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米愛之深恨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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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皇…”看着面前氣勢洶洶的男人,佔耳朵裏‘嗡嗡’地響着,整個腦袋都處在一種發懵的狀態,離又緊張。
“這不是你要的?”男人冷着臉,手掌緩緩上移,挪到了她的領口。盯着她時,眉頭又是一擰“難道説,佔老師要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佔抬起視線,咬了一下,腦子裏暈亂得快成了紋香圈兒了。
剛才被他推撞在扶手上那一下,真是很痛,淚珠子都差點兒滾下來了。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咬着強忍着。然而,她此刻的狼狽,好像並沒有緩解男人的怨意,更沒有讓他解恨,死死壓着她,他的劍拔弩張抵在她的腿窩,進攻意味兒強烈得她心裏直犯。
恍惚着…
她的腦袋,不停地突突着…
痛!痛!痛得不像自己的腦袋了。
狠狠掐了一下手心,她搖着痛得彷彿要裂開的腦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小聲兒衝他低吼。
“權少皇,你瘋了?”權少皇眼神一凜,鉗在她肩膀上的手掌一緊,突地埋下頭去,涼薄的準地叼在她耳珠上,聲音冷冷地。
“不要怪我,這是你自找的。”想到前面還有鐵手和司機,佔的腦子一片混亂。在他越來越放肆的舉動下,她的心底又急又臊,頓時漲紅了臉蛋兒。
可…掙扎,有用麼?
男人的塊頭兒一個能抵她倆個,不管身高還是體重,那都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他鐵了心要在這兒辦了她,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急急地一口氣,身上沉沉,她心臟狂烈跳動着,臉蛋兒只剩一片蒼白。
“權四爺,你難道忘了,你對我説過什麼?”男人冷下臉來,如炬的眸底劃過一抹深邃的幽冷,挪到她嘴邊兒,狠狠啄了一口,手指使勁兒捻在她的臉上,聲音低啞。
“老子説過的話可多了,你指的哪句?”
“你説過…”佔嚥了咽口水“説過不會再強迫我…做那事。”權少皇嘴翹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底的陰沉之氣怎麼都壓不住。
“我説過?”佔抿一下,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卻聽他又説“我也説過,讓你離嚴戰遠點,你怎麼沒有記住,嗯?”在鐵鉗似的虎口捏製下,佔呼越來越緊,心頭越來越慌。
而此刻,兩個人的面孔距離極近,近得佔可以藉助車窗外微弱的光芒從他的瞳孔裏看清自己的狼狽樣子——愴然,失落,糾結,鬱悶,可憐,無助…什麼情緒都有。
可是他呢?
他居高臨下,帶在上位者的睥睨,噙着笑望着她。
他確實是在笑,可她卻沒法兒從他的眼睛裏找出半點兒與笑有關的憐惜與温柔。
除了陰冷,還是陰冷。
同時,他的話也提醒了她,一件她差點兒忘了的事實。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權四爺,他的格也從來就是這樣,並沒有改變過。從來只有他自己的情緒,只有他自己的喜怒,只有他高興或者不高興。不會去管她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不會去管她的腳是不是還腫得像一個大饅頭…
這,就是權少皇。
他對她好的時候,可以好得讓她像一隻小寵物。
可一旦他生氣了,那麼他的心,和石頭的硬度也差不離兒了。
心涼了涼,她冷笑一下,挑了挑眉,眼睛一閉。
“行,你是爺,你隨意吧。”男人對上她鄙夷的視線,喉嚨哽了哽,眸更沉了幾分。
危險地一眯眼睛,他冷笑着,抬起手,慢條斯理地了一束她垂在椅子上的頭髮來,用髮尾在她膩白的面頰上輕動着,一點點掃着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指下的羊脂白玉細滑柔軟,可他的目光,卻越發陰戾。
“怎麼,視死如歸了?”抿緊了,佔閉着眼睛,不説話。
權少皇將她額頭的長髮拂開,拍了拍她的臉,冷眸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