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半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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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就約好地每天一封信,索貝奧夫絕對不相信自己女兒會把這種重要的事忘記,她從來沒有做過讓他失望地事。
這種反常情況令他從昨天開始就坐立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壞事要發生。
這時候,門口的僕從忽然報告説國王的使者來了。
索貝奧夫愣了一下,將那名使者請進來,然後那名使者帶來一個消息,説是陛下已經長久沒見索貝奧夫,甚是想念他,想邀請索貝奧夫去王都參加一次宮廷聚會。
索貝奧夫並沒有多想。
由於泰蘭米亞家族和泰加爾王國的依存關係,泰加爾王國時和泰蘭米亞家族家主的私都相當不錯,在他們小的被安排在一起學習,索貝奧夫也不例外,他與現在泰加爾國王拿撒侖十世是從小一起長大玩伴。
“回去告訴國王陛下,我會盡快去王都的。”使者依然恭敬有禮的道:“公爵大人,國王已經派來了馬車,他的意思是讓你和我一同前往王都。”索貝奧夫目中出一絲驚奇:“國王陛下排車來了?”
“是的,公爵大人。”索貝奧夫嘴上沒説,心中卻是有些納悶,國王是怎麼回事,只是見個面而已,約定個時間就成了,這種臨時就想拉人走的事可不多見。
他想了一想,也沒敢往多壞的地方想,畢竟和拿撒侖十世幾十年的情了,要説拿撒侖突然想對付他。絕對沒道理。
“好吧,既然國王陛下這麼要求了,我準備一下和你啓程。”使者被安排在偏廳休息了一下,而索貝奧夫則進到公爵府後院,先讓下人準備禮物,然後他則和家裏妾道別。
做完這些後,他叫來府中地管事約索,囑咐他在自己前往王都的時候打理好府上的事,而且還特別要求他處理從私島來的信件。
約索從小跟隨在索貝奧夫身邊。幫助打理泰蘭米亞的大部分事務,可謂忠心耿耿,兼且為人聰明伶俐,可説是索貝奧夫第一心腹。
在索貝奧夫告訴他自己受到邀請將前往王都時。約索目中出了深思的神
。
作為索貝奧夫的左膀右臂,而且是第一謀臣。
約索想得比索貝奧夫更多。
在索貝奧夫面前,他是任何話都會直説的,所以用懷疑的語氣道:“大人。國王陛下這麼突然邀請你,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點怪,不過陛下和我確實有很久沒見了。”
“就算是再久沒見,直接讓派馬車來請大人啓程。從覺得不合情理,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索貝奧夫想了一下,拍拍約索地肩膀:“不用太擔心了。陛下和我情深厚。而且他的
子確實是比較急的。如果我這時候推三阻四,豈不是寒了他的心。”
“大人…如果。我是説如果跨海船地事被陛下察覺了呢。”約索低沉的話語讓索貝奧夫臉一變。
“這不可能吧,私島的事是嚴外
的,裏面都是絕對家族裏可以信任地人。私島也嚴
外人進出,陛下每次派人視察私島都要提前通知,他們怎麼有可能知道。”
“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跨海船研製已經這麼多年,而且近一年來因為研製有了突破,我們泰蘭米亞家購買的鋼鐵,木料,晶核量都遠超往年,可是我們製造普通船隻的量都在“有船司”登記在冊。雖然我們有收買“有船司”官員,可是這種事情畢竟不是萬分之一地穩妥,只要在我們購買原料和出貨船隻上做下對比,很容易就能察覺出我們購買的原料大為異常。而且,這世界上除了死人,又有誰能保證絕對不會出一點口風,我覺得國王陛下知道我們私自研造跨海船的可能
並不小。”索貝奧夫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雖然泰蘭米亞沒有反意,但是跨海船事關重大,如果事情真讓國王陛下知道了,那果真麻煩。
“那你説怎麼辦?我們現在還不確定國王到底知道不知道跨海船地事,他現在邀請我,我豈能不去。”約索同樣眉頭緊皺,大腦全速運轉分析厲害。
“國王邀請大人,有三個可能,第一是真地只是想邀請你敍舊而已,這種可能實在太小。第二是他已經知道了跨海船地事,邀請大人就是為了興師問罪。最後一個可能,國王是想試探陛下,他也許知道了跨海船的事,可能不確定,如果大人推三阻四,他可能就確定了,如果大人乾脆去了,也許他反而打消了疑慮,我認為第三個可能比較大,第二個可能也有。”索貝奧夫聽得有些暈:“約索,現在使者就在外面等着,拖不了時間。”
“大人,還是得去…“約索沉聲道:“只不過同時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了,雖然國王陛下就算對大人心存間隙,對大人不利地可能也不大,不過做好準備總是萬無一失的。”索貝奧夫點點頭,目中也
出一絲凝重神
:“跨海船牽涉太廣了,不過卻是我們泰蘭米亞家族真正成為海上霸主的希望,絕不能出任何差錯,哪怕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約索點了點頭,在索貝奧夫耳邊説了什麼。
索貝奧夫在回到前廳後,帶着兩個侍衞,和使者坐上國王派車前往王都。
兩個時辰後。
在半月城外港口,一輛地疾速帆靠岸。
一名頭帶斗篷的年輕人從帆船上下來,看了看半月城。發現戰事並沒有爆發,心中不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很快還是察覺到空氣中的一絲異常。
一路走進城裏,這種異常越來越明顯,雖然表面上看,半月城與以往一樣,喧鬧,繁華,但對楊政這個神力遠超常人地怪物來説,即使只是人羣中一個異常的眼神。也能引起他的警惕,何況這樣的眼神很多,很隱秘。
他一路不作停留,按着瑪德蓮娜給他的地圖。前往泰蘭米亞大公府。
在越靠近大公府的時候,那些人羣裏異樣的眼睛已經越來越多落在他身上。
楊政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不過論到追蹤盯梢,他是祖宗。
所以楊政馬上拐進一家旅店,接着又從旅店的後門出去。接着又走小巷。翻牆,只不過用了短短几分鐘,他不但甩掉了那些暗哨,而且站在了大公府一個很隱秘的牆角下。
在確信四周沒人看到他之後。他翻進了大公府。
要説瑪德蓮娜也確實心細,地圖連她父親平辦公地書房和白天經常在的幾處地方都標註得詳細無比。
所以楊政不費吹灰之力,就開了大公府裏巡邏的人。像幽魂一樣潛入大公府書房。
但是這時候大公已經前往王都。當然不可能在。
楊政正要離開到別處找找。就聽到門外有了聲響,然後一個面目嚴肅。身材瘦消,約莫三十來歲的人走進來。
楊政吊在天花板上看了一會。
發現那人正在處理書桌上地文件,雖然不像瑪德蓮娜給他描述的大公的樣子,但是這人顯然地位也不低。於是楊政輕輕的順着牆壁滑下,然後悄無聲息地落在那人身後,將一把匕首擱在他脖子上。
那人被驚了一下,正要轉身,楊政冷冷喝到:“別動。”覺到脖子上的冰涼,那人沒有動,他的城府也讓人佩服,除了開始被楊政有點嚇到外,此刻已經冷靜下來,用一種平淡的語氣道:“不管你是誰,説出你地來意,潛入大公府想做什麼?”楊政只是將一塊白
的雕刻着字的石頭伸展過去,放到那人眼前。
“瑪德蓮娜小姐地護身符?”那人再次驚了一下。
楊政此時説道:“看來我是找對人了,瑪德蓮娜説能認出這東西地就是可以信任地人。”他將匕首收回,而那人也轉過身來,微仰起頭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着面前這個帶着頭蓬地高大陌生人。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瑪德蓮娜小姐的護身符。”
“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你們家族的私島已經被歐登王國和泰加爾王國聯合攻陷了,而我正是瑪德蓮娜排來通知你們的人。”
“什麼?”那人無法再保持鎮定,驚得一叫,隨即連忙壓下聲音,低低叫道:“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泰加爾怎麼會和歐登王國聯手對付泰蘭米亞。”楊政三言兩語概括説了一下索貝羅的事。
那人臉聽得時青時白,楊政説完後他咬牙道:“該死的索貝羅,他怎麼能做這種事。”楊政淡淡道:“只是很普通的家族爭權而已,奇蹟號的研製成功讓他對前途過於樂觀罷了,不過現在不是討論索貝羅是否有罪的時候,你現在該考慮的是趕快通知泰蘭米亞的家主,讓他帶領家族的人逃命吧,奇蹟號已經停在泰蘭米亞東南一百海里處,瑪德蓮娜小姐就在那裏等着你們,哦,對了,這是瑪德蓮娜寫的信,你看看吧。”那人接過信件後,仔細確認了筆跡,還有這種信件中
本無法偽造的暗鑑。
在確認那封信和信裏面的內容後,那人深了一口冷氣。
竟然會發生這樣可怕的事。
他看向楊政,眼裏充滿:“我是泰蘭米亞家族總管約索。泰蘭米亞,楊先生,我非常
你對泰蘭米亞家族做的一切,我會盡快安排泰蘭米亞家族所有成員撤離的。”
“你們家主呢?瑪德蓮娜的父親。”楊政問道。
約索説道:“在兩個時辰前,他受邀前往王都了。”楊政吃了一驚:“現在去王都不是羊入虎口嗎?”此時約索臉上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他淡笑道:“沒事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現在我家大人應該在回程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