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火舞南疆第九十七章絕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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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談寶兒愣了一下,隨即想起楚小菊叫楚問魚為二叔,想來她該是楚接魚的女兒,那麼叫自己哥哥,該是和月娘一樣把自己當作那個什麼昊天盟的少主了。
“啊!小菊,哥哥好想你啊!”想明其中關鍵,談寶兒這無恥賤人當即嘶啞着嗓音叫了一聲,同時毫不客氣地張開雙臂,將楚小菊緊緊摟住,享受着對方波濤在他前彭湃。
“小菊也想哥哥啊!”楚小菊喜極而泣,抱着談寶兒,在他臉上就是一頓狠親,幾乎沒有當場將談寶兒給融化了。在談寶兒未現身前,他簡直就是個乖乖女,談寶兒一出現,她整個人便活躍起來。親了一陣,楚小菊才想起一個問題,詫異道:“哥哥你的聲音怎麼了?”受着前彭湃波濤的衝擊,臉上糖融化似的熱情,談寶兒心裏那個啊,只希望這樣美好的時刻能一直持久下去,聽到詢問,忙掩飾道:“前一陣冒嗓子發炎,好了之後就這個樣子了!”
“啊!對,月娘和我説過!哥哥你好可憐哦,回頭到昊天島,找白神醫給你治治吧!”楚小菊神很是緊張。談寶兒自是點頭不迭。
兩人這一番動作,早已將旁邊的程雪松和楚問魚給驚動了。
楚問魚看到自己侄兒忽然現身,臉上自然都是喜。而程雪松着了楚問魚一掌,整個人卻似沒事一樣,這會看見樹後的談寶兒,又聽見他和楚小菊的對話,不由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當大鬧天牢,並且破了張天師火龍地蛇陣的昊天盟少盟主楚小魚啊!昊天三十六傑來了三個,昊天盟可真是看得起老朽啊!”當談寶兒和月娘大鬧天牢的事,談寶兒對永仁説的時候並沒有説昊天盟的人將自己當作少盟主,所以永仁便以為當晚來的真的昊天盟少盟主,事後軍傳出江湖的消息,也就沒有談容什麼事,而將大破張若虛火龍符和地蛇符的壯舉都推到了楚小魚身上。
原來昊天盟少盟主叫楚小魚啊!老楚家取名字,可真是沒有水平。男的叫魚,可不是被人煮來吃的嗎,而女的叫菊,擺明更是讓人採的啊!談寶兒心裏胡思亂想,臉上卻朝着程雪松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啊哈,小弟正是楚小魚,程前輩好啊!這大半夜的,我只以為只有我才睡不着,沒有想到大家都睡不着,哈哈,這可真是巧啊!”程雪松聞言怒道:“明明是你們在這埋伏程某,又説什麼巧不巧了?”説時竟不打招呼,轟地一拳就朝着談寶兒打了過來。
一邊的楚問魚忙叫道:“小魚小心了,這老傢伙身上穿着無縫天衣,水火難侵,法術難傷,唯有武功可敵!你用天河長掌打他!”剛才程雪松被楚小菊的天月珠光擊中,竟然沒有一點事,是以楚問魚判斷出程雪松竟是將押運的無縫天衣穿在了身上,忙提醒侄兒。
“瞭解!”談寶兒一邊答應一邊腳下展開凌波術,抱着楚小菊避了開去,心中卻鬱悶地想老子又會什麼天河長還是短的鳥掌法了。
程雪松這套拳法名叫無雙連拳,一旦展開,拳勢便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每一拳打出都是承接上一拳,同時引領着下一拳,起承轉合之間並無一點破綻,而最要命的是他每一拳打出之後,拳風並不是立時消失,而是被後來的拳風擊打回旋,他越向後打,拳風便遍佈全場,將敵人重重包圍。
對上這樣的拳法,閃避本來就是自尋死路,最後一定會被重重疊疊累積起來的拳風所擊潰。就連楚問魚這樣的身手,都只有以攻對攻,才沒有落下風。但很快場中所有的人都驚奇的發現,這套拳法竟然完全對談寶兒沒有作用!
凌波之術本來就隱含有太極神大陣的大威力,每一步踏出都有鬼神莫測之機,更加上談寶兒前不久他剛在況青玄的依風劍陣,以及偷天公會九大長老的捕風捉影陣中歷練過,對於風向最是,程雪松的拳風雖然厲害,但比起依風劍陣和捕風捉影之術卻猶如小巫見大巫,上不得枱面的。所以每次看上去程雪松都要擊中談寶兒,但最後事實證明那只是一道快速身法帶出來的虛影而已。
眼見談寶兒懷裏抱着一個人,居然還如此優雅輕鬆地避開了自己連綿不絕的拳風,程雪松的心幾乎沒有涼透了,心説完蛋了完蛋了,這小子這麼囂張,功力必然超凡入聖,此時雖然還一招未發,但一招發出定然是石破天驚,一擊致命。
他哪裏知道談寶兒並非是要耍酷,而是被他拳風得手忙腳亂,完全忘記了將楚小菊放下來。而姿勢優雅那是凌波術天生就有的,談寶兒每天睡夢中都在練,對其義的瞭解可説是已深入骨髓,這會他即便狼狽得摔個狗吃屎,動作也會如行雲水的暢,優雅得無以復加。
至於發動反擊,那更是痴人説夢了,談寶兒會的能攻擊人的只有一氣化千雷和落弓,一個是徹頭徹尾的法術,對無縫天衣無效,另外一個則是要雙手用力,抱着楚小菊的他很明顯沒有這樣的能為。
兩個人就這麼耗着。談寶兒的凌波術是越踏越暢,姿勢優雅得快沒邊了,而程雪松為了快點拿下他,則是拳拳用盡真力,但偏偏卻連談寶兒的衣襟都沾不到,心裏是越發的冰涼一片,心説老夫一世英雄今就要掛在這小兒手裏了。
但談寶兒一昧的躲閃,卻有人不幹了。楚小菊叫道:“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啊,一段時間沒見怎麼光閃躲不打人了。我們昊天盟可沒有這樣婦人之仁的!你雖然抱着我,可不是還有一隻手空閒着嗎?快用天河長掌打死這老頭啊!”談寶兒那個鬱悶啊,心説你以為老子不想一掌拍死這煩人的老蒼蠅,但我也要會那麼一招半式才行啊,別説天河長,老子連天河倒都不會呢!但他決定虛張聲勢先應付一下這丫頭,於是扯着嗓子乾嚎一聲,大喝道:“好啦!看我的天河長掌!”説時沒有抱人的左手一掌平推而出。
“啊!”程雪松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倒飛而出“砰”地一聲重重摔到地上,口裏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紋絲不動。
“耶!哥哥好!”楚小菊歡呼一聲,在談寶兒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談寶兒這氓被親得一陣暈頭轉向,心中很是奇怪:“好嗎?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我有一好?”楚小菊小心翼翼地走到程雪松身邊,仔細檢查了一下老傢伙,確認他已經從身體變成了屍體,不由更加歡呼雀躍:“二叔!這老傢伙被我哥哥一掌打死了!你看哥哥的功夫是不是有進步了?”一邊的楚問魚卻是目瞪口呆,他本沒有看出談寶兒的凌波術是什麼來路,而對於談寶兒這神乎奇蹟的一掌更是全無概念,這一掌明顯不是屬於任何一招他所學的昊天盟武學,看起來也虛得很,打出來一點勁風都沒有,但卻一掌將程雪松打得吐血。只不過本着長輩的身份,他卻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不錯!多不見,小魚的掌法確實進步了。這一掌雖然不是天河長掌法裏的任何一招,但卻深得其中髓,嗯,就是形不似而神似,已經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了!了不起,這麼年輕就變成絕世高手,真是後生可畏啊!”發出這一掌的主人談寶兒,直接聽得一愣一愣的。絕世高手麼?老子這個高手剛才沒被你們得絕食就差不多!剛才他只是被楚小菊的沒有辦法,才虛張聲勢打出一掌,一點勁都沒有,本來就是打算嚇嚇程雪松,又怎麼可能深得天河長掌的髓,還形不似而神似無招勝有招了?
談寶兒想了半天依舊想不通,他很懷疑這位程老英雄是不是見這麼久打不到一個小英雄,一時羞愧難當,一想不開就自斷經脈自殺了。聽到楚問魚誇自己,這賤人卻是老實不客氣的順坡爬驢:“呵呵,二叔果然好眼力,我剛才這一招正是胎於天河長掌,因為我只是勉強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所以還有些痕跡吧!”楚問魚一聽直接嚇壞了,心説了不得了,我不過隨便説説,這侄兒竟然是真的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厲害厲害啊!他卻不知,談寶兒無招是有的,但若要他去勝有招,那老母豬也能上樹了。
兩人在這一吹一捧的時候,楚小菊卻已將無縫天衣從程雪松身上下,遞到了談寶兒面前。這是一件近乎透明的薄薄上衣,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談寶兒輕輕摸了莫這件衣服,問楚小菊道:“小菊,這無縫天衣究竟什麼來路,怎麼你們要奪他?”楚小菊道:“哥哥你不知道麼,據説這無縫天衣可是上古武神的隨身戰衣!據説穿上這件衣服,那就是所有的神攻擊和低等級的法術攻擊都會失去效果。呵呵,所以呢,這天下最緊張這件衣服的便是禪林寺那幫臭和尚,因為這件衣服簡直可以説是他們的剋星。”聽到這裏,談寶兒點了點頭。禪林的法術最主的是直接的神攻擊,像無法那樣修煉御物之術的並不算多,這樣一件天衣,落到任何一個高手手裏,都可説是他們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