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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無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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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三人一起跪下,磕頭道:“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混口飯吃,沒想過要跟你作對!”

“看把你們仨給嚇得,我高戰身為尖沙咀華探長又不是什麼惡魔,你們怕什麼?”

“什麼?高戰---!”三名記者差點嚇暈過去。

他們做記者的最是消息靈通“高戰”兩個字,現在是相當地牛,簡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詞,人家連英國將軍的眼都敢,對你們這些小記者,還有什出來的?

就在三人快要絕望的時候,高戰發話了:“我最喜歡和文化界的人朋友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一切都好商量,只要你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名記者忙道:“你叫我們做什麼都行!”高戰嘆道:“文化人地覺悟,就是高啊!”回頭看向死狗一樣的蘇雄:“媽地,上次放你一馬,想不到你卻死不悔改,還變本加厲,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蘇雄臉蒼白,嘴硬道:“要殺便殺,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看着對方楞充好漢的模樣。高戰陰笑道:“我原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這麼想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啞巴,給他個痛快!”話音沒落,蘇雄用最快的速度爬到高戰身邊:“不要啊,我剛才都是瞎掰,我其實好怕死啊!求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讓我學狗叫,汪汪汪,學豬叫。哼哼哼,只要饒了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你還真是豬狗不如啊!”高戰一腳把他踢開“張世傑,跟了老子那麼久,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麼能耐!”

“戰哥,您就瞧好吧!”張世傑獰笑着走到蘇雄面前,道:“蘇大官人請吧!”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戰哥,饒命啊!”蘇雄被張世傑到了窗户邊。

“這裏是三樓,不算太高,你要麼自己蹦下去,賭一把,説不定還能長命百歲;要麼。讓我們的啞巴大哥幫你一把,把你扔出去!”啞巴怪叫着走了過來。

蘇雄看看樓的高度,再看看面目猙獰的啞巴,只覺得樓高並不可怕,可怕的面而來的夜叉!

夜叉(啞巴)朝他出了青面獠牙地笑,他伸出了手…

“不要啊!”蘇雄大叫着縱身跳了下去。

張世傑回過頭:“他怎麼跳下去了?要是我我就選擇第二條路,讓啞巴大哥把我從大門口扔出去!”眾人暈,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再看看蘇雄,運道還真好,真的長命百歲了。只不過下半生要半身不遂了。

高戰看一眼三名記者:“你們剛才看到了什麼?”三名記者‮腿雙‬打顫,其中兩名把目光瞅向另外一人,很顯然他是三人中的頭頭。

那個頭頭大着膽子説:“那位先生明顯神有問題,不是得了失心瘋,就是間歇神經,我們親耳聽見他説自己是隻小鳥,長了翅膀會飛。為了證實自己的話,於是他自己就從窗户裏面飛了出去,當我們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慘劇終於發生。看起來青山神病院的籌建刻不容緩啊,社會上有許多這樣的病人需要照顧,我們應該每人掏出一份愛心,有錢的出錢,有力地出力,以此來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另外兩名記者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他的命運真是太慘了,一定要建青山神病院啊,大家都要為社會多一份力呀…。”人才啊,真***能指鹿為馬,恬不知恥,化卑鄙為高尚,把一顆黑心包在甜點裏賣了,這樣地資質難得啊!

“你叫什麼名字?”高戰問那名頭頭。

“鄙人釗萬里,乃是《新晚報》的臨時記者!”回答的小心翼翼。

“《新晚報》?”高戰突然想起了金庸。聽林沙威説金庸曾經在《新晚報》做過副刊編輯。

“你們報社的效益怎樣?”釗萬里不知道他問這幹嗎,老實回答:“不是太好,年年虧損,我現在偶爾替長城電影公司寫寫影評,混口飯吃!”長城電影公司?金庸不就在那裏工作嗎?

於是高戰就問他人不認識查良?

釗萬里連忙説,自己能夠寫影評,就是他出面幫助的。不過聽説他最近想要跟人一起合辦報紙,叫什麼《明報》,可就是缺錢,還沒創辦起來。

《明報》?高戰大驚,未來的金庸就是靠創辦《明報》發的家,最後更是成為睥睨香江的一代報業大亨!

據他所知,金庸在他的武俠小説震動文壇後,具有出地生意頭腦的他見有機可乘,就借“大俠武夫”和“威名”創立了自己的報紙,那就是《明報》,而時間剛好就是1959年可以説《明報》是金庸繼武俠小説之後創造的又一奇招,但長期為他的“大俠”之名所掩。《明報》初創時,以連載金庸自己的小説《神鵰俠侶》為號召。引了一大批他地讀者。此外,他還親任社論主筆,成為引讀者的另一塊黃金招牌。以至於有人説,是金庸一個人支撐起《明報》早期的天空。

但高戰對這些都不興趣,他興趣的是《明報》具有超級潛力的前途,要知道《明報》創辦時,資本僅10萬元港幣,金庸萬是他的一個朋友所出。到《明報》1991年股票上市時,其市值已7萬,金庸獨佔六成。1992,金庸開始賣出《明報》的股份,估計前後可套現10億以上。如此大的誘惑力,怎麼能讓高戰不口水?

絕不能放過,那可是賺錢地買賣啊!

高戰笑得更加燦爛了,自己可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安一顆棋子,等老金創辦的時候,自己也上一槓子,要發財大家一起發財。老金對不起你了,兄弟要搭一把你地順風車!

“好,很好!”萬里心裏打顫,這人笑起來怎麼這麼可怕呢?也不知“好”好在哪裏。

高戰臉一變,望一眼凝柔,笑道:“差點忘了,這位姑娘要告我強姦!”凝柔:這些記者怎麼胡説八道,難道姓高的真能一手遮天?

釗萬里不慌不忙。道:“這絕對是誣陷,看她模樣就知道應該是舞廳的小姐,她一定是嫌給的錢太少,所以才誣陷先生您!當然,我的推斷也可能錯誤,因為大家一看就知道。高先生人才出眾,不僅英俊瀟灑,温文爾雅,而且博學多才,氣宇不凡,其身為華探長剛正不阿,為民請命,早已經是眾人心目中地偶像,這位姑娘也可能是那種求愛不成,抰私報復的懵懂女。你控告高先生強姦你,如果真有其事的話,應該是你倒了大眾的偶像,高先生才是受害者,真正有罪地人是你!”我靠,白貓能説成黑貓,強姦能説成被,這份口才不用再試探了。高戰終於又發現了一個寶貝。

另一面,凝柔:真是沒天理了,睜着眼睛説瞎話,這些記者怎麼不被雷劈呢?

一指釗萬里跟那兩名記者,高戰道:“很不錯,我很欣賞你們,我説過,我這人喜歡結文化界的朋友,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給我帶來驚喜,現在我先給你一些驚喜!”一打響指,啞巴送上來三萬塊錢。

“錢不多,你們先拿着用,我這人做事不喜歡轉彎抹角,以後常聯繫!”釗萬里三人絕對明白“常聯繫”三字的意思,手裏面拿着三萬塊錢,之前的恐懼一掃而空,跟人來捉姦,一共才收了一千塊錢的紅包,人家高探長一出手就是一萬大洋,大亨啊,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替高探長辦事,説不定以後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哦對了,還有,多給我無一些你們這樣的人才,我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啊!”釗萬里忙道:“鄙人明白,我一定會把高先生的好意轉告給朋友們的,他們也都很勤快!”等釗萬里他們出去。張世傑指指地上剩下地兩人:“戰哥,他們怎麼辦呢?”高戰嘴角出獰笑:“怎麼説也是一個局子裏的警察,不管是不是受了蘇雄的矇蔽,咱們不能不講道義啊,都是爹媽生的,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就小懲罰一下算了,那個採石場不是缺人手嗎?把他們過去!”我靠,這叫小懲罰?張崔二人臉都變綠了。誰不知道進了採石場生不如死?不僅要幹苦力,還要應付那麼多飢渴的壯漢!估計等他們出來,眼都能茄子了!

解決完了這一切,高戰讓所有人退下,只留下凝柔一個人在裏邊。

凝柔不知道,這個控制了一切地惡魔,要怎樣對付自己。

她的心臟在跳躍。

高戰若無其事地坐回牀上,然後指指桌子,對她説:“把裏面的雪茄拿給我!”凝柔取過雪茄,怯生生地遞給他。

高戰接雪茄的同時一把把她拉過來摟到懷裏。

“你要幹什麼?”凝柔臉驟變道。

,都已經上過牀了還這麼害羞,你她媽夾着幾巴裝‮女處‬!”凝柔哪裏聽過這麼魯的話,一張臉漲得通紅。

高戰放開她,點着雪茄,深一口道:“你的任務很失敗,是嗎?”

“這不用你管!”

“如果老子偏要管呢?”高戰把煙噴到她的臉上,眼光如電,視着她。

凝柔咳嗽兩聲,避開眼神不再説話。

高戰從嘴裏取出雪茄,繼續道:“我這人喜歡做生意,做生意好啊,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我就有一個計劃,你也許有興趣聽一聽!”輕彈雪茄,雪茄灰宛若灰白的鱗片,飄落到地上。

沉默。

凝柔:“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

“沒有‘但是’!記住,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高戰強硬道。

“不過我這人一向很民主,你還有第二個選擇,抬起股,讓我從你後面再大一回---兩條路,你選擇!”高戰惡地望向凝柔。

凝柔:什麼,從我的後面?天啊,他這個變態!

一想到那恐怖地雄偉可能會把自己的股搗騰得稀巴爛,凝柔的心裏就直打寒戰。

此刻,在這可惡的惡魔面前,凝柔徹底地崩潰了!

經過談,高戰大致瞭解了凝柔的情況。原來她姓周,是尖沙咀大富商周大福的女兒,豪為了一塊地皮陷害周大福入獄。然後又拿這來要抰周凝柔,説只要她肯幫自己的忙,就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周凝柔是個孝順女兒,母親去世的早,她和父親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父親為了自己起早貪黑,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沒想到卻遭遇了牢獄之災,一想到可憐的父親要身死牢中,周凝柔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豪的請求。

高戰雖然是個壞蛋,但多少還有點良心,於是就答應幫她把父親救出來,反正也是舉手之勞,憑自己現在華探長的身份,任誰也要賣自己幾分面子。

一聽這話,周凝柔就更死心塌地地幫他做事了。

而高戰也做好了對付豪的下一步計劃。有道是,雷霆不怒,那才加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