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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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戀母情結。
事實上,我一直都比較怕我的母親。原因很簡單,她總打我。
打破了碗,打!睡覺偷偷看小説,打!試考沒前三,打!作業沒寫完,打!什麼?寫完了?字寫得不好,打!
我從小就特別怕跟我母親兩個人單獨在家。雖然正是這種一絲不苟的教育,讓我長大後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四有青年,但我依然無法客觀的去正面評價這種教育制度的優劣。
而苗苗的母親是一名音樂老師,我第一次去她家,為了體現我的修養和內涵。
我食不言,寢不語。更是在苗苗的攛掇下,彈了一曲《愛琴海的珍珠》。這讓苗苗的母親對我非常的滿意。
她跟苗苗一起圍坐在鋼琴邊,聽我一遍一遍的彈奏《penelope》,整整一個下午。
其實這是苗苗給我開的金手指。當時的我,更喜歡的是舒曼,我覺得那種被一個小自己9歲的女孩從小愛上、戀上,而自己恃才傲物、窮困潦倒,最後兩人打破愛情、事業和地位的阻撓,走到了一起。從那之後,靈如繁星般燦爛的音樂家才是值得崇拜的偶像。
美妙。
而舒曼與克拉拉僅僅結婚兩週,就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矛盾。舒曼去世的時候年僅46歲,瘋、梅毒。
悽美。
這才是我夢想的人生。
《penelope》太靡靡之音,不夠傷,不夠悽美。
自那以後,我常在她家裏彈琴。有時候,苗苗的母親跟苗苗也會伴着我的琴聲起舞。更多的是苗苗的母親跳。
藝術的真諦是人的展現。
也許從我們第一次在琴聲中找到共鳴的時候開始,我們的開始走向了冥冥中註定的結局。
我愛她,敬重她。哪怕我們愛中有過的無數瘋狂,我一如既往的敬重她,愛她。
許多亂文中的情節,我不但不能苟同,也認為是不可能發生的。
人可能違倫,但人畢竟不是動物,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