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啞奴自毀赴黃泉赤子紅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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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説到彭中軒與玄衣女俠在半山,隱身偷聽那一對青個男女説話,玄衣女俠藏身樹上,聽到他們説了一個段落,似乎又到滿足,正準備縱下樹時。驀覺腕脈一緊,心中大為顫駭“哎喲”尚未叫出,就覺得“肩井”上一麻,身子隨着一軟:失去抗力。
玄衣女俠身子雖失去抗力,口中不能呼叫,但眼睛仍能活動地溜轉,心中也仍然清明如故。
當她瞟目打量身後暗中偷襲她的人時,以為定然是武林上了不起的人物。因為玄衣女俠乃是雪山神尼老前輩嫡傳門人,武林中名噪一時的高手,周身藝業,均非等閒可比,如果不是當今魔頭,又怎能使得她在不聲不響中讓人偷襲成功,遭了暗算,但是她卻忽略了她自己的注意力與分神,她的腦中全部貫注于思索:是否應該出手對付當前的狗男女,還是等會再設法營救齊紀雁。
但是當她瞟目往後望時,不使她大大地驚駭起來。
原來當她往後瞟目時,恰巧也有一顆光頭正伸到她的面前來,兩隻眼睛佈滿血絲,塌鼻子,一張大嘴橫排着兩列森森的白牙,黑棕的皮膚,上身沒穿衣服,下身留着半尺寬一塊布,那顆伸過來的光頭,還一味地向前移、像要俯身在玄衣女俠身上親吻狀態般的,臉上出野獸求歡般醜惡而猙獰的笑容。
玄衣女俠此刻真可説魂飛魄散,膽裂心顫,腦中“嗡”的一聲,差點暈了過去。突然“哇”的一聲驚心怪叫,玄在女俠腕脈一鬆,嬌軀在樹枝上再也停留不住,飈地往下飛落。
飄飄然地好像騰雲駕霧,忽地身子似被人接住,往地上一放,立刻周身血脈暢通,又恢復了知覺。
連忙睜眼一瞧,彭中軒臉含微笑地停立身旁,知道又是這位師弟在驚魂一瞥之時,將自己救了,面上不羞愧地一紅,立即扭頭察看方才偷襲自己的人。
只見方才那對青年男女,已不知去向,草地上有個身體的怪人,雙手撫按在臉上,指縫裏淌出了紅紅的血水“哇哇”地怪叫着,像瘋了似地亂縱亂跳。
玄衣女俠實在氣憤到極點,平生哪遭過這等羞辱,正欺上往前,一眼瞥見怪人身體的醜狀,又羞得連忙掉過臉來,不敢再看。
忽聽彭中軒極微細的聲音説道:“薛姐姐,用不着你動手了,你瞧剛走的狗男女,不是已經聞聲回來了嗎?我們趕快藏起來。”兩人剛將身子隱好,就看到那體怪人身前,飛快地墜落下方才那對青年男女,男的一見,大驚問道:“啞奴,你是怎麼啦?
…
”那被稱啞奴的怪人,真像瘋狂了一般,一聽到人聲也不分青紅皂白,猛張開血淋淋的右掌,循聲就向發話人抓去,口中依然“哇哇”怪叫不休。
書中代這一對青年男女,都是秋娘子的得意門徒,男的是大弟子寒雷、女的是二弟子雪雯,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梁不正屋歪,更何況師徒間原有暖昧行為呢?此寒雷在數天前領着兩位師妹在後山一座隱秘的石中盡情地享受玩樂了四晝夜,不想今晨返回谷中,還未進谷,即到氣氛與往有異。
立刻這位師妹及相好的雪雯找出來問個仔細,當他聽到谷中這四之內,竟發生這等大事,一時也駭得失去了主意,最後竟出乎意外地得到解決,能不歡欣狂,正和師妹往回時,忽聽啞奴淒厲的怪叫聲,二人又大驚趕回。
再説啞奴,天生殘疾,無人得知其來歷,二十年前出現苗疆,縱躍快如疾風,力能生裂虎豹,武功怪誕異常,且嗜愛美酒女,逢酒必醉,一見女人強行宣,獸慾又無境無止,每遇一女,必被其狂烈的獸行,摧殘至死方休。
後桃花仙子將其制服,因其生不能見女人,遂將他安放在青溪十八裏。説也奇怪,自其被桃花子制服後,卻也忠心耿耿地守伏在青溪十八,但仍然見不得女人,秋娘子飛環谷中女弟子,一見他即行閃避,更沒有敢往青溪十八去的。
前玄衣女俠進入青溪十八時,正逢啞奴酒醉未醒,如若不然,玄衣女俠恐早巳受辱而死,命赴黃泉了。
彭中軒領着呂良轅及小靈乞入時,正好啞奴守在口,可是當他看到彭中軒黑夜中那對冷電般的夜眼時,也不驚駭躲避,待彭中軒遇伏後,他就領着兩名大漢,點着松脂火把出現。
説也奇怪,當啞奴一見呂良轅出“金蓮血劍”時立即驚駭得面上變顏,渾身顫攔着抱頭鼠竄,逃出青溪十八,兩天來再也不敢進去,整天在深山裏亂跑。
這清晨,啞奴在山在奔走,突然他發現了彭中軒與玄衣女俠,這位啞奴彷彿能識人般的。不敢貿然招惹彭中軒,卻又捨不得玄衣女俠,遂緊緊地尾隨着,在玄衣女俠稍疏忽中下了手。
啞奴那疾如追風的輕巧,竟將彭中軒給瞞過了,由此可想而知他的厲害,但他抓上玄衣女俠腕脈時,玄衣女俠身子突然震動,已將三丈外的彭中軒驚覺。在萬分危急中,彭中軒賞了兩粒小石子,在啞奴慾火焚心,狂魂飛之際,將他雙眼打瞎。
啞奴就如野人般,一旦受傷,本暴發,一聽説話聲也不管來人是誰,血淋淋的五指屈張,硬朝來人抓去。
寒雷這一驚可真不小,他促間頭臉往後一仰“絲”的裂聲響,前已被撕裂下一大幅,涼風一吹,遍體生寒,雖沒受傷,可也驚得汗使背,連人身飄退。
寒雷在辭不及防之下,總算應變神速,這真正是一髮之差,若不然不當場濺血,投身狂死城。
雪曼一見,驚得“哎呀”地叫出聲來,不想這一志“哎呀”反為自己招為災禍。哪啞奴出手一招,忽聽呼叫為女聲,立即改變目標,快如電光石火地撲去。
啞奴的武功,連秋娘子都不豈招惹,何況是兩個徒弟,啞奴雙掌一伸,就將雪雯身子摟住。
雪雯驚得魄散魂飄,心中一急,當場昏絕,身子一軟,正好給啞奴温香收抱了個滿懷!
大概是雪雯女身上陣陣脂粉的芳香,又復衝起了啞奴原始的獸態慾望,而將身上傷痛忘了,一聲怪笑,一把兩把就將雪雯身上衣服撕得片片直飛。
冷風吹在雪雯身上,一陣顫抖後,甦醒過來,這時正好是寒雷大驚搶救,拼命從他身後攻來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