽媽很快就被折磨的心力瘁…”她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