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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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要“謝”客人們，我變得越來越“大方”過去不敢穿的衣服現在只要漂亮大方顯氣質都會買來穿，小西裝裏是一件背小吊帶幾乎出整個後背或者為了顯示本來就很長的腿穿很短的一步裙，氣質比過去好很多了在同事間也越來越有人緣工作也變得很順利。

公司安排了個徒弟給我，我們經常一起吃飯逛街，和這個小丫頭一起我們倆還特意穿着像肚兜一樣的衣服去步行街廣場買東西引來不少人注目。

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健身卡要求我們每週都要去健身，時間本來就不夠還要去健身本來不想去結果發現這個是有記錄可查的也只好時間去，算是我們的福利吧。

小連是“公司”裏身高和我差不多而且也沒有生過孩子，接觸多些後我們比較聊得來就經常一起去游泳，我們都很喜歡白連體泳衣，挑的款式也恰巧一樣因為碼數差不多我們混過泳衣。

小連幾乎不出現在“公司”網站上，她都是接待一些特殊客人，她告訴我再做一年她就自由了不想再接了同時也想離開這個城市，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客人讓她有了離開這個城市的想法，像我們這樣有了家庭的女人想離開一個城市真的很難，如果有一天我被老公發現離婚了，我想我會選擇離開但是如果沒有這一天我真的沒法離開這個城市。

過年前的一次酒會我很意外碰上了小連，她陪着一個官員和我們的老大聊天，我似乎意識到什麼。

在酒店的洗手間裏小連才告訴我，她一直都是“老闆”用來接待政府人員以便“公司”安全存在，她問我會不會笑話她，我笑了笑，我們誰能笑話誰。

現在接單子我總會選擇給客人泡茶喝一會，赤着身體只穿着高跟鞋很自然的坐在那為客人泡一壺茶聊聊天，冬天裏雖然這樣會讓自己覺得很冷但是我還是習慣這樣，這樣一是可以平緩下情緒讓自己不那麼羞恥二是也讓客人多少注意點形象避免過於魯的對待我。

最麻煩的其實是洗澡，一天洗上幾次澡得皮膚很乾燥要經常給自己塗潤膚，客人有時候喜歡看着我塗完穿上衣服才分手。

為此“老闆”開設了個服務叫“一茶”天氣好的情況下週末在一處比較清靜的庭院我在那和客人喝茶為他服務，這樣的單子收費很高一是庭院花了不少錢打理盆景、植物很多，二是茶具和茶葉都是上好的，三是租用我的時間都比較長基礎在2個小時左右，四是客人不限人數，五是那是個半天的場所，我是赤着在天的地方為客人服務。

經歷那次威斯汀的單子後我已經不在乎幾個客人了，身體的慾被完全開發，現在不管是一個男人還是幾個男人對我來説已經沒什麼區別該高還是要高，這是我必須的服務“一茶”也不是每週末都開而且算的單子量比較多，看過佈置好的庭園後我也就答應下來了，在心裏我真的只希望和老公還有小情人做愛這種可以減少跟客人做愛的項目雖然羞恥我也寧願接。

“老闆”將女人的自身價值開發的有時候讓我真心佩服，我想他天生就是這方面的人才將我們控制到手再一次次的調教，雖然不停的光上牀可是我們沒有一個女人墮落成女或者是濫，自始自終我們都覺得羞恥但又會盡力完成服務去滿足男人，現在我裹着浴巾跪坐在庭院裏曬着暖暖的太陽等着客人，身體的價值被他利用的淋漓盡致。

起初我和客人都不太懂該怎麼辦好，用“老闆”的話説就是自己發現樂趣才更有意思，我盤着髮髻赤着跪在天的位置燒水為客人泡喜歡的茶，客人的位置都在有遮擋的位置四周還佈置了很多植物可以將他基本遮擋住，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在聊天因為天的覺大家都放不開，我基本都是為客人口在他面前下，其實這樣也好，客人放不開我也不用擔心在這麼暴的空間裏和一個或者幾個男人做愛反而因為多數在聊天增長不少見識。

懂得玩的客人也不是沒有，我被要求坐在客人懷裏聊天，我們的身體連接着，客人入陰道里着頭讓我自給他看，高後保持這樣的姿勢一起喝茶聊天，時間快到了我再擺動部讓客人入陰道里。

總之這項目很輕鬆，對“老闆”來説利潤也高人力成本也低，比起小菁他們的“品酒會”我確實很輕鬆最多就是下過三個客人的。

聖誕節前我們集體拍一套枱曆，凡是我們的vip客户都會收到一本，這是第一次我們全體臉拍的照片，我很擔心被人發現這個秘密但是“老闆”説vip都是絕對可靠的客人所以不用擔心，對着鏡頭穿着兔女郎、聖誕裝拍的照片就算看到可以騙説是自己想拍寫真被人盜用了，面對這樣的言辭所能做的也只有接受。

更新網站的時候借了個酒吧我們在那擺出造型用紳士帽遮住臉我們集體拍了一張照，我的造型是靠着吧枱將腿抬起放在吧枱椅子上同時託着房側頭看着一邊，來拍的那天我看到幾個新人，她們有些羞澀地站在那看到我們這批“老人”下衣服讓化妝師上妝後才跟着下衣服，我對小菁説，真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作孽，小菁笑了笑，反正“老闆”都會這樣用“老人”來讓新來的接受這裏的一切，習慣並且隨羣服從然後調教，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看着趴在桌子上撅着股側對鏡頭的她，覺笑的是那麼蒼白，我剛來也是這樣，一個人看到一羣人都這樣也就漸漸習慣了這樣的氛圍，習慣了赤着身體讓“老闆”隨便看到女人本該保護好的部位，在一旁看着“老闆”品鑑女人後習慣了自己也躺在那讓“老闆”品鑑，雖然都會覺得羞恥但是大家都是如此也就有了些底氣一般。

結束拍攝活動後“老闆”請新人吃飯，看着她們低着頭心裏總有種説不出的酸楚，用不了兩週她們將和我們一樣過着這種混亂每天都等待着儘快徹底出賣自己的生活。

原本我很想懷孕，有些白痴的想不管懷的是老公還是小情人的都好，似乎懷上這兩個我所愛的人的孩子是種贖罪，我不想自己第一次懷上的是客人的孩子。

小梅一直勸我千萬別這麼傻，看着她着肚子拍照陪“老闆”做愛到出月子後一邊餵給“老闆”一邊做愛後被要求一直服用催藥提供餵服務，我真的很怕。

每天出門時看着老公心裏總是很難受，在他心裏我是體貼理還知道如何合的女人，可是他又怎麼會想到這一切是用他老婆在不斷的接單出租給別的男人享受她的體換來的，和老公做愛時我很想把自己所有會的都服侍在他身上但是面對他時我又恢復成原本的自己羞澀地和他纏繞在一起，總是儘可能的張開腿讓他入子宮裏覺到肚子裏有他的有一種很安心的覺。

我常常一個人坐在浴室裏淋着水發呆，我懼怕有一天被老公發現而失去這個家，我沒有任何可辯駁的理由，起因是我出軌，把柄是那些照片和視頻，那些東西里面完全看不出我是被迫的樣子，我咬着將自己縮成一團被這種恐懼像黑暗一般團團包圍着。

我討厭客人在面前談起婚姻家庭，入我的身體卻要在前面談起我的家庭，享受體又折磨我的羞恥，我卻不能反駁同時還要投入到和客人的情中盡力為他服務，有時候他或者他們的樂趣是着我哭出來，一邊做愛一邊看着我哭，我甚至很恨這樣的客人，越這樣我越不會隨他們願，強忍着難受面帶微笑或者乾脆把自己當成女用身體合挑逗他們然後收拾下儘快離開。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想約朋友一起喝茶聊天或者期待小朋友約我，其實我很混賬或者是在逃避自己的痛苦，我不敢去想自己的老公，他才是我唯一的依靠可是我卻總是忽略他，看着他時心裏那種痛苦揪心一般。

在這揪心的痛苦下我經歷了一次噩夢般的一夜，年末的part上我再一次穿着兔女郎的服裝為不同的客人服務着，大家那一晚幾乎都崩潰了，雖然事前經歷過這些的人告訴我們要小心點但是經不住那是“公司”經營以來參加人數最多的一次，是不是這個社會已經空虛到了縱慾才能填補的程度，年末的part在一間別墅裏舉行的高規格聚會，從環境到食物都是“老闆”心準備的，就是平常很少出現的小連都要來服務，一個晚上的服務成等於我兩個月的成可想而知“門票”有多貴。

當客人都走了後，我身上除了一雙咖啡的長筒襪外什麼都不剩下，可以容納陽具的部位全都充滿了的味道讓我想嘔吐，頭和陰蒂因為過度興奮被客人們不停的撫摸開始發炎一陣陣的疼，我不知道在這熱帶雨林般的別墅園林裏為幾個客人用什麼方式服務過，腦子裏只記得不斷的和男人做愛，整套別墅裏充滿了和體的氣味甚至還有不知道誰因為過度興奮而出的味。

雖然是不停的和男人發生體關係但是高並不多，我更多的是讓客人儘快讓自己身，一個晚上總共高過四次左右只是不停地蹲着、跪着或是趴着讓自己覺得很累，那一晚我犯了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和他們一起等車，分開沒多久我被一輛奔馳突然攔住，那已經是凌晨一點半左右了恐慌地看着車上只有一個人默默安自己沒什麼大事，好半天我才認出那人好像是今晚的客人，他糾纏着拉我坐進車裏想送我回家，實在擺不了只能表示謝他這麼晚還送我回去。

可是路只開了一半經過一個公園時車子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就被他摟進懷裏，掛擋撞到腹部產生劇烈的疼痛讓我一時不上氣。

腹部的疼痛和身體的疲憊讓我做不了多少反抗，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地解開，釦子崩掉在地板上我無力地推打他，我到恐慌，第一次碰上被客人強迫同時已經是凌晨了再不回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想喊可是這個時候本沒有人經過而我已經被掉了上身所有的遮擋，頭在推搡中一陣陣的疼。

辛苦地掙扎後我衝出車子跑進了公園裏躲了起來，在漆黑的草叢裏抓着被扯掉的衣服遮擋着上身，我很怕他追進來顫抖着蹲在那隨時準備跑走，蹲到兩腿發麻覺他應該不會找來才鬆口氣想起要把衣服穿起來，‮腿雙‬麻得沒了力氣剛想起來就跌坐在地上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原本以為沒人的公園裏因為我的叫聲引來了兩個漢，毫不知情兩個漢在身後看着我將衣服穿到身上勉勉強強起身。

“啊！你們幹嘛！”

“幹…幹嘛？你這個‮子婊‬這麼…這麼騷…你説我們幹嘛？！”

“滾開，我是被人非禮逃到這裏的！”

“哈…哈…那正好，我們幫你繼續。”

“嗚…你們滾開，我要報警！”

“抱緊？真好，果然是‮子婊‬，説的這麼貼心，連罩都不戴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大對吧，哈哈…”剛剛站直身體我就被這兩個動地連話都説不暢的漢推到在草地上，我的罩被那個客人丟在車裏勉強裹着上衣現在成了他們罵我‮子婊‬的最好理由，一邊再一次掙扎一邊想哭，他們説的對，我是‮子婊‬，今晚不就是去賣才會這樣麼。

兩個身上發出惡臭的男人死死的把我按在地上，房在失去釦子而敞開的衣服裏抖動着，我用力踢了他們幾腳想阻擋他們可是鞋子很快就被他們扯去，光滑的腿被他們用身體壓着讓我完全無法再做出任何抵抗。

他們用力的捏着房和大腿，劇烈的疼痛讓我眼淚直，很快所有的遮擋物都只是掛在身上，衣服壓在後背，房完全被他們捏着，內褲和裙子被扯到了小腿，下腹的陰被暴的扯着，原本想大聲喊叫求救被滿是惡臭的嘴堵上讓我差點直接吐了出來。

他們把我擠到中間用力撫摸着每一個部位，受到那兩雙糙污濁不堪的手在身體上游走讓我一陣陣的噁心，想到他們那可怕的陽具進入身體我寧願去死，權衡之下我咬牙主動伸手隔着褲子撫摸他們的陽具，我盡力不想自己的身體被他們如何的撫摸，甩開吻我的忍耐着股和房被他們而發出的疼痛，兩個更加惡臭的陽具伸出褲子摩擦着我的大腿，我跪在地上死也不讓他們有機會入，緊緊地握着陽具不停的着，咬着牙忍耐上面的污垢沾到手裏拼命刺他們…回到家裏時老公睡得很沉沒有醒來，我悄悄地將客房裏事先怕哪天回來不方便而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溜進浴室裏，泡進好久才灌滿水的浴缸裏我咬着巾痛哭起來，身上滿是淤青的我用手讓兩個全身惡臭的漢，如果不是他們本身膽小怕事今晚也許將是我一輩子的噩夢，我不想再回憶起那些細節，哭着不停洗身體直到覺全身疼得有些受不了才悄悄躺回老公身邊，看着他小聲地不停説着我愛你，對不起，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經歷了那一次被漢調戲後我再也不敢晚上去接單，我整整一個月晚上只陪着老公才讓自己好過一點。

你們很難明白我的心情，經歷了恐怖的事後白天還要去接單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去和客人做愛，晚上呆在家裏才有一種安全的覺可是那種覺卻又忐忑不安好像隨時因為事情的敗而破滅，我幾乎生活在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懼中。

也許會有人覺得我或者説我們這些人的運氣很好，每每夜都在背叛自己的家庭心裏不停地祈禱不要被揭穿，覺自己是那麼可笑。

可是誰又會知道為此我們當中幾個人偷偷墮胎還要瞞着所有人一邊坐小月子一邊正常生活，我將習慣穿的睡裙改成睡衣，為的是不讓老公發現身上的淤青，有時候陰道有些疼我也要裝着很興奮的和他做愛，心裏在咒罵客人和自己。

可是咒罵又怎麼樣？

為老公做更多的事又能怎麼樣，我還是一再的背叛自己背叛他，我的生活依然繼續着…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電腦前打下這些告訴你們，和陌生人講述自己的故事也許是為了讓自己輕鬆些，沒有誰可以傾訴憋在心裏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