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武國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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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傳説再一次被天司殺邀入天司殺府作客。這一次,戰傳説再也沒有了上次的緊張不安,而天司殺也沒有讓他的手下作陪。將戰傳説領入一間密室中之後,他便稟退了身邊一切人,只與戰傳説單獨共處。
天司殺開門見山地道:“戰公子知道昨本司殺與千島盟人一戰之事吧?”戰傳説見天司殺顯得頗為興奮,以為他是在為昨夜能找到千島盟人所在並一舉擊潰而興奮。他頷首道:“在下已聽説了。”天司殺望着他,笑得有些詭秘地道:“你託付本司殺的事,本司殺已經辦了,你準備怎樣謝我?”戰傳説吃了一驚,他猛地想起外面已傳聞昨夜一戰無比慘烈,結果仍讓小野西樓走
了的消息。難道這消息有誤?而事實上是天司殺為了自己曾讓他留一千島盟活口,而將小野西樓擒而未殺,卻有意放出風聲説小野西樓已走
?
想到這兒,戰傳説忙道:“天司殺的意思是…”
“戰公子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本司殺所指是什麼。”天司殺道。
戰傳説道:“莫非,小野西樓她…並沒有走?”天司殺哈哈一笑,笑得既得意又詭秘:“並非如此。事實上小野西樓非但走
了,而且已經離開了禪都,相信此時她正在回千島盟的途中。”戰傳説隱隱覺得天司殺話中暗含玄機,似乎別有意味,但一時間卻又分辨不出。
戰傳説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知司殺大人之意了。”
“很簡單,小野西樓雖然走了,但追隨她的驚怖
的斷紅顏還活着。”
“哦,原來如此。”戰傳説道,他記起了那個冷豔無比的女子:“多謝司殺大人費心了。”頓了頓,又有些遺憾地道:“可惜在千島盟人眼中她並不重要。”
“你是説千島盟會不顧惜她的生死?”
“有這種可能——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要謝司殺大人。”戰傳説的確很
天司殺,他知道這一次對付千島盟人可非比尋常,若是讓冥皇知道天司殺竟擅自作主不殺千島盟的追隨者,其罪名可是不輕。
天司殺成竹在地道:“此言差矣,如今驚怖
門主哀
已死,扶青衣亦已亡,剩下的在驚怖
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斷紅顏了。千島盟也許可以不在乎斷紅顏的
命,但他們卻一定會想到如今能為他們控制驚怖
的,就只有斷紅顏了,否則驚怖
將成為一盤散沙。”他看了戰傳説一眼,接着道:“其實真正在千島盟眼中不重要的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斷紅顏。你的朋友雖然是殞城主的女兒,但如今的坐忘城城主已是原先的貝總管,殞城主被害後,他的女兒對千島盟來説當然就不再重要了。而他們之所以要挾制殞城主的女兒,是因為她對你來説很重要,因為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你而不是殞城主的女兒。換而言之,如果她不是你的朋友,或許就不會被擒。”戰傳説一怔,繼而長嘆一聲。
天司殺道:“你也不必自責,這又不是你的錯,你與她在一起的初衷可不是為了使她被千島盟人擒走。”大概他自己覺得這句話説得很風趣,哈哈一笑,而戰傳説卻殊無笑意。
天司殺道:“要想讓千島盟人到以殞城主的女兒要挾你並不十分有效,有一個最可行的辦法,就是證明她對你來説並不太重要,而要證明這一點並不難。”戰傳説望着他,道:“那紅衣男子以為殞城主的女兒小夭姑娘是…是在下的女人,又怎會認為她對我來説不重要?”
“但事實上她卻只是你的朋友,是也不是?”
“是…”
“有一個可行之計就是你前去赴約之時,帶上另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要讓對方覺到你們的關係很親密,從而發現他手中的小夭姑娘並不是你的女人。那時,你再告訴他斷紅顏在你的手中,也許,為了救出斷紅顏,他甚至可能不再與你決戰,而直接將小夭與你
換斷紅顏也未可知。因為,這時他已
到小夭對你不再重要,而斷紅顏對千島盟卻還有利用價值。”天司殺一口氣説完這些後,靜等戰傳説表態。
戰傳説暗自奇怪天司殺怎麼會想出這種近乎兒戲的所謂“良策”不由試探着道:“對方的目的應該是對付我,所以去見千島盟人時將十分兇險,又有誰願意與在下同去?”
“有!”天司殺道:“此人與你同行,非但不會拖累你,而且還可助你一臂之力!”
“竟有此人?”戰傳説道,他暗忖天司殺所指的是不是爻意?爻意雖然曾顯出驚世駭俗的玄級異能,但似乎並不能隨心所
地發揮,事實上在戰傳説眼中,爻意甚至是一個不諳武學,需要他保護的女子。
“此人便是本司殺的女兒!”天司殺終於説出了答案。
戰傳説一呆,忽然忍不住笑了。
他忽然覺得這一對父女都很是有趣。
“戰公子為何發笑?”天司殺惑然道。
“在下已見過令嬡月狸姑娘。”戰傳説道。
這次輪到天司殺發怔了,繼而他哈哈大笑,以掩飾其尷尬,心中暗道:“這丫頭也未免太沉不住氣了,竟然這麼急着見他…”笑罷,天司殺調整思緒,道:“我女兒的劍法尚算不錯,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戰傳説道:“令嬡的劍法在下也已領教過了,的確讓人耳目一新。”天司殺頓時瞪大了雙眼,半晌才搖頭道:“我這女兒一向格刁蠻,心
卻又極高,倒讓戰公子見笑了。”戰傳説連聲道不敢不敢。
天司殺本來還有話對戰傳説説的,但得知戰傳説已見過了自己女兒,而且還見識了女兒的劍法,便改變了主意,不着邊際地與戰傳説聊了一陣,戰傳説見天司殺再無他事,便告辭了。
待戰傳説走後,天司殺立即讓人去將他的女兒月狸找來。
過了好一陣子,月狸才出現在天司殺面前,天司殺將旁人都支開了,把門掩好,這才嘆了一口氣,道:“月兒,你見過戰傳説了?”月狸點頭道:“是啊,見了兩次。”天司殺不由哭笑不得,他道:“而且你還讓他領教了你的劍法?”月狸見父親天司殺似有責備之意,便拉着他的衣袖,嬌聲道:“爹,你不喜歡月兒這樣做麼?”天司殺儘量板着臉道:“你一個姑娘家怎可如此?何況你還是堂堂天司殺的女兒,這事若傳了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月狸不以為然地道:“天下男人除了爹之外,沒有一個稱得上真正的頂天立地的男兒,我是聽爹將戰傳説描繪的那麼出,才去見他的,這有何不妥?”天司殺道:“他若不出
,怎可能連殞驚天那樣的鐵錚錚的人物也對其信任有加?他與殞驚天本是素昧平生,但卻都願意為對方出生入死,這才是真正的肝膽相照!可惜殞驚天太快遭遇不測,否則爹一定全力救他…”
“爹,你説遠了。”月狸調皮地笑道,此時看她,竟是一臉天真無。
天司殺的臉就再也板不住了,嘆了口氣,笑道:“都怪爹把你寵壞了,就算你想見一見戰傳説是否如爹所説的那樣出,也不必與之刀槍相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