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很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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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親下去,我就發現不對了,旁邊的人並不是城,而是言。言好像也被我的突然一吻嚇到了,有點不知所措,雙手也抱住了我,我趕緊推開他,看了看四周,還好,城沒有回來。
看着我一臉尷尬,言壞壞的對我笑着,説真的,我好想狠狠的打他一頓,這個時候言説“這杯酒會變換12次顏,現在已經變了3次了,每一次的味道都會不一樣,你再不喝就遲了哦…”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告訴他“你不要誤會了,剛才我認錯人了,這杯酒就當你補償我吧”説真的,這杯酒的味道真的會變化。
雖然不像想象中會有那麼不同,但是的確可以讓你嚐到各種口味。這個時候,城回來了,手上拿着一杯藍的雞尾酒,當他看見言站在我旁邊的時候,嚴重閃過一絲怒意,他毫不客氣的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看着我手中的酒,似乎想説什麼,我直接告訴城説“言剛才給我買了一杯酒,味道還成”城看了看言,對我説道:“別人給你的東西別亂喝,前面我怎麼沒看到那裏有賣這種樣子的雞尾酒,我給你買了杯藍的,你最喜歡的顏”這句話城説的很響,似乎就是想要告訴言,這裏是他的地盤,不歡言。
言聳了聳肩,無辜的看着我,我也不好説什麼,放下了那杯言給我買的酒。這個時候,周圍也陸陸續續的有人買到了不同顏的雞尾酒,回到了這個圈內開始聊了起來,大家不斷換着品嚐對方買的酒,還好也有人買了一杯跟城買的一摸一樣的酒,大家也看得出來城有點過分護着我了,沒有對我的酒下手。
突然,有人問我桌上那杯酒是什麼,城告訴他們這杯可以隨便他們喝,我有點生氣的看了看城,但是還是沒説什麼。喝過這杯酒的人,都開始讚歎着這杯酒的美味,甚至有人跑回那個長隊想要再買一杯這樣的酒。
可是沒一會他就沮喪的回來了。他説“那裏本沒有這種酒,我還被那裏的人嘲笑喝醉了!”大家哈哈大笑,也不管那麼多,繼續high自己的,我看着那杯已經見底的雞尾酒,有失望,看着一邊嬉皮笑臉跟大家聊着正歡的言,我衝他踢了一腳,説道:“幫我再去買一杯這個吧,多少錢?”言轉過頭來看看我,説道:“大概18歐吧,你要幾杯?”城這個時候都笑了,説道:“18歐?你要討好女生也不是這麼討好的啊,外面所有的雞尾酒都是50歐,別以為我不知道價格”言看了看他,無奈的説道:“我真的不知道多少錢嘛,大概是這個價啊…”城好像抓到別人尾巴似地一點都不想放他“那好,如果這杯酒超過20歐,你用股給我把他喝下去!”看着城跟言貌似在吵着什麼,周圍的人也加入了對話,城用英文給大家解釋説,言跟他打了個賭説這杯酒只要18歐,不是他就用股喝下去,這個時候大家也開始起鬨了,言這個時候已經下不了台了,我發現城真的很會利用周圍的人制造出這種氣氛,我捏了城一下。
不過他貌似沒有停止的意思。城説道:“well,showushowyougetthisforonly18fuckingbucks”(那就讓我們看看你怎麼用18塊錢買到這杯酒吧…)party這種東西,不會因為有人出糗而鬱悶,除了那個出糗的人,反而會更加高漲。也就是所謂的“我們的快樂是可以建立在某人的痛苦之上的”言沒説什麼,慢慢的走向後面的吧枱,這個時候還有人對他吼道:“hey,dude,it"sthisway,areyouthatdrunkalready?”(哥們,你走錯了,難道説你已經醉了?)看着言的背影走過去,我竟然有一種相信他的錯覺…不過,説實話,我也覺得言是想討好我才告訴我這杯酒18塊錢的,不過,接下來一個場景就讓我驚呆了,言跟吧枱後面的酒保説了幾句話,酒保點了點頭,拿出幾瓶酒給了言一個杯子。
突然間,我心裏震驚了,言的開始自己調酒,他的手法不亞於外面那些專業訓練的調酒師,沒一會功夫,我就看到了那杯12酒,言開始掏錢包的時候,酒保又跟言説了幾句話,言點了點頭,瞬間又調了2杯酒,過來了,此時城的臉很不好看,但是周圍的人卻都在歡呼,拍手。言很紳士的遞給我,説:“這杯跟剛才給你的那杯不一樣,是特地給你做的,還有一杯是你前面要求的12酒,前面酒保告訴我説,如果我給他調一杯酒,他可以免費再給我2杯,不過原材料也就18塊”看着面前的兩杯不同花樣的酒,我不知道説什麼好,城在旁邊一言不發,因為言遞給我的一杯酒裏漂浮着一顆愛心的形狀。
那天晚上,大家都玩的很開心,除了城,我們這羣人收穫很大,後來那位著名的調酒師都親自跑到我們這裏來,跟言聊得很開心,而我們之後所有的酒水飲料當然也被免單了,那些開始就花重金買了好多酒的人都後悔不已。
不過這並不阻礙他們的繼續狂歡。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5點多,大家都倒在牀上了,城坐在我的房間一言不語,我看着他心疼的,拍了拍他,説到“還好你沒説如果18歐以下你用股喝呢”
“!”城低吼了一句“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小子了?”第一次聽到城對我説髒話,我心裏一緊,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裏燃起,不過我努力剋制住自己,我告訴城説:“你如果這麼想的話,那你真的就敗了,敗得一塌糊塗,是個男人碰到這點挫折算什麼!”
“滾犢子!別假惺惺的了,你現在看我的目光都不如看他的,他給你那杯酒你不還是照樣喝下去了!”城繼續歇斯底里的吼着,從他的眼中,我受到了恐怖,突然之間,城撲向了我,他一隻手緊緊的抱住了我,一隻手摸在我房上,嘴裏唸叨着“你要愛我,你現在就給我,誰知道你現在還是不是清白的,説不定早就跟那小子好上了”面對他突然之間無賴般的表現,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我使出擒拿術,翻身把他壓在下面,狠狠的了他幾巴掌,罵道:“你自己無能怪我什麼?
自己被這種無聊的想法給得一頭的屎,現在連最基本得最嚴都不要了,你是不是男人!”我一腳把他踢出門外,發現外面正站着幾個人,驚訝的看着這一幕,大家都知道,我跟城,算是吹了。
言也在門口看着我們,想説什麼又忍住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説什麼都是沒用的。城自己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牀上睡了。都説愛在巴黎,我的第一段戀情破裂在巴黎了。
仔細想想,我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誰的錯,但是心裏還是會有一股無名的歉意,最後想明白了,這應該是那時吻錯人的歉意吧。***回到學校之後,城跑過來跟我道歉了好幾次,請求原諒,我原諒了他。
不過我沒法再把他當成男友了,城懊惱了許久,而他申請去美國繼續讀mphil的事情好像也在此時泡湯了,壞事發生的時候,總有一個定律,他們會很默契的接二連三的到來。
不過,他申請泡湯並不是因為學校拒絕了他,而是簽證問題。那年去美國的簽證非常嚴厲,城也是在這一批被刷下來的,雖然這件事情跟我沒有太大關係。
但是我還是表示安了一下。城的事情上,我也對戀愛這麼個玩意看透了,一時的衝動吧,瞭解對方是漫長的道路。
但是沒人看得清你前面到底是坑還是土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但是一旦走進這充滿霧的區域,你便很難走出來了,而等在那裏的,永遠有這麼一個坑,只要一個就夠了,因為大部分人遲早都會走進去。
對於言為什麼會調酒這件事,後來我也大致有了解,巴黎之行後,我也算是認識了言,平時在網上也常常跟他時不時的聊幾句,而慢慢的,我也習慣了他説話的口氣,他就是一直有點不着邊際的,但是總是能有點驚喜的。
不過,這些事情背後,並不像我預料的那樣美好。言其實很可憐,我受的出來,他的家庭已經支離破碎。
言的父親叫晢,是早期從中國偷渡去西班牙的一名上海黑工,不過他很有心機,在當地拉攏了一大批人成立了一個不小的黑質的幫派,美名其曰大家一起共度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