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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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識情慾的她並不懂得這個煽情挑愛的舉止,她只是渾身微抖,任由酥麻暖熱的越覺在血間、在心脈處緩緩竄。
而他也並非是仁人君子,至少江湖中對他的善之論各有擁護者,他一向肆意慣了,驕傲的出身更使得他所向無敵。
既然深知她的純稚讓他可以予取予求,他決定掠奪。
不過不是今晚,反正她逃不掉的,他有的是時間“調教”她雲雨之樂,他的驟地離開,不再蹂躪她的白皙耳。
白痕重着氣,有一絲放鬆,又有一些些的失落。
他笑睨她的頰暈粉紅,突覺他像個宰割小鹿的劊子手。
羞死她了!
“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的耳垂無滋無味,一點兒也不好吃。
“喜歡?”白痕一時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反應,像是畏怕,又像是期待着什麼。
他的薄輕掃她微張的小檀口,青澀的少女香使他意動生,一手抱着她的身體,他的另一大掌撫罩上她前的豐盈軟熱。
白痕停止呼,她的臉脹得深紅,整個人僵硬成石雕像一般。
他、他他他他…
他怎麼可以摸她那兒!雖然自小喪母,可她也曉得姑娘家的矜持和貞節呀。她掙不開,他的力氣好強大,如果他輕輕一掐,她的身子八成要碎掉。
大手繼續罩着,輕輕、緩緩的撫起來,彷彿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寶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層異采,使人心揪。
她應該用力捶他、踢他,或是放聲呼喊,可是她居然沒了半絲氣,整個人軟趴趴的想要依偎着他的膛。
驚覺自己不害臊,又被他狠狠箝制住,無助彷徨之下的她淚水在眼眶裏氾濫,滾呀滾的煞是動人的樣兒,又恁地透出倔強的嬌悍味。
他笑了,如劍似的峻濃雙眉飛揚人鬢。
“小痕兒,你覺得你被我欺負了嗎?”有趣的小糜鹿。
頭頂上像是被人貫了真氣似的,麻麻暈暈,噢,她不能面對他的笑容,這男人惡得似有魔力,她覺得她只有任他圓捏尖的份兒,只有臣服於他…
“你壞!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告官!我可以…”可以咬他。把他可恨的勝利笑容打掉。
版官?他笑得更加放肆,普天之下的官哪一個敢治他罪?
除了九龍椅上的那個人!不過那傢伙想盡辦法拐他入朝為他效其犬馬之勞,即使他當真犯下誘騙民女的罪,損傷皇室尊榮,那人也可能假裝不知不覺,粉飾太平。
明君啊,也只是個凡人。
“為什麼我不能這般待你?”逗她的興味使他心情朗,他喜歡欣賞她窘困的掙扎樣。
白痕輕訝了聲,這男人居然毫無廉恥?他以為他是神或是魔呀,可以為所為?
她生氣極了“當然不能!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兒,又不是不乾淨的窯!”
“但是我已經這般待你,應該如何補救?”補救!她噤了口。他一定是故意的,大唐皇朝雖然民風開放,姑娘家可以上街遊玩,可是姑娘家尚未出閣以前是不能讓男人碰的,他戲狎了她的補救之道就是必須娶她當媳婦兒,用大紅花轎抬她進大門。
可,她才不嫁人呢,她的志願是要闖蕩出響亮的神醫名號,服侍一個男人,並且聽命於他,太沒骨氣了。
何況男人美則美矣,卻有絲兒殘肆,他怎麼瞧都不像個老實的丈夫人選,他一定是院的常客,左擁右抱,做盡骯髒事。
他挑挑眉,揚睫淡笑“怎麼一張小臉皺成一團?”這隻小麋鹿的腦子裏胡思亂想什麼,居然憤憤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