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對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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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酒店的一個豪華套間裏面,一名可憐的少女跟牲體跪在牀上,雙手後綁嘴裏咬着一皮帶,嘴裏面發出“唔唔”不清的痛苦呻聲。
一個面目俊朗的中年男子手裏面拿着一條皮鞭騎在她身上,像抖繮繩一樣扯着皮帶“嗬,嗬”有聲,大的下體奮力聳動着,少女在痛苦中晃動身子,不時有皮鞭響亮地打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出鮮紅的血印。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一個長得像骷髏一樣的瘦高男人恭敬地走了進來,道:“泰國王宮那邊邀請你過去一趟,説有位中國人可能會給您提供一些幫助…”
“中國人?又是可惡的中國人,我不喜歡他們,你知道嗎,骷髏王,那些該死的傢伙就像螞蟻一樣攀爬在我印尼的國土上,掠奪我的資源,搶奪我們的生存空間!”俊朗男子的股猛地動一下,少女被撞得房晃動,那人又一鞭子在了少女的雪背上“不過我還是要見一見他…畢竟機會來了就要抓住…嗯,很不錯的泰國子婊…骷髏王,如果你興趣的話,等一會兒也可以試一試…我倒要看看那個泰國國王在耍什麼把戲…沒有魯奇閣下的子裏,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哈哈哈!”那人瘋狂大笑起來。…泰國王宮的書房裏,此刻阿杜德正在招呼印尼委派過來的軍方官員,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高戰差一點就結果掉他小命的蘇哈托。
此時的蘇哈托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猥褻的樣子,而是一個面堅毅,樣貌不凡的四十多歲的俊朗男人,他的嘴角緊抿,眼睛中出一種只有軍人才具備的傲然之氣。
在他身邊,他地保鏢“骷髏王”默默地站在他的身邊,他寒冷的眼神緩緩掃過這個寂靜的書房。令整個書房寂靜得像是活死人的墳墓。
蘇哈托明顯發現阿杜德不怎麼“喜歡”自己這個保鏢,自己也不應該在這種場合把他帶過來,但是上一次他實在是被那個強悍的中國人給嚇怕了,安全期間他寧可被人詬病也要帶“骷髏王”過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心安。
骷髏王沒有名字,或者説他已經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凡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嗜血,好殺。意志堅強,擁有軍人所具有地強大力量。
骷髏王以前是印尼的一個孤兒。在他童年的記憶裏似乎從沒吃飽過。他經常因為搶奪食物而被別人毆打。那種毆打是一種毫無憐憫之心的狠打,朝死裏打,原因只是因為一塊饅頭。或者一口米飯。他數次差點被大人按在餿水中溺死,每捱打一次就要躺在自己地狗窩裏,或者垃圾堆中一兩天,因為他不是斷了腿就是斷了肋骨。比較下。他還是喜歡躺在垃圾堆裏。因為受了太重的傷,他跟本站不起來找吃的。飢餓絕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懲罰。在垃圾堆裏他可以伸手撿到一些腐爛地食物,甚至一些死狗死貓的屍體…。。
蘇哈托,也就是他現在的主人。偶然期間在垃圾堆中發現了他。那次他被打斷了兩條腿,並且碎了五肋骨,然後被人扔進了垃圾堆裏。人們大都以為他活不成了。但他活了下來。依靠垃圾堆得天獨厚的“食物。”人們驚恐地看着他。看着他嘴裏面咬啃着地東西…他就那麼穩穩地卧在垃圾中,垃圾掩埋了他幾乎半個身體。他在美美地享受自己的“食物。”旁邊觀看的人們噁心得嘔吐起來。因為在他手中所啃地是一個死嬰地屍體!
那次,蘇哈托也在人羣中。在他眼中,那是一隻擁有雛形地惡魔,那年骷髏王才十二歲。
蘇哈托收養了他。給他吃給他喝,最重要的是教他如何殺人。骷髏王很喜歡這樣地生活,童年不幸的遭遇讓他變得受,殘忍,嗜血。他喜歡接受別人的待,也喜歡以同樣的方法待別人。但一般是,他享受整個待過程,而別人在“享受”他的待中早已死亡。
但是有一點,他很忠誠,尤其對於蘇哈托,他更是忠誠無比,在他眼中這個賦予了他新生的人,不僅是他的長官,更像是他的父親。
骷髏王從來沒有懼怕過什麼人,除了蘇哈托,一向以惡魔自詡的他,深深受到對方身上的那股子鐵血氣息比自己強大,強大得讓人顫慄發抖心神俱裂。
再説書房裏面,阿杜德熱情地接待了蘇哈托。客氣了下,聽説了是泰王陛下親自牽線讓自己和那個香港來的大亨見面,蘇哈托不道:“陛下您好仗義好仁義啊。之前我們魯奇閣下誤會您,還以為你要對我們的這次懇求袖手旁觀呢,誰知道,才不過幾天您就是幫了這麼大的忙,這可真是…”阿杜德可不會被他的魂湯灌倒,語氣有些哀痛地説道:“你不提起魯奇閣下倒也罷了,你一提起他,我就…哎,真是物是人非啊,對於魯奇閣下的不幸遭遇,我深表歉意,沒想到那共和聯盟陣線的份子們會那麼猖狂,青天白之下竟然敢襲擊魯奇司令閣下眾人…”蘇哈托悲傷地揮揮手道:“不要説了,這也是我們偉大印尼的不幸,雖然我當時奮力搶救,以至於自己也受了傷,但是始終沒能保護好魯奇司令和另外兩位同伴的安全,此時想起來真是慚愧呀,無顏再見印尼父老啊!”阿杜德早在肚子裏把這個“説謊不打草稿”的傢伙罵了一個遍,自己作為“共和聯盟陣線”的秘密首領,從來都沒有下達過阻殺魯奇的命令,這傢伙明顯在説謊嘛,可嘆自己還不能拆穿他,這就是所謂的政治,給誰都要留些面子,揭破臉皮對大家誰都不好。
再看蘇哈托説到傷心處,捂着左肋的傷口----這老小子自己給自己捅了一刀,也真難為他了,編出這麼一個慷慨昂的故事:在一個漆黑的夜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一百人圍攻他們四人,最後魯奇閣下完最後一顆子彈後壯烈犧牲,其他兩人前仆後繼,自己雖然福大命大,但也英勇無畏地出了英雄血…悲憤道:“請不要再説啦,我聽了會傷心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會將這刻骨銘心地仇恨深埋在心裏,和泰王陛下您一起對付那些該死的共和聯盟陣線的人!”阿杜德心中,對付你孃的頭,老子就是首領。有種的話你娃子來呀,嘴巴上同情道:“説的正是這個道理啊,我們憤為力量,鼓舞神和那可惡的反動勢力對抗到底!”兩人像老朋友一樣互相送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阿杜德重振了一下神:“你看我。今天有更重要地事情要談,怎麼會提起那傷心的事情來…那位高先生我已經約好了,看時間應該馬上就到了,我對你説。此人可是富甲天下的香港大亨,據我所知他很喜歡冒險類的投資,只要你能給他一定地利潤回報。他就可以拿出真金白銀來幫助你…有時候做大事是需要資本的。試問哪一個成功的政客背後。哪一個興起的國家背後,沒有一兩個勢力龐大地財閥支撐着?既然世界的大門已經被外來的資本打開了。我們就應該順勢而為,用這些外來的資本來幫助我們完成偉大地事業!”阿杜德的話中有幾分誘惑,還有幾分鼓舞。
蘇哈托聽了這話心中也熱乎乎的。這一次他和魯奇他們一起代表印尼軍方過來泰國尋求援助,目地就是想積累資金和總統蘇加諾支持地警衞團等勢力一較高下,最好是能把親共地傢伙們徹底剷除!
原來60年代初,印尼首任總統蘇加諾極力改善與印尼共大陸的關係,但蘇哈托等軍隊將領卻強烈**。
歷史上直到65年9月30,一批左翼軍官被指聯同共黨“試圖奪權”蘇哈托領導陸軍戰略指揮部出手粹碎“政變”趁機獨攬大權。除肅清左翼人士,他還組織羣眾到中國大使館示威,在全國掀起大規模排華,上萬華僑被捕,財物被燒被搶,華文學校和華文報章被取締,止使用漢字,華人社團被慶祝中國傳統節,華人被迫改用印尼姓。也是自此他才登上了印尼地權力高峯,成為後有名的“印尼屠夫!”而這一次的泰國之行蘇哈托他們就是來尋求資金援助,要知道想要奪權可不是容易的事兒,首先要養兵,給他們好處,讓他們對自己一心一意,其次要賄賂那些牆頭草兩邊倒的政客還有一些主要的媒體輿論,最後還要收買敵人內部的人,做好策反行動和情報收集行動。而這些都離不開錢,現實就是這樣,搞政治和賣鹹鴨蛋道理一樣,都屬於利潤投機的問題。
就在兩人暢談的時候,有人進來稟報説高戰先生已經來了,正在餐廳中等候。
阿杜德笑道:“時間剛剛好,我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走,去餐廳去,嚐嚐我今天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泰國美食!”
…
餐廳外面,馬嘯天,啞巴,託尼賈還有蒙多並排守候在那裏,離他們旁邊的不遠處骷髏王和五名印尼保鏢也凹肚地站在那裏,雙方就像是獅子遇見老虎一樣,眼睛中都出不服氣的光芒,隱隱散發出的鬥志,讓他們的眼神隔着空氣像刀劍砍劈一樣“噼裏啪啦”直作響。
其中那幾個印尼鳥人的腦袋更像幾巴一樣翹到天上去了,對於這下華人他們是不喜歡的,凡是看到似乎比他們強的民族,他們都會有一種深深的嫉妒,這種嫉妒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了不屑,蔑視,和惡意的敵視。
馬嘯天心説,媽的,你們這夥鳥人,除了那個活骷髏估計還有兩把刷子外,你們五個老子本就沒放在眼裏,還敢主動挑釁我?王八羔子嫌命長了!
雖然這樣想着,他卻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裏,只是用眼睛殺人。再殺人!
馬嘯天雖然看起來是個沒心沒肺的大老,其實真正的他是中有細,他愛聽評書,聽多了書中帝王將相的故事,於是就凡事該裝糊塗的就裝糊塗,不該裝糊塗的就絕對不馬大哈,小心眼的很。
高戰定下的規矩,他大地不敢壞。小的能耍賴皮就耍賴皮,但他也知道什麼事兒都有個度量,要是老闆真的忍無可忍了,那時候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馬嘯天腦瓜子裏清楚的很。高戰子裏隱藏的非常深的獨斷獨行和雄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