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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指神功恩首一仇金蓮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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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深淵絕壁,那些毒蛇猛獸,一個新失武功的人,怎麼應付得了,所以他要追着那少年而去,沿途保護他,並要探明一下,他説自己謀害了他哥哥,搶奪他哥哥的隨身寶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彭中軒將心意向三人一説,呂良轅就吵着要和彭中軒同行,小靈乞也要去,醉乞卻笑笑説:“苗嶺黑之事,已告一段落,元兇一走,此地已無停留的價值,幫主及幾位大俠,如今也不知落足何方,我們何不分道而行,沿途多留暗記,一面尋找他們,約他們在重九前,於青溪古人側,飛環谷中相會,再定行止,豈不是妙!”彭中軒一聽,連聲贊好,可是小靈乞卻雙眉微皺,因為他曉得,這樣一來,師父必定與他同行,他就沒法再和彭哥哥一道了!可是心裏頭雖然有點不願意,而嘴裏卻沒敢放個

倏地,醉乞一掌拍在他的肩頭,笑説道:“小要飯的,還不走,真想等着捱餓嗎?”聲落人已縱出數丈遠,小靈乞沒辦法,只得與彭、呂兩人互道珍重而別。

小靈乞追呀追的,沒一會工夫,竟失去了醉乞的影子,不覺大奇,忽然於一亂草中,發出了人睡的鼾聲,小靈乞縱去一看,可不是,師父在那正午的烈之下,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小靈乞不覺眉頭大皺。

總過了頓飯的工夫,始聽醉乞開口説道:“小要飯的,有了新師父就不要舊師父了。是不是?”小靈乞一聽,膽魂皆顫“撲”地跪在醉乞身前,低頭説道:“弟子天膽也不敢。”醉乞倏地哈哈大笑,縱起叫道:“沒出息!為什麼不敢?

我量你也不敢…唉!也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我們做人,需要懂得通氣!”小靈乞見師父説得顛三倒四,前後矛盾不堪,不覺當場愣住,這是十數年來,從沒有過的事。良久始怯怯地答道:“師父,弟子永遠不離開你了。不過,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還不通氣。”

“沒出息的就是不通氣,你就像個沒開的吹火筒,彭兄弟與呂家姑娘的情形,還看不出來嗎?你給夾在裏邊,你算哪頭蒜?”小靈乞一聽,也暗罵自己糊塗,可是師父這種變態卻不是常事,小靈乞暗暗地提心吊膽,希望早尋見幫主,將此事告之。

且説俏郎辛士.生氣被點後,真氣驟散,內勁全失。好不容易出了樹林,心裏頭越想越傷心,多年辛勤苦練毀於一旦,他如今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找到他的父親雪猱辛虎,要父親替他報仇。

可是,他在新傷之餘,連走路都到十分困難,他走了半天,也沒走出幾里地,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要找到他的父親,真是談何容易?

終於,他在萬分無奈之下,想到了一條絕路,他要自了其生。在-棵大樹之下,他面朝北方他的家鄉跪下了,臨到這個時候,他才想到以前所有的過錯,他深深地懺悔,他甚至痛苦出聲,他高叫着他親愛的爹與娘!痛責自己的過分狠毒殘暴與驕傲,他祈告他的來生…

俏郎辛士從地上緩緩站起,從身上解開帶,在大樹橫枝上吊好。再慢慢地爬上樹去,從樹上往下跳。

正當他吊在橫枝上一晃一晃,剛晃得兩晃之際,恢然一點細微的絲絲之聲,橫穿而過,但見一尾樹葉,劃過那吊得筆直的絲帶“嘶!”的一聲,絲帶一分為二,俏郎辛士摔跌在地上,摔得他疼背痛,頭腦昏眩。

這時,俏郎辛士耳邊,突傳來細細的話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過能改,善莫大焉!從這髮膚生於父母,豈可任意摧毀?閣下只需意志堅定,何事不可為?鐵杵磨針,滴水穿石,均為古之名言,願閣下善體上天好生之德好自為之。”語音細柔,卻清晰的貫耳穿心,俏郎辛士聽了,不住冷汗暗,他只道是什麼世外高人,將自己救了,遂望空漠拜,因為本加聲音的下處他也不清楚。

俏郎辛土拜罷説道:“蒙前輩當頭喝,使晚輩茅頓開。只是,晚輩原是武林中人,如今武功俱失,於此深山之中,寸步難行,望前輩教我。”這裏語音方落,耳邊語聲立應,只聽説道:“意何往,只管前行,當有人為閣下開道,只管放心。”俏郎辛士聞聽,高興萬分,立刻又拜又高等,爬起來認定方向,疾走狂奔。

自此以後,俏郎辛士確實未曾遇險,且每宿晨起,即發現身旁有足夠一天的食物,烤好的鹿脯山雞,新鮮的山野果實,使得俏郎辛士心中大為動。

後,俏郎辛士行至一座懸崖之上,離山對面的懸崖只有丈來遠,當中是條深暗的深溝。

通常,每遇這種情況,必定事先有人伐樹架樑,讓俏郎辛士緩慢渡過,而今天卻沒有,如若辛士武功未失之前,他只要腳下一點,肩頭微晃,就可縱過,可是今天,他只有望崖興嘆。

倏地,暗谷裏傳上來撲擊之聲,而且傳來他父親憤怒時的吼聲暴叫,俏郎辛土一聽大驚變,父親為何會發這麼大的怒火?連忙回頭尋路下山。

再回頭説那沿途保衞俏郎辛士、裝神鬼的彭中軒,他後悔他出手前沒有三思,對辛士這招用得十分不當,所以他就領着呂良轅,追在俏郎辛士的身後,救了辛士一命,還沿途護送着他走。

這一,已近午時,彭中軒發覺前途不遠處,似有動靜,連忙扯起呂良轅,加速疾走。遠地,彭中軒即見到一座山峯之上,紅芒迸,白影驟閃,彭中軒這一陣歡愉,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但見他突然地一手,拋下了呂良轅,兩三個縱躍,已飛身上了半山。

這時在那座山峯頂上,正有一個身材高大,貌相醜陋異常,年約六旬開外的怪老頭,鷹鼻猩,滿嘴絡腮短鬚,右手執着一把紅芒寶劍,左手握着一條蛇骨鞭,得意非凡的飛舞着,併發出聲聲怪笑,聲如洪鐘。

以怪老頭身側的不遠處,躺着兩名勁裝的大漢,看情報他倆正在黃泉路上走着,死去不久,忽聽怪老頭説道:“你二人好好去吧!誰也別爭,誰也別吵,像這樣的罕世至寶,你們憑什麼消受。不過,我從你們身上得了這兩件寶物,我也木能虧待你們,過些子,我一定給你們燒些金銀,燒兩座房子,讓你們在陰間享受享受吧!就算是我雪猱辛虎,報答你們的一番盛情…”語音未落,身前颯風飄忽,人影一閃,已穩站着飛天玉龍彭中軒,緊老頭説的話,彭中軒一字一句都聽到了。他心想,你別得意,這也不是你應得的東西“金蓮血劍”血孽太重,應葬身黑,蛇骨鞭早已有主…”彭中軒想到這裏,已然停身。倏地,怪老頭雪猱辛虎震天入雲的一聲暴吼:“我的兒子,原來是你害的,拿命來!”聲未落,鞭風已至“嗖”的一聲,沙飛石走,聲威好不驚人?。

彭中軒身形撥起,避過一招,口中卻高聲叫:“老前輩,請聽在下一言。”怪老頭鞭招勁疾,凌厲十分,見彭中軒投身避過,恨恨地一聲怪叫:“你再接這一招試試!”語罷,左手一沉一揮,蛇骨鞭鞭梢倒卷,形如靈蛇,飛舞而上,怪老頭身形跟蹤拔起,右手金蓮血劍斜劈,削肩切,鞭劍上下同時攻到,快如電光石火,任你彭中軒武功蓋世,也不得不心頭大駭。

此刻呂良轅也追着上來了,遠遠的就驚駭地尖叫出聲。

彭中軒雖大駭,但卻並不慌亂,看着鞭鞘劍芒已到,倏的施開凌虛“躡空步”凌空直上半丈許,堪堪避過這凌厲的一招。

彭中纖身形未落,又復叫道:“老前輩,請聽在下一言!”怪老頭雪猱辛虎,見彭中軒連進兩招,身子靈活異常,尤以這凌空再升橫移的“躡空步”絕藝,見少年一再聲明,遂又恨恨地道:“有什麼話就快説,你殺害我的兒子,你總要以一命抵償,我不怕你跑。”忽地一聲嬌喝,在彭中軒的話前答上了“臭老賊,你不問青紅皂白,見面就下辣手,你要不要臉,你的兒子,給誰啦?你請誰管着啦?你兒子大概被勾魂使者給勾去了!你不找他要?你卻找我們怎的?”雪猱辛虎一聲怒喝:“賤丫頭,你敢對我無理?你敢咒我兒子?你好大的狗膽?現在暫不與你計較,待我…”呂良轅她是瞧着軒哥哥方才險險受傷,心中憤不過,才開口罵兩句,怪老頭一開口就“賤丫頭”正好觸了她的傷處,心中更氣,彭中軒在一旁瞪眼她也不理,不待怪老頭説完,連忙截住他的污腳,喝道:“臭老賊!你有什麼了不起?是英雄就別搶人家的東西,搶了人家的東西還來打人家,我都替你害臊!我的膽子比天還要大:你管得着嗎?”這怪老頭本是關外獨霸一方的魔頭,生平沒有敢在他面前叱喝,只有他罵人的份;可沒人敢罵他,今天呂良轅開口就罵,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這怎麼不使他氣得領掀動,怒極憤極,隨着暴喝一聲:“狂妄賤婢,吃我一劍。”雪猱辛虎金血劍一招“潛龍出海”疾攻呂良轅面門,呂良轅剛將玉龍劍出,準備硬接一招,驀覺手腕處一緊,彭中軒疾快地飛近將她帶着飄退了一丈五六。

雪猱辛虎又是一聲暴喝,如影附形,跟蹤又到。

彭中軒從轅妹手中奪過玉龍劍,抖手一摔將呂良轅拋起三四丈高,落在塊山岩上,燕聽彭中軒説道:“轅妹,你非他敵手,待我將劍鞭奪回再説。”雪猱辛虎一聲虎吼,撲了過來,口中暴聲叫道:“不知死活的小狗,憑你也敢説,從我手中掠奪兵器。呸!你殺害了我的兒子,你也罪該一死!”彭中軒見怪老頭欺撲來,手中金蓮血劍與蛇骨鞭,威力招式勁疾異常,不敢硬接,閃身一晃,先避來招,隨着左手懷中一棵,也將隨身玉龍鞭撤出,鞭劍豐對,烏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