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米暴風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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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的哪樣?
默了好幾秒,佔突然反應了過來。——難道他不方便説什麼?
接觸了權少皇這麼久,她已經能從男人的聲音裏,聽出來什麼時候説的是正事兒了。他為什麼會不方便多説呢?因為她使用的是普通的民用電話,保密太差了。借調到zmi的時候,她已經見識過了。對於像她這種沒有特殊處理過的電話,他們基本想聽監誰就聽監誰。
他們能做到,那國外間諜的技術也不差…
難道?!
想到這裏,她腦子靈一下,像是悟透了什麼。
權少皇為什麼會在電話裏和她講得那麼下?好像昨天晚上兩個人真搞了什麼似的。難道他真的僅僅只是為了調戲一下自己?如果他那麼好又急,昨天晚上又怎會事到臨頭放過了自己?
會不會,她自己的手機,現在正在被什麼人聽監?!
她正尋思呢,那邊兒的男人不太耐煩了起來。
“喂,佔小幺,在聽嗎?”輕‘哦’了一下,佔驚了一下,回過神兒來了,條件反的問“你來接我?”
“廢話,不然你希望誰來?”男人語氣裏明顯變冷又不的語氣,讓佔有些好笑“我希望是華哥,或者發哥。”
“傻!就這樣,掛了!”籲!
詭異的調戲電話結束了,佔慢騰騰地捏着手機,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心理出故障了。明明覺得姓權的招人討厭,為什麼又不自不覺地就配合了他?
不等她把手機放入包裏,杜曉仁就偏過頭來“他來啊?”這回,佔沒否認,輕輕“嗯”了一聲兒。
衝她眨巴一下眼睛,杜曉仁笑着嘆氣兒“妞兒,我是真羨慕你。”不等佔回她這一句,她下一句又意有所指地傳了過來“帥哥又約你晚上共度良宵呢吧?哎,我説妞兒,你得讓他悠着點兒。瞧你這小身子骨,受得那麼狠的折騰麼?”
“説什麼呢?找我有正事兒。”佔斂起了眉頭,目光鋭利地盯着杜曉仁。
而杜曉仁沒有察覺到她的審視,還一個人捂着嘴吃笑不已,笑眯了一雙眼睛。
“妞兒,姐妹兒這可是關心你啊。還有啊,記得保護自己,叮囑他用套兒,要不然揣上了,他要接受孩子還好,要不接受,可有你受的。”佔眯了眯眼睛。
當一個成女人談到的時候,尤其是談到具體某個男人的**時,要總拿手去捂着嘴發笑,其實是一種純心理反應下的掩飾。那代表她內心對有着強烈的渴望和衝動,容易受到的引誘。尤其是那個讓她動了心的男人,而杜曉仁今兒第二次做這個動作了。
老實説,女人對有渴望不奇怪,她自己也有過。何況杜曉仁今年25歲了,要這年紀沒有幻想過男人,那才真正的有病得治了…可如果那個男人,變成了權少皇,她怎麼想就怎麼彆扭了。
“妞兒,怎麼啦?我臉上長花兒了?”
“咳!”輕咳了一下,她垂下眸子,面冷淡地握上了鼠標,打開了電腦的心理記錄系統,不鹹不淡地説“沒事兒。曉仁,你也忙去吧。我要工作了,要不然,一會兒艾所長該拆了我。”説罷,就自顧自埋下頭去整理資料。
見到她比以前疏離了不少的樣子,杜曉仁一把扯過了資料袋,目光掃了她一眼,笑容越發的陰了下來“那行啊,,那件事就説定了,我先走了。”
“嗯。”直到杜曉仁的腳步聲沒有了,佔才鬆了一口氣。
她很煩躁。
友情這件事兒,在某些方面和愛情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正如情人間一樣,朋友間其實也容不下任何的沙子。一旦發生了點兒什麼事,有了隔閡橫在中心,要想再回到原點,就不太可能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
晃眼兒間,午餐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聽着外間學生們歡快的嬉笑打鬧聲兒,佔合上筆記本電腦,準備去食堂吃飯。可想了想,她又坐了回來。想到了自己領口下那些吻痕,或者説單純就是為了避開杜曉仁和那些閒言碎語,她決定晚半個小時再去。
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這樣?
失笑地想着,她再次開了電腦,登錄了qq,準備放鬆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