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米惡有惡報平心戒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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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寧。
時間一點一滴地逝着,晚風輕輕地吹過錦山墅。
權少皇過去的時候,魯有德和魯芒父女倆正在錦山墅的附樓裏下五子棋。
見到他進了屋,魯芒目光亮了亮,喊了聲兒姐夫,很快又垂下頭去了。魯有德今晚心裏有鬼,趕緊笑容滿臉地站起來了上去,壓下滿肚子的委屈和恐懼,諂媚地笑着招呼他。
“姑爺來了?你媽她人咧?眼看這天兒也不早了,還得麻煩姑爺找人送咱們一程!”靜靜地盯着他,權少皇一動不動。
一個人呵呵地笑了幾下,魯有德見他不吭氣兒,終於屏緊了呼。
“姑爺,出啥事兒了?!”瞥向旁邊的兩名警衞,權少皇冷冷説“帶到地下室去。”
“是,老大!”兩名戰士守了魯有德一晚上就等着這個時候,聞言整齊地答應着,二話不説,一隻手拎了槍,一隻手拎住他的手臂就拖。
“老實點兒,跟我們走!”身體落入鋼筋般的人手裏,魯有德雙眸一瞪,心肝俱裂。
“嘎,嘎哈呢…你,你們要咋地?”見權少皇要拿他老爹,魯芒也嚇得站了起來,目驚恐。
“姐夫,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爸涉嫌一宗拐賣兒童案,現在需要接受調查。”權少皇冷冷地開口,説完不再看向魯芒,直接吩咐人把她送到她媽那邊兒去。
要説魯有德也是一個人“拐賣兒童”幾個字兒一入耳,如遭雷轟,面頓時一白,剛才還在可勁兒掙扎的身體,頓時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不,不關我的事兒…”
“走!”一個戰士,拿槍坨子砸了下他的腦袋。
顫抖着腿雙,見勢不妙,他索放開了嗓子,歇斯底里大吼起來。
“俞亦珍!你個不要臉的老孃們兒,偷野漢子還敢出賣老子。你不得好死…俞亦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去…魯芒…你給老子看好了啊…你爹今天就是被你媽給害的…你都給我記好嘍…”一個大老爺們兒撒潑的樣子,着實有些難看。
權少皇皺眉,冷冷吐出兩個字。
“堵嘴!”被人堵了嘴巴的魯有德,很快就被拎到了地下室裏。嘴裏的堵物拿走了,可隔音效果太好,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整個人都軟在了地上,一下子像蒼老了十歲似的,前陣子一直直的桿子是再也直不起來了,一把鼻泣一把淚地向權少皇求着饒。事實上,人還沒怎麼着他,他卻表現得像被人給生生割了幾塊似的悲慘。
事情敗,他不敢想象後果,除了顫抖和裝瘋賣傻,不會再幹別的了。
這間地下室裏,其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恐怖,除了一些練功使用的武器,什麼額外的東西都沒有。即沒有傳説中的刑具,也沒有什麼能令人心生害怕的設施,只是一屋的空蕩,空空蕩蕩,空蕩得讓他覺得陰森…
權少皇就坐在空蕩蕩的大空間裏,那張唯一的大皮椅上。
聽着魯有德吶喊、吼叫、求饒、哭泣、賭咒發誓…他卻始終沒有回應。直到姓魯的説累了,只剩下了氣兒的份兒了,他才用一種低沉得幾乎可以絞殺人腦的聲音淡淡説。
“魯有德,我問你幾句話。”
“是是是…你問你問…”魯有德哭得十分狼狽,不要説問話,讓他叫人祖宗都成。
後背緊緊抵靠在大皮椅上,權四爺涼涼地盯住他臉,聲冷若冰。
“誰讓你乾的?”
“嘎,嘎哈,啥,啥事兒?”還他媽裝傻?
權四爺目光一冷,冷刺兒似的掃向他。
他沒有説話,可接收到他眸底掃過來的兇戾與森冷,魯有德顫抖着腿雙,竟然‘啪嗒’一聲兒就跪了下來,舉起雙手像個求饒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