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魔王和魔女的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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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錯。”cc搖搖頭，從魯魯修身上移開視線朝司令室的窗外望去，窗外的夜空很清澈，估計因為是在海面上的原因。幽冷的氣息雖然並不會令cc到寒冷，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蜷縮成一團。

“其實，事情本身一點都不奇怪。”cc一邊追蹤着鴿的飛行軌跡一邊説道。

“大部分神話、傳説的類型，都有合理的説明，理由之一是化間的。比方説中華聯邦和本的關係。雖然這兩者由不同的民族組成，但自古便隔海。尤其是在秦朝之時，那個叫做什麼徐福的傢伙帶着幾千幼童，還先進的生產技術抵達本，讓還處於野蠻時代的本人走進明世界之後，融合的化造成的雙方深化傳説那種似是而非的狀況。本的那些神話故事，幾乎在中國的古書中都能找到原型！”所以神話和民間傳説中也有類似的部分出現，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本與中華聯邦自古就有宗教上的。這樣一來，“神”之世界的故事有共通的主旨也就理所當然了。

“而除此之外的理由，是自然界的現象給人這種生物影響上的共通要素。到了這個程，就連化間的都不需要了。因為即使誕生的土地不同，那裏存在的‘事物’卻是相同的。”

“普通來講——古代人對陽憧憬，對月亮畏懼就是那樣吧。”魯魯修嘴道，雖然不是非常理解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但是本身就繼承了人類之王這一身份的他，對於這些東西也並非一無所知。

而且，還有遺蹟的存在。

“只要緯相近到某個程，即使在地球另一面，月亮和陽的形狀看起來也差不多。”

“不只是視覺上，比方説月亮會引發汐變化，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同樣影響着人類的生活。在進一步説，即使平常意識不到汐力，它其實也一直在對人類的身體起着某種作用。那畢竟是連大海都能影響的力量。雖然你們男也許沒什麼實，但女的生理現象（大姨媽）受到月亮很大影響的研究資料也是實際存在的。”因此即使彼此間沒有化，關於月亮的“神話”也一定會出現共通的部分。正如cc所説，那是因為存在的“事物”相同。從那“事物”中領會什麼而誕生出的神話和傳説，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説是人類的主觀。

不過既然出發點相同，那麼創作出類似的東西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可是…”cc繼續説道。

“其實在各地的古代神話和信仰中，還存在着用那些合理的理由怎麼都無法説明的類型。其中之一，魯魯修，就是你以前也見過的那個神島遺蹟。”魯魯修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説什麼？”

“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的遺蹟不只存在於神島。在世界各地，毫無化、民族發展也不同的土地上留有相同的遺蹟，以及古代人類與此相關的傳説和信仰。”cc再次將視線從窗外移回室內的魯魯修身上，這次她的眼眸顯得幾分冰冷。

“就是説，那裏有着讓古代人畏懼，刺其信仰的‘某物’成為了共通的存在。那是處於陽和月亮之類明確實際存在並被證明的事物之外，是無法合理説明的‘某物’。不然的話，是不可能留下那種遺蹟的。”

“geass，或者説code的力量嗎？”魯魯修默然，對於那個遺蹟的事情，表面上他知道的也許並沒有cc多，但實際上，或者説是覺上。他比cc更加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所謂的遺蹟，只是一扇門而已。

不過cc卻晃動長髮搖頭説道。

“到底怎樣我也不知道？”

“喂！”魯魯修一臉的失望，這個女人又在耍自己了。

“別生氣！我先聲明，魯魯修。雖然你可能認為我對geass的事無所不知，不過這是錯誤的。我對這力量也只知道小一部分。大概…”cc趕緊解釋道，顯然，距離“夢境之夜”的時間還很短，她可不希望再次被魯魯修提出來。

“我相信你，cc！”屏幕這邊的魯魯修微微頷，倒是沒有追問。

“不過，這話的要點不在那裏，讓我們回到正題。”

“…”

“問題是…分散在各地、有很多共通部分存在的信仰。雖然它們沒有彼此，只是各自自發地崇拜‘某物’，但是隨着時代的進步，狀況發生了改變。”狀況？

“就是説這個星球變小了。明進步了，人們的移動手段獲得發展，能夠共享彼此擁有的情報。之前毫無的人們之間也能夠接觸。那時，自發崇拜‘某物’的人們第一次驚訝地發現自己祭祀的東西其實是一樣的。不——應該説比起驚訝更該説是興趣吧。”魯魯修馬上察覺到了。

“難道説，那就是教團誕生的起源嗎？”

“是的，你果然很鋭呢，魯魯修。”cc工整的臉上微微浮現出笑容。

“人們發現彼此作為信仰對象的‘某物’相同後，又對‘某物’的真相，追究其存在產生了興趣。現在的教團就是從那裏開始的。在這層意義上，教團的歷史既短淺又深邃。過去單純崇拜‘某物’的人們可以説是它的母體，但現在的教團並不只是對‘某物’心懷畏懼。在解明秘密的同時，他們也想要為了自己的目的利用它。”魯魯修仔細思考了片刻。過了一會兒，他不解的問道。

“不過…這樣的話，你所説的那個‘某物’難道不就是geass嗎？教團是研究geass的機關吧？”

“那可不一定。”cc搖搖頭説。

“教團的geass研究不是因為認為‘某物’就是geass而做的，那是為了獲得解明‘某物’的力量，才將尋求geass作為了線。進行geass的試驗是解明的第一階段。現在在你身邊的…是叫洛洛吧。製造出那種geass能力者一事，和教團自身的目的其實毫無關係。”

“你説得真斬釘截鐵呢。”

“那當然了，好歹我也曾經當過教團的教主。”魯魯修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才説是vv私下的行動！”cc平靜地肯定道。

“不過我那時與現在的教主vv不同，只是花瓶而已。我單純只是因為能夠賦予他們geass能力而被選中的，雖然也有一部人聽從我的命令，但也都只是一些研究者，並沒有多大的實權！”

“並沒有實質的活動嗎？”

“因為我和教團的目的上有分歧，對方只是需要我關於geass的知識和賦予的能力，似乎沒有更多的期待。原本是那樣，不過後來我認識了vv，還有查魯魯他們。教團也從一箇中立的研究組織，融入了一些政治因素。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教團的活動也沒什麼興趣了。”cc這樣説着，像是吐出積聚已久的東西般長嘆道。

“所以現在的教團內情到底如何，老實説我也不清楚。既然你想把它到手，那就等到手後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吧，我能説的只有這些。而且，我可是知道的，除了傑雷米亞和洛洛之外，在教團裏，你肯定還有自己的人，對吧！”cc説完，用一副你心知肚明的表情，看着魯魯修。

雖然隔了一片大海，但是cc的視線有如實質，讓他有些不好意的別過臉。

清澈的夜空被雲彩遮住，顯得有些黯淡，淡淡的月光所映照的景彩也有些暗淡冷清，顯得有些寂寞。如果是以前，此刻魯魯修應該已經抱住cc，享受靈融的快樂了吧。

不過現在，兩人卻分割兩地，只能通過電信號來進行。

“cc，我想你了！”經過漫長的靜寂後，魯魯修突兀的説道，讓屏幕對面的cc臉上難得的出了驚愕的表情。

“嗯，我也想你了，魯魯修！”魔王和魔女相視一笑，“夢境之夜”以來的尷尬和沉默，終於徹底消失了。

“我現在就去你那裏吧！為了徹底解決教團的隱患！”

“嗯，教團確實有可能在中華聯邦境內，可那裏一旦可能被人發現，就會馬上改變位置。就像我剛才説的，神島那樣的遺蹟遍佈這個世界。而只要是存在那個遺蹟的土地，教團就能任意移動。”看到魯魯修那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神態，cc得意的笑了，故意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這是在…撒嬌？

魯魯修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棄。

“我有辦法，就算是教團，畢竟也是人類以集團方式活動的存在。物資的向、資金的向、人的向——只要投入足夠的人員和組織，就一定能發現痕跡。”

“原來如此！”散發着妖豔氣息的魔女開心的笑了。

“利用國家的力量，鉅細靡遺地調查那‘向’的痕跡嗎？那就過來吧，我會洗的白白胖胖的瞪着你的！”既然是要連夜趕過來，那自然不可能立刻就去尋找教團。這個夜晚，一對分別了一個多星期的戀人該怎麼過，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