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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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樣子足夠使六郎驚訝。趴在地上的母親,嘴裏入球狀的箝口具,鉗口具上的二條馬繮握在洋造手裏。上有很寬的皮帶,一直延伸到輪椅上上。母親移動身體時,房很的搖擺。
“爸爸在調教媽媽嗎?”可是真正使六郎受到衝擊的,是從母親的股長出來的馬尾巴,而且長出的位置使六郎難以相信,因為確實是從股長出來。六郎笑着看着屋內。
再次聽到清脆的打擊聲。媽媽在拚命的拉輪椅。紅的尾巴隨着搖擺。好像真的從那裏長出來。好像是真的一樣。在六郎的已經短路的腦海裏只留下這樣的印象。
就在這時候六郎有了新發現,在媽媽的身上有淺淺的粉紅痕跡,而且不只是在後背和股,雪白的房上也有很多隨着身體在律動。六郎立刻明白那是鞭打的痕跡。因為洋造等裏拿短鞭,鞭頭分三條,滿了母親的汗水發出黝黑的光澤。
洋造羣起皮鞭打在媽媽律動的豐滿股上。發出悦耳的清脆聲,在媽媽的股上又增加三條新的鞭痕時,六郎就像自己在打母親,緊閉上眼睛咬緊牙關,覺到有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火熱的變態在身體深處動。
“今天就讓爸爸一個人享受吧?”就在六郎把全身投入包圍全身的火熱快裏時,客廳裏情形情大變。六郎再次看清時,媽媽的帶和媚嘴的道具已經取下。媽媽的全身是汗,身上有粉紅的條紋跪在那裏,六郎覺得媽媽的那種樣子很美。
媽媽仍在的搖動股,一搖動在眼的馬尾就掃在她的大腿上,洋造拿一樣東西給香代,她猶豫一陣子,那是模仿男人器的東西。
那東西伸出的電線,握在洋造的手裏。
“嗚…你們父子都是變態…”媽媽好像終於下定決心,把腿雙分開。完全暴出陰户,把手裏的東西慢慢進去。
六郎幾乎不能呼,難以相信的看着那個東西進去。她不敢相信媽媽的陰户,能容納那種東西進入。突然媽媽開始痛苦,使得六郎幾乎快樂要叫起來。原來媽媽像跳草裙舞一樣的用力紐起股。
六郎看着母親的身體能那樣猛烈活動。洋造笑嘻嘻的低頭看子扭股。香代好像已經不能忍耐,抓住自己美麗的房。
“啊…”六郎聽到媽媽妖媚的哼聲,六郎很滿意的離開,他非常確定母親以變成完整的奴隸了。從早晨就低垂的雲朵開始落下白雪。郊外的山坡地帶很快被染上白。
在温暖的客廳裏,香代一面黑的禮服宜面對丈夫洋造説:“今晚一定是銀的聖誕。”去包圍豐滿房和股的白罩和三角褲,一絲不掛地站在丈夫的輪椅前,掩飾前面的手指間出黑的叢草。
“好像瘦了一點!”看到似乎有一點瘦的肩頭和部,洋造手裏拿着皮鞭説。
“當然會瘦的,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一直都是你和六郎的玩具。”表示痛苦的香代,輕輕撫摸仍有鞭痕的股説:“請用皮鞭打我吧!”
“好,到陽台去。”洋造已經開始興奮。在白雪飛舞的陽台,雙手被綁在欄杆上的香代,分開腿雙出股接受丈夫的鞭打。坐在輪椅上,揮動調教用的皮鞭,同時想起那晚在自己的面前被兒子入還歡喜哭泣的香代體,引發摻雜嫉妒的狂熱情。
飛舞的白雪在母親火一般的身上融化,剎那間變成水滴下去。
“父親,太興奮會影響身體的。”不知何時進來的六郎,手裏拿着小盒子説:“這是我為媽媽買回來的聖誕禮物。”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回到客廳站在火爐前取暖的香代打開小盒的包裝。
“六郎,這是什麼?”看到玻璃制的大注器,香代瞪大眼睛。
“這是浣腸器,是二百cc的。”六郎説着在赤的股上打一下説:“媽媽,現在到浴室去,要用這個東西了。”到了晚餐時刻,在餐廳中央的大餐桌上,陳列着從附近的旅館送來的豪華聖誕大餐。坐在輪椅上佔住主人座位的洋造好像迫不急待的樣子。
“為什麼沒有葡萄酒?”六郎聽到父親問,面帶微笑説:“媽媽馬上會送來的。”推開廚房的門,香代走進來。洋造看到子的打扮面喜。
“真是妙極了。”美麗的香代身上穿的是子曾經穿過的傭人制服。
“可是沒有帶來葡萄酒。”
“帶來了!”六郎從香代雙手捧的盤子拿來兩個葡萄酒杯放在地上。在出疑惑表情的主人面前,六郎向傭人打扮的媽媽下達命令。
“開始倒葡萄酒。”香代戰戰兢兢地分開腿雙騎在酒杯上彎下身體。
“不行,辦不到。”拉裙子到一半時就停止,穿傭人制服的母親用哀求的聲音説。
六郎一掌打在母親的臉上。
“混蛋,傭人還敢反抗嗎?”在六郎瞪大的眼睛和美麗深沉的眼睛裏,都出現蕩的官能火焰。拉起你裙,穿黑絲襪的修長腿雙逐漸出。這個美麗的傭人在制服下面沒有穿三角褲,很外就暴出豐滿的雪白股。
“快一點!”受到六郎的催促,香代蹲下去在下腹部用力。啾啾啾…花菊蕾開始顫抖的剎那,噴出紅的體,落在酒杯中。二個酒杯很快就斟滿。
“請不用擔心,媽媽肚子裏的東西經過浣腸已經完全乾淨。”兩個男人發出惡魔般的笑聲,還有香代啜泣的聲音。在宴會結束前,喝醉的兩個男人,把各種酒灌入香代的門。
“你真是天才,魔鬼般的天才,不然我大概也無法恢復男人的機能了。”喝醉的洋造,用朦朧的眼光看着綁在餐桌上的香代説。
被兩個男人玩過的香代,現在去傭人的制服,身上只剩下黑絲襪,赤的仰躺在餐桌上,不過腿雙幾乎貼在房上捆綁,所以身體是形成橫方向的u字型。
這個姿勢把母親最神秘的部份完全暴出來。喝醉的男人把大的蠟燭入母親的裏點上火。融化的蠟燭下來時,變成蠟燭台的體痛苦地扭動。這種樣子又引發男人們異常的慾望。
“讓她嘗一嘗蠟燭和人的味道,看看哪一種比較好?”
“父親,這樣可以嗎?”
“這一點不算什麼。”讓六郎幫忙爬上餐桌上的洋造,從香代的拔出蠟燭,將自己的起進去。
“香代,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在前,洋造説到這裏就垂下頭。不大對勁。六郎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在達到高發生痙攣的香代身上,父親的身體動也不動。
“父親…”六郎推一下父親,這個肥胖的男人翻起白眼着口水,就這樣滾落在地上。死了。六郎的臉蒼白。這時還綁在餐桌上的媽媽説:“他死是應該的。
他的心臟早就衰落了,這是貪吃美食的結果。”香代的眼睛濕潤地看着六郎,出誘惑的澤。
“不要管死人,我們找快樂吧!因為從門喝酒的關係,我的身體已經熱得受不了了。”香代這樣扭動豐滿的股時,六郎不知不覺地被引過去。六郎去衣服,撲向從全身散發母親甜美味道的香代身上。
“啊…六郎…太好了…”被捆綁的母親發出甜美的嗚咽聲。窗外有無數的雪花在飛舞,就好像要用純白的布幔掩蓋這個醜惡的世界,即使是短暫的時間。***六郎下了課,回到豪華別墅的家裏,他沒有直接進到家中,而是到了車庫裏。
面對父親遺留下來的汽車,正有個美麗又半的婦人,站立在散熱器旁,雙手向兩方伸直,被用罩的肩帶把雙手捆綁在左右側視鏡架上。半的女人形成豐滿的房抵在引擎蓋的姿勢,冰涼的金屬使她發出啜泣聲。
六郎撕破白的襯裙做成繩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開,然後用匕首割破三角褲,拉起滿是淚珠的臉,把三角褲的破布進嘴裏。
“唔…”剛才穿的內衣被在嘴裏後,女人只能發出哼聲。恐懼和羞恥使她的體顫抖,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事。六郎從自己的上拔出皮帶,是牛皮製的黑皮帶,已經變成兇暴野獸的惡魔,向女人的股做出打的暴行。
在有如新鮮摘下的青萍果一樣仍有硬度的雪白球體上,發出殘忍的聲音時,女人的體在可能的範圍內拼命扭動。
“唔…咕…”從滿破布的嘴裏發出哼聲,雪白的股上立刻出現紅的條紋。用皮帶打在體的手,和從背後看女人苦悶的樣子,六郎覺得從自己體深處湧出快要沸騰的慾火。
六郎拉開褲子的拉鍊,握緊火熱的脈動,向分開腿雙的女人走過去。當深深地刺入花菊蕾時,女人的頭拼命向後仰,尖叫聲很快地被破布收。
淺綠的車身隨着六郎的動作搖擺不已。這個被綁起來強暴的美麗婦人,正是六郎的生母香代!
香代望着眼前年紀輕輕卻到可怕的兒子,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自從父親洋造過世之後,六郎就變成這樣了。寶貝兒子變成了可怕的待狂,利用母親的體嘗試各種的愛技巧,以及殘忍的遊戲…
冰冷的濕滑舌頭從背部一直上,經過腋下,遊向隨着息而動的粉頸,看來兒子深明這個最能挑起其母親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