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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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無憂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太妙,小心思一轉,就拉起他的衣袖搖晃起來,軟語説道:“你不會真的要把我足在馳華峯吧。我還想要參加登仙台比試,成為外門弟子呢。要是被關在馳華峯,就沒辦法去參加登仙台了。”風馳逸發現她那如點漆似的眸子骨碌碌直轉,就知道她心裏在搞鬼,現在明白這丫頭是打算讓他把剛才給她的懲罰給消了,哼,想得倒美!
風馳逸道:“登仙台開始時,放你出去便是。”一邊説一邊甩開林無憂拽着他衣袖的手。安知意都去獵龍了,他可不能放過到嘴邊的口福。
林無憂不死心地又道:“可是聽説成為外門弟子之後,就要去參加剿魔的行動了。”風馳逸知道這事,道:“想要參加剿魔得得到宗門允許即可,不是説所有的外門弟子都能去獵魔。”這種行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就跟殺人搶劫差不多,而且還是合法的殺人搶劫,誰不想去呀!但是龍巫派的外門弟子很多,可不是每個外門弟子都會被派去執行這個任務。
林無憂埋頭嘀咕道:“我想去。”風馳逸卻道:“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在登仙台中勝出吧。”林無憂道:“我當然能勝出。”風馳逸打量她一番,卻道:“你先出去吧,本尊要休息了。”林無憂瞪視着他,覺好鬱悶。
風馳逸道:“你還不出去,難道是想服侍本尊休息?”林無憂趕緊轉身跑了出去。她卻聽到身後傳來風馳逸的笑聲,不免在心中暗罵:“風馳逸,你真是個混蛋!”待出了房間,她就氣惱地抬起腳來狠踹了一腳牆角。
“小無憂,幹什麼呢?不會是又惹我們馳逸祖師動了肝火,被罰站了吧。”她這裏正氣苦地直撓牆,安知意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她轉頭,果然看到安知意立在不遠處,奇道:“知意祖師,你不是被馳逸祖師派去獵龍了,怎麼會在這裏?”安知意道:“已經獵回來了。”這麼快?!林無憂徹底石化。
“知意回來了?”風馳逸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你去把那龍洗乾淨了,去了龍鱗與內臟,將龍切成小塊,給林無憂,讓她燉湯吧。”頓了一下,他又道:“你切記,將分成小塊,每次只給她適量的燉湯。不然以這小丫頭的子,肯定是要燕過拔的。”龍啊,就算安知意隨便出手就能獵來一隻,但他們這些祖師級的人物可沒那閒情“給別人做嫁衣裳”誰知道這小丫頭會不會拿他的龍去招待洛承志和馮一笑那兩個小子?
林無憂險些被風馳逸的話氣得吐血。有風馳逸這樣的嗎?
安知意那裏灑然地應了一聲:“是。”就朝林無憂使了個眼,將她帶到外面的一大片空地上,揮手就從儲物戒指裏將他獵來的龍拿了出來。
林無憂看到這是條數丈長的巨龍,渾身青鱗,應該是一條青龍,只是它的尾巴卻是蛇尾。
“這是蛟龍,已經五級頂峯,只差一步就可以步入六級,變成真龍了。”安知意解釋道。
林無憂驚歎不已。
安知意道:“龍不比壁虎,你雖然可以切下壁虎內,但這龍若非特殊的靈器,實力與它相近或者更高,本就不可能破開它的肚囊。你已經渡過龍氣,用它的煮的湯,倒是也可以喝上一口,但是其他的人恐怕就沒那個口福了。”林無憂忙道:“怎麼,其他的人不能喝麼?”安知意道:“除非是五級頂峯以上的功體,否則身無法承受這隻蛟龍燉入湯裏的法能。”林無憂喃喃道:“這麼説我大哥他們本就喝不了這湯。”唉,壁虎燉的湯大哥沒喝到,沒想到這龍湯大哥也沒口福。
她垮着小臉,不期就覺眼前人影一晃,風馳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近前。
見安知意朝他恭恭敬敬地施禮,喚了一聲:“馳逸祖師。”林無憂也有樣學樣地,朝風馳逸恭敬行禮。
她對自己這種做法鬱悶的,明明被風馳逸這麼欺負,心裏恨他恨得要死,幹嘛還要對他這麼恭敬?
但是讓她當着安知意的面去打風馳逸的臉,她卻是説什麼也做不出來。她現在已經不似剛才奔上馳華峯時那樣怒火攻心了,是以竟然在乎起風馳逸的臉面來。
風馳逸瞪視着林無憂,剛才林無憂的嘀咕他已經聽到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林無憂在意誰?
他道:“你是想讓你大哥也喝龍湯?”林無憂道:“不知道馳逸祖師想不想給他喝?再説,他沒有渡過龍氣,能喝麼?”風馳逸卻是問道:“除了你大哥,你還想給誰喝?”林無憂覺得他的問題本就和自己的問題完全不搭嘎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她突然聽到安知意暗中傳音:“我告訴你啊小丫頭,咱們這位祖師雖然很厲害,而且待人看起來非常和善,但在有些事上心眼卻是小的很。別看我…”見林無憂意朝自己看過來,安知意趕緊出言提醒。林無憂便繼續盯着風馳逸眨眼睛。
安知意接着道:“你上回被罰去千影寒潭,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他是在吃敖蒼笑的醋。你行事就該小心點兒,別和其他的男子走得太近。”
“我…”
“別傳音。”安知意趕緊打斷她的話,“他聽不到我傳音,但可以聽到你傳音。”不過,雖然林無憂只説出一個字,但是風馳逸還是有所覺,他轉頭看了看安知意,對林無憂道:“你剛才想和知意傳音,想和他説什麼?”林無憂糯噓道:“不過就是想問問他,要怎麼才能讓我大哥也能喝一口龍湯。他喝了這個湯,於功體是好是壞?能不能讓修為提升?還有,他也要去參加那個剿魔的行動,我想跟他一起去…”風馳逸雙手負後,沉着臉道:“那個洛承志是不是也要去?”林無憂愣了愣,突地就想起剛才安知意的提點,漆黑的眼珠骨碌碌一轉,便道:“他去不去,與…與我有什麼關係呀?”