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宰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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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鄭十七決心“投誠”了,高戰不笑了出來,心説,不怕你小子不服,誘拐你比誘拐女處上牀要容易多了,對於她們還要做臨牀心理輔導呢,對於你只要打一支興奮劑就一切ok!
“既然這樣咱們就案板上釘釘子---説定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是在我的範圍之內,老闆我一定幫你解決!”鄭十七顯得很正經道:“我沒什麼要求,除了想做生意重整家門以外,我無慾無求,你不是説要給我二百萬嗎,錢呢?”靠,這還叫“無慾無求”張嘴就問自己要二百萬。高戰語重心長道:“傻仔啊,我又不是開銀行的,怎麼會帶那麼多錢在身上,我知道你求錢心切,可那也要給我時間籌備一下啊,你放心,看我模樣也不像那種吃飽了沒事幹跟你瞎掰的人,等一下我給你寫一下我的地址和聯繫方式,有空你只管去找我,我一定兑現承諾,不過現在嘛,你還是先給我找輛黃包車吧!”鄭十七收拾好自己剛剛亢奮起來的心神,心説自己已經消沉了這麼久,就算想翻身也不必急於一時,有道是好事多磨,只要自己有了信念堅持下去就一定會成功,想到這裏便恢復神帶着高戰在車行轉了幾圈。
時間不長,兩人已經看了許多輛黃包車。最後高戰指着一輛最破最舊的黃包車説:“就是它了!”鄭十七有些傻眼:“老闆,你腦子沒問題吧,雖然説收藏古董越老越好。可這輛黃包車兩個輪子鏽跡斑斑,車篷又髒又破,整個車身都快要散架了,能不能拉動倒是其次,問題是放在家裏太礙眼啊!”
“我沒説放家裏啊,我是要拉它!”
“什麼?”這一下子鄭十七徹底沒語言了。
“把它放下來,讓我拉着溜達溜達!”兩人好不容易把“祖級”的黃包車從台子上“請”了下來,高戰像買高級汽車一樣圍着它轉了幾圈,那模樣看起來很滿意,就差嘴裏吹口哨了。
高戰嘴裏嘟囔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拉。”拉起黃包車在空地上試了試,別説黃包車還真爭氣,除了不斷髮出快要散架的聲音以外沒半點病。
“還成,就是它了,這輛車我買了,多少錢?”高戰像買了一輛法拉利一樣高興。
鄭十七不再一次搖搖頭,暗説一聲“瘋子啊”嘴裏道:“一共是一百二十六塊,看在你即將是我老闆的份上打個八折,還剩下一百塊零八!”
“什麼,就這破車你敢問我要一百多塊錢?我沒聽錯吧!”鄭十七笑容可掬地説:“沒錯,是那麼多錢,理由很簡單,這輛車的確很破,但我看你的神情是非常非常需要它,在別人眼裏它就是一堆廢鐵,在您眼裏我想應該值這個價值吧!”
“你他媽這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商一個!”鄭十七還是笑容可掬地説:“我不是説過嗎,商不能做一輩子,不過偶爾做一回也無傷大雅。再説你之所以投資是為了讓我給你賺大錢,説白點就是你給我薪水我給你打工,咱倆誰也不欠誰的,而現在這卻是我自己的生意,以前我不懂事把家產都給敗光了,現在我要開始全部掙回來,當然這還要謝謝你對我的鼓勵,從今天起我要發憤圖強做一個真正的商人!”高戰徹底無語,***自己無意發出一個財,翻翻口袋:“喏,這是一百塊錢,八就沒有了!”鄭十七一搖頭:“那不行,咱公是公私是私,本來就不掙你什麼錢,你也不能讓我賠錢啊!”
“你孃的頭,八錢也要啊,我給你投資二百萬你怎麼不提呢?媽的,你真摳門到家了!”高戰甩手扔給對方一塊錢。
“剩下的不用找了,看你嘴巴那麼會説給你買汽水喝算了!”
“謝謝盛惠兩!”看着鄭十七一本正經的模樣,高戰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鄭十七莫名其妙,自己不過是宰了他一刀,難道就把他給宰傻了。
“哈哈哈,你***還真是人才,我高戰沒看錯人!一想到你以後要在商場上替我把那幫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兔崽子們宰得哭爹叫娘,我就説不出地興奮啊!”高戰説完一巴掌拍在鄭十七的肩膀上:“你***要是不去找我,我就打斷你的腿,我可不想以後在商場被你小子算計!”高戰眼中乍出寒芒,讓鄭十七知道對方不是在隨便説笑。
從黃包車車行出來,天還早,高戰拉着黃包車心想自己應該開張做生意了,於是就在最繁華的一個街道上停車準備拉客。
拉客前要做好一切行頭,看看自己西裝革履的模樣,跟自己的計劃衝突太大了,高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旁邊的一個黃包車伕説:“喂,你説我們是不是同行?”那個黃包車伕起初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青天白遇到了打劫的,等明白過來想要發火的時候,又看到了對方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個頭,身子就又軟了下來,道:“大哥,你想做啥哩?”
“我問你,你跟我是不是同行?”高戰惡兇兇地問“是,咋不是哩!”
“那好,既然我們是同行,那要不要守望相助?”
“要,當然要哩!”他的肩膀都快要被高戰給抓碎了,心説今天倒黴看起來遇到了劫財的。
“那好,你把衣服下來!”黃包車伕一下子忘了肩膀上的疼痛,心説慘了,遇到劫的了!
“大哥,你看這大白天的,你搞那玩意不好啊,我好幾天都沒洗過澡了,你看我給你一些錢行不?”
“媽的,讓你衣服你囉唆個什麼!快給我,等一會咱倆把衣服換過來!”
“什麼?”黃包車伕盯着高戰西裝革履的衣服眼珠子骨碌亂轉。
“你要跟我調換衣服?那可行哩!”手腳並用,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給扒了下來,最後只剩下一件補着補丁的大花褲衩子。
高戰撿起對方下的衣服,一股子酸臭味沖鼻而來。
扇扇鼻子,心説高戰啊高戰,看你自己出的什麼臊主意,不過為了計劃你還是忍了吧!
於是高戰就“艱難”地把這身新出爐的行頭換到了身上。
臨走前那個黃包車伕還不忘説一聲:“謝謝你啊大哥,以後有這好事記住還要找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