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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誓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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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威廉給一個油頭粉面的白人中年男子打了一個剛剛還在誇誇其他的傢伙會意了,突然別過臉來,笑着看着高戰,説道“親愛的高,剛才我們正在談論我剛剛買來的一幅油畫,只是不知道你對英國的油畫有沒有研究?知不知道這幅油畫《上帝的祈禱者》?”説完,將一幅油畫拿出來擺到了桌子上。

就是用股想,都知道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突然這麼問,肯定是想讓高戰當着這麼多人説不知道,這樣才能顯出他的高明和不凡,同時也為哥們威廉出口氣。

高戰不住瞄了一眼油畫,還真他媽象,卻也不知道是不是象派,還是什麼狗野獸派,野驢派的東東,很是鬱悶地皺了皺眉頭。

旁邊這幾個貴族傢伙,全都若隱若現地捲起嘴角在笑,等着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中國人的笑話。

高戰倒也直接,攤攤手道:“不知道!”眾人馬上便出不屑和諷刺的笑意。

那個中年男子於是就乘勝追擊道:“哦,這也難怪,這幅畫是我花了一萬多英鎊剛剛剛競拍得來的,你不知道那也是應該的!”高戰嘴角上翹道:“你是英國人,當然會知道你們英國的畫家了,我們中國的吳道子,王冕你知道嗎?他們畫的仕女圖,荷花圖,你又知道嗎?”中年男子尷尬道:“那個,我現在是在和你談論我們英國的油畫,請你不要岔開話題好嗎?”高戰笑道:“我現在卻是在和你談論我們中國的國畫,也請你不要岔開話題好嗎?”瑪格麗特道:“兩位不要爭論了,每個國家都有他們自己的優秀文化,也都有各自的可取之處,就跟這威士忌一樣,每個國家都有它自己的品牌,喝是不喝,個人喜好不同罷了。”中年男子見瑪格麗特如此説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追着不放於是就又道:“這裏是高檔場所,是我們英國紳士們聚會的地方,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你可以隨便挑一個問問,這裏的人不是律師就是醫生,要麼就是倫敦市政府的要員。尤其我們這一位讓人敬仰地瑪格麗特,她更是保守黨裏面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高先生是幹什麼的啊?”高戰淡然道:“我在香港是總警司。”

“香港總警司?”中年男子怔了一下“開玩笑的吧,香港的總警司什麼時候讓你們華人擔當了?我們英國人雖然一向都很有紳士風度,也不至於有如此的肚量吧?”中年男子問出問題地時候,其他人包括瑪格麗特夫人在內都好奇地看着高戰,畢竟讓一箇中國人擔任香港總警司,還是有些讓人意外的。

高戰撇撇嘴不在乎的説:“世界上什麼事兒都會變。不是嗎?香港是我們中國人的領土,我們中國人擔任那裏的總警司有什麼不對?要真説不對的話,你們英國人什麼能耐都沒有,卻能在那裏身居要職,那才是讓人想不明白呢…”中年男子:“有什麼不明白,現在你們香港是我們英國的租界,是我們在統治你們,身居要職有什麼不對!”高戰桀驁地望着他,目兇光道:“統治?我對這個詞兒很反。總是讓我想起侵略者那醜惡無比的嘴臉,有人曾經對我説過一句話,不要以為端杯紅酒就是貴族,猴子穿上了人的衣服才更顯出它是獸類,現在我把這句話還給你們,不要以為在這裏喝點狗地麥卡倫,拿出一幅價值一萬英鎊的狗油畫,就真的是什麼紳士貴族了。告訴你們。你們他媽什麼也不是,非要是的話那就是一夥殖民強盜的後代!”一羣貴族紳士小姐夫人們全都愣住了,或者説是被高戰給罵傻了,他們一個個誰受過這樣的侮辱啊,此外侮辱他們的還是個中國人…。

尤其美麗動人的雪兒。她萬沒想到高戰會用自己罵他的話。反過來大罵自己一場,想要辯駁。又找不到什麼理由,高戰説地很對,香港本來就是中國人的領土,現在被英國人佔去了,這邊還在大言不慚地説什麼高尚的英國紳士風度。

中年男子理屈詞窮道:“上帝可以證明,那怨不得別人,是你們中國人沒用,保護不住香港!”高戰站了起來,惡地笑了,然後用指頭很是狂妄的指着中年男子的鼻尖道:“你的意思豈不是在説強權決定一切,只要力量強大就可以與所為!”中年男子有些怕他,不過一想這裏是英國人的地方,還有這麼多的老朋友在場,哪裏能弱了自己地威風,於是就大聲道:“是又怎樣?達爾文地進化論已經説得很明白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們中國人落後,被人侵略那是很正常的,符合自然規律嘛!”高戰獰笑:“是嗎?”威廉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連雪兒也到了這一點,高戰是個什麼人她雖然沒有她哥哥威廉清楚,但是高戰在大英博物館所做出的殘忍舉動,尤其一下子踩斷人腿的一幕卻讓她不寒而慄。

糟糕!

兩人同時道。

與此同時,高戰早已伸出大手一下子卡住了中年男子的喉嚨,把他近二百斤地身體整個拎了起來。

中年男子盤騰着腿兒,拼命掙扎,喉嚨裏發出“咯咯”地聲音,一張大臉變成了鐵青,青筋暴突,眼珠子也鼓了出來。

“快放下他!”眾人大叫。

一人過去想要扯開高戰,高戰一揚手把他推到了一邊,撞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水被灑了一地。

眼看中年人就快要被卡死了,威廉顧不了許多,一拳擊向高戰地面門。

高戰大手一抓,抓住了他的拳頭,使出暗勁兒往下一握,威廉腕碎。

中年男子真的快要閉過氣兒去了,高戰這才抓起桌子上的那幅油畫,將畫紙成一團進中年男子大張的嘴巴里。大手微松道:“吃了它!”

“咳!咳!”中年男子艱難地將畫紙進了肚裏。

“撲通”一聲,高戰這才把他放到了地上,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大力咳嗽起來,鼻涕眼淚口水全都淌了出來。

正準備上前解救朋友的人們不得不停了下來,威廉怒道:“上帝呀,高。你剛才做了什麼?被魔鬼附身了麼?”高戰若無其事地聳聳肩:“對於剛才的舉動我覺得很抱歉,其實我只不過是在證明一下剛才那位先生所説的,強權代表一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自己弱就只有被別人欺負地份兒!”回過頭望着半死不活的傢伙,學着他剛才的口吻説:“看起來你説的很對,只不過你好像還沒進化強大,現在模樣悲慘地跪在地上。這才符合自然規律嘛!”眾人無語,這簡直就是氓黑幫的行徑,不,比氓黑幫的行徑還要可惡。…就在氣氛凝固到了極點地時候,突然有人鼓起了掌,掌聲雖然不大,卻很清脆。

鼓掌的人是瑪格麗特夫人。

大家用驚異的目光望着她。

瑪格麗特侃侃道:“很彩的演繹,將達爾文的強權論演繹的淋漓盡致,讓我知道了並不是所有中國人都是軟弱可欺的。應該説從一九四九年那個新生的中國成立開始,中國真的已經站起來了,布萊克先生,您要還是用審視清王朝地眼光來審視中國人的話,我可以保證,以後你被着吃的不僅僅是衣服價值一萬英鎊的油畫…”眼神輕蔑地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以後,又凌厲地轉移到高戰身上“不錯。強權有時候是代表了一切。甚至可以説貫穿了整個人類的發展歷史,但是高先生,你要清楚一點,我們以前強大的不僅僅只是一個人,而是萬千的英國人。還有整個龐大的帝國。而現在站在這裏的,只有一個強大地你而已。用我們英國的俗語來説,一隻蝸牛搬運的沙粒永遠也填不平大海!”高戰大笑道:“夫人你可能錯了一點,我不是蝸牛,而是一頭熱愛爭鬥的鬥牛,只要誰惹了我,或侮辱了我的國家,我就會豎起犄角和他一拼到底!”瑪格麗特搖頭道:“我真不明白你有這種荒謬的好鬥理論。”高戰嘴角上翹:“那是因為你缺少一樣東西。”瑪格麗特望着他:“什麼東西?”高戰冷道:“男人的---血!”

參加完聚會,高戰出了俱樂部的大門。

剛走到自己地汽車旁邊就見馬嘯天出一臉地壞笑。

一身上好的西裝不知道幹了什麼,得油膩膩髒乎乎的。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這個馬大炮幹了多麼缺德的事兒。

“哦,上帝呀,我的車胎怎麼沒氣了?”

“我地更慘,我地擋風玻璃都被卸下來偷走了!”

“該死,誰偷了我的車輪子!”不斷有人大叫道。

高戰疑惑地指了指馬嘯天,馬嘯天笑道:“我和啞巴悶得慌,於是就活動了一下身子骨!”高戰快無語了:“我説,你們還真是…那些東西呢?”

“戰哥您不老是説我們勤儉節約存錢娶老婆麼,所以我就讓啞巴開車把那些東西給賣了,換倆零花錢花花…這些可都是名車呀,一個輪子都賣了一百多英鎊…”一臉地貪婪相。

我靠,你們也太有才啦。高戰愕然中問道:“你們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盜竊?看車人員呢?”

“您説那看車的死老外麼?被我們打暈扔進後面餿水池子裏,估計現在還在喝餿水呢。”馬嘯天覺得自己很明。

高戰嘆息:“鳥人啊鳥人,你們還真是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我問你們費這麼大功夫你們撈了多少錢?”啞巴憨笑。

馬嘯天驕傲道:“不多,也就七八百英鎊!”高戰鄙夷:“那你們知不是知道我給你們買的這身西裝多少錢?二千多英鎊!媽的,早知道這樣就讓你們光着身子得了!”馬嘯天望着快成擦油布的衣服,錯愕:“俺不知道呀,戰哥,你怎麼就不説哩?心疼啊,怎麼會這麼貴呀!”高戰比比中指,剛要“幹“的時候,瑪格麗特忽然從遠處走過來道:“我的車壞了,聽説你住的地方離我家不遠,能不能載我一程?”高戰怔了一下,馬上道:“沒問題。”可憐的馬嘯天和啞巴又要搭出租車了。

就在高戰和瑪格麗特一同上車的時候,遠處雪兒不知怎麼地覺心中一陣子的不舒服,看着兩人駕車離去,雪兒只覺自己心中空蕩蕩的,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什麼要留意那個討厭的傢伙?該死的雪兒,你犯花痴了麼?那樣的男人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男人死絕了,你也不會接受的,不是嗎?他下,無理,舉止既魯又輕狂…

這時候她旁邊的哥哥威廉説道:“走吧,親愛的妹妹,不要再看了,你還是多想一下自己的未婚夫格里高利吧,那才是你的未來!”格里高利?雪兒聽到這名字,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英俊瀟灑氣宇不凡的金髮男子的模樣來。是呀,自己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還有什麼不知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